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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服被这样粗暴地拉开,本来还有些羞恼,可后来见到纪晔是急着,怕浪费把那可怜滴滴的一点汁液,心里宽慰了些。可见着他这样盯着自己的小腹,身子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白皙滑嫩的皮肤开始变得有些红起来。
“你,你没事吧?”纪晔往过一看,见着她薄汗轻透间,一脸羞红。
少女扁扁嘴,轻骂道:“你这样被人看着身子,你不恼怒?”
纪晔道:“我怎么会。。。。。。”他差些直愣愣地说了出来,可是想到眼前是个含苞待放的少女,便是说不出话来了。他当初碰了钟盈尔的身子,那是迫不得已,当时自己比钟盈还要羞愧。可今日碰了眼前少女的身子,自己居然还是这般厚脸皮,可真是有些好笑了。但不论如何,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对眼前的女子是有着肌肤之亲的渴望的。
难道自己喜欢上她了?纪晔一想。旋即呸了一口,自己虽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没有过见色眼开的经历,他不敢多想,看着草里的汁液滴尽了,当即又把另一些花在手心揉碎,贴在了她的伤口。他将自己的衣角撕烂出一个长长的布条来,轻轻环过她纤细的腰间,把伤口包扎住,吐口去道:“大功告成了,接下来,去古域吧!”
他跟着纪念学了些行医的本事,但是止血还是有着信心的。
“怎么了?”她看着眼前少女眉头上挂着几分晶莹,问道。
少女道:“没什么,只是还疼啊!”
纪晔笑笑,道:“这草药还没怎么提炼,草渣贴在伤口能不疼吗?快些去古域,还有的救!”
他再次将少女拦腰抱起,往山下赶去。少女依旧捂着肚子,可是脸上竟有着浅浅的,旋涡似的笑容。
她忽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纪晔不禁一笑。道:“正是叫纪晔啊,难道你认错我了?”
少女脸色有些黯淡,无力道:“那你杀了我吧,或者扔下我让我自生自灭,不然我以后还会来杀你,你哪里逃得过去?”
纪晔一怔,问道:“为什么非要苦苦相逼?我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了。我纪晔初入江湖两年,可是不曾得罪过谁。”
少女沉吟片刻,倔强道:“我都已经说了我必定还要来杀你,你觉得麻烦大可现在了断了我,何必还这样扮作正人君子?”
纪晔道:“难道就是碰了下你的身子,看了下你,所以你就没完没了?对了,我还没追究你为何来暗算我,若我在大意一些,怕早着了你的道!”
少女冷声道:“你与那爹娘都是一副贼德行,哼!”
纪晔听了这话,气得想把怀里的人随手扔下山涧,可还是沉住气,面色阴冷,道:“姑娘说话可真是不客气。爹娘什么时候得罪了姑娘,今日非要说清楚不可!”
少女被他这样子吓了一遭,稍事休做,还是鼓起勇气继续道:“你继续装,没想到小小年就有这般深沉的心机,真是虎父无犬子!”
纪晔停了下来,面露凶光,淡淡道:“你下去吧!”说完便是双手一抬,把怀里的少女往下掷去。
第八十八章 情愫()
她只是刚刚飞到空中,就被纪晔伸出手环腰抱了回来。纪晔道:“怎么,刺激吗?”
少女被他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愤愤骂道:“小淫贼,直肠狗,你这畜生,杀了我吧!”
纪晔道:“你说我是小淫贼,那我就做一做小淫贼怎么了?”
少女花容失色,正准备大喊的时候,纪晔道:“够了,你把话说清楚,我既不想妄杀无辜,也不想就这么放你走。”
少女道:“你爹娘趁火打劫,设计害死了我的爹娘,取走了白首玄难经,还不够歹毒?谁知道你打着什么算盘。”
纪晔本以为是个他招惹过的宗门里派出来的人,却没曾想到有这般深仇大恨。惊乱中,心想自己在泽达乡的家族确实是没有这般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武功典籍,其出处他只知道是父母留下的,至于说详实情形,他也无从得知。可他打小对自己爹妈还是有些印象,便说道:“这些详细情形,我哪里知道了。不过依照我对我爹娘的了解,他们哪里会做这些事情?你这些事情是听谁说的,我看是挑拨,不怀好意吧?”
少女道:“那你的意思就死这白首玄难经是你家的咯?”
纪晔脸上一尴,咋舌道:“不是,可你也不能这样给他们冠上罪名吧!”
少女脸上留下两道泪痕,泣道:“我已经问清了,我爹娘被人追杀的时候,的确是追到你们泽达乡方圆几十里时候消失的。而后你横空出世,我不问你问谁?难道那血音刀刀主凭空收下你的?你既然得了这不义之财,何必遮遮掩掩的,是心里有鬼?”
纪晔见她这样倒豆子般说了一通,只好道:“真的不是他们的问题,这其中可能是有误会的。我能够有今天的实力,的确是极大程度上依仗了这功法,可若是你得到这绝世功法,你会泄露给外人?”
