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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李两位护卫还没来得及再请示水蓝就替他们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县主,咱们不走正门和侧门,从哪儿出王府?”
紫云县主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一脸兴奋的说道:“让他们上个抱着你我二人,从房梁上跃出去,本县主还没体验过在房顶上飞的滋味呢,今儿真好借着这个机会试一试!”
那三个护卫一听要抱着紫云县主施展轻功出王府,连忙齐声说道:“属下不敢冒犯县主金躯,还请县主另寻他法。”
“少废话,本县主让你们抱你们就抱!难道你们想违背本县主的命令?!再说了,难道到了将军府,本县主就可以从将军府的正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吗?”
这些护卫正式保护主子之前都是受过训练的,且一早就被灌输了绝对要服从主子命令的观念,所以这紫云县主一骂、再抬出她县主的身份来,几位护卫也就不再多说废话了,径直道了声“属下得罪了”,便分别抱起紫云县主和水蓝,几个起落就跃出荣王府来到了将军府。
在事先到过将军府的林护卫的引路下,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将军府,最终该来到了冷骏飞睡的那间厢房门口,整个过程将军府的人一个都没有被惊动。
紫云县主一行人一到,张护卫马上从暗处闪了出来,指着黑漆漆的厢房说道:“回县主话,状元郎夜里便是宿在这间厢房,眼下他已吹灯睡下了。”
“很好,你悄悄地替本县主把房门打开。”
“是。”
张护卫说着便从身上掏出一把短匕首,动作利索的一把插进门缝,只见张护卫小心翼翼地转动着匕首、把门拴一点一点的跳开,很快就把门拴彻底挑开、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儿,紫云县主见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心中一喜马上就想要闪身进到屋内,但她又怕自个儿进去后、突然杀出哪个程咬金破坏了自个儿苦心安排的好事儿……
于是紫云县主暂且收住脚步,对一同前来的水蓝吩咐道:“水蓝,你给本县主在门外守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进来打搅本县主和状元郎,明儿天一亮你再进来伺候。”
紫云县主的吩咐可让水蓝犯了愁——她又不是将军府的丫鬟,站在这儿本就十分容易让人生疑,若真是被人发现了,她哪有本事挡着将军府的人不让他们进去?
紫云县主似乎看穿了水蓝的心思,紧接着对张护卫吩咐道:“你们四个也在暗处守着,若是有什么人是水蓝拦不住的,就由你们出马当下……”
“切记,没有本县主的吩咐,谁也不得擅自入内!”
“属下遵命。”
“奴婢记下了。”
得了水蓝几人的保证,紫云县主才放心的闪进了冷骏飞的厢房,关了门后借着那微弱的月光一点一点的往冷骏飞睡的那张床摸去,不一会儿紫云县主就摸到了床边,她借着月光看到床上有床鼓起的被子,当下便心里暗喜认定是冷骏飞裹着被子睡在床上。
紫云县主确定了冷骏飞在床上睡着后,马上二话不说的解开了把自个儿紧紧裹住的披风,这披风一落、紫云县主全身就只剩下一件紧身的小肚兜和裘裤,原来这紫云县主竟大着胆子、一早就把自个儿身上的衣裙都给脱光了,剩下这些贴身衣物后只裹了件披风来做掩饰……
怪不得水蓝说紫云县主的举动胆大妄为!
紫云县主身份再怎么尊贵,也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再怎么说为了自己的闺誉、她的言行举止也得矜持收敛一些,哪能做出只着贴身衣物、夜闯男人卧房的举动来?
看来水蓝猜得没错,荣王妃要是知道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儿来,别说是迁怒他们这些奴才了,就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在古代女子的闺誉可是大过命啊!
若是荣王妃知道紫云县主胆子大到这个程度,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止她做出这样的事来!无论如何也不会由着紫云县主胡来!
不过这紫云县主的胆子真的是极大、想法也真的与众不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逼冷骏飞不得不娶自己,做出这样胆大妄为、伤风败俗的事儿来,她不但一点羞愧之心都没、还认为这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
因为在紫云县主心里,一直没把岳书瑶这个正妻放在眼里,一直自大的认为这冷骏飞谁也抢不走、早晚都是她荣王府的县马!
紫云郡主既抱着这样的念头,那她一爬上冷骏飞的床、解下披风后,马上就迫不及待的把身子贴了过去,连被带人、紧紧地把冷骏飞给抱住,想要借着主动献身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不清不白,等冷骏飞中了紫云县主的算计、玷污了她的清白,那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也一定要是舍旧妻而娶新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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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锲而不舍
话说这紫云县主本是沾沾自喜的一把抱住那鼓起的被子,心里更是向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冷骏飞挣脱她的怀抱,哪知她才一抱、那床鼓起的被子立刻就软塌塌的现了下去,这一陷让紫云县主立马感到不对劲,再仔细一瞧,她立刻看清那只是一床被人刻意鼓起来的 空被子而已……
紫云县主一抱扑了个空,马上把那被子狠狠的撩开,再把整张床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床上依旧没有冷骏飞的身影,向来早在紫云县主进屋前冷骏飞就已经不在了。
这紫云县主一见自个儿被冷骏飞给耍了,马上就气得把作案上的茶具一股脑的扫落在地,发完脾气后紫云县主还是觉得不解气,遂一脸气愤的朝门外喝道:“水蓝,你给本县主进来!”
