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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刚起床的时候,他喜欢喝一杯米酒,这种酒虽然也是一种酒,但是,却可以化解到昨晚胃里的残存的白酒的酒劲,让他更清醒一些。
最近几天来,他需要考虑许多事情,脑子确实需要清醒清醒的,最近帮里的生意一直都不太好,虽然兄弟帮暂时没有过来找麻烦,但是,这更让他担心。
因为狂风来临前的海面总是很平静的,况且,甘家老三突然离开了七杀镇,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去办什么事。
但无论去了什么地方,他所要办的事情一定是对金钱帮不利的。
甘家三兄弟一向都是他的死对头,明知道金钱帮随时都要吞掉他们兄弟帮,甘家老三又怎么会突然离开七杀镇?
所以,他们一定是在搞什么阴谋,所以,钱发一定要看出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阴谋,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十六、谢天谢地你来啦()
在他的旁边,坐着的是他刚刚花重金从外面聘请来的教师爷。
这位教师爷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江湖中人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做金刀陈。
据说他手中的那把金刀已经在江湖中很少能够找到敌手了,所以,感到很寂寞,无敌的人总是很寂寞的。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就是,他原本是一个被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杀人放火,凶残无比,武功好像也不错,只是后来被官府通缉地太紧,没办法,只好流落江湖,所以,他一到七杀镇,钱发就毫不犹豫地把他聘请过来,给自己做教师爷,或者给属下传授武功,或者给自己出谋划策。
要跟甘家三兄弟对峙,钱发正需要这样的帮手。
如果他慢一步的话,就可能被那三兄弟给请去了,那么,到时候他就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敌手。
此刻,金刀陈正在用那把金刀修理自己的指甲,刀很重,可是,被他拿在手里,却好像很轻。
仿佛此刻被他拿在手里的不是一把四十三斤半重的金刀,而是一把四两半重的指甲刀。
但是,说句实话,这位金刀陈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更不像是个教师爷。
他倒是很像个贪财好色,风流成性的老龟公。
他的嘴巴虽然在陪着钱发喝酒,可是,他的眼睛却没有闲着,一对黄眼珠子老是围着站在旁边给他斟酒的那个又年轻,又漂亮,而且又有那么一点点风骚的女子身上乱转,眼睛里几乎都要放出幽幽的绿光。
他金刀上的功夫究竟如何,谁也没有见过,可是,他在对付女人方面的功夫金钱帮里的所有兄弟却是有目共睹的。
当然,他在对付女人方面,究竟多么高明的功夫,钱发也许不知道,可是,他的老婆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为就在金刀陈被他请到金钱帮的当天晚上,他的老婆就知道了。
这就是为什么自从这位教师爷被请进金钱帮里之后,钱发的老婆为什么连碰都不让钱发碰一下的最大原因了。
这件事情,帮里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但是,我们这位绿帽如山的金帮主却偏偏不知道。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老婆,他也不敢怀疑。
别人不敢告诉他,是因为帮里几乎大半的兄弟都跟这位帮主夫人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帮里的兄弟都肯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的最主要的原因。
当钱发打算和金刀陈喝第五杯酒的时候,只见护院朝三和暮四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急得在进来的时候甚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又连翻了两个跟头,禀告道:帮主,不好啦。
话刚说完,两个人的脸上就一人挨了一个耳刮子。
钱发大叫道:混帐东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们是不是想咒我早点儿死,然后,好霸占我的家产呀。
朝三看了看暮四,然后,又看了看钱发,一脸委屈地道:不是呀,帮主,我们有急事禀告呀。
钱发从碟子里夹起一只猪脚,啃了两口,斜着眼睛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也要等我吃完这顿饭再说,我不是早就吩咐下去了,在我吃饭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的吗?究竟什么事?
