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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要是被他发现了,我们都得玩玩,放开我。”
戴着墨镜步出美容院刚准备走向自己的车子,结果,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她跟前,容铭远的脸从摇下的车窗里露出来:“杨小姐,这么巧,去哪里,我送你一程吧。”
杨清歌的心狠狠打了个突,但还是强自镇定的回答:“不必了,我自己有车,不顺路。”
“杨小姐都没问我去哪里,怎么就知道不顺路呢,实不相瞒,我正要去见郑总。”他唇角微勾,杨清歌却从他的脸上读出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阿火见杨清歌还没走,就跟了出来。
容铭远冲她了然一笑,杨清歌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宋磊往前开车,容铭远坐在后座笑的云淡风轻:“杨小姐真是好兴致,老是来这家店做美容,是因为这里的技师水平高?”
“做熟了就懒得换了。”杨清歌默然回答。
“哦,是吗,既然杨小姐都能这么长情的做这么多年,肯定是手艺了得了,那改天我也应该请郑总来这里坐坐,尝尝这里美容师的手艺了,杨小姐以为如何?”
杨清歌几乎咬碎银牙,呵呵笑了两声:“容总,明人不说暗话,想说什么就爽快点说吧,这么拐弯抹角的,真的让人很不习惯。”
容铭远的笑容渐大:“杨小姐倒是爽快,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关于郑总撤资的事情,是杨小姐授意的吧。”
“这是你们男人生意场上的事情,我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呢,容总真是抬举我了。”
“这么说这个只是郑总个人的决定,跟杨小姐你毫无关系了?”
“是的!”杨小姐目视前方回答。
容铭远摇头:“那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跟杨小姐做笔交易,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了,宋磊,在前面让杨小姐下车吧,我们自己去找郑总谈。”
杨清歌的心狠狠被提起,宋磊放慢了车速,果断将车停在路边,她恼怒极了:“容铭远,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有什么交易可做?”
“确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这里有几张关于杨小姐的照片,我想郑总应该很感兴趣才是。”
“什么照片?”杨清歌的面色难看的可以。
“宋磊。”容铭远提醒了一声,宋磊立刻从手边的箱子里拿了个牛皮纸袋递给她。
杨清歌飞快的拆开,一系列关于她与阿火的照片掉落出来,多的她根本抓不住。
她的抽气声在车内清晰可闻,容铭远却阴险的请她下车。
她哪里走得了,握着那些照片指尖都在颤抖:“这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告诉你也无妨,这些都是你最好的姐妹提供给我的。”
“莫千语?”杨清歌的牙齿都在打颤,自己那么信任她,却没想到她会背叛自己,“为什么?”
“这个你恐怕要去问她了,哦,还有呢。”他话音刚落,宋磊又从里面拿了一个光碟插~入车内。
自己与阿火的喘~息在车内淫~荡的响起,原本是听得人面红耳赤的shen~yin,现在却像是催命的魔鬼,她疯狂的喊:“够了,关掉,关掉!”她愤怒的撕扯着那些照片。
宋磊满眼同情,容铭远却径直摇头:“照片我多得是,你觉得你能撕的完吗?”
她如斗败的公鸡,陡然垂下肩:“容铭远,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小姐,说实话,咱们这些年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若大家都相安无事,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可惜,你要为难我,那我也没办法置之不理啊,你做了什么心知肚明,剩下的,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郑志远已经回来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后情况还是这样,我保证,郑志远会对这些照片和光碟很感兴趣的。”
“容铭远,你太卑鄙了。”她呵笑,轻语。
记忆中,也曾有这样一个女人大骂他卑鄙,可是,现在又有谁在乎呢。他面色凛冽:“我想今天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她将那些照片丢下:“那我现在可以下车了吗?”
“不需要宋磊送你回去取车吗?”
“不必了,跟你在一起多呆一分钟我都觉得反胃!”
“哦,看来杨小姐还是个ting清高的人啊,那算了,再见。”
放她下车,宋磊就加油门绝尘而去。
一路上,宋磊感慨:“莫千语总算还做了件好事。”
于他们,是好事,于杨清歌,却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刚闭上眼,就接到了公司秘~书打来的电话:“容总,不好了,老夫人来了公司,正在你的办公室里发脾气呢,你快回来看看吧,我们拦都拦不住。”
美艳沉稳的秘~书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声音大的宋磊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用容铭远吩咐,车子已经提速。
容铭远回到办公楼层,办公室外积聚了一群被骂的狗血淋头暗自低头的员工。他铮亮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踏步声,所有人看到他都松了一口气,他摆手:“都站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干活了是不是,还不回自己岗位去。”
“是,容总!”这群人飞一般的离开了这块低气压区。
推门而入,看到许靖华摆着脸坐在沙发上转动佛珠,面前的茶水分毫未动,听到脚步声,睁眼。
容铭远坐回办公椅上,翻阅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并没有着急开口。
是许靖华忍不住,开口责问:“铭远,千语呢?”
