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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项南帝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走来坐上龙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咳咳~”
没想到这项南帝演戏还有一套!
“今日召集众爱卿来,是有事同大家宣布,如今朕的身体越来越差,管理国事已力不从心,所以朕打算让出皇位。”
“皇上万寿无疆,这让位之事万万使不得啊!”
“皇上,明炤不能没有皇上啊!”
“皇上请三思啊!”
“……”
一时间,所有大臣纷纷劝言,你一言,我一句,整个大殿一时熙攘,好不热闹,苏景冷冷的看着众人,一言不发。
“朕的身体朕知道,如果现在不作安排,恐怕日后难有机会,到时候,怕明炤又会陷入一次战乱。”
“但不知皇上可有人选?”
也许是老天的报应,项南帝后宫佳丽无数,却一无所出,后继无人,而最有可能接位的三王爷,也因谋反而定了罪,已是不可能,那么,谁最有资格呢?
众人猜测纷纭,议论过后,大殿恢复安静,静得只听到沉重而杂乱的呼吸,似乎每个人心中所想都一样,这大好河山谁不想要!
“苏国师救国有功,有勇有谋,朕已决定,将皇位传位于她。”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像炸开了锅,反对声络绎不绝,女子当官已是违背礼数,如今要让她当皇上,谁还愿意屈尊在女子脚下?所有大臣纷纷以辞官相威胁,连项南帝都压制不住。
苏景不紧不慢缓缓上前走到项南帝身旁,扫视一眼大殿,拿出玉玺喝道:“玉玺已经在我手上,谁若想辞官,我绝不阻拦,但若想趁机捣乱,图谋不轨,必定形同此桌!”话音刚落,项南帝跟前的桌子已经被苏景一拳打的四分五裂。
整个大殿一片肃静,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目光齐齐看向苏景手中的玉玺。
玉玺千真万确,项南帝默认,没人再敢怀疑,且苏景的名声早已在外,又大权在握,谁又敢反抗,而谁又真的愿意失去自己的官位?
一切顺其自然,项南帝宣读让位书,接位大典安排在五日之后举行。
回到苏府,苏景第一时间去了暗牢,牢门大开,项南天人已不知去向。
苏府就算不是皇宫,但守卫也是森严无比,侍卫都是她百里挑一从天阙宫挑选出来的,一个带伤的人想从她这里逃跑,难上加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还在府内,所以,她想到了项南淳。
项南淳的房间被紧紧锁上了门,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现象,苏景手一用力,锁断为两截。
果不出所料,项南天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已被清洗过,但因没有药,表情似乎很是痛苦。
“景儿~”项南天没想到进来的会是苏景,显得很是惊讶,脱口而出便叫出了他一直难以忘怀的名字,眼里,隐藏不住对苏景的执着。
“住嘴,你不配叫我!”
“对不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你所犯下的罪么?”
“你杀了我吧。”如果能死在苏景手里,他也满足了。
“好,我现在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看它是红还是黑!”苏景说完,抬手挥向项南天。
一个身影突然闪过,一下扑倒在项南天身上,待苏景看到来人正是项南淳时,力道也只能收回一半,手掌还是落在了项南淳的背上。
“二哥!”
“南淳!”
一切已经太迟,项南淳一口鲜血喷出,顺着床沿慢慢倒了下去。
一百二十一:谁之错
鲜艳的红在项南淳惨白的嘴角显得别样的美丽和刺目,让苏景的心纠结不已。
听到动静,莫涣之和莫涣允也赶了过来,却看到了昏迷的项南淳。
“将项南天给我押回暗牢,严加看守!”说完,苏景抱起项南淳朝自己的房间飞奔而去。
如果项南淳有什么意外,苏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是上天赐给她拯救她心灵的天使,他是那么纯洁,那么美好,生在项家,他又有什么错呢,如果不是因为项南天,他又怎么会受伤?项南天——苏景此刻恨不得立即杀了项南天,以解心头之恨,但当务之急,还是救项南淳要紧,已无多余的心思顾及项南天。
项南淳的身体本就羸弱,虽然苏景收回了八成的功力,但那两成还是将他伤得很严重。
苏景不敢怠慢,将项南帝放到自己的床上,毫无保留的将真气从手心缓缓输入他的体内,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项南淳的呼吸逐渐平稳,苏景才将手抽离,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不愿离开,只有看到项南帝醒来,她才会心安,于是伏在床沿小憩起来。
莫涣之和莫涣允当然知道苏景对项南淳的重视,所以也不敢前去打扰,他们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去到厨房亲自给苏景炖补品。
天渐渐暗下来,房间点起了灯,昏黄的灯光照在项南淳亚麻色的长发上,犹如镀上一层金色,让苏景摸上去爱不释手,他的肤色很白,鼻梁很高,像希腊神话里的一尊雕像,可却是不睁开那湛蓝的双眸,苏景开始心急,就连莫涣之送来的晚饭也无法下咽。
半夜里,苏景还是经不住困意,迷糊中逐渐睡去,等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项南淳已不在床上。
莫涣允急急跑来汇报,项南淳正跪在暗牢门口!
