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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瞥眼见到林姗,只见她好生美貌,哼了一声,不由得又撇起了小嘴。
乔羽握了握林姗的手,示意她不必当真。
无双说道:“乔羽,你没发现咱们的大小姐有一点不一样了么?”
乔羽道:“是么?哪里?”
无双道:“咱们的大小姐也施胭脂粉黛了!”
乔羽仔细一瞧,只见她脸上唇上果然有薄薄一层脂粉,笑道:“大小姐,你才多大呀,就开始臭美了!”
倩倩捂着脸道:“我没有我是弄着玩的”掉头跑开了。
无双又道:“爹爹让我转告你,说多亏了林姑娘报讯,咱们教深感大德!要你以后带着林姑娘上黑风岭。”
乔羽含笑不答。
无双转身去牵了两匹马来,交给乔羽,又附在他耳边道:“下次我要听你们两人的故事!”
乔羽白他一眼。两人相互告别,无双依依不舍,追随南宫翎而去。
乔羽带着林姗离开。天下之大,要找一本侵日神功有如大海捞针,乔羽知道林姗定是想念师父,说道:“咱们先去找你师父好了,你们之前是去九华山扫墓,咱们或许还能赶在你师公的忌辰前到九华山,说不定你师父就在那儿。你师徒二人就能团圆啦!”
林姗道:“也不知道师父还去不去,她见了我肯定会骂死我的。”
乔羽道:“那咱们不去了,反正我也不舍得你离开我。”
二人在摩天崖上早已互诉情意,林姗却仍是脸上一红,说道:“可是师父找不到我会着急的,我也想见师父。”
乔羽道:“我当然知道你说,以后清虚道长对我消除了误会,咱们就这样一身行装,两匹青马,云游四海,做一对快乐神仙好不好?”
林姗郑重点头,脸上也充满了喜悦。
乔羽握着她手,又道:“姗妹,这次多亏有你,不然南宫大人、无双和我只怕都遭了殃了!我可永远见不到你啦!你去报讯的路上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林姗道:“那也没什么的。我只怕你饿死在地窖中,一着急,摔了几跤而已。”
乔羽听她说得轻松,然而见她更显清瘦,想到她一个初出山间,平日里向来有人呵护的柔弱少女突然跋山涉水去报信,一路上心怀忧惧,餐风露宿,这份苦楚可想而知,将她的手握得更加紧了,柔情万千,说道:“姗妹,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
林姗喜道:“我相信你!”
乔羽拉着她的手,两骑并辔而行,又道:“你们来的路上,苏教主问你什么了吗?”
林姗道:“他问了我是不是六大派的,我说不是,他也就没再问了。我师父虽说是九华派掌门的妹妹,可也不算是九华派,我自然也不算。”
乔羽道:“我还担心教主会因为你是正派之人,对我也心生疑忌呢,不过你立了大功,这层担心是没必要了。对了,上次你说到你师父清虚道长跟九华派钟掌门是亲兄妹,两人却生了嫌隙,还没告诉我呢,那是怎么回事?”
林姗道:“这事说来话长。”
乔羽道:“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到前面树林中,我去找点野味,咱们围着篝火,吃着烤肉,你慢慢将给我听!”
两人驰到树林中,乔羽安置好马匹,转眼间便抓了一只獐子回来。
二人生起篝火,烤起獐子肉吃起来。
第97章 兄妹成仇()
林姗讲起故事来,说道:“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钟掌门有两个公子,一个叫钟秀,那时已经成年,一个叫钟毓,只比我大一两岁,事情就是因为钟秀哥哥而起。那时,师父就常常因为钟掌门对孩子疏于管教对钟掌门发脾气,钟毓哥哥还小,也听话;钟宝哥哥却经常在外惹事生非,尤其喜欢去招惹人家女孩子。终于有一天,他又在路上惹到两个女子,出言调戏人家不说,还跟踪偷看人家洗澡,谁知那两个女子是白云观的道姑。你知道,武林中,对出家女子不敬乃是大忌。那两个女子认出了他,说是如果钟掌门不亲自上门谢罪的话,便要将他轻薄行径公之天下,要让九华派颜面扫地。钟秀哥哥这才着了急,深怕让他爹爹蒙羞,就苦苦哀求她们原谅。结果人家不同意,他情急之下,就失手将两个女子都杀了。他回来之后一直隐瞒不说,可神色却很慌张,我师父瞧出他有些不对,一番盘问之下,钟秀哥哥心中愧疚,这才如实招了。我师父简直气得要死,你知道的,她的脾气,有点有点”
乔羽道:“有点急躁?”
林姗道:“你又说我师父坏话!”
乔羽道:“明明是你要我说的。”
林姗一想不错,继续道:“师父当时气糊涂了,大骂了一句,便踢了钟秀哥哥一脚,结果那一脚踢得太重”
乔羽惊道:“将他踢死了?”