少女一时辩不过他,把头一转,不再言语了。
纪晔继续抱着她往山下走去,山路虽是崎岖不平,可纪晔的步伐沉稳,省了怀里人儿的许多颠簸。那小腹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再往外渗出血来。
少女又问道:“就算得到那白首玄难经里面有着其余的曲折,可你为何又要把邻村那些人全部杀个干净?他们大多与你无冤无仇啊,你无非是很那个叫钟盈的姑娘,可犯不着让这么多人来陪葬啊!再说你也不用取她性命啊,他爹好歹对你有恩!”
纪晔差些摔倒,惊疑道:“谁说这是我做的?这事当初我没有救活钟姑娘自己也很惭愧,可我怎么会杀了她?你觉得我想是那种屠村的人?”
少女看着他清澈的眼神,悄声道:“不会。”
纪晔道:“也不知道你承了谁的恶念,竟是因为这水月洞花,好无厘头的来由来害我。我这一路来,倒真是得罪了不少人,你看起来心性不算是坏,怎么甘心被别人当枪使?”
少女道:“我且问你,假使你是我,听到自己爹娘死去的地方凭空除了个高手,这高手一回村就是清算旧账,接着邻村的人死尽了。这人接着又去别处搅动风云,把江湖闹得不可开交,那你不会怀疑他?”
纪晔道:“不错,我也会怀疑。但我绝不会第一时间痛下杀手。当初若是我与你性子一样,那我哪有机会结识吴渐兄弟,更没机会去帮助剑宗复仇而了。”
“我是搅了不少事情,可哪一件是没理由的?在江遥与齐家庄我助吴渐兄弟复仇,之后在寒地族帮助他们揪出内奸,在东阁门帮助那宗门的人逃得升天,在东极仙岛战七杀完璧归赵,在天银山帮助段念兄弟圆了杀父之仇,敢问我做错了什么?”
“可,可你这些行为,总是让江湖,有些乱。”少女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强辩的话了,只能这样说了。
纪晔道:“什么叫做乱?我做的这些哪个不是后发制人?当初若不是他们挑起事端,又怎会为他们自己种下这些祸根?”
少女终是词穷,只好道:“不错,你说的是对的。”
“我知道你最恨的是关于你爹娘的事情。当时我爹娘出走的时候只有我只有十岁,十岁的年纪我能耍什么计谋?是你冲动了。”
少女脸色更红,终是点头低了下去。
“其实,我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你怎么能安然在此处?”沉默许久的少女抬起原本埋着的头,认真道。
纪晔嗯了一声,说道:“不错,那十本来该是有着十五只袖箭的,在我的右上方少了一只。虽是没什么大碍,仅仅让我出现些不要命的伤势,可还是要谢你的手下留情。”
少女被他这半客气半不客气的话听得有些羞恼,咬牙道:“可你是没有估计到我在设计扣机的时候有意使得他们发射的先后顺序不一致,给了你缓冲的余地!”
纪晔道:“按照礼数,我是该好好谢你,可哪怕是一致,我最多就是右肩和右腿中两箭,之后依旧可以取你性命!”
少女又是被他压过了一头,恼道:“那你怎么现在不取我性命了?”
纪晔笑笑,话语里满是调息的玩味,道:“这般漂亮的姑娘,还不让我好好享受?,直接死了多可惜!”他刚说完之后觉得自己这里面说得有些过分了,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好赶忙添加道:“见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本来就是一种享受。”
少女脸上几抹红霞,不知是羞是怒,轻哼道:“瞧你说的,分明是个小淫贼!”
这样一来二去,两人慢慢熟络起来,纪晔道:“那可以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这白首玄难经既然是从你爹娘那里得来的,那么我便去拜祭,把那功法烧给他们!”
少女一怔,眼睛滴溜溜一转,道:“你会舍得?”
纪晔笑道:“如何舍不得,只是那功法少了第一卷,我只有二到七卷。我守着十来年,除去我与我师父,我爹娘,我妹妹,旁人一无所知。我也从未用爹娘的经书来换取什么东西。这样一来反倒是少了守密的琐碎,何乐不为?”
少女道:“那白首玄难经最为重要的便是开头与结尾的地方,你少了这些,哪怕是毁了功法,去自裁谢罪,都是无谓之举了。”
纪晔无奈道:“这便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还有,你总是说这功法是你爹娘的,你有什么凭证,你叫它,它应你么?你和它滴血认亲,它认你么?你翻开看看,上面有你名字么?”
少女吐吐舌头,道:“你这样便像是你本来的样子了,地痞无赖的样子。”
“那功法是我家的,便是我家的,我如何骗你?”
纪晔疑道:“那难道你家世世代代是传说中的守经人?”
少女摇了摇头。
“那便是了,我虽是一届庶民,却自认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听信别人谗言,觉得是我因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