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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赵真彻底与大皇子反目,甘心为公主卖命!
此乃必做之事!
到了公主府,梁恩便去内厅,与灵公主议事。
赵真洗漱换衣,心中念着赵夫人事情,心中满是阴霾。
他身着黑衣,披散着长发,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一处厅堂。
厅堂布局精致,环境优雅,屋外是假山流水,桃花始开,灼灼其妖,分外艳丽。
赵真盘腿坐在蒲团上,良久才平息躁动的情绪。
他的身后跪着一名身穿粉衣的女婢,小婢不过十五岁,明眸皓齿,自有一股少女别致的灵动滋味。
他的发髻正由府中女婢精心梳理,她歪着小脑袋,小心翼翼的摆弄,生怕弄疼赵真。
“赵公子,这样可以吗?”女婢端来圆镜,举到赵真身前,月牙般弯起的双眸,笑眯眯的盯着赵真。
赵真跪坐在地,点点头,脑中全部是赵夫人的事,没来由的心浮气躁。
“公子,若是疲乏,小婢以腿为枕,服侍公子休息。”赵真容貌出众,洗浴过后,少年郎的俊秀,自然让服侍的女婢心生欢喜,自然多了亲近讨好之意。
赵真侧过身子,瞧向女婢,顾盼之间,气势凌然。
小娘生的可爱,皮肤白皙,笑起来眉眼弯弯,迎着赵真的目光,羞涩的低下头,露出粉嫩脖颈。
她跪坐下身子,向前挪了几步,凑到赵真一旁,用手轻拍她的大腿,讨好似的说道:“赵公子,让小婢服侍您休息!”
赵真目光投向女婢翠绿色衣裙下,若隐若现的双腿,紧绷而有弹性。
不知为何,赵真一时看的痴了。
第16章 赵信之败()
赵真想到孩童之时,五六岁懵懂无知,最喜躺在娘亲的双腿之间。
红狐地毯,娘亲安坐,窗外鹅毛大雪,屋内红泥火炭,温暖如春。
那时候,仿若此生最幸福的时光。
鬼使神差的,赵真竟真的顺这小娘的轻呢,侧着身子,靠在小娘的双腿之间。
小娘唱起轻柔的歌声: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一梦,却是多日来最为安稳一觉。
待赵真醒来,悚然坐起,回头一看,小娘面现痛楚之色,柔荑在双腿之间搓揉,显然赵真枕的太久,双腿麻的厉害。
该死!
此等危急时刻,怎可大意安睡?
赵真面现懊恼之色,惊出一身冷汗,心中烦躁至极。
“赵公子,做噩梦了吗?”小娘关切的问道,刚想伸出手,摸摸赵真的额头,陡然瞧见赵真目露凶光,吓得缩回手,急忙俯下身子,将脑袋搁在地板上。
“放肆!”赵真咬紧牙关,背对着小娘,极力压抑着怒火:“速退!”
小娘大恐,哪里顾得上其他,慌忙退下。
赵真深吸一口气,瞧见花容失色的小娘,没来由一阵懊恼。
“好不晓事的小娘,竟然惹赵公子不高兴?一会让李尚宫打发了事!”赵真恍惚间,一身简衣的灵公主跨步而入,正襟危坐,正对赵真。
屋外,站着一位身着红衣的中年妇人,小心翼翼的伺候在门外,应当就是灵公主口中的李尚宫了。
灵公主明眸皓齿,眼中含笑,瞧着赵真恼羞模样,似乎想看到更多讯息。
皇家无情,礼法森然,侍奉贵人失礼,遭受的惩罚极为严重。
见赵真不语,不见喜怒,灵公主抬起手,远处的李尚宫弯着腰,低着头,踩着小碎步进了厅堂,跪在灵公主侧近,等候差遣。
“小娘杖刑二十,打发到盥洗房。”灵公主淡淡的说道,随口就决定那小娘的命运。
赵真心中咯噔一响,小娘若遭此刑罚,在府邸中绝活不过半年。
“殿下,请宽恕小娘,方才之事,与她无关!”赵真终究不是将个人喜恶强加在他人身上,况且小娘服侍尽心,只是他恼火失去警惕之心,不经意间迁怒到小娘身上。
若因此事,让芳华少女,死于非命,终究不是赵真本意。
灵公主目露讶色,没想到赵真会为一介下等奴婢求情,这在贵族中甚是少见,更别说自省认错的话,当众说出来。
帝都的大家贵族们,养成了君子的孤傲,说的好听叫仪态,说的过分就是狂放不羁,视人命若草芥。
最为典型的便是国风盛宴,斗场厮杀,将这帮深受儒学熏陶的君子们,残暴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灵公主调整坐姿,笼络人心,这种恩惠都是小事:“李尚宫,你退下吧!”
李尚宫撅着臀,脑袋按在地,一张脸全贴在木板上,自始至终没有说出一字。
真真将恭顺守礼演绎到极致。
李尚宫跪伏而退,依旧守在屋外,侧着身子,赵真轻瞟一眼,这二八妇人,面若桃花,饶是岁月风霜,仍旧姿色颇佳,身段绰约,颇为诱人。
赵真“唉”的一声,端起身侧的茶杯,轻酌一口,颇多感慨。
灵公主意味深长的说:“赵公子大才,此番脱困,当辅佐本宫,为何长吁短叹?”
