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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不愧为全金陵最好看的王爷,那眉眼间的风情很是吸引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叫人看一眼就会沉沦。
明月痴痴看着男子,看着他对自己说恭敬不如从命,看着他一点一点把那酒送到自己嘴边。
眼眸微垂,发现自己的酒里有红色的异物,南相宇停止饮酒的动作,眼睛看着那点红,眉头蹙了蹙,抬眼问道:
“这酒怎么不干净?郡主,我看是不能喝了吧。”
明月没想到南相宇会发现酒里的情况,以为他会很爽气地直接拿来就喝,现在见他如此,心里又气又急,表面却不好发作,只好陪笑道:
“这个呀,是我们氐云的特色,就叫一点红,是一种专为英雄准备的酒哦。王爷此次比武,大败我氐云,这酒自然就该你喝咯。”
“原来是这样。”南相宇展颜,笑容满面,“那这酒,本王还非喝不可了。”
“自然。”明月眨巴着美眸,极力掩饰心中的紧张感,喉头滚动,眼巴巴看着他,就等他把酒送进嘴里,自己就大功告成。
“郡主真是有心。”南相宇凝视她的眼睛,状似无意道,随即用眼神向下瞄了一眼坐在脚边发愣的叶珊珊,发现这女人根本无视两人,南相宇有些火起,她就这么不关心自己?不把别的女人对自己的企图当回事?
看那明月紧张的表情,极力掩饰出的笑容,南相宇有理由相信,这个女人有阴谋,比武前吵着嫁自己,输了比赛却没有表现出失望难过,还如此殷勤地请自己喝酒,这里面没有古怪又怎么说得通?
“郡主可否说一说,这酒喝下去有什么意义呢?”南相宇继续拿着那杯酒,眼睛从叶珊珊身上收回,看着明月,却没有要马上喝酒的意思。
明月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个王爷给急死了。
美眸一转,计上心来:“王爷,明月不过是敬你一杯酒,您一直拉着我说话,是不是舍不得明月啊?”说话间,眉目中风情更重。
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说,南相宇也无力反驳,只好道:“失礼了。”遂拿起酒杯,用宽袖挡住自己的脸庞,一仰脖,将酒全数倒进口里,再将酒杯翻转,表明一滴不剩。
明月见他如此,心里大松口气,脸上笑容明媚,眼中更有了得意之色。
“怎么样?这酒好喝吗?”明月轻声问道,那酒的效果或许没那么快,所以她不忘问上这么一句。
南相宇像是回味了一下,咂了咂嘴,那好看的薄唇即使做这样的小动作,也令人怦然心动:“还行,郡主有心了。”
“王爷满意就好。”明月不再说话,转身风情万种地离开。
重新坐下来,叶珊珊才想起来自己旁边还坐了个活人,忙看向他:“王爷,刚才给你敬酒的是谁?”
、她没什么好
重新坐下来,叶珊珊才想起来自己旁边还坐了个活人,忙看向他:“王爷,刚才给你敬酒的是谁?”
“叶珊珊,你就这么不关心本王?”
“哦,刚才看表演去了,没注意。”
好吧,她根本就是发呆充愣去了,连明月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她还真是漠不关心呢。
“没有谁,继续看你的歌舞表演吧。”南相宇气闷之极,自己一个人喝着闷酒。
叶珊珊不明所以,刚才好好的气氛,此时变得很沉闷,直到宴会结束。
回去的路上,明昭看着叶珊珊上了宁王府的马车,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一旁的明月不无讥讽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还偏要将她看得跟宝贝似的,非要把她夺过来。“
“她确实没什么好的,不过宁王却宁肯娶她,不要你,这就是她的好。”明昭的出言讽刺,让明月瞬时变了脸色,看着那个芝兰玉树的男子挽着叶珊珊上马车,明月的银牙紧咬,眼中射出骇人的寒光,恨恨道:“等着吧,明天他就会跪着来求我,求我和他在一起,永不分离!”
最后几个字,她咬得很重,仿佛这样就会成为真的一般。
“那也要等到明天才知道,不是吗?可你不能像我一样啊,那宁王要是不愿意,你怎么也得不到他,而我就不同,我可以用抢或是偷。”明昭说得一脸得意,却招来明月的鄙视:“你有点出息吧,别让人说我们氐云国只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那可就太有损我氐云的形象了。”
“我的事,你少管!”明昭不乐意听到明月的话,狠狠摞下话,一甩衣袍下摆迅速蹬上马车,钻进了车厢里。
明月一人站在那里,简直恨透了明昭的狂妄,好在旁边的侍卫很是殷勤,扶着她上了马车。
车轮便滚动起来,驶出了皇宫。
宁王府内,南相宇和叶珊珊一前一后走在鲜花开满两边的小径边。
也不知打了第几个呵欠,叶珊珊想早点回自己的小院休息,于是她懒懒开口道:“王爷,我想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没事我可以睡懒觉吧?”
