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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的衣鞋首饰。
“这特么什么情况啊,我们这一下一上,这些人就都变成沙子了?”,陈浩小声的抱怨了一下,然后问我:“唉,你看看咱们不是又进了幻境了吧?”
我心说这事肯定跟龙魂消散有一定关系,但又想不通有何关系,神龙修为深不可测,我只是一个刚进入筑基的小菜鸟,谁知道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让他们都别想了,反正也不是我们干的,我问王大师父哪儿去了,这老头总是神出鬼没这里的事情办完了,咱们接下来怎么走全靠他指方向了。
没想到王大说:“师父已经走了,飞走的,没说去哪儿,但是给你留了一个戒指。”
我一脸懵逼的接过那枚戒指,心说老头子这是打算让我结婚吗?连戒指都准备好了,我一看那戒指做工特别普通就是一圈儿黄铜,也不知道师父给我这么一个玩意儿是什么意思,我也没个装小东西的兜顺势就带上了。
我听王大师父师父这么喊着,那按辈分他得管我叫师哥了,我心里竟然还美滋滋的,王大看我戴好了又说:“师父还让你滴几点血上去,师父说给我们一个高级货我们都不会用,索性什么都不给我们了,别糟践了。”
我心说这话还真就老头子说得出口,龇牙咧嘴的弄出了点血点在了那黄铜戒指上,金光一闪那戒指竟然跟我血脉相连一般,我发现里面装了好多东西有吃的、喝的、金银、丹药还有三块木牌,我心念一动就觉得手里一沉,三块木牌已经从戒指里面到了我手里,旁边的陈浩跟王大都惊呆了,陈浩乐呵呵的说:“哎哟,你啥时候学会的变戏法儿?这是个啥东西,给我一个看看。”
我说:“滚滚滚。”
我们仨一人拿了一个在那儿看,木头特别沉淡紫色有一种奇特香味,上面就刻了三个字——追星府。
我又拿了些吃的出来让陈浩跟王大去找地方烹煮一下,王大拿着东西走的时候我把怀里偷藏的龙血结晶都给了他,这小子一愣想跟我道谢脸皮又薄,憋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师父把他留在外面虽然已经给他开了小灶,但收获其实远不如我跟陈浩在地底大,不给他带点儿礼物,他会觉得我们没有真心待他。
等他俩都走开了,我一个人坐在湖边,一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湖水一边想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四周静谧清静只有小风吹烂湖面,在大漠没有比这更诱人的美景了。
鳞人一族应该不是幻境,但也不属于活物,应该是很久以前存在过的一支种族,他们爱好给身上画鳞片的风俗并非无中生有,陈浩身上的鳞片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应该是他们追求的最终形态。
师父一直都没有自己出过手,似乎是有些顾虑,以后的路怎么走担子交在了我身上,神龙亦是如此龙骨龙目非同小可,冒然泄露极容易夭折。
天魔就隐藏在我们周围,我看不破王大也看不破,怎么分辨是一个大问题,更值得考虑的是——他们是谁?想要做什么?我们三个能力太小,了解到的只是皮毛,万丈高楼现在连个地基都还没有。
陈浩给我端了碗饭过来,好久没吃正经东西了吃什么都好吃,我边吃边夸他手艺不错,他在我旁边找了地儿也坐了下了,然后说:“我们知道你其实很烦心,身上也有很大的秘密,但其实不用想太多,我们在三道坡一起长大,不是兄弟也胜似兄弟不管你来自哪里。”
我停了嘴惊愕的看着他,这货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终于应该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问他:“你难道不觉得不可思议?”
他亮了亮身上的鳞片说:“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不可思议?我特么一个大活人现在跟条黑蛇精似的,我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他看着湖面停了好大一会儿,“有些担子啊,太大,不好挑,但我们人多,慢慢抬,其实也可以走下去的。”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所以,这就是你裸着来给我送饭的理由?”