林姗叹口气,道:“当时也还没死,不过也受了重伤,加上钟秀哥哥自己惭愧内疚,大病了一场,然后没过多久就死了。”
乔羽道:“原来这样,看来就是这样清虚道长和钟掌门吵翻了。”
林姗道:“是啊,师父埋怨钟掌门管教不严,致使儿子胡作非为,钟掌门就怪师父不该下狠手。两人大吵一架。我师父一怒之下就带着我下山,从此两人不相往来。”
乔羽道:“这样就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了,确实难以调解。”
林姗道:“就是因为这事,师父后来听说谁犯了一个‘淫’字,就格外痛恨,所以她才对你下狠手。”
乔羽尴尬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可是冤枉的。”
林姗又道:“师父当时还是心软了一些,她只说钟秀哥哥杀了人,却没有说他是调戏偷看了出家女弟子,其实还是顾念到了钟掌门的名声,才没有当众说出来。这一点钟掌门一直还不知情。”
乔羽道:“这可有些委屈你师父了,后来呢?”
林姗道:“后来师父到了白云观谢罪,恳求她们不要宣扬此事,以保全九华派的声誉。师父直跪了三天三夜,受了不少唾骂。总算她的诚意感动了那些道姑,她们才答应将此事保守秘密。后来师父就自愿拜入白云观,成了一名道姑。”
乔羽道:“原来是这样,他们真就一直没往来了么?”
林姗道:“是啊,师父每次回去给师公扫墓,都会提前一天,以免跟钟掌门照面。”
乔羽道:“这事确实让人唏嘘,不过,都十年了,兄妹俩早该释怀了,何必如此念着旧事不忘。”
林姗道:“对呀,其实师父打死了钟秀哥哥她也很后悔,只是嘴上不说。她与钟掌门之前的兄妹感情是挺好的。只是两人都心气高,谁都不肯先低头。”
乔羽道:“原来是这样,这事倒有些不好办。”心想:“要是有办法让他兄妹二人重归于好,岂不是功德无量!等我想到办法再告诉姗妹,让她惊喜一下。”
林姗道:“是呀,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就要这样老死都不往来了。”
乔羽道:“不想那么多了。这几日你奔波累了,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睡一觉了。咱们都早些睡吧。”
两人围着篝火,仍是倚石而眠,只隔数尺。同行以来一直如此,乔羽也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了。
两人就这样餐风露宿,偶尔遇到有小镇,便在客栈中歇宿。赶得几日,已走了大半路程。
这天,天已入黑,两天仍在荒山中行走,正要找地方安顿时,忽见前方有火光照耀,仿佛是一丛篝火,同时传来人的吵闹声。
乔羽奇道:“难道也有人在这荒山歇宿?”
林姗道:“咱们要悄悄去看看么?”
两人将马栓在当地,悄悄绕到篝火不远处藏身,一眼望去,只见篝火旁围坐着十多个黑衣汉子,而他们中间站着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白衣少年,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脸色白皙,衣衫已被撕扯破,却是锦衣华服,显然是一位富家公子,但落入敌手之后,脸上仍是一股坚毅之色。
黑衣人大口喝酒,一边吃着烤野兔肉,其中一个说道:“妈的,这小子手底下几个奴才武功着实不错。咱们损失了两个弟兄,要不是咱们一个个都精熟水性,善于在水里打架,今日非吃个大亏。”
另一个道:“不错,还好给我们在水里杀了,不然给他们上了岸,兴许咱们还打不过”
这时,那少年呸的一声,吐了他一身唾沫。
那人大怒,就要向那少年动手。另一个身材粗壮的黑衣人拦住道:“仔细着,这小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不然他的家奴武功也不会那样好了,留着他,咱们慢慢索要赎金。”
乔羽听到这里,已知大概,想是这伙人以在水面上打劫为生,这少年一行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遭了他们毒手。这伙人还想绑架了这少年,向他家里勒索钱财。
林姗轻声道:“咱们得救救他。”
乔羽道:“不急。咱们还不知这伙人的底细,而且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其他贼子,先看看再说。”
只听那粗壮黑衣人喝道:“快说,你老子是谁?到底是商贾巨富还是武林中的大人物,老子们这次银子没抢着,不让你老子拿银子来赎人,我们两个弟兄不是白死了。”
那少年怒道:“我老子就是你爷爷!”
那黑衣人眉毛一竖,道:“他妈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嘴还挺硬。你要叫你老子把银子送来,老子跟你磕头,认你做老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他黑衣人跟着哈哈大笑。
那粗壮黑衣人一招手,向另一个黑衣人问道:“先前在水里,几个硬手子用的什么招式,你一遍一遍演出来,看看到底是哪门哪派。”
另一黑衣人便一招一式地演起来,一招一式却是稀奇古怪,原来却是在水里打架,招式自然变了模样。
那粗壮黑衣人看了一遍,毫无头绪,骂道:“什么玩意儿,一塌糊涂,一塌糊涂。”
另一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