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见候二还要扑过来,连忙喝到:“别过来!呆那别动!不然我宰了你!”
候二闻言停住了,可仍是哀嚎着用哀怨的眼神巴巴地看着令狐,令狐被他看得身上发毛,为防止他在闹出什么幺蛾子,直接说出了带他来这目的。
“闭嘴!听我说。我带你来是想打听些事情。”令狐说完看到候二终于消停下来,才继续往下说。
“既然你说东海县没有你不知道的事,那你就说说这县城的那些官吏们都有哪些不法之事吧。”令狐说完后顿了顿,又补充着警告道:“你可别给我乱编啊,事后我可是要你带着我一家家走访的。”
“不敢不敢!小的一定都说真话大爷你是想知道谁的黑材料?”候二一听只是问一些秘闻,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全部!”
“呃!”候二一顿,忙不迭把知道的都倒了出来。
“我们先去东城的那个徐掌柜家,候二,你带路!”令狐听了之后决定先就近从东城开始一家家的拜访过去,遂让候二领路,他和刘准牵着坐骑跟在后面。
城东的徐掌柜原先经营着东海县里最大的一家布店,却被县尉借故侵吞,家中还为此打上了两条人命,大儿子被押监打死,老太爷气死在病床上。若不是县丞出面,恐怕就是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不过现在也好不了多少,丢失家产后,一大家子窝在东城贫民区,徐掌柜的小儿子给别人去当了伙计,家里的女眷干些清洗衣服的零工补贴家用。
令狐跟在候二身后来到一处宅院,斑驳的围墙上布满了裂痕,破败的大门挡不住院内的忙碌的身影。
哐哐哐候二上前砸门,痞气不自觉的流露出来。令狐跟在后面也不阻止,刘准则在后面默默地看着,看看这在书中学不到的东西。
“侯二爷来啦,有事?”一个老妇走了过来打开门。
“徐掌柜呢?这位爷找他有点事。”候二侧身把令狐让了出来。
令狐把缰绳往候二手里一扔,迈步就往院子里走。
那老妇看平时嚣张无比的候二都在这个白衫少年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她也不敢阻拦,手足无措的跟在旁边。
令狐走进院中,原本在院子里浆洗衣物的女眷都已经避开,一个面容苍老的老汉迎了出来。
“这位爷,不知如何称呼?找老朽有何贵干啊?”
“称呼不重要,就是有件事要问问你。”令狐摆出一副傲慢的模样。
“我听说东海县县尉侵吞了你家的财产还诬陷害死了你的大儿子?”
“没,没有的事!绝无此事!”徐掌柜闻言忙摆手否认。
“这么急着否认做什么?此事你我都知道怎么回事,你不会是心虚吧?知道新县令要来了,盘算着到时候去状告杜县尉?”
“不敢,老朽决无此意!”徐掌柜连忙摆手澄清。
“不敢?你刚才不是还装着没有这回事吗?当初杜大人宅心仁厚,不忍赶尽杀绝,你可不要妄想翻案啊!”
“老朽绝没有那个想法,当初是老朽不识抬举,拒绝县尉大人的好意,完全是自作自受,绝不敢对县尉大人心存怨怼。”徐掌柜被令狐唬的急于表态,再加上县城里有名的地痞跟在一旁,也顾不上深究令狐的身份如何,当成是县尉派来警告自己的了。
“你看,都是明白人有什么好否认的?把话说开了不就成了。新县令上任后,你知道要怎么办吧?”
“知道知道,绝口不提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徐掌柜作着揖保证着。
“你明白就好,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令狐说完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停留。
“您慢走!”徐掌柜在后面恭敬的把令狐一行人送出门,自始至终也不知道令狐究竟是何等人。
刘准跟在后面一直到远离了徐宅,才开口问出了疑惑。
“恩公,我们既然是调查罪证,怎么还威吓他不得告状鸣冤呢?”
令狐头也不回的催促着候二带着去第二家,卖关子地扔给刘准一句话。
“刘侍郎自己先琢磨琢磨,恕我先卖个关子,到晚上我再告诉你。”
第84章 来了,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由候二在前面带路,令狐一下午的功夫拜访了大半个县城,如法炮制地一一证实了确如候二所说的,这些都是苦主,桩桩惨案血泪斑斑,东海县的各个官吏简直是无法无天罪恶滔天。
傍晚时分,令狐强压着怒气打头走进位于县城中央的最好的一家客栈“悦来客栈”,刘准也是一路的听得脸色铁青,候二倒是没什么,这些早就看麻木了,不然还能怎样?打抱不平?分分钟钟被那些土皇帝捏死。只是,看到那两位大爷一脸的阴沉,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的跟在后面。
这家悦来客栈前面是个酒楼,主要还是以经营酒楼为主,只有后面有几个单独的小院用来作为客房,而且简陋得很。这家客栈说是整个县城最好的其实,整个东海县也就这么一家客栈。
令狐在后院包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并让客栈伙计直接把晚饭送到了院子里来。
坐在饭桌上,候二有些拘束。令狐不在意那些小节,直接把候二也拉上来同桌共食,刘准这些日子和陈英他们相处得也没有了那些矜持,对此也不排斥。这也让候二在拘束的同时,心中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的感觉。虽然他侯二爷在街面上威名赫赫,但是,摆台面上讲,有头有脸的那些有身份的人又怎么看得上他,也说叫他同桌而食了,就是正眼都不肯看他候二一眼。
令狐毕竟阅历多,而且经历过现代世界那大网络时代的熏陶,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听说过?故此很快地就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见刘准和候二两人,一个还在生闷气,一个手足无措的拘谨的很,便挑开话题,调节一下气氛。
“刘侍郎想清楚下午在苦主家那样做的缘由了吗?”
