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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有多长那都不要紧,关键是走路的人有多大的耐心,如果没有坚持到底的耐心和毅力,再短的路也是遥远的。
他们慢慢的在黑暗的台阶上摸索着,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上,只能一个一个的前进了,他们轮流的背着萧若水,一直到了尽头,王山用手稍稍一指嘴嘘了一声,示意大家别出声,他慢慢的走了上去,贴着顶上的盖板听着,他似乎听到了辗转反侧的声音,好像是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床上一会动一下,一会动一下的声音。他看看盖板的长度,比划了一下,手指食指中指伸出,慢慢的跟着上面的那个人动来动去,突然他手指一点盖板,一声“哎呦“后,再没了动静。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进来,接着当当的敲门响,打着哈欠的声音,脚步声一起传了过来。王山一招手,古丽莎走上前来,他一打开盖板,一个人缓缓的缓落下来,王山一把抱住她,一扭头示意了一下,古丽莎一下换了进去,钻进了被窝里,她轻声的说:“我没事,就是被床头咯了一下,你别管了,去睡吧。”
那侍女打着哈欠说:“娘娘没事就好,那奴婢先下去了,有事你招呼奴婢们呀。”
“好了,你和他们下去吧,不用你们伺候了,我要睡了。”古丽莎有点怒气的说道。那声音立刻没有了,一阵脚步声朝着门口走去,不一会就消失了。
古丽莎传了口气,摸摸胸口,她拉开被子,打开盖板,王山将抱着的女子放了上来,跳到门前朝着门外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他走了上来到了桌前坐了下来,老刘和杜达年也慢慢扶着萧若水走了上来,他们把机关恢复,然后铺上被褥,把萧若水和那个女子摆在了床上,古丽莎坐在了萧若水的面前,轻轻的帮他擦去脸上的污渍,拿起一杯茶轻轻的在萧若水的嘴边润了下,她用手指粘着水在萧若水干裂的嘴唇上慢慢的擦拭着,试图让他能湿润点。她的动作很轻柔,让老刘和杜达年,王山看到这一切不由的眼睛一热,转过身去不忍再看。
“小萧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现在不能继续跟着我们了,我们三个要在天亮前赶回软禁的地方,明天一早要报道,看天色我们没有时间了,现在小萧需要静养,这个房间绝对不行,我们需要给他找一个安静的房间,让他休息,我刚才打了一把小萧的脉象,就是内力损失过大,体力消失太快的缘故,大概需要两到三天时间静养才行,我有个主意,让他就在这个院落里休息,就在那个后面侍卫的房间或太监的房间找个地方,我们一会把他背出去之后,找个不引人注目的房间安排他在那里休息,古丽莎负责照看他,我们每天晚上会来看他的,盒子我们就先带回去了,开好后,带给你们。离十月十五好像没有几天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小萧。”王山对着古丽莎说着的时候,他也很担心的看着古丽莎,她毕竟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他也没有把握能让古丽莎完全听他的建议,毕竟和一个男子呆上两三天那也是非常不妥的主意。但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这么做,因为萧若水已经不可能再飞檐走壁了,而他们必须要每天报道,那是他们作为人质必须的一步,如果他们不去报到,那死的就是他们族人。王山不能这么做,他只有这么一个办法。那就是寻找到一个独立僻静的院落将萧若水安置下来,然后让古丽莎照顾他。
他看着古丽莎,想看看这个清澈眼神,假面下的姑娘她的意见是什么?古丽莎没有任何的的犹豫,她毫不犹豫的说:“王大哥,快找地方吧,我能照顾好萧大哥。”她的眼神坚毅而决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王山看着她,点点头,他悄悄的走了出去,跳上了屋顶,仔细的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他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在皇后宫中,他压抑住自己的惊讶,跳了下来,带着他们来到了后院闲置的房间内,由于是冬季,房间很多,他们不费太大的劲就找到了一个院落,靠着小山通向这个院落只有一条幽静的小道,而且离皇后宫距离很远,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小院落。估计是为了那个不受待见的人专门准备的,但是此刻却成了萧若水最好的安家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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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回 两人世界()
王爷的棋局;第一百零一回 两人世界
第一百零一回 两人世界
