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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隐秘的消息也会被一些大能知道,顿时这一些人不淡定了。
一时间,卫修手机响彻不停。王琪来电话,钱大志来电话,王胖子来电话,何天全来电话,就连桑老板也来了电话……一些有过一面之缘,还没讲过一句话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他的电话,也是拼命的打过来。
或拉关系,或请酒吃饭,或开门见山,或受人所托,让卫修烦不胜烦。心中暗自嘀咕,怪不得很多人喜欢配备两三部手机,尼玛,以后号码坚决要谨慎给人。
不过卫修烦归烦,这种情况却是他愿意看到的。
在周破军的出谋划策下,这只股份在多方博弈角力下,这只股份最终以一亿一千三百万千万人民币价格成交,堪称溢价高抛!
一夜之间,卫修名副其实资产过亿,晋级亿万富豪。
当卫修接到银行客户打来电话提示账户中转入一亿一千三百万的时候,卫修还是有些失神,这钱来得实在是令人感慨,但是真正说起来,这钱其实是因为孙老的缘故,不然于正会因为保徐松苏化集团,而补偿给他?
卫修委婉的拒绝升级银行vip等级,表示有时间再说。挂了电话之后,卫修想了想,取出在日本淘到的一件龙泉窑葫芦瓶古玩,估摸着价值六七十万左右,小心的打包好寄给了孙老。
当然寄过去之前,卫修给孙老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淘到一件小玩意,寄过去给孙老鉴赏鉴赏。
孙老没说什么,勉励卫修几句,报了一个地址也就挂了电话。
虽然前段时间投毒案中孙老一句话都没有过问,但是也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沉默不表态,在某种意义上这就是支持,否则于正以及其下的王琪齐胜天根本就不会帮他,这是个隐秘的人情得感谢。
孙老不缺钱,送钱就俗了。所以只有投其所好,这个龙泉窑的瓷器既不珍惜的令卫修肉疼,也不显得寒酸,正好是感谢的最好礼物。
此间事了,卫修向学校请了个长假,或许是因为投毒案卫修也是受害者,也或许是因为卫修的地位,这个假卫修很容易就请了下来。
卫修见了一些人,安排好一些事情之后,就静悄悄的离开了清河市。
在卫修离开清河市的前一天,之前闹的沸沸扬扬要收购苏化集团股份的周破军,忽然遇到点急事,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出差去了。
……
九月底十月初,沫省反腐进入新阶段,一位副部级高官落马,引起全国轰动,不知道多少民众拍手称快。
入秋的燕京城丝毫不见萧索之色,倒是在一些幽深之地落叶缺少工人清扫的地方,倒是能看出秋色的萧索。
孙家胡同,孙老小院,内宅,海棠树旁两个男人围坐在秀气的红胡桃木围棋桌旁,神态悠闲的对弈着。
这围棋桌是普通的红胡桃木,倒是这满桌棋子却个个晶莹剔透,温润油亮,仔细一看赫然不正是玉石吗?
孙老执雪白瓦沟白玉,其子孙浩然执漆黑若墨的墨玉,看棋局情况似乎呈胶着之态,杀得难分难舍。
半晌,孙老忽然放下已经捏起的白子,笑道:“今儿就到这吧!”
孙浩然没有吱声,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棋势,此时棋局上白子赫然已然176子,半晌,孙浩然忽然吐了一口气道:“这出去历练了三年还是不如父亲,看来这棋艺还需要修炼啊。”
孙老呵呵笑道:“围棋终究只是个兴趣,不要玩物丧志。”
孙浩然捻起一颗黑子道:“玩物丧志,其志小;志大者,玩物养志。父亲也不爱玩着古玩,也不见玩物丧志?”
孙老愕然,随即哈哈大笑,指着孙浩然笑骂道:“你这小子出去几年,倒是会讽刺你老子了!”
孙浩然笑,收拢好桌子上围棋开口道:“还要玩吗?”
“不了,太耗神。”孙老摇了摇头,手中却捻起一颗白子在指尖灵活的翻转着,那白子仿若小精灵一般,在孙老橘皮老手上撒欢,看起来就像是学生转笔一般,小动作灵活的而令人惊讶。
孙浩然看着父亲这般动作微笑不语。
这时,外面木门咄咄被敲响,孙老的管家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将锦盒放在孙老脚边低声说几句便离开了。
如果不是孙老之前吩咐过,第一时间将清河市小子寄过来的东西送到他手边,他是不愿意打扰这难得相聚的父子的。
“这是什么?”孙浩然好奇的道。
“一个小辈送来的礼物,来瞧瞧是什么东西……我看这体积,估摸着应该是件瓷器。”孙老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锦盒果然从中取出一件瓷器。
这件瓷器呈葫芦状,造型古朴,颜色翠绿,釉色纯正。
孙老拿在手里欣赏把玩半天才小心的放在围棋桌子上道:“这小子有心了。”
孙浩然闻言,心中一动开口道:“那个清河市的卫修?”