“啊,子清下午有些思绪不宁,没能想通这其中的关节,真是惭愧,还请恩公告知。”刘准一下午听着闻所未闻的惨事,哪还有心思琢磨令狐的用意,没有当场发作,都是因为他对令狐信任无比,相信令狐必定不会对这些无动于衷,才强压住了自己的愤怒。
令狐一笑,并没有向刘准解释,反而转头看向听闻自己称呼刘准为“刘侍郎”后,一脸诧异的候二。
“候二,我看你好像明白下午那般行事的用意,不如你来说说看?”
候二看着令狐二人,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脑海,只是不敢确认。此时听令狐开口,忙开口回答。
“大人,他们那些人被欺压的狠了,贸然地询问他们,他们必定胆怯害怕,就像刚开始那样不敢承认。”候二向着刘准解释到这里,看了令狐一眼,他至今还不知的令狐是什么人,姓甚名谁。
顿了一下,候二接着说道:“大爷在那些人家里的那番做法,想必只是为了证实小的所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没有胡编乱造,好似对那些人是否会告状并不在意,只是为了搜集罪证信息。至于怎么利用这些,小的不知。”
“不错嘛!你当个地痞混混真是浪费了你这个精明的脑子。至于怎么用嘛,明天,最迟后天,你就知道了。你看出来了?”令狐夸奖了候二一句,随后还莫名其妙的问了候二一句。
候二在那里“嘿嘿”笑了两声装傻,并没有接话。至于看出来了什么?候二“呵呵”地表示没听懂。
刘准看着候二露出惋惜的表情,他的手下正好就缺这种精明的人,只是对于候二的品性他实在不喜,不然招到身边来,正好补上自己实务经验少的短板。
令狐对于候二的装傻并不在意,继而边吃边跟刘准闲聊着。
一阵喧哗声从院外传来,令狐等人停下闲聊看向院门处。
“哐当”一声,大门被从门外踹开,呼啦啦涌进一群兵丁和衙役,几乎站满了院子,不过一个个破衣烂裳的身上补丁摞着补丁,在令狐看来比之伊祁山上的那些大哥手下的小喽罗都不如。
满院的兵丁衙役摆开架势后,一群身穿官服公服的官吏缓步走了进来,为首两个人,一个白净的胖子和一个魁梧的大汉。
“呐来了,不用明后天了,你马上就知道了。”令狐朝那群人一努嘴,向着候二说道。
“刘大人,您来上任,到了东海县怎么也不知会一声,下官等也好出城迎接啊!”白净的胖子率先开口,还阴阳怪气的抱拳施了一礼。
一旁的候二一听,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只是不知那位持剑的大爷会有什么手段应付。
“这是杨主簿,旁边那个是陈县尉。”候二低声向令狐两人介绍。
这事有自己参与其中,还打了照面被堵在这里,肯定无法独善其身。既然无法脱身,候二那股光棍劲头就上来了,决定赌一把,一下午跟着观察下来,他相信那个持剑的大爷不是个鲁莽的人,肯定还安排有后手,把注压在看似弱势的这一方不一定会输。反正衙门这些人绝不会放过自己,候二果断地作出了选择。
“跟他们废什么话,他们悄悄进城,还暗地里调查我们,摆明了要和我们过不去,要致我等死地。他们这是自己作死,怨不得我们心狠手辣!”身形魁梧的那汉子瓮声瓮气的嚷嚷道。
“老陈,稍安勿躁。他们这是进了笼子的鸟插翅难飞了,你着什么急?孙庆安那个软蛋不敢插手此事,肯定躲起来了,没有他搅局,时间有的是。”肥胖的杨主簿安抚着陈县尉不要着急,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候二,你胆子肥了啊?不过纠集了一伙穷混混,竟然敢跟我们作对,莫非你以为我们整治不了你吗?”那个陈县尉听了杨主簿的话,勉强压下焦躁的性子,转眼看到跟令狐二人坐到一起候二,那火“嗡”的一下又起来了。
候二听到陈县尉点了自己的名,毫不示弱,站起来戳指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