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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县主问道:“什么请求?”
“状元郎说承蒙县主厚爱,他实在不该辜负县主对他的一片情意,于是他决心答应荣郡王所提之事,亲自上门向县主提亲,”汪将军先说了一堆好听的话儿,随后才此行真正的目的:“但状元郎是个讲孝道、重量情义之人,所以他恳求郡王和县主能够让他先回家乡一趟,把娶县主为妻一事告知家中的长辈,再和和气气的请眼下的妻子自愿降为平妻……”
“状元郎想先和和气气、不动干戈的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再挑个黄道吉日、风风光光的迎娶县主过门,状元郎此举之意是想把事情都做圆满了再娶县主进门,免得遭人诟病说他是个贪图荣华富贵、抛弃糟糠之妻的小人。”
汪将军说到最后目光聪明的投向了紫云县主,笑着说道:“县主下嫁武状元,这本是村喜庆的事儿,想来县主也不愿看到状元郎的声誉有损、外头那些人在大喜之日胡乱嚼舌根吧?”
汪将军这番话的意思同之前和冷骏飞商定的结果无异,但所用之词却是极为巧妙,话里话外都把县主摆在了前头,把冷骏飞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都推到了想“风风光光、清清白白的把县主娶进门”这一点上,所以这些讨巧的话儿让荣郡王一家三口听了心里十分舒服,紫云县主更是迫不及待的代表双亲做出了决定……
“行,就让状元郎先回尹打点好一切,本县主愿意留在京城等他打点好一切前来提亲,”紫云县主话说到一半先停了停,随后才故作大方的补了句:“烦劳汪将军替本县主捎句话儿给状元郎。”
“你替本县主转告状元郎,就说虽然因为本县主的缘故把他的旧妻降为了平妻,但本县主婉过去后愿意同她的旧妻平起平坐,算是本县主对他旧妻的一点尊重,免得那些好嚼舌根的人说本县主仗着家世欺负平民百姓。”
紫云县主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是想博得冷骏飞的好感、同时也想让外人觉得她贤惠,反正即使紫云县主再大度,岳书瑶这个民女在身份上比她这个县主矮上一大截的事实,都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既然改变不了紫云县主也就不在乎做做戏了。
一旁的汪将军多少猜到了紫云县主的心思,再一听她冠冕堂皇的说不想仗势欺人,汪将军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腹诽道:“你们一家眼下不正是仗势欺人、以郡王的身份逼人家强娶你吗?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不过这话汪将军只敢放在心里自个儿yy,嘴上他依旧恭恭敬敬的答道:“县主所言末将已谨记在心,县主请放心,末将回府后一定一字不漏的把这话传达给状元郎。”
“嗯,那就有劳汪将军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快些回去替本县主传话儿吧!”
“是,末将告退。”
这紫云县主三言两语就替荣郡王夫妇打荣郡王走了汪将军,冷骏飞的求情她更是自作主张的答应了,一点反对的余地都没留给荣郡王夫妇,荣郡王见状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打算任由紫云县主自个儿折腾自个儿的亲事,不打算再插手了。
但荣王妃却没荣郡王那般放心,她一见汪将军被丫鬟领了出去、马上把紫云县主拉到一旁,说道:“云儿,你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是没错的,可你也不能任凭那女人留在冷家、威胁你日后在冷家的地位啊!”
“母妃莫要着急,此事我自有分寸,我定会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让她后半辈子都不敢同我争宠。”
这紫云县主看似刁蛮,但生在王族这个复杂的大环境里、让她自小就学会用心机来谋算别人,所以她嘴上虽然爽快大度的答应了冷骏飞回乡的要求,心里却早就悄悄的想了个计策,打算在冷骏飞回乡前就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好让冷骏飞无论如何也反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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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县主投怀送抱
不知道是不是荣郡王夫妇太过宠爱紫云县主,这紫云县主的想法大大和人不同,且还真是刁蛮任性到极点,就在她答应冷骏飞回乡劝妻的那天夜里,她就悄悄地把隶属荣王府、一直潜藏在暗中保护她的四大护卫召唤到身边。
夜色已深,弯月害羞的躲到了云层后,只透过云层在大地上投下一片淡淡的光晕,紫云县主身上披着一件厚实的大披风,那长长的披风把她全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风,她那一头发更是散落着放在肩头,看样子是解下发髻准备就寝了。
四大护卫见紫云县主这身打扮心里十分不解,但他们却无一对此表示疑问,领头的张护卫单膝跪在紫云县主面前,恭敬地问道:“不知县主深夜召属下等前来,有何吩咐?”