暮四捂着被扇得几乎都已经肿起来的左颊,战战兢兢地道:现在外面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声声说要见帮主您。
钱发用筷子敲了敲桌子,淡淡地道:这种事情也来打搅我吃饭的雅兴,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下人是干什么吃的,你们直接把他打发了不就行啦。
朝三苦笑了一下,道:其实,我们也知道帮主您在吃饭的时候是不喜欢有人打扰的,所以,我们兄弟就打算把他给扔出去,可是,我们没有把他给扔出去,他却把我们兄弟给扔了进来,不仅如此,而且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有好几个现在还躺在地上没有起来呢,所以,我们才进来向帮主您禀告的。
这话刚说完,他的脸上又挨了一个耳刮子。
只见钱发把筷子一扔,大叫道:混帐东西,有人过来踢馆了,你怎么不早说,都给我抄家伙,跟我出去看看。
但是,金刀陈却没有动,他还在一杯酒,一口菜的吃着。
暮四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钱发,很不满地道:帮主,教师爷……
话未说完,脸上也挨了一个耳刮子,钱发冲着他道:混帐东西,教师爷是牛刀,那小子只是只鸡,杀鸡焉用宰牛刀,连这点儿都不懂,你是怎样当人手下的,跟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当他带着朝三暮四以及众家丁赶到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落拓的中年剑客正扛着一柄乌鞘剑,肩膀上背着一只竹筐,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那里,用一种也不知道是挑衅,还是客气的口气朝着那些围着他的众家丁大声道:喂,请问钱帮主在不在呀?听见没有,我要见钱帮主呀。
众家丁也不回话,甚至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一个个地全都拿刀剑围着他,脸上都带着肿块和淤血,样子很难看,就像是一群放在筐子底下被压遍的螃蟹和鱼虾,而且还在不停地流着坏水。
听到他的这些挑衅的话,他们也不知道是应该上好,还是不应该上,反正就那么跟他对峙着,等着帮主过来亲自解决这个小子。
因为这样厉害的角色,估计只有像帮主或者教师爷那样的高手才可以与之抗衡的。
可是,左等右等,帮主就像是白居易笔下的琵琶女一样,千呼万唤,就是不肯出来。
他叫一次帮主不出来,就将一个弟兄揍倒在地,叫两次不出来,就揍倒四个兄弟,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兄弟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再也不肯起来了。
既是不肯起来,也是不敢起来,反正起来还是要被他给揍倒的,干脆就不起来,那多省事呀。
再这么下去的话,金钱帮里所有的兄弟都让这人给收拾了,到时候可就有得兄弟帮的那些坏小子的笑了。
朝三暮四已经进去禀告帮主了,假如帮主再不出来的话,他们可就把兵器一扔,干脆回家抱老婆了。
他们是来当打手打别人的,可是,别人没打着,自己倒是先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千呼万唤,钱发终于出来了。
哦,谢天谢地。
十七、帮主的派头()
一看见帮主出来,这帮家丁就像是见了断奶的孩子突然见到了奶妈似的,脸上立刻有了一种依靠感。
可是,这种刚刚找到依靠感的幸福的微笑还没有露出来的时候,脸上就一人挨了一个耳刮子。
钱发瞪着他们,大怒道:一群饭桶,花了那么多钱请你们来,竟然连个人都挡不住,这个月别想再跟我要工钱啦。
众家丁被人揍得像排头,不仅没有落得一句好话,反而吃了帮主的耳刮子,全都忿忿不平,可是,敢怒又不敢言,只好悻悻地退到一边,看着帮主该如何解决这人。
这帮人其实也都不是好人,说他们看着帮主如何解决这人,倒不如说看着这人如何解决帮主。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人的武功那叫一个高呀,别说你一个帮主,就是过来十个帮主也白给呀。
既然你无情,就怪我无义了,帮你挡了一阵不但没落得一句好话,反倒落得一个耳刮子,他妈的敢打老子,那老子就借刀杀人,看看别人是如何扇你耳刮子的。
所以,这帮家丁就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躲到一边,看着这人是如何收拾他们的帮主为自己出气的。
只见钱发走到那落拓男子的跟前,指着自己的胸脯,冷冷地道:我就是钱帮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落拓男子看了看他,淡淡地道:哦,我听说你要找打手,所以我就特地赶来,看你值不值得我帮忙。
钱发冷冷地道:要不要你帮忙,有我说了算。
听到这话,落拓男子突然笑了,冲他一竖大拇指,哈哈大笑道:是呀,好家伙,果然有帮主的派头。那好,我就决定帮你啦,不还价,五百两银子。
钱发伸开手指数了数,然后又咬着手指头想了一会儿,才突然想明白五百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便用一种吃惊地眼神看着他,大叫道:什么?五百两?你干脆去抢好了。
落拓男子嘿嘿一笑,道:我也知道你嫌贵,不过不要紧,我这个人一向不会信口开河漫天要价的,你跟我来,等你验完货之后,就一定不会再嫌贵啦。
钱发点了点头,道:好,看你耍什么花招?
风起,沙扬。
街上忽然起了一阵风沙。
风沙过后,落拓男子以及金钱帮一众人已经来到兄弟帮的门口,声势浩大,犹如要进行血洗兄弟帮。
兄弟帮的一干人闻风而动,立刻冲了出来,刀出鞘,弓上弦,紧紧地盯着这些不速之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带着这么多人来兄弟帮,很明显是来挑衅的,可是,仔细一看,又不大像,然后,议论纷纷。
兄弟帮中领头的是两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