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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虽然只看到背影,但云菁觉得自己的预感肯定没错,她一定是自己的姐姐。
听到身后熟悉的惊呼声,云影转过身来,云菁惊喜的抓住她的手臂,她吃痛的“嘶……”了一声。
“小心,别拉她的手臂!”始终和云影并排走着的李沁猛地抓住云菁的手,强行将她从云影身边拉开。
云菁吓得如慌乱的兔子,缩着脑袋充满戒备的看着姐姐身边这个伟岸而威严的陌生男人。
你的身份
“姐姐……”云菁细细唤了云影一声,云影别过头去,正好看到冉宁生从车里下来,她眼眸掠过一丝恹恹的情绪。
看了一眼云菁,她神色淡漠,“李大哥,我们走吧!”
“姐姐……”云菁站在那里,直看着云影急切和身边的男人离开,她满脑子都是不理解与懊恼之情。
“云菁,你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冉宁生看着前方那抹匆匆离开的倩影,隐隐有些失落。
云菁黯然一笑,“可能姐姐有事情吧!”
“噢……”
云影走到租界外的路口,就没有让李沁随同再前行
“李大哥,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云影微笑,冷艳的脸上还有淡淡的虚弱。
“云小姐,再见,我们马上要来川州,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会的!”云影笑着回答。
推开黑色镂空雕花铁门,云影目光落在花园里的飘洒在青石小路的枯叶上,她拧了拧眉,洋楼内没有人,她回到自己房间内,肩上的伤口还没愈合,正准备换衣服,不料门外突然出现一道黑影。
云影从对面的欧式花镜上看到,吓了一跳,“谁?”
回过头来时,她松了一口气,“是你?我以为家里没有人?”
胖女人走进房间内,一双精明的眼在云影的身上扫来扫去,云影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流苏披肩,将自己的肩伤遮了遮。
“你见到慕晋霖了?”胖女人突然开口,语气阴沉。
云影暗自一惊,挑了挑眉头,讪讪道,“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不重要,慕晋霖来川州,这城中人人皆知,如果你已经接近到了慕晋霖,这是个机会!”
“姑妈,你说什么呢?我能见到他又如何?他就一个军阀头子,你还想让我去打他的主意?”云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胖女人横了云影一眼,冷冷训斥道,“云影,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行了,知道,我累了,要休息了!”云影扯过薄被滑到床上,倔强的将脸别向一边。
胖女人看了她一眼,悻悻的离开了房间。
云影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赤脚踩在柔软奢华的波斯地毯上,那一日慕晋霖替她擦了唇角的手绢不知什么时候从衣服里滑了下来,上面还染有未洗净的血丝。
隐隐还有檀香萦绕,云影捏在手里,怔了怔,很快就塞回到了枕芯下。
甄家大宅门口,穿着光鲜的甄佑良正哼着愉悦的小调准备上车,后面快速奔出了一个人,将他拉住。
“少爷,老爷一再交代,今天家里有贵宾到,你可不能出门啊!”
甄佑良眉心拧了拧,伸手拍了拍来人的肩膀,坏坏的勾了勾唇,“阿青,老爷没说谁要来?”
“没……没……”甄佑良小时候的贴身跟班阿青支支吾吾道。
甄佑良忽而叹了一口气,伸手弹了弹自己袖口的灰尘,慵懒的拖长着声音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更要走了!”
“少爷……老爷说了,你知道谁要来,你就会走得更快,所以我不能说!”阿青老实巴交的拉住他。
心有灵犀
“少爷……老爷说了,你知道谁要来,你就会走得更快,所以我不能说!”阿青老实巴交的拉住他。
“噢?阿青,我告诉你,我知道了,真的不走!你告诉我,谁要来!”甄佑良将他拉到一边,套着他的话。
阿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望了甄佑良一眼,甄佑良很认真的点头。
“老爷说,今天沈老爷要带沈家三小姐来家里,让少爷你千万不要你离开,我还听夫人说,要讨论你和三小姐的婚事!”
“噢……”甄佑良浓挺的眉上下抖了抖,他猛地拍了下阿青的肩膀,“行,我去见个人,我会回来的啊!”
说完,甄佑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进车里,阿青还没反应过来,待车门关上时,他恍然大悟,“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阿青,跟老爷说,沈小姐让他去见吧,我过几天再回来啊!”甄佑良在车里大叫,车子开走时,还不望得意的回头朝阿青吹了几声口哨。
阿青看着远去的吉普车,站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云影正在懒懒的躺在阁楼的阳台上看书,连续几日的春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她慢慢愈合的伤口也是奇痒无比,要是不她定力够,她真想伸手狠狠的去挠上几把。
又开始痒了,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肩上啃噬一般,真是万般的煎熬。
云影手里有些泛黄的书本遗落在地毯上,她坐起身体,实在没办法,隔着薄薄的衣衫用指尖蹭了蹭,精致的小脸因此而皱成一团。
一道黑影缓缓弯下,拾起了云影落在地上的书。
云影敏锐的感觉到身后来人,猛地回过头来,清澈的眸子陡然睁大,“是你?”
