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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回头瞥了一眼那潮湿坚硬的水泥地面,撇了撇嘴道:“这种地面也能睡得舒服,真是硬骨头。”
周破军闻言大笑,笑声惊得招待所的老板娘满脸恼火的起来拍窗户。
……
姚荣胳膊上伤好了之后,为人就沉默了许多。不过在学校里的地位却悄无声息的提高了很多,提起体育部很多人第一反应不是萧盛乐,而是姚荣。
因为有人说,姚荣胳膊上那伤是自己捅的。而上次跟姚荣干一场的兄弟,几乎个个得到一大笔疗伤钱,使得姚荣在体育部一帮兄弟中威望大涨。
很多人预言,萧盛乐要是辞了这体育部部长之位,姚荣当仁不让为第一人选。学校里不知道多少人以能和姚荣喝一杯酒,称呼一声兄弟为荣。
至于当初那个更加风光的卫修,已经成为校园一种传说的存在。真的快要成传说了,因为他已经很长时间不曾露面了。
这天正在上课的姚荣,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直接站起来以肚子不舒服上厕所的理由,逃课不见了。
姚荣出了校门,沿着校门往东走了两百米的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口看到一辆巴博斯停在路边,卫修一身干爽的白衬衫靠在车子边,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狮子。
看到姚荣过来,卫修亲自给姚荣拉开车门,让姚荣有些受宠若惊的坐进车中。
这是姚荣第一次来到卫修在清河市的家,家看起来很大,复式房,装修谈不上奢华,但是却颇为清新。
卫修问了一声喝什么?姚荣说随便。卫修便冲了两杯咖啡,端给姚荣一杯道:“最近上火,不能喝酒,有机会再喝吧!”
“好!”姚荣没有客气,点了点头,抱着咖啡杯,静静喝咖啡。他知道卫修突然一个短信将他从学校召出来,肯定是有事的。
“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是的,还在念初中,明年就中考了。”
卫修哦了一声:“那得好好冲刺一下,现在的中考搞得跟高考似的,念不到好高中,这好点大学也就不容易上去啊。”
“是的!”姚荣应道。
“你说咱们南大算是好大学吗?”卫修问。
“算是吧!”
“你有想过毕业之后做什么吗?比如考公务员什么的?”
姚荣自嘲笑了笑道:“公务员那种活计咱这种平民就不搀和了,能考上也是吃力不讨好。”
卫修忽然沉默了一下,觉得用这种方式引出他想说的话,虽然看似成熟,但是终究有些不太光明,所以搁下咖啡杯道:“我这次找你来,其实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果然’姚荣心道,开口道:“卫大哥,你说。”
卫修略一沉吟,组织一下措辞道:“有件事有些触线,如果出了问题,少不得几年牢狱之灾。你愿意做吗?”
姚荣低下脑袋问道:“触线有多严重?”犹豫了一下又道:“和徐家有关系吗?”
卫修闻言愕然,探索者稍稍加大功率,他就看到姚荣紧张砰砰直跳的心脏,看来他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跟徐家没什么关系。就是要洗白一批东西,当然这事有专业人来做,我只需要一双眼睛去盯着就好,当然你还有些嫩,他们玩花样估计你也看不出来。不过没关系,你只要把你看到的告诉我就好了。”卫修淡淡的道。
周破军会不会坑他,即便如今卫修依旧不敢百分百信任,但是周破军不是傻子,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比他还要明白,不然岂会混到如今这般成就?
俗话说,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乃是人生四铁,他们一起并肩战斗过,一起杀过人,这层关系难道还算不上铁?等到下面在分过脏,这两位有着共同秘密的男人,恐怕只会成为比很多同盟都要坚固的存在。
但是兄弟关系铁归铁,卫修派人参与洗白过程,更是一种对周破军的信任。
这话听着可能有些反,实际上若反过来想想。若是卫修不派人监督,周破军手下弄虚作假,这笔账算在谁头上?而且既然卫修参与了洗白,以后无论出了什么事,也是两人一起扛。
姚荣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学校那边?”
“请个长假吧,以后万一毕不了业,就花钱吧,再不成找我。”卫修无所谓的道,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开推给姚荣道:“提前预支的经费,密码六个壹,出去不要委屈了自己。事成之后,还有奖金。”
卫修想了想,道:“编一个好点理由消失,这事虽然没人知道,不过留下太大的马脚终究不好。”
姚荣看着桌子上银行卡,也不客气收了起来。
卫修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诚恳了几分,开始介绍起要姚荣做的事情。
从卫修家离开之后,姚荣精神还有些恍惚。至少价值数十亿的古董,竟然就叫他一个人去盯着?我操,卫修这是豪气,还是无人可用?最最最重要的是,卫修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搞到如此之多的古董?
