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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秋香笑笑的开口:“小姐,奴婢知道咱镖局里有好几位比赵总镖头高上一辈的镖师,这些问题您可以去请教他们啊!您一个人嘀嘀咕咕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好法子!”
“对啊,我怎么一时变笨了,这些镖局的事儿我直接去同镖师们讨论不是更容易想出好主意吗?!”
岳书瑶当下便拉上秋香,不顾秋香的手上还拿着针,急急忙忙的拉着她出了府往振威镖局赶去,到了镖局径直找上了赵杏山。
“赵总镖头,听说咱镖局里有几位老前辈,我想去拜会下他们。”
“咱镖局里是有几位同师傅十分要好的前辈,但他们已不再押镖、也不怎么过问镖局里的事儿了,只是平日里偶尔会指点下众位镖师的武艺,”赵杏山边把岳书瑶往镖局后院最幽静的院子里引,边不解的问道:“三小姐怎么突然想起要拜会他们?”
“我有些问题想同几位前辈请教,对了,赵总镖头口中的师傅可是我外公?”
“正是。”
岳书瑶听了内心一喜,含着笑问道:“原来那几位前辈是我外公的好友,那我也得尊称他们一声‘爷爷’才是。”
说话间赵杏山已把岳书瑶领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里,到了一处大院的门口赵杏山便躬下身子,恭敬的抱拳说道:“弟子赵杏山携岳三小姐前来探望诸位师叔、师伯。”
“山儿,带着瑶儿进来吧!”
一个如洪钟般的低沉声音远远的从正中间的大厅传了出来,赵杏山听了再冲着那大厅拜了一拜,才推开院门带岳书瑶进去拜会。
岳书瑶跟着赵杏山来到了待客的大厅,一进去便看到两位有着花白胡子的老人正坐在软榻上对弈,这两位老人虽然头发、胡须都已发白,但脸上却泛着红润抖擞的光彩、鹤发童颜,飘然有出世之姿。
“三小姐,快同我一起给师叔行礼。”
岳书瑶光顾着打量那两位老人,没注意到赵杏山已经跪在地上磕头,在他焦急的提醒下才会过意来,连忙敛起裙角福了福身子。
“瑶儿给两位爷爷请安了,祝两位爷爷寿与天齐。”
穿着一身白衣的老人伸出手虚扶了下、示意岳书瑶与赵杏山起身,还不忘冲着岳书瑶打趣道:“小丫头的嘴儿吃了蜜枣啦?我怎么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甜味,记得你这小丫头以前随你外公来探望他们这些了老头子时,总是胆怯的躲在你外公身后、一句话儿都不肯说。”
岳书瑶对这两位老人的第一眼印象很不错,起了身后也不拘束,甜甜的应道:“两位爷爷如此和蔼可亲瑶儿怎会畏惧呢?瑶儿亲近爷爷们还来不及呢!莫不是爷爷们希望瑶儿畏惧你们、然后躲得远远的?”
“哈哈哈,小丫头居然伶牙俐齿的取笑我们老人家,有意思、有意思!”
两位老人被岳书瑶哄得眉开眼笑,似乎更喜欢如今这个活泼讨人喜的岳书瑶,不过一旁的赵杏山显然没有受到这欢快气氛的感染,一脸黯淡的替岳书瑶解释。
“两位师叔,三小姐前阵子让岳夫人给打得头破血流,眼下的三小姐不但性子大变、还记不起以前的许多事儿……”
“竟有此等事儿?那岳家的夫人也太嚣张跋扈了,月娘是不是也受了委屈?”
这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岳书瑶也不希望这两位关心她和月娘的老人动气伤了身体,连忙上前一步挽住白衣老人的胳膊,撒娇道:“两位爷爷别为这事儿生气了,瑶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娘也没什么大碍,两位爷爷勿需挂心。”
岳书瑶不等他们回话便冲着赵杏山娇嗔了句:“赵总镖头,你还没给我介绍两位爷爷呢,你知道我如今记性差得很……”
赵杏山被岳书瑶这样一说才记起自己还未引见,连忙上前一步介绍道:“身穿白衣的师叔三小姐可以喊他陆爷爷,身穿青衣的则可喊鲁爷爷。”
岳书瑶听了立刻加上称谓,并直接说出了来意:“陆爷爷、鲁爷爷,瑶儿今日来可是有事儿相求呢!”
“瑶丫头,有什么事情你直说便是,爷爷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岳书瑶一听便知这陆、鲁两位爷爷以为她是来搬救兵的,便笑着摇头否定他们的猜测,道:“瑶儿是想来请教两位爷爷,这开镖局必须具备的‘三硬’具体该怎样筹备打点?”
“‘三硬’啊,看来瑶丫头是做足了功夫了,”陆老镖师笑眯眯的看着岳书瑶,问道:“瑶儿是想重振我们振威镖局的声望?”
“嗯,如今这镖局已分给我娘了、又是外公留下的心血,所以瑶儿想把它好好经营起来。”
鲁老镖师听了拍掌赞道:“好,有志气!这以前镖局在岳家那混小子手上,我们不愿帮他做事才隐退不过问走镖之事,如今是月娘自个儿一人的了、我们自然是要重出江湖鼎力相助了!”
