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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每日里疯疯癫癫的装放荡,可是回到家里,我却是看着镜子自己跟自己说话,要不就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所有的不开心不快乐都只能自己对自己说,你说,我贵为公主之身,为何却要遭这种罪?老天为什么就这么不公平?我错了么?我只想追求属于我的生活、属于我的幸福,我错了么?”颛孙风诗粗鲁地双手抓扯、揉搓头发,把头发弄得一蓬乱,而后捧着头,埋首在那里痛哭起来,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般,呜咽哭泣。
这该得承受多么巨大的压力啊,才会变成这样?
看着浑身颤抖的颛孙风诗痛苦涕泣之样,秦香不禁有些怜惜,扯了几张纸巾走了她旁边,递了过去,温言道:“你当然没有错,错的是,你生在帝王家,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要遭受这样的苦难,除非你认命,否则的话,确是很难摆脱这种命运。”
“我不认命,死我都不会认命”颛孙风诗没有接,只是猛地摇着头,倔强而痛苦。秦香挨着她坐下,拿起纸巾帮她拭了拭眼泪,刚想说话,颛孙风诗突然搂住他,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再次痛哭起来,秦香想要推开她,她却道:“让我靠靠,就当是帮帮兄弟朋友好么?”
“好。”秦香道。
“以前父亲是最疼我的,我想要什么,他从来不会不给我,就算是我要拿他骑马马,他也会放下一域之主的尊严迁就着我”颛孙风诗埋头在他肩上,如梦呓般地在他耳边低诉着自己的往事,她没有离开他的肩膀,秦香双手举在半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最后他干脆搂住了她丰腴柔软的腰肢,听她诉说。
夜已深沉,圆月高挂碧空,若莹光般洒进紫安阁来,如诗如梦,秦香怀中的五公主,却不知何时停住了诉泣,变得静寂了下来。
秦香听到了她均匀的呼息声,悄然推开她一瞧,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然睡了过去,脸上泪痕未干,眼角已然哭得有些红肿,那清稚的脸上,满带着孩子般的委屈与不甘,只不过那渐渐爬上的满脸的晕红,却是让秦香知道,其实她早就醉了,只是心里的倔强在支撑着她,一直没有醉过去。这一番泣诉的发泄,竟是让她彻底的放松了下来,酒意上涌,沉沉睡去。
“可怜的女孩儿”秦香轻柔地替她拭去眼角犹存的泪痕,莫名的有些心疼,
他就这样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鼻子里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绮念,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如婴儿般的熟睡。
月儿在碧洗的天空中西移,夜渐去。
五公主颛孙风诗醒来之时,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已然透过紫安阁的纱帘照进来,和着早晨清新透腑的空气,一股生生不息的气息,从她的鼻子渗入,偷偷看了一眼靠在软沙发上轻睡的秦香,她已然散去了醉红的粉嫩脸颊,再次爬上了两抹晕红。
她已然记不清,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如此舒服的睡过一觉了,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有些人相识了一辈子,相处了千万年,却还是那么的陌生;有些人相识了不过半天,相处了一夜,却仿佛认识了千千万万年,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自然。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没有排斥、反而如此依恋地在秦香的怀里呆了一夜,甚至于连恶梦都没有做过一个。
有些恋恋不舍地悄然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把原本覆在自己身上的薄毯轻轻盖在秦香的身上,悄然退了下去,秦香微微开眼,看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影走出茶阁,嘴角微翘起一个小弧度,然后悄然爬起,走到茶阁的栅栏之旁边,远眺着前方这座宏伟大气的陌生城市,看着东方初升的旭日以及天地间薄薄的雾气,深吸了一口薄凉的空气,让其在五脏六腑内清洗着积了一夜的浊气,感慨良多。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在来到紫帝星的第一天第一晚,连梦府都还没有去过,却是跟一个疯丫头般的五公主颛孙风诗在紫安阁里度过了半天一夜,说来还真是颇具戏剧性。
虽然两人昨晚上什么事也没有做,但他知道,自己与五公主颛孙风诗孤男寡女在紫安阁紫茗居独处一夜的消息,将会在天亮以后,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传遍整个紫帝星城,甚至是整个紫帝星。
至于后果会如何,却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但他没有后悔,他能帮颛孙风诗的,目前也只能是这么多。而接下来,却时到他高调出场的时候了。
“谢谢!”
颛孙风诗再上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罗裙将她饱满的身子包裹得玲珑有致,宽敞的领口下一片白花花之间,明显可见深深的沟壑,咖啡红的微卷长发披于裸露的雪白肩膀上,隐约可见晶玉般的锁骨,配着她那张千秋万代都不会老的娃娃脸蛋,可爱与成熟、芽萌与妩媚、天真与诱惑的复杂组合在她身上得取了最完美的结合。
秦香没有回应她的道谢,他知道她这两个字里包含的意思,而是没有任何顾忌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你打算用这样的装扮去观看我和宇文成都一战?故意要刺激他么?我和你在紫安阁紫茗居独处一晚上的消息,恐怕此时已经传到他的耳中了,我看他今天估计早餐都吃不下吧?你再这般刺激于他,是帮我呢,还是另有目的?”
