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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酒香还在,项南天半天才从陶醉中回过神来,虽知道两人之间的一吻是因苏景醉酒,但项南天还是觉得幸福无比,遂小心的扶起苏景,回到了腾龙殿。
给苏景盖好被子,项南天正要转身离去,空荡荡的衣袖却被迷糊中的苏景紧紧抓住:“不要走,陪我~”
“景儿,你醉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项南天不想离去,但他知道,此时自己更不宜留在这里。
“别走!”苏景突然来了劲,拽着衣袖用力一拉,项南天重心不稳一下子向前扑倒,正好倒在苏景身上。
“我叫你别走~”苏景娇喃,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项南天。
“景儿,别这样,你可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项南天已经憋得满脸发红,他始终是精力正旺的年纪,为了苏景,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他,如今心爱的人儿主动挽留,他如何把持得住自己?
“后果?会有什么后果?我是女皇,一切后果由我负责!”苏景边说,手开始不安份的在项南天身上摸索。
灯光下,苏景眯着眼,因酒精的作用使得皮肤变得粉粉嫩嫩,雪白的牙齿在半张的唇间若隐若现,喷洒在项南天脸上的呼吸也逐渐急促并充满了情欲。
项南天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是男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心爱女人的诱惑,他又岂能抵挡得了。于是手开始控制不住的抚摸上那柔软粉嫩的肌肤,唇,也轻轻由上而下,吻过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脖颈……但刚临近她胸前的柔软时,项南天还是恢复了些理智,现在的苏景,可是酒醉了的,白天还对他冷淡如冰的她,怎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与他共枕眠?他心里很清楚,那不是苏景的本意,他也不希望明天一早醒来,苏景会更恨他入骨。
苏景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却迟迟不见上面的人有进一步的动作,一时有了些恼意,突然一个翻身,将项南天压到身下,几下子就除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
“景儿……”
“什么都别说,爱我……就好……”
项南天彻底沦陷,心里的某个地方,却不知何故的痛起来。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似乎他的一生,只为等来这一天,这一刻。他要苏景,要他心爱的女人,他要好好疼她,融入他全部的爱,全部的忏悔,就算真的要下十八层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项南天几乎是含着泪拥有了苏景,在理智与疯狂中,一次又一次……
激情的一夜过去,苏景醒来,精神及佳,完全没有宿醉的痛苦。昨夜,她似乎梦见了司徒剑,梦见与他疯狂缠绵的春梦,司徒剑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景儿、景儿……”。
枕边的确有人在呢喃:“景儿、景儿……”
苏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转头,表情突然凝固。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枕边的人,是那个她从未想过的人——项南天!项南天,亦是如此。难道她和他,昨夜,在一起,还、还……
“项南天——”苏景扯过被子将身子裹住,大声的咆哮。
“景儿,你醒了?”项南天睁开眼睛,看着苏景愤怒的脸由红变白,再变得铁青。
看来,苏景似乎没记住昨夜她的热情、主动,她,确实是醉了。
“你、你竟敢在我醉酒的时候……”苏景已然没了丝毫理智,边向后退边呵斥道。
“景儿,你听我解释。”项南天抬手,想去拉苏景,却被苏景硬生生的一掌击中胸前,倒落床下。
“滚!”苏景几尽歇斯底里,这怎么可能,她竟然和那个亲手将她送到地狱的男人上了床!
她总在试图原谅,以显示自己宽大的胸怀,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根本就没原谅过他,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可能!
项南天受了苏景的一掌,顿觉得五脏六腑不断翻腾,喉咙一阵发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瞬间晕厥过去。
一百四十四:四归一
苏景的一掌力道不小,将项南天伤得很重,可是因为那一夜的事情,苏景不仅没有给他治疗,反而将带着伤的项南天又一次关进了大牢。
苏景完全没能记住那夜发生的事,所以她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到了项南天身上,因为那一夜,让她本已经忘却的过去又开始死灰复燃,日夜侵蚀着她的灵魂。她恨,她想杀了他,可是她曾答应过项南淳饶他不死,说过的话就要做到,可是因为那一夜,她再也无法平静,只要一歇下来,脑海里总是会闪现过去的片段和项南天的那张脸。
事隔五天,苏景决定出征青鲁。
对她而言,忙碌也许才是最好的良药。
穆耘听到消息,主动请缨。苏景没有动他的官衔,那么,他还是幽崑的大将军,出征,理所当然。
苏景应允。其实如今三国合一,兵力足以灭掉十个像青鲁这样的小国,区区一个青鲁,杀鸡焉用牛刀!但苏景却非要亲自征战。对她来说,似乎早已习惯南征北战的生活,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竟然能让看到血都会头晕的她,变成今日踏着尸骨前进的冷血之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
用皑皑白骨,成就一代女皇,是天命?还是人为?
军备粮草准备妥当后,苏景带领大军开始出发,只留下白辕管理幽崑事务,白辕虽不愿,但却无奈,如今他武功尽失,如何能够上战场迎敌?