岳书瑶听了心中自是十分欣喜,猜想有了这两位老镖师坐镇,那最起码“三硬”里的最后一硬———“有武艺高强的镖师坐镇”这一硬算是提前解决了。
这时陆老镖师让丫鬟给大家伙都重新沏上了热茶,缓缓啜了口后开始娓娓道来:“瑶丫头说的‘三硬’是开镖局必备的条件没错,首先镖局开张要先打点当地台面上的人物,下帖请官私两方有头有脸的朋友前来捧场,这个叫‘亮镖’。”
“若是关系不够亮不了镖,往后镖局的生意必然会难做;若是人缘不佳,亮镖时有人来踢场、镖师们没有两下子功夫稳住场子,那这镖局可以直接关门大吉了。”
这时一旁的鲁老镖师接下了话茬,补充道:“陆老头说的没错,亮镖没出事这镖局才算是在本地立住了脚,但能不能出人头地、打响名号则要看头趟镖是否能走得顺利。”
岳书瑶用心的听着两位老镖师的每一句话,并把要点一一记在心底,整理好思想后才发问:“两位爷爷的意思瑶儿大体明白,也就是说如今咱镖局要重振声威、首先便要再亮一次镖打响名号?”
陆、鲁二位露出了“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岳书瑶依着他们的提点接着问道:“那眼下便先要把太平县衙门里的人、以及当地帮会里那些帮主一一先打点好,然后再择吉日亮镖?”
“瑶丫头说的没错,只要你打点好黑白两道有头有脸的人物,亮镖当日我和陆老头前去坐镇给你压场子,看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敢来砸场子!”
“谢谢两位爷爷,那如今‘三硬’里算是想出办妥两硬的办法了,那还有一硬呢?”
“这最后一硬是日后走镖的关键,我和陆老头倒是认识一些在道上混的绿林好汉,让他们给我们个面子、在他们的地方上罩住我们想必没什么大问题……这难就难在那些没有朋友罩着我们的行镖路线上。”
这时陆老镖师不以为然的开口,一脸豪爽的嚷嚷道:“这些都是把镖亮成功了、咱镖局接到大把生意后的事了,真到那时咱再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实在不行你我亲自押镖看谁没长眼睛敢来抢!”
岳书瑶也觉得陆老镖师的话有道理,目前还是应该先想办法让镖局重新亮镖、打响名声,一步步踏踏实实的走下去,真走到最后一步时再来想相应的对策也不迟。
此次拜访让岳书瑶受益匪浅,随即她便告别了陆、鲁二位老镖师,回到前院同赵杏山商量如何打点太平县黑白两道的关系。
第二十章以酒开路
早在后院同两位老镖师分析“三硬”时,岳书瑶心里就拟出了打点黑白两道关系的主意,一到正厅便对赵杏山说道:“赵总镖头,咱太平县的大帮会里你可有相熟之人?”
“三小姐想让我去疏通大帮会的关系,请他们的帮主亮镖之日前来捧场?”
“我正是此意,你也知道我一姑娘家同黑道打交道有些不妥,”岳书瑶歉意一笑,接着侃侃而谈:“但疏通的法子我已想好了,赵总镖头可以打着陆、鲁二位老前辈的名号给帮主送去几坛葡萄酒,我想看在酒的份上帮主应该会卖二位前辈一个面子。”
“并且如今这葡萄酒在咱太平县可抢手了,我送与湘姨娘那五百坛葡萄酒、酒肆一开始卖就被一抢而空,有许多人因没买上而后悔莫及……至于帮里那些小角色,给他们送些普通的好酒、让他们在帮主面前多帮着说些好话就成。”
赵杏山闻言也觉得岳书瑶说的法子管用,这给身为地头蛇的帮主送银子人家还不一定会看得上眼,但若是送他如今太平县里“一金难求”的葡萄酒,成效肯定比送银子好……这在江湖上混的人多少都比较豪爽、嗜酒如命,所以给大帮派的帮主送酒可以说是投其所好了。
认同了岳书瑶的法子后赵杏山双手一拱,弯腰低头、义正言辞的回道:“咱太平县最大的帮派乃青龙帮,赵某与青龙帮叶帮助有些交情……赵某一定不负三小姐所托,定将青龙帮这块关系打点疏通好!”
赵杏山这话岳书瑶听着怪别扭的,特别是他动不动就给自己拱手行礼,她连连摆手让赵杏山不要多礼,试探着开口劝道:“赵总镖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对我行礼,也别喊我三小姐了……你是我外公的高徒,算起来也是我的长辈,以后你就喊我瑶儿、而我喊你赵叔叔,这样可好?”
“不可、不可,这万万不可!三小姐乃是镖局的小主人,赵某怎么能直呼您的闺名呢?”
赵杏山一如既往的迂腐古板,岳书瑶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一言中的逼他认同这些称呼:“难道赵叔叔没把外公当成自个儿的亲人吗?若赵叔叔把外公当成亲人、那自然也要把我和娘亲当成亲人了,既是我们是亲人那便是一家人了、又怎会有主仆之分呢?”
不等赵杏山在搪塞,岳书瑶假意抽了抽鼻子,双眼使劲的眨巴着、努力让它看起来水汪汪含着泪水,哀怨的问道:“莫不是我和娘亲在岳家不受宠、也无权无势,所以赵叔叔看不上我们这样一贫如洗的亲人?”
“不、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那赵叔叔就是答应瑶儿了!”
岳书瑶说完飞快的拉上秋香溜出了大厅,远远的抛下了一句话:“那青龙帮的关系就烦劳赵叔叔打点了,瑶儿会把官府那边的关系打点好!”
匆忙离去的岳书瑶没有发觉身后的赵杏山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花,岳书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