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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大娘“拎回去”“好好过日子”的念叨声中,把院子里的鸡都赶回鸡舍,留下那只野鸡,同样婉拒了张大娘,返回破庙。
今天要打牙祭,烤鸡吃!令狐心中咆哮。
令狐啃着手里的野鸡,吐槽着没孜然之类调料的同时,心中异常满足。终于可以自力更生了。
躺在破庙中,双手枕在头下,望着残破的庙顶漏下的缕缕星光,眼前浮现出岳灵的面庞,而那小丫鬟仿佛推销似的言语也不断在脑中响起。。。。。。。
第二天一早,令狐兴奋的提剑又冲向深山。
这次令狐不在理会那些野鸡什么的小家伙,在那条贯穿整个密林的小溪旁,找一处看似常有动物饮水的地方,爬上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潜伏下来。
一心要搞个大家伙的令狐,耐心的在大树上茂密的枝叶中藏匿着,注视着溪边的情况。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大三小貌似一家的五头野猪靠近了溪边,正巧在令狐隐藏的树下不远处停下。
令狐调整好呼吸,对准最大的那头公野猪一跃而下,手中剑直插那头野猪头侧。
在贯穿那只最大的野猪头颅后,脚一蹬公野猪侧颈,借力就势弹向远方。任由垂死挣扎的大公猪将周围的猪群撞得东倒西歪。
待得那头公猪奄奄一息之时,另一头大野猪嚎叫着低头冲令狐拱来。另三头小猪也尾随冲来。
令狐怡然不惧,一个闪身让过大母猪正面,一招“疾风暴雨”砰然爆出,令狐没舍得施加内力,仅凭招式中蕴含的剑意便迅猛找准破绽下手,就将其左侧刺了个鲜血淋漓。
有招式和毫无章法的胡乱比划是有根本区别的。剑法中的招式并不是一板一眼的摆出架势就行了,只有勤苦练习,并配合着剑诀领悟到剑招中所蕴含的剑意,可以以意驱剑,才能发挥出剑法的威力,而不是俗称的“花架子”。也唯有领悟招式中的剑意,可以根据不同情况使出符合剑招含义的出剑位置,达到剑招所含意图时,才算是剑法有所小成。
这还是令狐吃下剑谱后,勤练不绰再加上系统本身的加持才堪堪达到小成的,不然令狐哪来的勇气打小怪兽?
吝啬的令狐仅凭着剑法,不施加丝毫内力,无耻地围着这头野母猪转着圈,残忍地将它千刀万剐地凌迟了。。。。。。在节约这一点上,令狐充分继承发扬了大侠系统的“葛朗台精神”。
可怜的母野猪轰然倒地,就在它的丈夫大公猪身畔。对照血肉模糊仍在浑身无力抽搐且低声凄惨嚎叫的母野猪,一旁已经死透的公野猪若是在天有灵的话,会不会庆幸自己得到了麻利的安乐死?
总之,母野猪血尽而亡了,那几头小野猪也轰然而散的逃了。令狐也不追赶,行那赶尽杀绝之事。只是看着地上的两头体型庞大的野猪发愁。
这要怎么才能运出山啊?
最终,令狐还是选择先扛着那头完好的公野猪下山。幸好进山前准备的充分,带了绳索。用绳索将那只大母猪吊上一个高树,捆绑固定好,等下回来再取。哪怕可能会被其他野兽分食,也只能如此了。
果然,待令狐跌跌撞撞的将公野猪拖回破庙,返回捆绑母野猪的树下时,野母猪已经少了近一半,不远处还有一只山猫在叼着一根前腿逃窜。
令狐将只剩多半只的母野猪扛起,不再停留,往破庙赶去,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回去先盘点胜利品再说。
将野猪扔在庙院里,将染了一身血的白衫脱下,只穿一个自己改做的大短裤。将一身染血的新手服在水里一涮,顿时洁白如新——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多亏如此,在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些日子里,令狐才没有在这方面操过心,不然让令狐这个在现代社会用惯洗衣机的人去用手清洗衣服,那画面不要太美!更何况,最主要的是令狐没有换洗的衣服!
令狐穿着个大裤衩,看着眼前的野猪肉和剥下来的猪皮发愁。野猪肉好卖,可是这野猪皮咱可不会搞啊,这血呼淋拉的皮子可卖不上什么价。就算野猪皮不值钱,可以后打到好皮子呢?也贱卖了?
看来得学下怎么简单处理硝制皮毛了。
合计了一下,收拾了东西,提着几斤野猪肉,奔向存档点去对暗号——不,是给岳员外送几斤野猪肉尝尝。
到了岳府,这次没有再见到岳灵,在客厅,由岳员外陪着寒暄招待了一番。
在告辞离开,走出门口时,令狐把话题又往县城地痞上一转,岳员外犹如被蜇着了一般,甩下一句“大侠请留步”,反身,入院,关门。
第8章 名曰苟熊的基友()
苍城,明苑小区,7栋2楼阳台上,一个身穿粉色运动服的少女,正一脸喜色地看着楼下,一双明亮的大眼中闪着光。
楼下院子里,令狐正在晨练。手中一把特意买来的青钢长剑,施展着疾风剑法。
那粉衣少女正是前两天刚买下令狐楼上二楼的新邻居。此时,她正一脸见猎心喜的表情看着令狐练剑。如果不听她手上电话中的内容,估计你会认为这又是一个一见钟情的经典桥段。
“阿云,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讨厌,你猜猜嘛,真是没有情趣!”