他嘿嘿笑了笑,如同当年跟我一起望着天找神仙时候的傻样。
从绿洲回沙城,这是一段极为痛苦的回忆,我们不知道在大漠里走了多久,因为没有参照物好多次其实都是在大漠原地打转,幸好吃喝充裕不至于活活饿死,等我们找到方向到了沙城的时候,身上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真真跟讨饭的叫花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路陈浩颇有收获,他刚长鳞片的那会儿身上还敏感得很,这一路上风沙打磨鳞片早就缩放自如了,缩回去后看上去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他现在就是一个变态,在绿洲我跟王大拿着菜刀砍他,砍得火花四溅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们“讨饭”三人组到沙城城门的时候别提多激动了,守门的门卫直拦着我们说要饭的不能往里进,我拿了一块碎银子扔给他大模大的在街上逛,这个时候他又不管我们了,我们找了个大澡堂钱给得多多的,掌柜的给我们安排了一套剪发、搓背、修甲、换衣一条龙,出来之后才重新变得人模狗样。
第23章 改头换面初探追星(二)()
美滋滋的洗漱了一番心里不由得感叹,师父办事还是老辣留了那老些金银,虽然金银这种俗物对修炼无用,但若不是这些俗物,我们三个现在估计还在城外。
修炼提高的不仅是身体素质,其实也可以微微改变肤色相貌,整体提升一个人的精气神的状态,陈浩抽条本来就快有了天赋神通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威武,紧衣紧裤穿上之后好似小塔一般,我则挑了一身青衣长衫,眉目含笑颇有几分公子姿态,王大早没了以前营养不良的瘦弱样子,穿了一身黑竟也有几分美少年的味道,一双眼睛特别有神跟老鹰似的,路过的人谁都不敢跟他对视。
我寻着记忆往城主府走,守门的侍卫颇会察言观色,其实老远就看到我们了也没咋呼我们,等我们走进了才客客气气的问我们有何贵干。
我递给他一块牌子道:“我有要事要找黄老城主,你把这个东西拿过去通报他一看便知。”
那侍卫客客气气的接了追星令牌就进去了,没过多久就听见大门后边有脚步声音传来,走得又急又快,我心道黄老城主行事还真是雷厉风行,他自然认不出我眯着眼睛先看了一会儿,我施了一晚辈礼,他微微点头从袖子里拿出我那枚追星木牌给我:“外面风寒,小侄何不进来说话?”
他改口称我为小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对追星木牌的作用更加迷茫,不过自然没有来错,黄老城主肯定清楚这东西的奥妙。
还是上次见面的那个大厅,我坐下手位喝着热茶没怎么说话,这许久没有饮茶真觉得满口馨香,下人们添好了水上好了茶点也就退下了,黄念忠客套了半天也终于开始说起正事,他抿了口水道:“小侄的追星令是从何而来啊?”
我心说原来这东西叫追星令,我们对此物一概不知这么聊下去迟早要露马脚,索性直接说不知道还来得真诚一些,于是回他说:“小子的追星令乃家中长辈赠与,但长辈未曾言明此令有何妙用,只道来了这城主府便有黄大人您安排一切。”
果然,黄老头听我这么说眼睛都笑弯了直说:“对对,就是这样,老夫自然会给你安排一切,敢问小侄是否为我沙城人士?又来自哪个家族啊?”
我哈哈一笑:“黄老,您要是给办好了这件事,我自然就是沙城人士,我来自哪个家族,就不是你能打听的了”,我看着黄老城主使了点神通,他只觉得我的气势陡然拔高,背后似有血盆大朝他咬来,他“啊”了一声手里没拿住茶杯掉地上碎了满地。
他晓得了我的厉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又跟我们攀谈起来,不过这回他倒是没再打哑谜。
原来这东西乃大风王朝的初代皇帝所创,追星令其实是皇帝赏赐给当年征战将士的信物,分“天”、“地”、“人”三种样式,功劳越大得到的令牌也就更好更多,家族子嗣日后便可直接持追星令进入追星府修行,等进了军机营立了战功又可以继续领一轮追星令交予家族后背使用,我们仨的是“天”字制式可以进入修炼资源极为优渥的天字营。
“小侄今天就在我这里住下吧,等测试完小侄的能力画完人像,再等老夫送至皇城待今年专门负责此事的大人们收录了名单,届时再由老夫派发队伍将你们亲自送至皇城,今天刚巧进入五月八月追星府才广开大门选取新生,时间恰好是够的”,黄老头喝着一碗新上的茶水一边慢慢悠悠的给我们定好了行程。
我问他:“这筹备材料再从皇城一来一来回需要多久?”,黄老头伸出两只手指道:“两个月,你还别嫌慢咱们这已经算是快的,换成是别的地方三个月都不一定够,你们稍安勿躁这段时间先休息休息,明天保管为你测量。”
我点点头,“不过,我这里可并非一枚令牌,我这两位兄弟可都是与我一样的‘天’字令牌。”
听我这么一说,老黄才把眼睛从我身上挪开,眉开眼笑的与陈浩和王大打起了招呼,起先我以为他能认出王大,毕竟之前王大在他手里犯过案子,但老黄好像根本没把他认出来,我心说这老东西聪明的跟狐狸似的,人家说人老为奸一点儿都没说错。
他给我们安排了一顿便饭,没陪着一起吃先走了,吃饭的时候陈浩一个劲儿的说这老头势力:“这老东西开始正眼都不看我跟王大一眼,我以前以为这当了官的不会这样,想不到这跟普通人也没甚区别。”
王大笑他道:“黄老城主为人确实油滑,但真正却是个好官,这些年把我们这里治理得仅仅有条,你不要乱说。”
我也笑话陈浩:“这看人不能只看一面,有的教书先生还一晚晚的上青楼呢,你说他品行败坏可人家为了气节大道也可以慷慨赴死,这人身上多少都有点缺陷,你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