直到走到路边,差点被一辆摩托车撞了,姚荣这才清醒了过来。看着狂飙而去却依旧骂骂咧咧的摩托车主,姚荣竟然生不出丝毫的愤怒。
这种事情,如果搁在以前他怎么也会回骂几句。如今见了,想想自己马上就要去监督一笔数十亿资产,跟这种小人物叫嚣掉份不?
摸着身上的银行卡,姚荣走进一家银行卡,将卡片插进自动提款机里,按照卫修给的密码,选择查询了余额之后,看着那一连串零,姚荣心脏陡然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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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黑龙展翅()
卫修回清河市的事情,姚荣是第一个知道的。第二个知道的却是穆老板。
坐在穆老板沙发上的卫修,神态显然很放松,和穆老板聊着一些趣闻轶事。穆老板看着卫修沉稳的模样,心中难免生出一些感慨。
第一次和卫修相遇,卫修的拘束以及寒酸模样,至今依旧历历在目。如今的卫修虽然穿着一身普通的白衬衫,但是那淡然的气质就让任何人也不会觉得他会是普通人。
尤其是那左手手腕间那一根红绳,红绳拴着的玉狮子,这般把玩的姿态恍惚间穆老板甚至看出几分孙老的影子。
看这小子最近的行事手段,很有孙老风味啊。
两人聊得正火热,外面传来脚步声,却是穆青青跟在常教授的身后走了进来。
看到常教授过来,卫修赶紧站起身子,笑着走过去迎接常教授。
虽然常教授地位乃至财力远远不及孙老,但是卫修敬的却是常教授这学者身份,知道的越多的卫修,对于知识分子就有种天然的尊敬。
“常爷爷听说你来了,可是连手里的项目都不顾了,就赶了过来。”穆青青美目盼兮的看着卫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很少再看到卫修了。
如今再见到他,恍惚中竟然有种陌路相逢一般。
常教授笑道:“这么大年纪哪里还做什么项目?不过是跟着学生后面监督监督而已。话说,卫修你这失踪这么长时间,跑这来干啥哈?我猜,是不是又淘到好东西了,准备来转手啊?”
卫修闻言,赞道:“别看我跟常爷爷年龄差距最大,要说最了解我的人,就属常爷爷。”
听到卫修也叫他常爷爷,常教授开心的眼睛眯到了一起。
“不过,常爷爷这次你可就猜错了。我这次来呢,确实又淘到了好东西,不过却不是卖的。”
“哦?是什么好东西,卖都舍不得了,敢情是来炫耀的?”穆青青插口道。
卫修哈哈笑道:“在穆老板常爷爷面前,哪敢炫耀啊?”
说着卫修从带来挎包中,拿出三块用毛巾包裹的东西。看到三人奇怪的眼神,卫修嘿嘿一笑道:“别介意,新毛巾,实在没找到东西包裹。话说我当时还寻思着用袜子装来着,想想就这般从背包中提留出几只袜子,你们不介意,就怕穆青青把我打跑了。”
三人听到卫修开的玩笑,大笑。穆老板看着自己宝贝女儿,又瞥了一眼卫修,笑容中闪过意味深长的意味。
卫修将三个毛巾拿出来,略一捏,便分别推给常教授、穆老板以及穆青青。
“这是?”穆老板问。
“礼物,不准不收下。”卫修继续道:“最近经历一些事情,也想通了一些事情,说起来我卫修能有今天的成就,与常爷爷穆老板的提携有分不开的关系,这礼物算是晚辈孝敬长辈的。”
常教授与穆老板对视一眼,有些意外卫修突如其来的感谢。
常教授也不矫情,拿过毛巾,一层层打开,当毛巾彻底打开,露出其中物体之时顿时常教授与穆老板齐齐惊讶起来。
这是一枚玉马,羊脂软玉,马成卧状,肌肉喷张,油脂细腻,细细看这玉马雕琢手法阴刻线平滑自然得模样,赫然是一尊大唐玉马。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常教授合上毛巾推了过来。
卫修笑着又把毛巾推了过去道:“常爷爷你先听我说,再名贵的玉器也得有人赏识才值钱。所谓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如果不是常教授推荐,就没有我卫修,所以这马您得收着。回头,我还有件事想请教您,您要是不收,这事还真有些不好问。”
卫修话都说到这份子上了,常教授略一沉思,实在受不了这尊玉马的诱惑,点了点头道:“好,我收下了。”
看到卫修给常教授送了这么名贵的玉器,穆老板忍不住打开自己面前的毛巾,一尊黑瓷舞鼓瓷人跃然眼帘,漂亮的简直令人眼睛一亮。
“知道穆老板精通瓷器尤其黑瓷,不知道穆老板可知道这件黑瓷的来历?如果穆老板要是能看得出来,这瓷器就送予穆老板,要是说不出来……嘿嘿,怎么说,也得让我在您店里挑选件宝贝,少不得把你镇店之宝挑走。”卫修话语看起来就跟激人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