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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话陈浩:“这看人不能只看一面,有的教书先生还一晚晚的上青楼呢,你说他品行败坏可人家为了气节大道也可以慷慨赴死,这人身上多少都有点缺陷,你也不要太当真为好。”
吃罢晚饭下人们带我们去了住处一人一间房,我们风餐露宿了那么长时间躺床上了真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我有过两张床,一张垫的是海绵床垫,一张垫的是陈年稻草,有的时候我分不清到底喜欢哪张床多点,以前的生活都已是一场美梦。
第二天一大早,黄老头领着一位跟他同样年纪的老头子过来找我们,那位是沙城官府的御用画师,需要让他先给我们画像坐好名册登记,这套流程繁琐之极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抢夺追星令冒充学员进入追星府。
我原以为画师老爷子画东西没有一万也有上千,画个人像那还不是又快又好?可没想到老爷子光画我就活活画了五天,这五天我坐椅子上动都不能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吸收灵气,几天下来修为竟也稳固不少。
陈浩跟王大每天无聊,竟然偷摸溜到练兵场看演兵,大风国每个大城都有防守军队,起先有过一道神识探查过他们压得他们动弹不得,后来也不再管他们他俩就扒着墙头看,竟偷学了一招半式天天在我面前对练。
第24章 改头换面初探追星(三)()
我好不容易画完也轮到了陈浩和王大受罪,陈浩块头大又是个多动症,要他坐着不动还不如一棍子敲晕他,五天画完命都少了半条,等王大再弄完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三幅人像一打开跟相片似的,我暗自赞叹还真是慢工出细活。
老画师交了画像黄老头便带着师爷把我们领到一处偏院,这院子普普通通没有半点情趣,我们一行人在屋外站住,黄老爷子对着紧闭的房门行了一礼恭敬的道:“烦请将军施展术法测试测试这几位小侄吧。”
屋内悉悉索索响了一阵,像是有人在找什么东西,窗户猛的一开飞出来一个透明的三角石头,滴溜溜落到我头顶上面悬着。
旁边的师爷马上拿出小本对着我又写又画,黄老头清清嗓子喊:“测试开始!”,那三角石头陀螺一般转动蓦地迸发金色的强光,虽然正是白昼但也尤为刺眼,黄老头大拍手掌:“好好好,小侄果然是人中龙凤,当真是精彩。”
那石头测试完我又飞到陈浩头顶,陈浩显现的是亮黄色看上去像个小太阳,陈浩得意洋洋的看了王老头一眼,双臂使劲那晶石颜色更加明亮,看得王老头跟师爷一阵发愣。
到王大的时候那石头发了紫光,黄老头才稍微放下心来摸着前胸往下顺气,王大不愿意服输哼了一声,我隐约看到一个影子从王大体内窜出,拿手刺进了三角晶石里面,那晶石蓦然大亮由紫转黄。
师爷已经看呆还是我提醒了他才回过神来,正准备奋笔疾书的时候,黄老头拦住了他侧耳道:“此事太过骇人听闻不必如实记录”,那师爷点点头提笔便写估计已是另外一个版本的记录了。
老黄看着我们眼里满是欣慰朝屋里那位喊:“颜将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快快出来主持大局。”
门里那位颜将军终于也绷不住了推门走了出来,金盔金甲剑眉星目眉心还点的有红,阳光一照那金甲闪闪亮亮端是英姿非凡,陈浩眼馋那套盔甲一直看着人家。
他出来以后还没等我行完礼便冲我们一掐指诀,霎时间狂风涌动,饶是我们已经筑基修为竟仍然如同在海啸当中身不由己,那人在风里厉声道:“你们几个究竟是何来历?”
我们仨在风里东倒西歪,陈浩下盘不稳已经趴地上了,我强撑着道:“我们兄弟三人均是大风国人士,不过受奇人恩赐得了三枚追星令而已。”
黄老头他们并未受到影响在旁边帮腔道:“是啊,是啊,颜将军我看你是多虑了”,他拿手一指我跟陈浩:“这两位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个子最小的这位王大其实就是我们城外之人,之前老夫还判过他的案子呢。”
颜将军哼了一声收了指决我才堪堪站住,陈浩跟王大觉得无所谓,但我心里其实满是恐惧,实力差距带来的压制简直一瞬间便可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我现在身上可以说是身怀重宝,只有如履薄冰小心行事方才不会夭折,白白断送了师父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我心里暗自感悟,也多亏了燕将军只是朝廷中人,见识了高阶修士的手段也能杀杀我的棱角,我冲他拱手致谢,他年纪不大看上去三十岁都还未到,板着脸让黄老头跟着他进屋谈话。
我们仨也不敢走就站外面等着,太阳毒辣老师爷早就溜了说是给我们准备午宴,等了快一个时辰他俩才走了出来,颜将军虽然脸色不大好看,但不是因为我们的缘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去吃饭”,身上甲胄摩擦哗楞哗楞的往前走了,黄老头患得患失的跟在我们后面,不知他们到底聊了些啥。
入座之后颜将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拿着酒壶冲我们比了比:“这酒是用大漠的一种果子所酿,度数不高喝起来还有些果香,你们要不要试试?”
