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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你如此会害了日后的继承者。”孝庄叹了一口气,“你如此会扰乱大清江山的。”
“我自有论断,祖母不必担忧。”康熙并不多解释,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儿子,“日后你们要健康成长,守护天下百姓。”
吃了饭,康熙便也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将要来的张府尹。只是,府尹没等来,却等来了刺客。
“狗皇帝,拿命来。”康熙的包房门窗全部被刺穿,而一时不备的侍卫,也有两人带了伤。康熙一手夹住刺向他的剑,轻轻一使力,剑便断了。而孝庄那边李怡然早已经起身护住了两位主子。李怡然这是吃一堑长一智,这一世竟也除了炼药外学了武功,手下功夫竟也不输于任何人。
康熙看着自己怀里兴奋的欢欢,着实是头疼,他现在真是发现这孩子有暴力倾向,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害怕吗?再转头看着正襟危坐的承瑞和孝庄,太后,康熙不得不感慨这爱新觉罗氏还真是有骨气,临危不惧。怪不得能以少数的满足统治整个汉人。
用脚踢掉再一次从背后而来的暗器,康熙站起来抱着欢欢和承瑞换了一个位置。令侍卫全部留活口。刺客有备而来,并没有因为康熙的下令而处于被动地位,康熙并不参与打斗,只是护住自己怀里的两个孩子,而李怡然也只是负责两位女主子,剩下的五位侍女也加入了打斗。
却道是这五个执也是有武艺在身的,这也是康熙重用这五人的道理。打斗不止,康熙便也有耐心的立在一旁围观,直到领头的最后一搏刺向康熙,这场争斗才停了下来。
康熙怎么也没想到被擒的领头人竟然是个女子,长发打散,康熙这才回过神来。
“你为何刺杀朕?”康熙皱眉问道。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敢大言不惭。”女子铁铮铮的傲骨,一点也不因为被擒而显有惧色,门外因为无人管的张学德等人也趁机跑了。康熙早就知道,但是却不阻止。今日这一件件的事,让他嗅到了不同寻常。
“他们都是无辜之人,你放了他们,要杀要刮我随你处置。”女子叫骆锦红,是五莲县的县长之女。直辖于康熙现在所下榻的青州府。
“全部放掉。”康熙挥手示意文晖等人放人,“能给我说说到底为何?”骆锦红怎么也没想到毁了她家的昏君会这么好说话。倒是一时间不知所措,直愣愣的盯着康熙。
“姑娘,我家主子是个好君主,你有何冤情便说吧。”李怡然看着眼前的骆锦红,也觉得可怜,便好言相劝。
“好君主?”听到李怡然的话,骆锦红笑了,那笑容里全是讽刺,直到眼泪都出来才停止让康熙觉得讽刺万分的笑声。
“怡然。”李怡然抬起手来想要扇骆锦红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便被康熙制止了。
“我是否是好君主并不由你说了算。朕今日心情好,你有冤便说,我便为你做主既是。”康熙并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他只是却是感受到这姑娘心里的怨气,而他之所以有耐心,也不过是想弄清楚为何自己会被人骂,尤其还是这么深仇大恨的样子。
“春种秋收,犁地时,燕子在天上飞,翻开的土地有股清清的潮味。牛儿在前面走,农夫在后面举着鞭,那样子叫真正的大地回春。”康熙不懂骆锦红哪里来这么多的感慨,但是他也不插嘴。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去年的灾难中毁灭。旱灾让百姓颗粒无收,我父亲主管的五莲县百姓无种子可种,百姓民不聊生,流民不计其数。”想起去年所见的饿殍,骆锦红对于眼前的少年恨意不断。
“好君主?这就是你眼里的好君主。不以百姓民生为己任,却放任青州府尹贪污,致使百姓是雪上加霜,我父亲放粮救灾,却被安上了窃国之罪。窃国?呵呵。”骆锦红说到心里的伤疤,眼泪都出来了,“我父亲放的是税粮没错,可也不至于被安上窃国之罪啊,而且还秋后问斩。连累我母亲也跟着去了。百姓上了万民请愿书,却被青州府尹踩在脚下,这样的君王试问如何是好君王?这位妹妹,你告诉我,这是你口中的好君王该做的吗?”骆锦红犀利地眼神,让李怡然说不出来话。
去年的事情确实不是这个康熙做的,但是不管原主也好,还是她后来的钟离梦也罢,总归都是大清的康熙皇上。这是他推卸不掉的责任。康熙从自己的记忆中怎么也找不到这样的记忆。最后只能感慨一声,鳌拜真是误国误民,好在现在他亲政了。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这就是万民请愿书。”骆锦红从自己身上拿出去年从地上捡起来的万民书扔在桌子上,“你和我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学艺不精,任由你处置。”