王山他们安顿好萧若水和古丽莎后,立刻返回了被软禁的地方。茇阺畱尚整个院落就留下了古丽莎和萧若水两个人,古丽莎已经脱下了**的夜行衣,她已经换上了刚才在那个女子房间拿到的几件衣服,摘下了面具,在房间里梳洗了一下,然后看着萧若水,萧若水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好了衣服,王山走的时候已经帮着换好了衣服,不然**的衣服的确是对萧若水目前的状况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他们在临走的时候都已经处理的很贴心,剩下的就是古丽莎的事情了,他们走的似乎很放心,没有任何的担心。
月朗星稀,清辉洒地,这个小院落里,一盏孤灯点了起来,古丽莎坐在炕上的小桌子边上托着腮看着萧若水,看着他轻轻的喘息声,看着他那笔挺的鼻子,看着他如剑一般的眉毛,此刻都安静的躺在这个小小的床上,她看着他在想还要经历多少劫难才能换得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还要遭遇多少事情才能一路平坦。一阵清风吹过,窗棂啪啪直响,她感觉到了一丝寒意,站了起来,关上了窗子。
院落里的一堆柴草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走出房门,抱着柴草来到了房间内,在厨房里,她开始点起火来,她依然记得每个冬天的时候,她都会躲在炕上坐在小桌前,身下是暖暖的炕,小桌上是热热的饭菜,桌子边是家里人,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聊天。吃着东西,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她想到了这里。看到了柴草,她摸摸炕,冰冷冷的炕让她很不舒服。她抱着柴草来到了厨房里,坐在炉子边,开始烧起火来。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火居然这么难点,她手忙脚乱的点了半天,才慢慢的点着了,通红的火焰照着她满是烟熏的一处黑一处白的充满喜悦的鹅蛋般的面容上,她丝毫没有埋怨,只是为了能做好这件事情而感到自豪,这好像是她一生来头一回生火。那种自豪让她很开心,更开心的是能让冰冷的炕变得火热火热。她也许不知道真正能让她改变的其实是那一个人,那一个能霸占他心的人才能让她不顾一切的去做任何事情。但是她不知道那个人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一颗种子,那颗种子一旦发芽,那生命力是顽强的,很难摘除的。
房间立刻暖和起来了,冰凉的炕也火热火热了,她拍了拍手。忽然间看到手上那乌黑乌黑的地方,她一下子呆住了,她立刻拿出镜子来仔细的看看。那脸上如同花猫一般的出现在镜子中,她大叫了一声,她连忙捂住了脸,从指缝里看着萧若水,他依然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她放下手。跑到了厨房,仔细的梳洗一番,照了照镜子,才走了出来。坐在炕上看着萧若水,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时分,古丽莎点上火后,就偷偷的跑到厨房去偷了很多的好吃的回来,她身手很好,再加上侍女的服侍,想抓住她似乎是不可能的,不过似乎皇家的厨房即使丢了一头猪,估计也没人会在乎,那不过是小事吧了。
公主拿着篮子,提着食物高兴的走到房间里的的时候,她把食物摆在桌子上,看着萧若水说:“这个傻子,有好吃的都不吃,一动不动的,吃呀,你吃呀。”古丽莎夹着菜在萧若水的嘴边晃悠着,她不停的说着,每次都在萧若水嘴边晃一下,然后在放进嘴里吃掉。
萧若水在迷迷糊糊中,慢慢的有了点意识,他感到非常的饥饿,眼前突然有个香喷喷的菜肴在眼前晃着,不由自主的张口就是一口,本来古丽莎没有防备,突然被他一口咬住了,她一下呆住了,看着萧若水,萧若水张开眼睛,看到这一幕不由的脸红了,他一口吃了下去,坐了起来,手足无措的说:“我有点饿了,我自己来。”
古丽莎这个时候才从呆滞中反应过来,手里的筷子连忙递给了萧若水,她突然间好像发现了什么,脸一下红了,她低着头不说话了。埋头吃着东西。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互相吃着东西,沉默持续了好久,一直到了饭将近吃完的时候才开始聊着一些漫无目的的闲话。
萧若水吃的很多,一篮的食物转眼就被吃的精光,他吃完后才想起古丽莎,他不好意思的看着古丽莎,他用手摸摸肚子,嘴巴里咀嚼着好像很香的样子,他用手一撑炕,走下炕来,朝着门口走去,他推开门,走到房檐下,一提内力,丹田处立刻变得痛苦不堪,他心里暗暗着急,看来昨天内力对抗六星水阵消耗过大了,以至于丹田和经脉经受了太多的损害,他咬着嘴唇忍耐着,顿时豆大的汗珠立刻从额头滚落下来,他不由的哎呦叫了一声,古丽莎看着他痛苦的摸样,立刻跳下炕来,嗔怪道:“你干什么呀,现在不能用内力的。”她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那俊俏的鹅蛋脸上俨然一副心痛的模样。她扶着萧若水躺在炕上,帮他铺好了被子,把枕头放在了萧若水的头下,用手扶着萧若水的头看看合适不合适,舒服不舒服。然后又伸出手来点了一下萧若水的额头责怪道:“你现在不许动,等上两三天再说,不要小命了你。”那口气俨然一副妻子训斥丈夫的模样。眼角朝上翘着,怒目圆睁,嘴唇紧闭着好像要吃了萧若水一样。
“不是,我是看东西都被我吃了,你都没吃什么,我想给你找点东西吃。”萧若水有点无奈的对着古丽莎说着,他面色经过如此一折腾变得更加苍白,刚才微微的绯红已经消失了,只是额头汗珠不停的流下来,说话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