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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是小侯从后面刺出的。
只见她一脸邪恶地看着宋堂主在自己的短刀之下慢慢地倒下去,然后,抬起头来,脸色开始缓和,道:
姓杨的,你赢了,如果他们出手的话,确实比你先死的,现在,我已经帮你杀了他,快帮我疏通真气。
杨昭一抖手中的银枪,插进那未干的泥土中,然后,看着小侯,微微摇了摇头,不停地啧啧啧地道:
好狠毒的女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居然连自己的同伴都要杀,这样的女人,我怎么替你打通筋脉?
小侯仿佛被激怒,那张已经不太年轻的脸微微地颤动着,然后,冷冷地盯着银枪杨昭,愤愤地道:
我可以再重复一遍,现在,只要我打个招呼,你们就可以立刻变成刺猬,不仅是你,这里所有的人都一样。
说到这里,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略带残酷气息的挑衅,冷冷地道:哼,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已经救过你们一次,
如果不是我暗中打手势让我那些埋伏在这周围的手下不射箭的话,你们现在恐怕早就已经命丧晃黄泉了。
沈冲他们几个小坏皮在宋堂主和张堂主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吓傻了,直到这个时候才稍微能开口说话,颤声道:
各位大叔大婶,你们聊吧,兄弟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了。
孟青平曲漓江赶紧附和道:对,对,对,我们也有事,先走一步,就不打搅你们许久了,再见了。
结果,还没有走多远,就被小侯像抓小鸡似的给提溜回来了,往那一扔,冷笑道:你们几个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孟青平的哭腔都出来了,颤颤巍巍地道:老奶奶,哦,不,不,不,是阿姨,我们……
曲漓江赶紧在一旁纠正他道:哦,不对,不对,是漂亮的大姐姐,我们只是几个刚好路过的小朋友而已,这里没有我们什么事呀?我们……
结果,他的马屁还没有拍完,小侯就一个耳刮子摔在他的脸上,冷冷地道:你们少给我在这里胡言乱语。
哼,这就怪你们的命不好,谁让这位银枪小杨不肯替我打通筋脉呢,所以,妖怪你们就怪你们的银枪大叔吧。
既然我要在三个时辰之内死了,那么,在临死之前,当然要多拉几个垫背的了,你们就乖乖地受死吧。
话音刚落,就见刚刚用刀威逼着丁月华出来的其中以个黑衣人忽然扯掉裹在身上的那件黑色的宽大的袍子,抽出兵刃,准备大肆的杀戮。
在那无尽的夜色中,只见一条黑色的影子犹如见到猎物的狸猫似的,倏地扑向杨昭,快如闪电,犹如鬼魅般怪异。
然后,只见夜色中忽然银光一闪,犹如曙光女神的霹雳之舞。
就见那个朝着杨昭急刺过去的黑衣人扑到在地,银色的霹雳之舞的光线洞穿了他的咽喉。
来得快,死得也快。
嫣红的血,慢慢地绽放。
而出手的,赫然是刘逸翔。
刘逸翔一抖手,洞穿了那黑衣人的咽喉化作曙光女神霹雳之舞的银丝,又回到了他的手里,犹如放出的百灵鸟。
然后,一抖手,缩进袖子里,隐藏不见。
刘逸翔看着小侯,冷哼道:放了丁姑娘,我保证杨兄一定会帮你打通筋脉。
杨昭道:刘兄,别信她的鬼话。
刘逸翔转身看着杨昭,一脸的愧色,冲着他深深一躬,沉声道:杨兄,是我害了你,但丁姑娘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
杨昭心肠一软,捂着仍然插在左肋处的刀柄,微微咳嗽了一下,喟然道:刘兄,你这又何必呢,
只怕这个女人再次言而无信,结果,仍然是世间多了一个恶人,少了一个善人……
三四、斤两()
杨昭犹在犹豫着,一旁的佼佼忽然插嘴道:杨大叔,在你给替她打通筋脉之前,你可以让她先发毒誓。
曲漓江捂着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腮,附声道:是呀,是呀,叫她今后不准再害人,不准……不准再打人。
孟青平道:对,对,对,也不能杀我们,无论以后在什么地方碰到我们,都不能找我们寻仇,不得找我们的麻烦。
杨昭看了看一脸哀求之色的刘逸翔,又看了看孟青平和曲漓江他们几个孩子的一脸恐惧,微微叹息了一声,将蓄势待发的银枪收起,双手负在身后,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冲着小侯沉声道:
你听到了没有,如果我肯替你打通筋脉,肯不肯放了丁姑娘?
小侯见杨昭答应替她打通筋脉,免除追魂三枪的夺魂之苦,心下暗喜,但是,面上仍然冷冷地道:
哼,放了这个贱人倒是可以,但是,我又怎么知道你在替我打通筋脉的时候会不会动什么手脚呢?
杨昭冷哼道:杨某人说话从来都是落地砸坑从不改变的,岂会像你等小人一般,轻易出尔反尔?