大军一路前行,浩浩荡荡,十天后,到达青鲁边境。青鲁虽小,抵抗却十分顽强,穆耘打头阵,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青鲁的军队逼退,本应乘胜追击,但不巧的是,苏景恰在此时身体不适。
苏景的身体为重,众人只得停下扎营稍作休息。莫涣之、莫涣允和穆耘都担心不已,要知道,苏景的身体一向都很好,可是很少生病的。
似乎大家都有些惊慌过头,苏景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大碍,或许也根本谈不上是什么病,但具体是什么,苏景却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浑身乏力,不断的恶心干呕。
也许,只是水土不服罢了,莫涣之他们太过较真而已。
休息了两日,不见任何好转,但见行程被自己耽搁,苏景执意要求出发,恰在此时,青鲁送来求和信,并呈上白旗,无条件宣布投降。
看来,青鲁的国君作了一个明智的决定,他知道,与苏景作对,无非是以卵击石,败北的只有他这一方,到时候不仅败北,恐还会平添多条人命,何苦!
不战而胜,苏景跟随青鲁前来迎接的特使行驶两天,来到青鲁的京城——青城。
城中冷冷清清,除了一列欢迎的士兵,街道上门窗紧闭,看不到任何人影。
也罢,此行是来占人国土,岂能让大家为此欢呼?
皇宫门口,青鲁的皇帝早已带领文武百官等候着。
苏景走近,第一眼便看到老态龙钟的青鲁国君。为了迎接苏景,他取下了头上的玉冕,苍白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眼神,也透着阵阵悲哀。
他无能为力啊,竟将国土双手奉上送与他人!可是当看到苏景那从内而外的高贵和威严,他还是毕恭毕敬甘愿俯首。
苏景看出他的无奈和痛心,特别是当他俯首时,苏景竟觉得那般不忍,然,一切都已成定局,她不能心软。
青鲁的皇宫很简约,也许跟他的国小财乏有关,但处处皆显得得体大方。苏景心悦,做一个不奢的帝王,的确很难,比如幽崑,国家虽小,但皇宫却奢华无比,因为这一点,苏景对跟随在旁的这位老人多了份敬重。
为苏景设的晚宴,也不算隆重,虽有文武百官参与,但每桌却只是几个清淡的小菜。莫涣允不悦,觉得青鲁实在是没有诚意,但苏景却很受用,行军十几天,一直吃不下东西,而几个清淡的小菜,正合了她的胃口,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大吃特吃起来。
见苏景吃得开心,大家才放下心头的不安,和颜对笑,举杯敬酒。席间,老皇帝还叫来了他最喜爱的九皇子前来助兴。
据说,这九皇子是他十几个儿子当中最出众的一个!文采不凡,琴棋书画更是样样通晓。
苏景倒是很想看看被众人夸赞的九皇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于是大殿变得安静,九皇子从侧门怀抱一把琴走进大殿。
这就是青鲁人人称道的九皇子?看他也不过十四、五岁,虽长得白皙清秀,但眉宇间却稚气未脱。
九皇子进入大殿,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苏景,白皙的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
“参见女皇陛下,参见各位长辈叔伯们。”九皇子知书达理,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大气之风;“夏风在此献丑了。”说完,将琴放于桌上,露出修长的十指。
青为国姓,青夏风,很诗意的名字。
青夏风环顾四周一遍后,专注的将视线停留在琴上,抬手缓缓弹了起来。
好曲!随着琴声的响起,坐上的众人不禁频频点头。但苏景听到这首曲子,却脸色发白。
这首曲子,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它的每一个音符都了然印在了心中,那是她最喜欢的《高山流水》,可是这首曲子明明不是这个世界所有,为何这个青夏风会弹奏此曲?
理应该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会的,苏景想了半天,才想起她唯一教过的,就只有司徒剑,难道……
一曲弹毕,青夏风在众人的掌声中微笑着颔首退去,苏景也找了个适当的理由离开了大殿,跟随青夏风而去。
青夏风怀抱着琴转过几道弯,来到一处优雅的小居,敲了敲门,然后进入房间。
“参见老师。”是青夏风的声音。
“今天如何?”熟悉的声音淡然的响起。
苏景觉得心跳加快,恨不得立即冲进房间去,说话的人,是司徒剑没错。
“多谢老师教导,大家都很喜欢这首曲子。”
“那就好,”沉默片刻,司徒剑的声音再次响起:“风儿今日可见到了那人?”似问得漫不经心。
“老师说的可是那女皇陛下?”
“嗯。”
“看到了,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美丽。”青夏风口气中,抑制不住对苏景的爱慕。
“你不恨她么?”还是那淡淡的声音。
“在没看到她之前,恨过,可是今日一见,她却不像是杀戮成性之人,也许,真像是民间流传的那样,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她的出现,只是为了将四国还原成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