“世事无常,前一刻皇亲贵胄,后一刻阶下囚徒。人生无常,有人出生便显赫尊贵,有人出生便与猪狗无异。性命如草芥,生死不由天?”
灵公主仰头大笑,不置可否道:“若不是亲耳所听,谁敢相信国斗屠夫,多愁善感起来,倒像是一个娘们?”
赵真郁结,天下之音难求,灵公主这般聪慧的大人,都无法理解吗?
“我相信,未来总有一天,生死不是随意一人可决定!”赵真不明白,经历家族剧变,他为何生出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灵公主用惊讶的目光盯着赵真,郑重无比的问道:“难道,这便是赵公子的道?”
“这不是我的道!而是天下的道!”赵真决定停止这个话题,他可不认为堂堂一国公主,坐在这里,为的是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灵公主沉吟一会,终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过讨论。
赵真的话题,最适合太学院的清谈家们,若是将赵真论题丢出去,他们绝对可以为此谈上五天五夜,甚至会引爆一个新的盛会。
既然前菜已酝酿的差不多,赵真开门见山的道:“梁师已将赵夫人之事告知,公主府的恩情,赵真铭感五内。在下才学浅薄,只能尽绵薄之力。”
灵公主摇摇头,道:“到现在赵公子还没有看清楚形势吗?你真的以为,本宫只是为帝位内斗,不顾天下大势吗?”
赵真终于动容,眼前这位少女,绝不是寻常女子简单。
谁敢小觑她,就要付出超出预想的惨重代价。
赵真适逢家族大变,他蓦然意识到,世间万物都在快速的变化,福祸难料,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刀斧悬空,却不知何时落下。
在牢狱中,他就生出一个奇异古怪的念头:
天底下,有没有办法,能够让他掌控一切,掌控命运,不再为万事万物操控!
这个念头陡一生出,饶是赵真心性超脱,也被这恐怖念头所惊。
天下万物,何物不被约束?
日有升,便有落!
昼夜交替,四季变迁。
花开花落,潮起潮涨,无时无刻,都被制约,谁能让日月变换,昼夜恒定?
赵真顿觉大逆不道,荒谬绝伦。
千万年,上到皇帝,下到奴隶,不管尊贵与卑贱,谁又能敢放言,他们可以做到掌控一切!
厄运、祸患、生老病死
吾等凡人,谁能超脱?
这些念头,在赵真得到赦免后,犹如荒原的野草,一发不可收拾,迅速占据内心。
否则,他岂会对灵公主发出荒诞不经的叹息?
“殿下,我有一问,青炎郡王败于夏国,何因?”
第17章 仙人之说()
灵公主抬起左手,向外挥动,门外侍候的女婢宫仆朝着厅内施礼,纷纷恭敬退避。
整个大厅,仅有灵公主和赵真,场中气氛,一下变得静谧无双。
“仙人之说,赵公子听闻否?”灵公主试探性的说道,脸上的神色古怪,隐隐之间颇为忌惮,好像仙人这二字,似乎在灵公主心中,是某种不可提及的禁忌。
赵真皱起眉头,沉思半晌,道:“神仙之说,自古有之,传说仙人能够上天入地,雨露为饮,自有大神通。
最令我等凡人羡慕的还有长生不灭之能,日月同寿!昔年秦皇命方士四处寻仙,派遣巨舟东行,遇鲲鹏、玄鸟,各种玄奥之景,多有游记著述,不知其中真假,更不晓得仙人在何等地方。”
“太古秦皇先天巅峰境的强者,万人斩的杀戮始皇,最终还是要屈服于死亡之下啊!”灵公主听到这里,格外惆怅的叹息道:“武道漫漫,宗师之门,才是门槛,想要达到秦皇那种境界,何其难也?”
武者崇拜强者,赵真提秦皇,却不是引发后人怀古,说道:“殿下,秦皇武道之高,都寻访不到神仙踪迹,传说有几分可信?”
灵公主却道:“我素来不信神仙之说,但是龙口之战传来的消息,据说有神仙人物,施展凡人不能之大神通。”
“大神通?!”
灵公主沉声道:“龙口之战,据说有仙人混战,波及到下方军阵,宋国八万之军顷刻死伤殆尽,青炎郡王遭受重创,之后夏国掩杀而来,我们大败,这便是龙口之战最大的异数!”
“竟有此等异事?”赵真大惊,一下子从蒲团上站起。
赵真汗如雨下,心底满是野草的荒原,此刻摇曳生姿,仿若找到他苦寻良久的答案。
仙人?!
换做往昔,他一定斥责“荒谬”二字。
然而,天牢中,他获取的一截指骨,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早就颠覆他过去的认知。
脑海中的梵圣真经,逆天至极,重新修炼武道之功,打破原本桎梏,功法之威,乃往昔数倍之甚。
赵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