门外的水蓝见紫云县主召唤她,丝毫不敢怠慢、马上推门而进,低低的垂首问道:“县主唤奴婢进来有何吩咐?”
“把张护卫给本县主叫进来,本县主要好好地问问他是怎么办事的?!这屋里明明没有半个人,他竟然敢拿假话欺瞒本县主,让本县主白白的高兴了一场!”
水蓝听了紫云县主的话才敢抬起头来悄悄地打量屋里,果见屋里只有她与紫云县主二人、并未见到那个让紫云县主朝思暮想的状元郎,水蓝一得知刚刚屋里只有紫云县主,心中马上一喜,一扫之前颓废担忧的神态,边殷勤的将披风拾起来替紫云县主披上,边小声的劝慰紫云县主……
“既然这状元郎没有在这屋里歇着,那县主不如先回王府,待回到王府再向张护卫问清楚事情也不迟。”
水蓝心想只要紫云县主眼下马上让张护卫几人把她们送回去,那紫云县主就算是没有酿成大错,哪怕回王府时不慎被荣郡王夫妇发现了,紫云县主也可以随意扯个谎儿、称自个儿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如此一来紫云县主夜探将军府的事儿也就能不了了之了。
那知这只紫云县主眼下心里正憋着一股气没处发,压根就不管此时自己不是在自家的地盘上,偏偏马上就想要把张护卫几人叫来训上一番,水蓝苦劝无果后,只得先替紫云县主把披风给拉紧遮住春光,随后再出去把张护卫几人加了进来。
张护卫几人才一进屋,还没来得及跪下,紫云县主就破口大骂道:“张护卫你是怎么当差办事的?!你不是说状元郎已吹灯睡下吗?怎么本县主进了这屋子后,别说是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紫云县主的话让张护卫眉头微皱,目光如炬的扫了整个厢房一眼,最终低头请罪道:“属下无能没把状元郎守住,请县主降罪。”
紫云县主闻言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恶狠狠的踹了张护卫一脚,骂道:“事情都被你办成这样了,难道本县主还不知道你无能吗?本县主眼下不想听你说废话,本县主只想知道状元郎究竟身在何处?!”
紫云县主这一脚让张护卫备受侮辱,但他却只能纹丝不动的屈身跪在紫云县主跟前,强忍住内心的憋屈、面无表情的说道:“属下同林护卫寻到这间厢房时,状元郎的确是在里头,那时屋里的灯还未吹灭,属下二人看的十分清楚。”
紫云县主咄咄逼人的追问道:“看得十分清楚?那眼下人呢?在哪里?你倒是从这屋里给本县主找出来啊!”
“这状元郎的武功怕是在属下之上,所以他才能够在不让属下觉察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间厢房……是属下无能才没觉察到状元郎已潜出厢房,属下愿意受罚。”
“没用的东西!本县主让你在门外守着,你却连人已经不在了都不知道!本县主也懒得罚你们了,回到王府后你们四个自行去领罚!”
“属下遵命。”
一旁的水蓝怕事情越闹越大,所以一见紫云县主已经训完张护卫几人出了气,连忙伺机开口劝道:“县主,既然您的计划已经实行不了了,我们还是趁着天还没亮、还没人发现您你离开王府前,悄悄地赶回去吧。”
“哼!你就知道一个劲的劝本县主回去,你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奴才!”
水蓝即使挨了骂,也得赶紧在将军府的人发现紫云县主前把她劝回去,所以水蓝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若是王妃发现县主您夜闯将军府一定不会轻饶县主您,届时县主您不但没把事情办成、还白白的糟了王妃的惩罚,那您不就被罚得冤枉吗?”
“即使县主你不怕被王妃惩罚,可眼下您若是再不抓紧时间赶回去,一旦被王妃或是将军府的人发现您夜探将军府,那县主您下次再想从王府溜出来、继而潜进将军府,那可就不容易了!若是县主您出不了王府,那日后您若是再想到什么收服状元郎的好法子,也就没机会实施了……”
水蓝前面说的那些话紫云县主统统都不在乎,不过最后几句却是说到了紫云县主的心坎里去了,这紫云县主从小到大就是个不服输的人,但凡她卯足了劲争取却还是得不到的东西,那她就越是会发了狠想把它弄到手!
所以这一次冷骏飞的事先抽身导致紫云县主计划落空,不但没让紫云县主看出冷骏飞的拒绝之意、打消她强人所难的念头,反而让她比之前更加想把冷骏飞征服!
既然如此,紫云县主日后必定会再想出别的歪招来,紫云县主也明白那些歪招若是想继续找机会实施,那这一次失败的行动就万万不能让荣郡王夫妇知晓,否则后果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