今日,我不仅要你放了丁姑娘,而且,还要当面发下毒誓,发誓不再伤害这里的无辜,以后不准对这几个孩子心存报复。
不然的话,你休想让我替你打通筋脉。
小侯虽然气得直翻白眼,一张已经鱼尾纹纵生的脸乱颤,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狠狠地瞪着丁月华,然后,冲着那押着丁月华的剩下的那个黑衣人道:
放了这贱人。
等到丁月华从那黑衣人的刀下走回到刘逸翔的身边站定之后,小侯这才举起右手来,朝天发誓道:
我小侯对天发誓,绝不伤害这里的无辜,即使以后遇到了也绝不对他们进行报复,如果翻悔的话,天打雷劈,万刃分尸。
说完了,看着杨昭,冷冷地道:姓杨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银枪杨昭满意说话,只是看着刘逸翔,看着丁月华。
刘逸翔看着安然归来的丁月华,热泪纵横,出手将她身上被封的穴道解开,然后,一脸愧色地道:丁姑娘,是我的粗心大意,让你受惊了。
但最后,总算是不负长孙姑娘的重托,又将你安全地救了回来,从此以后,就请你跟着杨兄吧,他会一路保护你的安全到索命青衣的身边的。
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绿色小瓷瓶,捧到丁月华的面前,缓缓地道:这里是淡竹草的最后一剂解药。
等你服下之后,你身上的天生顽疾也将彻底痊愈,这是长孙姑娘亲自从药房冒险偷出来的,你请保重吧。
丁月华抬头看了看刘逸翔,话未说,却已是满眼泪光。
而一旁呆立的佼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接过刘逸翔递过来的解药,然后,搀着丁月华朝客栈里走去。
佼佼虽然不待见丁月华,可是,却又无法拒绝丁月华的孱弱。
等到回到客栈之后,借着屋子里那盏微弱的油灯剩余的火光,才彻底看清楚了她的忧伤和美丽。
那是一种忧郁的美。
那是一种凄凉的美。
那是一种哀愁的美。
对于丁月华这样的一种异样的美,佼佼内心矛盾重重,即有对丁月华满腹的不满,可是,却又偏偏满腹的爱恋。
她只好将视线转向户外。
这个时候,之间小侯走到银枪杨昭的面前,然后,将手一伸,沉声道:姓杨的,我已经兑现诺言,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
说着,把手一伸,冷冷地道:拿来。
杨昭道:什么?
小侯道:解药,打通我身上被追魂三枪侵蚀的筋脉的解药。
杨昭冷哼了一下,道:我没有解药。
小侯怒吼道:姓杨的,你不讲信用。
杨昭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被短刀刺中的部位又开始流血了。
他苦笑了一下,冷笑道:我确实没有解药,但是,我并没有说我不能打通你身上的被三枪追魂侵蚀的筋脉呀。
说着,猛然出手,在她丹田处的真央穴点了一下。
小侯只觉得丹田处突然有一股暖暖的真气侵入,将那种微微的麻痹感一点点地侵蚀,然后,身体才开始感到微微的疼痛。
杨昭仰天长啸了一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姓杨的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说话总还是算话的。
现在,你身上被三枪追魂所侵蚀的筋脉已经被我输入的真气打通了六成,剩下的用不了多久也会自动痊愈的。
只希望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再作恶多端,否则,旧伤复发,你仍然难逃一死的,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小侯把脸一沉,冷冷地瞪着他,沉声道:姓杨的,算你狠,如果你敢骗我,我早晚要你不得好死。
说到这里,她径直走到刘逸翔的面前,嘴角仍然是那丝带着残酷的冷笑,冷眼旁观的,恨恨地道:
刘堂主,现在,也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肯放了姓丁的那个贱人,你答应我做任何事的。
杨昭道:你……
小侯道:对于你姓杨的而言,你,还有这几个小兔崽子,确实是无辜的,甚至可以说与这件事无关的,
可是,对于他姓刘的而言,确实我们荻镜宫内部的事,所以,请你姓杨的不要插手我们内部的事,你说对吧,刘堂主?
刘逸翔看了看咄咄逼人的小侯,然后,转身,看了看杨昭,冲着他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沉声道:
杨兄,她说的没错,我背叛荻镜宫,确实是罪有应得,希望你不要插手,以后的事情,就拜托杨兄了,刘某先行一步。
说到这里,突然举起右手,朝着自己的天灵盖就要劈下来。
可是,杨昭却突然用银枪挡住了他马上就要落下来的手掌,白衣蓝衫在夜风中猎猎而飞,微笑道:
刘兄,生命诚可贵,你何必如此呢?
说到这里,他猛然一瞪小侯,原本柔和的眼睛中忽然杀机毕现,冷冷地道:小侯,我看你最好还是见好就收吧。
刚才,我是拿刘兄的命换你一命,如果你真的逼人太甚的话,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