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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西河那边的褚家,古青娅的生父一家,这是准备看看我那孙女儿,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认祖归宗了。”褚老头摆出一副自认大气的姿势,但是在看过大世面的四爷眼里,却是个耍猴的,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里长上下打量着褚家几人,又回过头看严父三人严阵以待的模样,心里约莫知道这几人是想要干什么的,心里不由很是讽刺。
“几位又有什证据证明自己就是西河那边的褚家人?再说了,古青娅从小到大都是在严家长大,即使不姓严,可是上我们严家族谱的,你们早放弃她,如今自然没有认祖归宗的权利。”
新里长说话可是一套一套的,他又不是傻子,姜荣安中了状元后突然间冒出来一家子要让古青娅认祖归宗,要站在哪一边还能不知道?
“况且,谁又知你们贸然找上门来是否有什居心不良,想要对状元爷不利?再闹事,你们就上县衙跟县太爷说理去。”这就是在威胁褚家人了,谁家是啥的,古青娅在太来村,即使嫁出去了也是村子里出去的闺女,嫁的一个状元夫君。
以后说起来,对自个村子的名声那影响是无形的,尤其是当年严承造成的不良影响,如今在古青娅和姜荣安的影响下,也消散得差不多,如今上村里说媒的多着呢,觉得村子里的风水好,姑娘都有旺夫运。
这要是被褚家人的目的达成了,对村子的影响该有多大,里长也不是傻,而且以自家跟严父一家的关系,必须排外。
四爷凌厉的眼神一一扫过去,见对面几个人都不敢与自己对视,心里满意了几分,“不用等了,就现在过去县衙,有什么都断得清清楚楚的才是,省得以后纠缠不清。”
里长配合着说道,“四叔,您说的有理,我去叫人来把人押去。”他和四爷是一起的,姜荣安派来的人说得很清楚,他们当然要把事儿给办好了。
“你们什么意思?”其他褚家人还没什么动作,褚明财已经惊得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四爷几个人。
大抵做过亏心事的人都不喜欢上衙门,尤其是自己没有打点过的地方,那叫一个心虚,褚老头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这始终是家事,闹到县衙去像什话,不管最后怎样,名声终究会受损。”
里长才不管这些人,蹭蹭蹭去喊了人,一听是来状元爷岳家闹事的,一窝蜂地拿着扁担或是锄头就跑来了,褚家人即使想要跑,出村的路也就那么条,完全没处去。
“四爷,谁闹事呢,看我们不打折他们的腿?”说话的小伙挥着手里的扁担,抡了一个圈,差点没敲到褚明星的脑袋。
褚家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惯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们,看到这阵仗,腿都软了,褚老头经验丰富,还试图说话缓和气氛,奈何所有人都不鸟他。
严父其实并不喜欢那么多人插手古青娅的事,这对她怎么说都有点影响,但是做决定的人是四爷和里长,他微微皱眉,这两人不像是那么鲁莽的人啊。
四爷在严父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算是将事情给交代一遍,这可不是他们自作主张,完全是听姜荣安的吩咐的。
第267章 对簿公堂()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短短的功夫,许多人都知道有一伙自称是状元夫人亲生父亲的一家子上了严家,想要状元夫人认祖归宗。
而似乎事情没谈拢,两家人闹上衙门了。人都是爱热闹和八卦的,尤其还是有关状元爷和状元夫人的,谁能不感兴趣,虽说许多人在熬蚕,地里也忙着,但仍有不少人扔下手里的事情去看热闹。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但让他们好奇的是县太爷会怎么断案,这可是跟状元一家相关呢,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而还在吴家里头熬着蚕的古氏,对这事定然是不清楚的,但是姜荣安在做了决定之后,却是和古青娅亲自去和她说这事的。
毕竟这些年,没有谁在她面前提起褚家人,也未曾听她说过褚家什么话,但这并不代表她什么想法都没有,而古氏才是这场闹剧的最终终结者。
古氏曾经想过褚家人会像是那闻着血腥味而来的蚂蟥一样讨厌,但从没想过这个时间这么快。
也许早几年,她还会畏惧褚家人,但是现在,她为什么还要害怕那些恶心的人,当年让自己遭了罪,现在还想来祸害古青娅,简直是做梦,她古小灵第一个不答应。
“你们说要怎么做?”古氏深吸了两口气,交代刘冰冰和严青茶要认真检查,找了间屋子和姜荣安古青娅说话。
“您想要褚家败到什么程度?”姜荣安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这一句话。