“小姐。”立在一旁的人全部跪在地上,“皇上,您饶了骆小姐吧。我们代她受了这罪。她和骆大人都是好人,我们去年饿死多少人,要不是骆大人放粮,我们就要都饿死了。”
康熙和孝庄,太后三人不语。孝庄心有不忍,但是大清的正主在这,她也不好后宫干政。只能令自己身边的执棋扶起跪下的百姓。
“孙儿。”孝庄看着康熙说道,那语气里有多少无奈。
“朕自会查清楚。”康熙没有让孝庄再说什么,“文晖,去把青州府尹给朕绑了。”
第019章()
康熙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谱,就照刚刚那个张学德的样子,他也知道他的父亲不是什么好玩意。如今只等着把张府尹捉过来一问便知。
“怡然,去吩咐酒家再布两桌菜来,带着些百姓下去吃了吧。”康熙看着一个个破破烂烂,面黄肌瘦的样子,心有不忍,便吩咐下去,“你留下。”康熙指的是骆锦红。
“给她个凳子。”康熙把怀里的两个孩子分别交给乳母,坐下静等骆锦红回话。执扇体贴的给康熙,孝庄,太后等人添了茶水,静静地立在一边。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康熙说道。骆锦红抬头看了一眼康熙,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自己知道的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去年秋季我们五莲县发生了旱灾,农民的田地颗粒无收。我爹爹呈奏青州府那个狗官,想要开粮放仓。。。。。。后来百姓流离失所,爹爹实在不忍就上了一个请罪折子,陈述了实情,自己做主把用来上缴国库的税粮一颗不剩的发给了百姓。爹爹常说,官,就是管,管百姓疾苦,管天下不平之事。爹爹为官清廉,七品的县令做了七年,我们家连个使唤的丫鬟都没有。”
骆锦红的声音太过凄凉,就连欢欢和承瑞两个孩子都安安静静的呆在奶嬷嬷的怀里。而孝庄却是叹了一口气,“是个难得的好官,我们爱新觉罗氏对不住你们骆家。”
“我们家一夜之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爹爹和母亲都被那狗官捉了去,说是爹爹沽名钓誉,拿国家的税粮为自己谋名声,哈哈,我爹爹在乎什么名声,他心里只有五莲县的百姓。”骆锦红红了眼睛,继续说道,“我那个时候太天真,以为只要等着皇上看了我爹的请罪折子便会法外开恩,可是开恩的旨意没有等到,却等到了我爹娘双双死于牢中的消息。”
“阿玛。坏人,抽死。”欢欢奶声奶气的扯着康熙的袖子说道。
“欢欢乖。”康熙温和的安抚自己这个有暴力倾向的女儿,转过身来对孝庄、太后两人说道,“祖母和额娘要休息一下吗?”几人赶了几百里路,康熙估摸着孝庄和太后都累了。
“也好,哀家也累了。”孝庄叹了一口气说道,“孙儿,你小心,承瑞和欢欢我们也带下去了。”等会皇上要办公,孩子女人留在这里很是不方便。孝庄等人离开之后,屋内也只剩下康熙,执扇,怡然和侍卫。
骆锦红看人都出去了,从凳子上起身,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皇上,请您给我爹爹做主。”
“起来吧。”康熙说道,“你爹爹的事情除了万民请愿书可还有别的证据?朕不可能就凭你的话就拿了朝中四品官员。”
“我知道有一个人有。”骆锦红笃定的说道,“青州府里的和师爷,他是我爹爹的旧有,手上有一本张孝全贪污行贿的证据。”康熙点了点头,点了两个侍卫去找证据,这一行人静静地等文晖带张孝全回来。
“皇上,臣冤枉啊。”张孝全一被扔到康熙面前,就嘶喊着冤枉。
“你给朕闭嘴。”康熙把手中的的茶杯扔到地上。张孝全不曾想自己严重的奶娃娃会有这么大的气势,一时间竟一句话也不敢说。
“朕问你,你为何要对五莲县县长动用私刑?”康熙问道。
“臣没有。”张孝全绝口不认,“臣是遵旨意处置的骆世平。”
“遵谁的旨意?”康熙反问。
“皇上的旨意。”张孝全回道。
“朕的旨意?”康熙讽刺道,“是鳌拜的才对吧!”张孝全颤抖的手说明了他此刻有多么的害怕,他一直以为山高皇帝远的,自己做什么上面都是察觉不到的,可是现如今怎么也想不到皇上会为微服私巡,还一下子到了自己的青州府。
康熙如今多余的话也不想说,只等着证据到了再说话。而站在一边的骆锦红则是恶狠狠地瞪着地上颤抖的张孝全。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张孝全早不知道被骆锦红凌迟了多少次。
一炷香的功夫,去拿证据的侍卫便带着和师爷一起回来。
“皇上。”侍卫跪下双手把证据呈给康熙。康熙一页一页的翻阅,整个屋子内静的只剩下康熙翻书的声音,而和师爷跪在地上也一言不发,感受着张孝全仇视的目光,他心里一片坦然,自己中举之后,郁郁不得志,在青州府谋了一个师爷,日子倒也过得去,只是亏心事做多了,如今全都翻出来了倒是也坦然。
“你还有何话想说?”康熙把账本扔在张孝全的脸上,“文晖,传朕手谕,捉拿张孝全全府,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