待苏景赶到后院,项南淳果真跪在入口的地上,任莫涣之和几个侍卫劝说都无济于事,他似乎定了神,一动不动。
见到苏景,莫涣之像见到了救星:“景儿,项南淳他~”
苏景:“这是怎么回事?”
莫涣之:“今天一早就听侍卫来报,说项南淳他想进入暗牢,因为被侍卫拦住,所以他干脆就跪在了地上,任由我们劝说都无济于事。”
“南淳,你这是干什么?你身体还未全好,快起来!”苏景走过去,准备扶起项南淳。
见苏景来,项南淳的脸上有些隐忍的敌意,却是不敢发作,只是突然面向苏景,重重的叩向地面磕了个响头。
“南淳,你、你别这样,快起来!”苏景又急又是心痛,手上一用力,将项南淳从地上拉起,但见他的额头已经磕红了一块。
被苏景拉起,项南淳顿时泪如雨下,不停用手指着暗牢,看着苏景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项南淳,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好,你想见他是吧,我让你见!”苏景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衣袖一挥,对着把守的侍卫道:“让他进去!”
侍卫刚打开铁门,项南淳不顾苏景的反应,迅速的冲了进去。
一身是伤,再加上一天未曾进食,此时项南天已经只有喘气的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项南淳赶紧抹了抹眼泪,吃力的将项南天扶起,一步一拐的走出暗牢。
“景儿,这~”莫涣之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由他去!”苏景因怕别人看到她闪动的泪光,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冲回自己的房间。她不明白,为什么对项南淳她就没有任何办法,她不想去伤害她,可是他却不懂她心中的痛。
莫涣之跟随而去,他知道苏景在忍着,他看到了她咬破的嘴角。
项南淳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的三弟对苏景的伤害,在他眼里,他只看到了苏景的残忍,原本无恨的心,第一次感觉疼痛,他是弱者,所以他同情弱者,在他看来,他的三弟无可厚非的就是弱者,苏景太过强硬,强硬到让他感到害怕。
没有苏景的命令,没人敢上前帮助项南淳,他只能一个人吃力的背起项南天,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将他背回房间,可是才发现自己竟不知如何护理,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更没有伤药,他想出门求助,可是他异于常人的外貌让他感到自卑,他惧怕出门,他甚至连一文钱都没有,他现在的衣食无忧,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景给的,直到这时,项南淳才体会到何为不易。
没办法,项南淳只得端了碗凉水给项南天喝下,这一喝不打紧,被凉水这么一激,不一会功夫项南天便发起了烧,更让项南淳手足无措,曾经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母妃,也是因为发烧没有及时治疗,最终死在荒园里,还小的他看着母妃的生命一点一点的耗尽,一天天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母妃的尸体一点一点的膨胀,变形,发臭,粘稠的尸水淌满了一地,小小的他被吓到了,从那时起,他发现自己无法出声,无法再言语。
从那时起,身边就只有项南天,项南天成了他最亲的亲人,慰藉他孤独恐惧的心,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不能让曾经的事再次发生。
求苏景么?可是她愿意么?思前想后,项南淳最终还是抬脚向苏景的房间走去。
“笃、笃”
项南淳推门,正看到莫涣之轻啄着苏景的嘴角,不由得微红了脸,却还是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苏景嗓子有些嘶哑,眼睛红红的。
“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了。”莫涣之抚了抚苏景的头,暖暖的一笑,走出门口,顺便也将门给合上。
苏景哭过吗?项南淳又一阵心痛,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该如何是好?
“你已经将他带走,还来做什么?特意来向我炫耀吗?”苏景扭过脸,自己躺到床上,不想再理会项南淳。
一阵悉索之声,轻巧的脚步声走到床前,项南淳特有的气息越发浓烈,苏景一转头,正对上项南淳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体,浓密的体毛在身体的每一处显得如此诱人,尽显男人本色。
“你、你这是干什么!?”苏景被吓了一跳,第一次见到项南淳的身体,虽羸弱却不失线条,不禁吞了口口水。
项南淳湛蓝的眼睛变得像深邃的海洋,迷蒙一片,他缓缓躺到床上,闭上了双眼。他没有钱,没有能力,能够给予苏景的,就只有这副身体。
项南淳是那般美好、纯洁,苏景一直不敢染指于他,觉得那是对他的涂渎,可是现在,他却主动脱光衣服上了她的床。为什么?是为项南天吗?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他!苏景变得莫名的暴躁,理智越来越模糊,扑身伏上项南淳的身体,狠狠的揉搓撕咬。
项南淳紧咬着牙,一声不哼,更激起了苏景的不满,她要的是情人间的默契,而不是一具木偶,手,更疯狂的用力,握住他已经立起的分身,粗暴的上下滑动。
对男女之事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