“好啦,我跟你说啊,我楼下有一个家伙,使得一手好剑。如果将他拉到我们队伍,我们的人数不但凑齐了,而且胜算很大哦。”
“不是啊,在我新家楼下,就是刚在苍城买的房子楼下。是个生面孔的家伙,应该没有加入其它队伍。”
“算上他,你,我,还有师兄,再有你弟弟那个充数的,正好五个人。”
少女噼里啪啦一通电话,说得手舞足蹈,这也让我们明白令狐没有帅到令人一见钟情的地步,而是人家菇凉另有目的。
至于岳府小姐,那应该是接触的同龄男子少的缘故,再加上古装的装扮确实让令狐俊朗了不少,才令正值情窦初开年龄的岳灵对令狐大有好感。
令狐早晨一醒来,就提剑到院子中练剑,将手中剑舞得上下翻飞,一套疾风剑法掌握的越来越纯熟。
一套剑法施展出来后,就感觉比之前又顺畅不少,剑意自如更甚打野猪之时,看来实战果然是快速提升实力的不二法门。
卡着点到达片场,令狐已经对演戏不那么热衷了,毕竟即将到来的江湖闯荡可比在镜头前演戏真实热血的多。
令狐在片场的时候打电话联系了一位朋友,打算详细的了解一下皮毛的处置方法。
令狐的那个朋友,是和他一起入得演艺圈,在刚开始跑龙套的时候,由于都对武术有兴趣,就经常厮混在一起,私下关系很不错。
只是人家家里有钱,跑了两年龙套,一看实在没戏,就不玩了,在片场附近开了个酒吧,生意竟然红火了起来。
之后,两人情谊也丝毫未变,偶尔令狐还会拽出他来胡吃海侃的宰一顿。
这家伙的家里就是搞处理皮革发家的,正好找他问问。
令狐离开片场进入那家叫“情深深爱萌萌“的酒吧时,正值中午,酒吧里阴暗冷清,只有一个吧台小哥引着他往二楼找苟熊。
对了,他那伙计名叫苟熊。据说在他出生时,他老爷子正巧收了一整张完好的熊皮,从此皮革厂越做越大,机遇不断。老两口觉着这个兆头很好啊,有气运加成。于是“苟熊皮”这个名号从此标在了他的头上。
有人说了,咦他不是叫苟熊嘛,怎么多了个“皮”?别着急,这里面还有个辛酸的故事。
苟熊长大后不是没有为了自己的命名权做过抗争,而且还卓有成效。
在初中时,他企图偷偷去派出所改名,结果被办公人员通知了老两口——警察叔叔好坏竟然通风报信。
领回家后老两口就酣畅淋漓的陪苟熊练了一通拳脚,在他痛哭流涕地表示展开了自我批评和痛改前非的意愿后,老两口一看他认识错误的态度很端正,对他的处境也很同情,于是,大手一挥,他就不再叫“苟熊皮”了,而是改成了“苟熊”————好像两个名字半斤八两都差不多。惨遭镇压的苟熊不敢在发表不当言论,当下欢欣鼓舞的表示了满意。
而从那以后苟熊顿悟了,明白了“拳头大就是道理”的真理,对拳脚功夫竟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倒不是他想再陪父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一对二,苟熊可没有那么禽兽。
苟熊是打算今后对那些满含恶意地称呼他的同伴,进行一下肉体上的深度交流。所以,苟熊弃文习武,报考了一所拳头文化浓郁的武校。
在那所武校毕业后,苟熊跟令狐正巧一起开始跑龙套,于是搭档了两年多,臭味相投,相交莫逆。
进入苟熊的办公室,苟熊正在往办公桌上摆酒,下酒菜早就摆好了。
“吆喝,你这和熊猫的渊源终于暴露了吧”令狐进门后调侃着苟熊的俩黑眼圈,“几天没联系,你这都要往猫科进化了啊,大白天的就睡觉。”
“我的哥啊,你一打电话我可马上就爬起来了,咱可没含糊,”苟熊大吐苦水,“你是不知道啊,这几天有个女汉子非拉着我拼酒,整宿整宿的喝啊!就咱这的服务质量水平,顾客的意愿那就是圣旨啊,我那必须得舍命相陪啊。”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令狐一脸的鄙视,“你这是想耍流氓,人家不给机会你就死皮赖脸的硬往上凑呗,还当自己是君子?”
“哎你这么耍无赖,那菇凉咋还往你这送?”令狐很好奇。
“那我以前的同学,上学那会关系挺好,不过,后来我上了武校就联系少了。”苟熊满脸笑的花痴一样,“没想到长大后。。。。。。嘿嘿”
也不管犯花痴的苟熊,令狐自顾自的坐下,将酒打开满上。
回过神的苟熊,看令狐满脸的不在意,讨好的举起酒杯,“老大,改天我带给你见见,你可要帮我说好话啊,多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