我们仨讨了一杯装模作样的陪他喝了起来,他敬了我们一杯道:“在下颜无双,驻守这边关已有五年之久,时光易逝若再没变化,我可能就要老死在这里了。”
我看他说得落寞不由得问:“颜将军,此言大可不必,军令调配怎可有一尘不变之理?况且名将难求说不定哪天您就要调离这里了。”
他听了嘿嘿一笑,把头盔摘了放到旁边边吃边说:“你们三个啊,看上去不像家族子弟,至于真实户籍在哪儿,只要老黄把你们的画像名册送到皇城。。。”他喝了口酒道:“确认你们的户籍只是时间问题,那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我听得心惊胆战,陈浩一张黑脸都已泛白,我连忙起来给他倒酒:“我们三个涉世未深,如何行事还请颜将军明示,日后若有可以报答您与黄老的地方,我们三个定当竭尽全力。”
黄老头人老吃东西喜欢细嚼慢咽,眉开眼笑的看着我也不说话,颜无双沉吟了一会儿,叩着酒杯道:“我颜姓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在皇城多少也还算有点势力,我看你们三人各有所长,尤其是你心思细腻狡猾老道日后成就恐不在我之下,你们愿不愿意与我结为兄弟,改头换面成为我颜家之人?”
这样的安排我自然是喜不自胜连忙拜谢,但心里奇怪如此善举肯定有所图谋,我们三个一穷二白他竟敢为了我们冒险。
颜无双轻轻挥手一股浩瀚灵力把我托了起来,“咱们既然是一家人,那自然不能说两家话,黄老你说是吧?”
黄老头眼睛一转道:“自然,自然,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如再共饮一杯?”,场面看起来热闹但我心里其实一直悬着,黄老与颜将军一定早就已经制定好了一整套离开边关的详细计划,现在我们三个必须要加入这个计划成为当中的一环,甚至还可能是关键性的一环,颜无双此人办事老辣,没有一些隐情又怎会发落边疆郁郁寡欢?
这一切看起来都好似一个早就搭好的舞台,如今木偶们终于登场,他跟黄老谈笑间就把我们逼到绝路,未来指不定还要上演什么戏码。
第25章 游皇城敲诈美少年(一)()
颜无双道:“说起来,还是我跟老黄应该谢谢你们才是,三位黄级的天字号令牌这事非同小可,你等绝非池中之物到时候我颜姓之人又将重回朝林视野,黄老与我可能以后还要听你们调配呢。”
我摆摆手连说:“不敢,不敢”,这两位朝廷的调配都不大愿意,以后又怎能听我们的调配。
酒席之后黄老头马上托人办妥了新户籍,等到我们拿到手里,也不过才用了半天时间,效率简直神速,新的名册我们也觉得新鲜打开一看,我是“颜空”,陈浩换了个姓叫“颜浩”,王大也有了个书卷气的名字叫做“颜然”。
我吩咐他们一定要记牢,日后改名相称千万不可露出马脚,不然被有心之人发现连累父母家人到时候只能追悔莫及,听我说起父母家人王大眼里暗淡了下来,他身世凄苦长这般大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不然也不会失控出窍杀人,我拍了拍他肩膀:“你村子里的都是你的家人。”他低头嗯了一声,滴落了几滴眼泪没有说话。
等黄老弄好了文书送至皇城,又再等文书发送回来已经到了七月,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缠着颜无双教我们武艺,这一个月真是让我们脱胎换骨,对修士的战斗也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颜无双教授我们的都是军中的那一套,直来直往没有什么花花架子,看着普通但都是朝要害下手,真正吃住几招必然非死即伤。
他还秘密带着我们去了趟颜家的族地,那次也是我们第一次见到能够为人所用的妖兽,颜家的长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在祠堂里给我们搞了个认祖仪式又让全族的小辈都给我们奉了茶。
我私下问颜无双为什么弄得这么认真,他说:“伪造身份其实等同于欺瞒圣上,这是要全族杀头的大罪,既然要做那不如就假戏真做,万一哪天连自己都相信了戏也就被人看不破了。”
我们走的那天,老黄以及颜无双送我们到了城门门口,颜家也来了不少长辈挥手说着一些暖心的话,颜无双就说了一句:“三位弟弟们路上小心,莫忘了你们始终是我颜氏子孙。”
我们坐在油布马车里,土路颠簸车夫驾着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两队侍卫跟在我们后面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包裹,走了好远我挑开帘往沙城方向看,似乎还有人站在城门正看着我们。
我冲他挥了挥手,离了师父他老人家的照顾,我们三个就要真正开始闯荡“江湖”了,修真世界只是堪堪对我们展示了一角,波澜壮阔的异世可否能加上我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