“你,带上一个人去汪将军的府邸,把新晋状元郎住的厢房给本县主探查清楚了,切记小心行事别惊动将军府的人。”
张护卫虽不明白紫云县主为何让他去夜探将军府,但他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一丝疑惑都没有表现出来,只训练有素的低声回道:“属下遵命。”
张护卫说着就对身后另外三个护卫说道:“林护卫随我去夜探将军府,白护卫和李护卫留在县主身边保护县主。”
“属下领命。”
语毕白、李二位护卫便自动跃上了房梁,和往常一样隐在暗处保护紫云县主的安危,而张护卫则带着林护卫作势要跃出荣王府,就在此时紫云县主突然出声再吩咐了句:“张护卫,探查清楚后你让林护卫回来同本县主禀告就行,你留在将军府替本县主好好地在状元郎的房外守着。”
“属下遵命。”
语音刚落张护卫和林护卫的身影马上消失在原地,紫云县主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回到自己的卧房里把贴身丫鬟叫到了身旁,吩咐道:“水蓝,替本县主好好地画个精致的妆容,发髻就不必梳了。”
这水蓝是陪着紫云县主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自然知道紫云县主今晚要做些什么事儿,她一听紫云县主的话丝毫不敢怠慢,马上取了胭脂水粉尽职的替紫云县主梳妆打扮起来,但水蓝心里还是觉得紫云县主这样做有些太过大胆,生怕荣郡王和荣王妃知道后会震怒、怪紫云县主胆大妄为……
这紫云县主自小就被荣郡王夫妇捧在手心里宠爱,所以即使荣郡王夫妇发现紫云县主今晚做的荒唐事儿,最多也就是训紫云县主两句、不会重罚她,不过没有及时把紫云县主劝住的丫鬟们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水蓝身为紫云县主的贴身丫鬟,从小到大没少因紫云县主闯祸而受罚,眼下更是担心紫云县主这一次所做之事如此荒唐大胆,荣郡王和荣王妃知道了后会迁怒她这个丫鬟,所以水蓝边替紫云县主描画着黛眉,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劝道:“县主,此事您还是再斟酌、斟酌吧?您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奴婢怕王妃知道了会……”
水蓝话还没说完,紫云县主就毫不在意的出声打断:“水蓝,你别这么胆小好不好?本县主好不容易才寻到一个看得上眼的男人,若是不主动点用些非常手段把他留住,本县主岂不是要后悔一世?你看流霞公主她看上哪个男人,还不是直接请皇上降旨赐婚,管都没管那男人是否愿意!”
从紫云县主这话就能听出她想得到冷骏飞的决心,也能听出今晚所筹谋之事她是势在必行,但水蓝还是尽职的、用没有什么底气的话语劝道:“可是——若是王妃知道了此事,一定会因县主您的大胆举动震怒不已,指不定还会罚县主您禁足……”
“无妨,母妃向来心软,经不起本县主撒娇求饶,你只管好好地替本县主画个精致的妆容,其余的事情你不必多操心,天塌下来有我紫云县主顶着,砸不到你们这些丫鬟身上。”
紫云县主既然都这样说了,水蓝也不敢再多做劝阻免得惹紫云县主发脾气,只得闭了嘴乖乖的替紫云县主上妆,但紫云县主此时却突然尖着嗓子威胁了句:“水蓝,本县主警告你,你要是敢去母妃那儿通风报信,小心本县主翻脸不认人……”
“奴婢不敢。”水蓝诚惶诚恐的回道,同时也把心里那个通风报信的念头给掐灭了,这荣郡王夫妇水蓝她不敢得罪,可这刁蛮任性的紫云县主她更不敢得罪!
“哼,不敢最好,”紫云县主冷哼了声,随即马上又换了一副面孔,做小女儿态的问道:“水蓝,你说我戴这支珠花,状元郎他会不会喜欢?还是插这支步摇?”
挑好听的话儿来哄娇贵的县主是水蓝的拿手好戏,所以她马上张嘴奉承道:“县主您天生丽质,就是不做任何装扮状元郎也一定会被您迷得神魂颠倒,您根据自个儿的喜好随意挑一支戴都漂亮。”
果然紫云县主听了面上一喜,嗔道:“鬼丫头,就你会说话!”
就在此时,被紫云县主派去查探将军府的林护卫悄悄地潜到了房门外,隔着房门低声禀告道:“回县主话,属下已经探查清楚状元郎住在将军府哪间厢房了。”
“探查清楚了?”紫云县主一脸欣喜的问道。
门外传来一板一眼的回答:“是,状元郎住在将军府西厢第三间房里。”
紫云县主边以手势催促水蓝快些把自己装扮好,边问道:“可有让人发觉你们的行迹?”
“属下与张护卫行事十分小心谨慎,将军府里的人应该都不曾发觉。”
紫云县主边捻了朵珠花插在头上,边继续问道:“那状元郎可是怀了一身好武艺,可有发觉你们的行踪?”
“状元郎已吹灯睡下了,想来也没发觉。”
“睡下了?那正方便本县主行事!”
紫云县主说着站起了身,对着雕花铜镜左右照了一番,对自己的妆容感到满意后才让水蓝把房门打开,紫云县主拉紧了披风站在房门口,对林护卫吩咐道:“叫上另外两位护卫,把本县主和水蓝护送到将军府。”
紫云县主话音刚落,隐在暗处的另外两个护卫就主动顺着房檐滑落下来,跪在紫云县主跟前问道:“县主是想走正门还是侧门?”
紫云县主诡异一笑,道:“走正门和侧门不马上就被守门的家丁发现本县主夜出吗?为了不让父王和母妃发现我夜出,这正门和侧门本县主都不走。”
白、李两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