“很奇怪吗?”甄佑良拍了拍书上的灰尘,慵懒的坐在云影刚才做过的藤椅上,他翻了几页,喃喃道,“《罗生门》?全是日语,你懂日语?”
云影讪讪的勾了勾唇,一把将他手里的书夺过来,藏在衣摆下,“无聊随便翻翻!”
甄佑良眯着眼睛嘻嘻笑,高大的身影突然站起来,云影被笼罩在他的身影里,有些压抑,她憋了憋唇,埋怨道,“老是不经过我允许就闯进我房间来,难道不怕我生气吗?”
“我怕,我真的很怕,不过比起想见你的迫切,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了!”甄佑良唇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
“油腔滑调!”云影横了他一眼。
甄佑良唇角笑容更甚,他突然伸手勾住她的下颚,心疼万分,“怎么去了一趟那里,整个人都变的这么虚弱了?”
云影一手拍下他的手,冷然道,“四少,麻烦你注意一点,我刚才还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莫非你找人跟踪我?”
“说得这么难听!”甄佑良一改昔日的邪肆冷酷,嬉皮笑脸的凑到她耳后,“我和你是心有灵犀,感觉你回来了,所以我就来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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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有事,暂时一更哈!抱歉!
你会帮我痛吗
他宽厚有力的手掌适时落在她双肩一侧,云影想要避开他灼热的气息,他手掌忽然用力,她感觉到肩上的疼痛,恹恹的皱起眉头。
“你怎么了?”
她任何表情都不能逃过他敏锐的目光,甄佑良很快就松开了她。
“没事!你靠我太近,我不习惯而已!”云影别过脸去,随便找了个借口。
甄佑良目光一直在她受伤的肩膀犹疑着,从来没有见过她在他面前露出窘迫的神色,甄佑良沉了心思,趁云影手里抓着书转身进房之际,突然一把拉住她。
云影嘤咛一声跌进他怀里,撞上他不坏好意的目光,她不耐烦道,“你干嘛?”
“我看看……”他话音一落,伸手扯下她肩上的睡衣,莹润顺滑的睡衣下赫然露出一团醒目的黑色。
她肤如凝脂,那团醒目的黑色就这样暴露在他视线内,甄佑良拧起眉头,深沉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你受伤了?”
反正看到也就看到了,云影也没想过多矫情的掩饰,她很自然的将自己垂下的睡衣勾上来,遮在伤口处。
“那种地方,不是死人就是要死的人,哦,还有,不想死的人却一直挣扎的人,我这伤就这样来的!”
云影淡漠的说,就是这股不冷不热冷情的性子让甄佑良有些抓狂,明明是她受伤了,一看伤口还不轻,她倒像是无事人一样。
甄佑良一下梗在那里,他脸颊刚毅的线条开始染着浅浅的怒意,沙哑的嗓音一扬,他不悦道,“怎么不告诉我?我让医生来给你检查!”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会帮我痛一下!”云影款款走到梳妆台前,挽起散在肩上的长发,懒懒的说。
甄佑良眼眸一暗,高大的身影靠近她,宽厚的手掌顺着她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环在她纤腰的腰肢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他望着镜中脸色还苍白着的女人,沙沙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为你痛?”
云影背脊一僵,他的气息灼热而浑浊,如兰似藿,隐隐的牵引着她冷情的心思。
“我不想懂这些,甄佑良,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好吗?我想要的东西,你会帮我弄到,你想要的财富,我也会竭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只是,我们之间不要牵扯进感情……”
说完,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冷冷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在川州,没有他甄家四少得不到的女人,没有他甄家四少搞不定的女人,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他都不屑一顾,可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始终不给她靠近的机会,一再强调两人之间的利益关系。
甄佑良看着云影,太阳穴边的青筋不由自主的暴跳起来,他眸子里的柔情转瞬即逝,再次凝着她时,眼眸里如虎豹对待猎物一样的精锐之光。
云影转身披了件衣服,甄佑良则是勾唇讪讪笑了笑,“何必将话说得如此直接,得罪我,你可也讨不到好处?”
男欢女爱
云影转身披了件衣服,甄佑良则是勾唇讪讪笑了笑,“何必将话说得如此直接,得罪我,你可也讨不到好处?”
“确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得罪你,在川州,你就是我的庇护伞,但我也不想太靠近你,四少——”
云影盈盈一笑,无辜的看着眼前那张早已氤氲着怒火的俊脸。
甄佑良转身掏出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云影笑,葱白的手指掐过他手里的香烟,吸了一口,嫣红的唇里吐出薄薄烟雾,“说吧,今天来,肯定不可能是来看我这么简单?”
“还记得我送你出租界时,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与你一同去沈家拜寿!”
“真难为你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甄佑良说着反话,可看得出来,他心情好了许多,应该说碰壁太多,总算有件舒心的事情,那真是非常非常的美好!
“我明天就来接你!只是你的伤口?”想到明天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