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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刚好从议会厅出来,后面跟的庞大贵族队伍巍巍乎,何其壮观。
“爸,贝利尔是谁?”
劈头就是这一句,路西法反应倒也快:“一个贫穷的孩子。”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没有别的?”
“没有。”
“爸,贝利尔的法力很厉害。”
“玛门,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开始我也跟你想的一样,但是后来我考察过,是我多虑。”
不是个鸟。
贱人路,撒谎不眨眼。
玛门眼中明显露出失望的神色。
“儿子,你不懦弱。”
魔王陛下说话越来越有一种趋势。只说半句,后半句让你自己去猜,看似高深莫测,实际就是摆明了鄙视你。我是直肠子,和他肯定相处不来。
“既然如此,那他的事与我无关。”
“贝利尔年纪不小。”
“我知道。”
高深莫测的老爸走了,留下一道美丽的身影。其实不进路西法宫殿的人,真会觉得他是个很高深的人。
我并不想看他太多,只是潜意识里的行为,莫名其妙。
其实路西法不难看透。行为让人难受。
作者:梅影弄玉 155位粉丝 2009117 23:27 回复此发言
416 回复:《天神右翼》BY 天籁纸鸢(全三部 出书版有结
搜索贝利尔,这孩子又跑去打工。这段时间他工作得特别勤。其实学生工作时间是有上限的,即便是当公关,也得受到Z府部门保护,贝利尔多余的工作是没有薪水的。多去那里晃,为的就是那点小费。
黑猫懒洋洋地在房檐上走着。
白衬衫,黑夹克,无需点缀,贝利尔鹤立鸡群。
其实他早已出名。很多人都知道,死神酒吧有一个坚决不卖身的公关,只有一支翅膀,绝对绝色。
贝利尔一天心神恍惚,兴许是在考虑玛门的话。
来来回走,小费就收了几十安la,直到老板来,告诉他,今天有贵客,要注意。
贝利尔心不在焉地答应,没隔多久就看到酒吧四道门都打开,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
蛊惑仔的架势,野兽派的脸。
贝利尔一惊,差点撞翻了桌。
长得突破人类想像是一回事,认识那个人又是另一回事。
来人是罗弗寇。
贝利尔刚想拔腿狂奔,就被老板叫住,硬拖到罗弗寇面前。
罗弗寇看他一眼,点点头,晃晃头再回来看一眼,眼由铜铃变水盆。
包房打开,黑猫在老板的谄笑声中无声落地,进入了房门。
贝利尔硬着头皮走进去,和罗弗寇面对面坐下。
昏暗的灯光顶上,一漆黑,一双绿眼。
“没想到我们学校的学生比比皆是,连死神酒吧都不例外。”罗弗寇坐姿慵懒,牛尾搭在沙发上。
贝利尔尴尬地低下头,不语。
“据闻有个单翼天使容貌惊艳,特别来看,居然是你,贝利尔。”
还是沈默。
我汗,我都想替他尴尬。从事这个行业被长辈发现,说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听说你不卖身。”
“是。”
“那你用手吧。”
贝利尔惊讶地抬头,我也惊。但是他的德性已经练出来,百折不挠,定了定神,就过去脱罗弗寇的裤子。
唉,我不想看啊,往对面看。
对面的墙上有个大圆镜子,镜中清晰地倒映出两个SIZE相差过大的身影。
唉,往上看。
黑猫在房梁上不安地走动,绿眼荧荧发亮。
手指与液体摩擦,喘息,沙发微晃……这些声音难以入耳。偶尔瞥贝利尔一眼,他浓眉大眼,特别好看,甚至有些妖冶。只是面无表情。
话说罗弗寇的那里不是一般的粗,但是颜色和形状就跟他脸一样。
贝利尔一直机械运动,我看得抽搐。
终於野兽派爆发兽性,抓住贝利尔的手:“把裤子给我脱了。”
黑猫动也不动,看着下面。
“我不卖下面,殿下。”
话音刚落,人就被罗弗寇推到沙发上,庞大粗壮的身躯压下来,我第一反应是:这就是所谓的人shou。
“殿下,我再说一次,我不卖屁股。”
“都已经出来卖了,还装什么清高?给我脱了,老子给你钱,婊子!”罗弗寇失去理智,扯着他的裤子就开始脱。
贝利尔自尊心受挫,非但不听,还狠狠推开他。
罗弗寇一个不防,被他推到墙上,重撞出声。
贝利尔站起来就往外面奔。
“你给我回来!”
无用,还往外面奔。
“婊子,操,回来!”
贝利尔拉开门。
“你今天要迈出这个门,我就让你迈出帝都巫师的门!”
这话杀伤力够强,贝利尔动作只停了一下,就重新关上门,退回来。
黑猫来回踱步,焦躁到了极点。
贝利尔刚一坐在沙发上,立即挨了个漏风巴掌。那声音,绝对比他打玛门响十倍。
脸被重重打偏过去,几乎立刻红肿。
他晃晃脑袋,坐直身子,还未来得及说话,又一巴掌甩来。
这一次力道更凶猛。
贝利尔的小身板儿本来就不经打,整个身子撞到茶几上,掀翻高脚杯和酒瓶。
白衬衫染上红色,很狼狈。
不行了,我要杀了罗弗寇。
作者:梅影弄玉 155位粉丝 2009117 23:29 回复此发言
417 回复:《天神右翼》BY 天籁纸鸢(全三部 出书版有结
门外有人问道:“出什麽事了?”