第一百五十四章 雄心壮志()
“是他。”孙老拍了拍瓷器瓶口:“这小子做事虽然粗糙了些,但是有勇有谋,学识惊人,是个人才。”
孙老的评价让孙浩然吃惊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父亲这么赞赏一个小辈,有勇有谋也就罢了,这个学识惊人可就不一般了。
“父亲打算培养他?”孙浩然开口道。
孙老点了点头,道:“这次观其行事风格,果勇,谨慎,细腻,隐忍,识大局。又有一技之长,是个好苗子。”
孙老指的一技之长乃是鉴宝之术,这才是关键东西。这是助卫修闯进上层社会的敲门砖。
说到这,孙老忽然又问道:“于正下次换届希望多大?”
“很大!”
“让他去帮你?”
“不了,吴家蛀虫一去,沫省不足为虑,而且……庄家老大庄闲有撒子的动作,或许……是经济转型的一个机会。”孙浩然语气沉稳道,庄家与他孙家素来交好,有庄家之助,这简直就是天赋良机!
“经济转型……这是个双刃剑,做得好,得名得利百姓得惠,做不好,可是要遗臭万年!”孙老语气很重,很显然有些犹豫。
孙浩然脸色严肃起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现在沫省拦路石已清,现在不做,难道等我再踏入这燕京,成天听从专家玩弄理论吗?”
这是孙浩然第一次语气严肃的和父亲讨论这个问题,常年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庞上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孙家就你一个扛鼎之人,你若倒了,你指望我还能活几年?”孙老老脸阴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一股衰败腐朽的气息,充满了黑暗的味道。
“倒了就倒了,学学那嵘城梁家也不挺好?老三在国外局面也已经拓展开,还能饿死下面那帮蛀虫?”孙浩然语气尖锐起来,语气之严厉,这话要是被那些小辈听到,恐怕能被吓的两股战战,丧魂落魄。
“梁老头眼光独到,赶上了春风,咱孙家跟他就是两个领域,比不了!”孙老充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孙浩然双手搁在膝盖上,低垂着眼帘语气平缓的道:“若是不做,熬个十年五载,不出意外,踏入中央,然后再您一般为下一代头疼?”
孙浩然豁然伸手指向某个方向,道:“现在的沫省白白占着经济三角区的位子,看看现在的发展,逐渐陷入泥潭,难道要等到它腐烂到骨子里,然后在一把火烧了,从头再来?”
孙浩然这番话直白到了极点,这话恐怕也只有跟父亲说过,如果沫省一帮老家伙知道孙浩然这心思,恐怕都会感到不安,这是要剔脓疮、刮骨疗伤啊!
“……沫省终究是儿子主政过的地方!”孙浩然语气终于平静了下来。
孙老脸色沉默了下来,人越老胆越小,在他的构想中能亲眼看着老大再次踏上燕京故宫那块土地,他走得也就安息了。然而老大显然不是个安分的角色,或者全天下所有子女,都不愿意按照长辈的规划的路线走,一旦找到机会总想证明自己什么。
不过,孙浩然显然已经不是这个普通的叛逆档次,他要做的是自我实现,他要济天下!!!
“一个月后,嵘城会有一次故宫巡展,我想带卫修出去走动走动,顺便拜访一下老友。”孙老岔开了话题,显然有些头疼老大的决定,一时半会又不想表态。
不过话语间似乎又露出了一丝妥协,嵘城的老友除了梁家还有谁?
孙浩然气势一收,顿时又成了安静若磐石的普通中年人,道:“常走动走动也好……我记得那边还有以藏养藏交易会,那卫修有那么多藏品进入吗?”
“喏,这桌子上是什么?”孙老努嘴示意棋桌上的龙泉窑瓷器道:“这小子捡漏可有一手,我估摸着他手里应该有点好东西,不过这小子藏拙的厉害,正好下次淘淘他的底。就算没几件,不是还有我嘛,以我小辈身份进去总可以吧?”
孙浩然笑了笑,乜到旁边的海棠树,道:“海棠都结果了,是时候收割果实的时候了。”
孙老收起龙泉窑葫芦瓶,没接话。沫省吴家倒了,老大这最大阻力一去,再回沫省自然是收割果实的时候。
而此时被他们提起的卫修,一脸好奇的看着越野车外的景色,神色间看起来十分平静。
然而此时卫修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任何人忽然和六名不认识的人同坐一车,心中都会生出警惕之色。
卫修与周破军在邻省北淮城碰头,然后在周破军的带领下在一处老旧的郊区仓库与这伙人相聚,简单的一番寒暄熟悉之后,这伙人就带着卫修与周破军开着这辆破旧的越野车飞驰了出去。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倒是周破军周老板,饶有兴趣的捧着一本书,在颠簸的车中津津有味的看着,似乎毫不在乎四周越来越荒凉的环境。
这辆越野车车标已经不见,车身有些破旧,车厢内已经被改装过,一共七个座,却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