古氏愣了愣,女婿这话的意思是说,他完全可以掌握住程度?不是她不相信姜荣安的能力,而是担心,“这对你们也是有影响的吧。”
“不管如何,血缘上的关系是改不了的,顶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让他们少了作怪的资本,以后都老老实实的才是。”
即使褚家人再多的不是,血缘摆在那,若是姜荣安逼迫太狠,就会给人冷血无情的感觉,对他和古青娅的名声影响都是不好的,即使当下没人说什么,时间久了,若是褚家人弄下什么博人同情之类的,众人的舆论又会一面倒地说姜荣安古青娅不是。
姜荣安点点头,他明白了古氏的意思。
有的时候不是不恨,但是太多的事情要考虑,生活在人的环境中,就要去考虑舆论,即使强大到能控制言论,但是二十年三十年以后呢,没有什么是永久的,风水轮流转,除了自身,还有下一代,下一代的下一代。
忍耐并不代表懦弱无能,而是为了长远的以后,执着于眼前的人最后往往并不见得好过。
古青娅没有说话,到现在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想过生父那一家子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来,如今真面临了,却又严父他们以及姜荣安挡在面前,那一种感觉,暖暖的又酸酸的,别提多郁闷了
对于姜荣安做的事,古青娅没有一丝的反感,在她的心里,严家人才是她真正的亲人,褚家人不过是占了一个血缘罢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齐秋生知道老马在为姜荣安查些东西,对于这种事,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衙役的收入也不是那么高的。
不过将事儿闹到衙门上来,还是跟古青娅的生父有关,那些过往撕开,可不都是好事,但愿姜荣安掌握好度吧。
“老爷。”老马知道那几个褚家人被太来村的人押着来了,眼瞅着就要到县衙了,他得先把事儿给县太爷过一遍,尤其是姜荣安的打算。
齐秋生理解了大概,也知道要怎么掌握个度了,县太爷嘛,有的时候判些家事纠纷,经验还是有的。
从太来村到县衙还是有点距离,为了快点让县太爷判案,竟然弄到了不少牛车,将人带了来。
要说褚家人都在担心害怕,但后悔的也就褚明星了,她以为能够弄到一些好处,结果什么都没捞着就要进衙门,届时夫家那边怎么解释?想着,就将所有的怨愤都归到古氏头上去了,心里决定等会公堂上不遗余力地抹黑古氏,让大家看看那女人的真面目。
古青娅坐在姜荣安椅子身后,看着公堂上站着的一群人,加上门外黑压压的一群,心里感觉怪怪的,人生第一次上公堂竟然是这样的情况,想想也是有点悲哀。
“据报,堂下的何人,为何骚扰状元爷岳家一家?速速如实诉来。”齐秋生眼角的余光看了姜荣安一眼,面容平静,双目有神,对一个新科状元来说,还没上京城就入公堂,但愿回京城后不会被人扯上一笔。
褚老头先是深深行了一礼,而后满面的不安和悲伤,“我是西河村的一小地主褚家的,身后是我的家人,我们前来,也不过是想要让我那孙女儿忍住归宗而已。”
“当年古氏不事舅姑,又与小姑小叔不和闹事,我儿愤而休妻,因孙女尚在襁褓,便未留下,不想这些年一直未曾再见,直到月前才晓得她在哪,离家这么多年,就想着她能认祖归宗,哪曾想这些严家人蛮不讲理,二话不说又是威胁又是要打人的,可怜我一把老骨头,差点没吓出毛病来。”
褚老头说着还做出相应的表情,把自己一家放在被欺负的位置上,若是不明真相的人,只怕要被欺骗过去了。
严青禾和严青朴听着这话,气得拳头紧握差点没冲上去对着那老头子的脸就是一拳,什么叫血口喷人,他们这算是见识到了,早知道之前就不该手软,直接上手就是。
齐秋生微微皱眉,这褚老头可真是只老狐狸,也不知姜荣安能不能斗得过这些人。
“禀县太爷,民女古氏,即是褚老爷口中的古氏,他的话中,十句有九句并不属实,当年民女嫁到褚家,战战兢兢,唯恐有什没做到位,奈何舅姑不慈,小姑小叔残酷无情,当年我才剩下女儿不足满月,他们便计划着要卖掉我女儿,只因她不是男儿身,我不肯,惹怒了他们,被毒打一顿后惨遭休弃。”
古氏的语气平稳,言辞流利,似乎她嘴里头说的那个人不是她自己似的。
第268章 证人()
“你个恶妇,少血口喷人,要不是你自身德行不行,我哥能休了你?”褚明星马上张嘴骂了起来,“那会我年纪小,可不代表我不懂事。”
褚明星是老来女,很是受宠爱,古氏嫁过去的时候她才七八岁,性格最是自私,那张嘴说起话来那叫一个尖利。
褚婆子不动声色地将褚明星悄悄往后面拉了拉,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古氏的背影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毒来,这个毒妇没想休弃了还有这么多事。
古青娅眼皮子抬了抬,看着褚家那些人,个个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与旁边单独一个人站着的冷静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