贝利尔在茶几上伏了片刻,轻声道:“没事。”
“贝利尔,摔坏东西的钱是算在你头上的,知道麽。”
“知道。”
领子被拎起来,贝利尔又连续挨了十几个耳光。这一回再避不开,每一下都打得又快又准,特扎实。
贝利尔始终不动声色,除了微微蹙眉,再无任何反应。
罗弗寇打爽了,把贝利尔往沙发上一扔,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牛尾满天摇。
贝利尔的皮肤像他爸,好得不像男人,这麽一踩,就跟热豆腐被踩破一样,看得人特闹心。
脸上有血丝,但血迟迟不滴下来,就像饱含在眼眶中的泪。
“自己把裤子脱了,给我张开腿!”
罗弗寇在他脸上用力旋了几圈,拍拍屁股坐在一旁,以为自己散发著雄厚的王者之风。
贝利尔站起来,嘴角一块淤青。
“贵族都是这样的麽。”
“什麽?”
“当我没说。”
一杯葡萄酒泼到他的脸上,贝利尔猛地闭上眼。
“轻视权势?那是因为你得不到!给我滚过来!”
酒水顺著头发落下,贝利尔尝试睁开眼,似乎又被辣得无法动眼皮。袖子成了蜡染布,用来擦了擦眼,还站在原地不动。
手腕被拽住,罗弗寇将贝利尔摔到沙发上,扯下他的衣裤。
贝利尔的头被按在沙发中,无法呼吸。
房门在颤抖,墙壁在颤抖。
罗弗寇也在激动地颤抖,粗蛮地拉开他的腿。
墙壁在裂缝,整间房都在颤动。
又是这种事!
玛门,你早被我看穿,那黑猫就是一监视器。你要现在不来,事后就不要来了,不要跟路西法那种伪君子一样,总是放马后炮!
这时,山崩一般,地面摇晃,楼房坍塌。
灰尘四起,酒瓶花瓶骨碌碌滚在地上,摔得粉碎。
四周似乎有石头迸裂,震耳欲聋。
惊人的大镰在混乱中挥下,罗弗寇的惨叫声像极了杀猪。
天花板直直垂落,铺天盖地向贝利尔压去。
黑猫在混乱中跳起来,不知去了哪里。
贝利尔猛地仰头,头顶一片漆黑。
这一瞬,世界静止。
贝利尔眨眨眼,恍然地看著上空。
那片漆黑,是一片翼。
骨翼。
这片骨翼的型号绝对是恐龙型,整个天花板就这样被它轻轻抬住,就像小孩玩泥巴。
一只巨爪勾住贝利尔的腹部,将他小心地托起来,往上一扔。
贝利尔就这麽像球一样的被扔出去,单翼在空中无助地舞了几下,徒劳,直直落下去。
然后,他扑到一个人的怀中。
动作是相当难看的,像章鱼。
贝利尔抬头,对上了玛门的视线。
玛门是个好孩子,欣慰啊,摸摸胸脯。别学你老爸,事儿都完了他才来,说话再好听也弥补不了别人心中的痛啊……呃,我在说什麽?
环顾四周,竟像是在一个平楼的顶层,看得到酒吧附近的街道。
“要是没有我,今天你怎麽办?”
玫瑰花瓣绯红似血点。
玛门难得严肃,看去却有些古怪。
怪在哪里,我说不出来。
贝利尔反应更怪。
没有嘴硬,没有感谢,只是抽离抱住玛门腰肢的手,飞速提起裤子。
“我不愿卖身,只是因为那样很累。一次两次无所谓。”一边说著,一边往四周看去,忽然惊道,“这是你的龙?”
黑龙老实地伏在地面,缓缓摆动著翅膀,等待主人的命令。
“你不在意?”
“如果一遇到挫折就逃跑,那以后我还要不要过日子?工作中难免会有不顺。”
“真的一点都不?”
玛门硬掰起他的脸,拨开他额前的湿发。
黑龙扑翅,身体疾速往上升。
贝利尔一脸污渍血丝,嘴角还有些开裂,实在不怎麽好看。
“不在意。”红红的眼睛更红了,小屁孩子又开始拼命忍耐,不掉泪。
“我在意。”玛门眼望著贝利尔,手拍拍龙背。
汗,我知道哪里古怪了。
玛门的眼神,玛门的眼神~~~
黑龙飞向魔界的星空,天地万物在巨翼下旋转。
华丽的巴洛克建筑化作金点。
玛门脱下长披风,披在贝利尔身上,把他紧紧裹在里面,再戴上帽子。贝利尔估计这会儿得受宠若惊了。
两人的靴子轻轻搭在龙鳞上。
“贝利尔。”
我知道哪里古怪了。
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