“出国去了。”容铭远淡然回答,“她这么大人了,不用事事向您
汇报了。”
“出国?”许靖华分明不信,“她为什么一句都没跟我提过呢?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回来?”
容铭远抬眼看着她手中的佛珠,那看看她一脸暴怒的面色,摇头:“妈,念佛讲究的是心平气和,您这样岂不是佛口蛇心?”
许靖华脸色丕变:“铭远!别扯开话题,我要知道千语去了哪里。”
容铭远也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妈,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在意莫千语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你女儿呢。”
许靖华身体一僵,面色越发难看:“如果你能多点时间陪我,我也不会那么在意了,如果你能给我生个孙子,我也不会到这里来找你了。”
说起孩子,容铭远就心痛不已。他豁然合上文件,眼中流露悲恸:“也许你不知道,你看不上的那个媳妇其实是怀了双胞胎的,可惜……”
“苏染是怀了双胞胎,可那是你的吗?是别的男人的。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你的孩子!”
“哦,那就是我的。”
他平静的注视着自己功利的母亲,眼前又浮现出苏染绝望的呐喊:“容铭远,我怀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我情愿这辈子都没有遇见你……”
多残酷的记忆啊。
“怎么可能呢。”许靖华蹙紧了眉头,“她不是不会生吗?”
“妈,我还要去马场,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有空,就多为你那两个早夭的孙子念念经吧。”他冷冷下了逐客令。
许靖华似乎真的遭受了打击,暂时忘了莫千语的事情,跌撞着离开了。
容铭远也是沉淀了好久,才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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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马术俱乐部位于青山脚下,占地广阔,马种众多,采用严苛的会员制。只对会员开放。会员还分普通和高级两种,
普通的会员是没有资格在双休日或者重大的比赛活动日进~入俱乐部的,只有高级vip才可以在入场。
郑志远知道封景墨要过来的时候,老早就等在了大门口。
人实在太多,封景墨的车子也无法顺利进~入马场,宋若初披着一件白色风衣,戴着一ding硕~大的遮阳帽,温婉跟在封景墨身后,远处人群喧嚣,一场大型的马术竞技即将开始。
郑志远高兴的领着封景墨和宋若初入场,为他们预留了视最前排视野最开阔的两个位置,还询问封景墨的意见:“封先生,听说你骑术精湛,待会儿要不要下去跑两圈?马场还有一匹刚刚进来没有驯化的汗血宝马,听说你还是驯马的高手,要不要去试试?”
封景墨并无任何傲娇之色,显得相当平静,不过宋若初还是从他那双如黑濯石般狭长漆黑的双眸中看出了跃跃欲试的兴奋。
真正的汗血宝马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货色,封先生悉心经营这么多年,也不见得真的见过几回,若真有,确实是让人激动兴奋的一件事情。
“景墨,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注意安全。”宋若初抬了抬帽檐,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郑志远又在旁边不断游说,还叫人去牵来那批汗血宝马,封景墨到底是耐不过心底的蠢蠢欲动,跟着郑志远走了。
宋若初随后又压低帽檐,坐在座位上,很有少人能窥探她的容貌。
旁边绝好的座位慢慢坐满人,这也意味着这场马术比较就要开始了。
当封景墨穿着一身帅气的骑马装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亮相的时候,全场霎时沸腾起来。
马儿很是桀骜难驯,封景墨拼命控制,它仍是在起跑线上嘶鸣不止,看样子明显是强行被驯服,她心底捏了把冷汗,这样太危险了,就算技艺再精湛也不行啊,但她所有的担忧都只能压在心底,因为根本不可能阻止比赛的开始。
视线随着封景墨一起在跑道上飞奔,看着马儿虽性烈,但封景墨控制的不错,那颗提着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的。
也许爱冒险就是男人的天性,无论他怎么成熟老练,骨子里也有着与拿破仑一样激~烈的征服欲。
周围的尖叫声几乎可以直达苍穹,宋若初紧张的绞着手指,当肉眼不能再跟上他的身影时,只能透过看前面大屏幕上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