颛孙风诗摇了摇头,走到他旁边,微倚着栅栏,晶瞳远眺,轻声道:“如果我说什么目的也没有,我只想做回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你会不会相信?”
“我信。”秦香没有经过任何考虑地应道。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你的心结已经被某个玉树临风、高大威猛、卓越不凡的男人给解开了。”秦香笑道。
“臭美的你,什么玉树临风高大威猛卓越不凡,我看就一个趁机占人家女孩子便宜、吃人家豆腐的小贼。”颛孙风诗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轻啐道。
“我冤啊,比窦娥还冤,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吃你豆腐了?要是传出去,我岂不是白白被口水淹死?不行,我得捞回点利息。”秦香笑嘻嘻地伸手要去抱她,却想不到颛孙风诗根本没有躲避之意,让他一抱便抱了个严实,他接下来的趣逗话语,那是说不出来了。
颛孙风诗将螓首轻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展开藕臂搂住他的腰,轻声道:“我知道你那么做肯定有你的原因,也许不是为了我,但我现在已经不想听原因,我心里只是这么认为,你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我也不想听你真正的原因,就让我留着这一份美好的记忆,纵然后果是残酷的,我也无怨无悔。”
“嗯,好吧,我不告诉你。”秦香本想说的,到了嘴边的话,却是不忍说出口。
他如此高调是为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原因。在玄光二号战船二十多天的星际穿梭里,他一直在饥渴地吸收着来自玄古域的各种信息,也已知道,他要如何才能站在玄古域巅峰强者的面前,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武道晋入界主境,这是他的第一个目标。只有武道晋入界主境,他才有可能进入母亲所提供的那个空间节点,才有一点把握去寻到父亲。因为父亲秦破天被送去的地方,有很大可能是在红霾域的某个星球之上,没有界主的实力,要想从那个星球找到父亲并将他带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他要想武道晋入界主境,唯一的办法便是要在战斗中寻求突破,而不能再依靠外力,从武道十方的秘典中他已然找到了从星域级到界主级,再从界主级到超级界主级的一些方法。若是他再依靠外力突破到界主境,或许永远不可能跳出界主的束缚,永远无法达到天宇间那最强大的境界。
而要想晋入界主境,最好的办法便是挑战界主级大人物。在玄古域,要想挑战界主级的人物,需要资格,他现在差的,便是资格。只有让自己成为界主级以下第一人,他才有那么一点资格去挑战界主级的大人物。
而十分巧合的是,他遇到了五公主颛孙风诗,也跟着碰到了他的第一个将要击败的对手:拱星将军,宇文成都!
第1149章 买自己赢?()
虽然秦香来到紫帝星城第一天并没有前往梦府拜见外公家的长辈,但是拱星将军宇文成都挑战他的消息早在整个紫帝星传了开去,谁都知道,秦香是梦府家主梦师问最宠爱的小女儿梦心的儿子,秦香与宇文成都一战,关系到梦家和宇文家的声誉。
所以,这一天上午距离决斗时间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梦师问便亲自带着梦府的一批强者和年轻一辈的精锐来到了紫帝星城大斗场。这并不是说他对秦香的行为有多么的支持,而是向外人尤其是宇文家发出了一个信息:秦香,是我梦府的人。
不单是梦师问亲率人早早来了,宇文家家主宇文狂峰也亲率府中精锐弟子来了,而他们的到来,纯粹是来给宇文成都打气,且更多的,则是想要来看看梦家的笑话。
“跟宇文大哥决斗?这家伙不是想要找虐就是脑袋被门板夹傻了,走,去看看宇文大哥怎么将梦家那小子的骨头拆了。”这是宇文府子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最为广泛的一种想法,包括家主宇文狂峰在内,也从不认为梦家的这个外甥有击败宇文一族年轻一辈第一强者宇文成都的实力。
紫帝星城大斗场,是玄古域界主级以下最大最著名的斗场,一般的强者想要在这里决斗是办不到的,就算是星域级巅峰的强者,想要在大斗场决斗,光是申请都要等上不少时间。也只有像拱星将军宇文成都这种战功累累且实力强悍的强者,才有把握在未申请得场地之时便约人在此决斗。
广阔的大斗场内,此时已经是人山人海,密密匝匝的观众席上,已然坐着来自紫帝星城和其他城市中赶得及来观看这场盛大决斗的强者五十万人。
为了这场盛大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