“珊儿,跟本王来一下,别急着离开。”南相宇不打算放过她,对她道。
“王爷,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让你来你就来。”
南相宇说完,便径直走向了屋子的正厅,这里已点上了灯,有丫环送来了安神茶,适合晚上睡觉之前喝。
将茶吹开茶叶,轻抿一口,南相宇坐在太师椅上,对一旁侍立的罗五道:“把这个拿去找鬼医看一下。”
说完,南相宇从自己宽大的袍袖中抽出一个口袋式的东□□,交给了罗五。
“这是什么?”叶珊珊不解,对南相宇道。
“我也想知道那个郡主到底在搞什么花样,她刚才敬了我一杯酒,在我拿起酒杯时,分明感到她整个人都很紧张,她在紧张什么呢?”
“她喜欢你呗,怕你拒绝,所以紧张。”叶珊珊撇撇嘴,分析道。
、他没开玩笑
“她喜欢你呗,怕你拒绝,所以紧张。”叶珊珊撇撇嘴,分析道。
“似乎很有道理,可我已经接了她的酒,没有理由不喝啊。”南相宇继续道。
“那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紧张?”叶珊珊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无聊,不耐道。
“所以我怀疑这酒有问题。”
“是,你怀疑她会毒死你,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够恶毒,也符合她这个人。”叶珊珊自作聪明道。
“如果是这样,你就要成为寡妇了。”
“正好可以改嫁。”
“叶珊珊!”南相宇暴喝。
“听到了,听到了,你不用叫那么大声,开个玩笑嘛,别太认真。”叶珊珊掏掏耳朵,受不了地道。
“如果想知道她搞什么鬼,明天应该就有答案了,所以本王打算明天去送氐云国使者离京。”
“恩,好的,不过不用叫上我。”叶珊珊说完,在肩上挥挥手,摇摇摆摆,手上拍着大张着嘴打哈欠的嘴,又要往外走。
“不,本王就是要你也陪同前往,你就快嫁给本王成为王妃,怎么也要夫唱妇随不是。”南相宇在她身后戏谑道。
听了夫唱妇随这个词,叶珊珊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她实在想象不出他们真的成了夫妻,真的要夫唱妇随是什么样的情形,想想都觉得有够滑稽的。
她苦着脸回头,对南相宇呲牙道:“王爷,你真没有开玩笑吗?”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本王当然说的是真的,你就等着过几天皇上赐婚就好。”
心跳得咚咚的,叶珊珊的笑脸凝固,转回头,一步一步朝自己院中走去,再也没有去看身后的南相宇。
风吹进院子里,吹来蔷薇花的花香,似有若无,沁人心脾,那花儿也经不起风吹,花瓣凋零,很快碾过成泥。
氐云国皇家驿馆外,四皇子明昭刚和明月郡主回到驿馆旁,冷不防便有人窜了出来,带着一阵香风,一下跪在了他们回来的马车旁。
明昭的手下正想对来人动手,那人却开口道:“小女子绿侬,专程来找四殿下,请殿下一定要收留,否则绿侬便只有死路一条,求您了。”绿侬说完,便在地上将头磕地碰碰响。
见此情景,明月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轻蔑,只是轻哼着道:“四哥,你这又是作了什么孽,让人家女子都找上门了。”
明昭也没想到绿侬会如此大胆,竟然找到这里来,还请求自己收留,她可真不知天高地厚,本想不理,可眼角余光瞟到地上跪着的女子,一身素净衣裙,跪着时,露出白皙的脖颈,曲线动人完美,那一头乌发挽着髻,钗饰简单,却自有一段风韵,让明昭一见之下便有些口干舌躁。
他不禁蹲下身来,轻佻地挑起女子的下巴,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那眉眼间的妩媚与轻愁,是那样撩人心魂。
“你说要跟着本皇子,你会做什么呢?”明昭挑挑长眉,语调轻浮,言语间尽是暧昧。
、没中招
“你说要跟着本皇子,你会做什么呢?”明昭挑挑长眉,语调轻浮,言语间尽是暧昧。
听了他的话,绿侬的小手捏紧了拳头,心中充溢着仇恨,可她想到宁王交待的事,又只能强忍下心中的情绪,勉强扯起一个笑来,带了些风情,无限娇羞道:“自然是尽心服侍四皇子,一定会让您满意。“
“好,那本皇子就看你今晚如何服侍到我满意。”明昭起身,随即将绿侬也扶了起来,搂着她,跨进了驿馆大门。
绿侬强忍住心里的恶心感,继续装作对他情意绵绵的样子,主动依偎在他怀中,随他朝他的房间而去。
看着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样子,明月有一丝嫉妒,哼,到了明天,大概宁王南相宇也会这么陪在自己身边,想想那样的美景,真是不由让人心情大好。
“小司,死妮子!在哪里呢?”
“来了,郡主。”听到明月的叫嚷,名叫小司的丫环赶紧来掺扶她,两人也回了自己的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饶是叶珊珊再不愿意,还是只能盛装打扮后,跟在气度雍荣,笑容可掬的宁王南相宇身后,蹬上马车,去往城门口送别氐云国使者。
送别的队伍象是一条长龙,气势雄壮,很是威武,金陵国皇室象征性地为氐云国准备了些回礼,随着他们的队伍一同带回氐云国,也不枉他们走这一趟。
当送别队伍来到城外五里处,也就算是送别的最后一程,这时,负责送别的礼部大臣客套地与四皇子明昭斟上一杯酒,两人一干而净,表明两国永世交好,一旁的明月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