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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看她……别看她在我面前端着,矜持着,可我看她那双眼睛,骨碌骨碌转得飞快。这丫头心眼活,绝对好动,性格上绝对是叽叽喳喳吵死人的那种。”
秦浩然不由抿嘴失笑,“爸您还真是说对了,5年前的她还真就是您说的那样,高兴起来像小家雀,吵死人了。可我就喜欢她那样,反而不喜欢她总拘着。”
“再说了,我从没想过要驾驭她。她要是一匹野马,那我就是一匹千里马,总归是,她跑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就是,不存在谁驾驭谁的问题。”
秦岳重重叹了口气,彻底投降了,看儿子的眼神就是:我再不管了,你自求多福吧。
秦浩然已是忍不住俊眉飞扬,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谢谢爸爸。”
秦岳看着儿子,他这个儿子最是少年老成的,此时笑得就像得了糖果的孩子,不由心下又是感慨,又是喜悦,还有些莫名的酸楚。
他故意沉下脸来,佯装生气,申斥道:“看把你乐得,哪像个集团的执行官,给我矜持点。”
“yes,sir!”秦浩然拉直身躯,脚跟磕得嘎嘣响,行了个标准帅气的军礼。
秦岳忽然觉得眼前是漫天的霞光万丈,心中豁然敞亮。
儿子快29了,父子之间这是头一回如此和谐,有了一点其乐融融的感觉。
看来,真的是自己错了,只要自己迈出一小步,父子之间的关系就会迈出一大步。
秦岳坐在真皮的大班椅里,看着儿子比自己还高大的身躯急匆匆朝门外走去,不由得心下一阵涩然。
哼,有了媳妇忘了爹。
“十三。”他忍不住叫住儿子。
秦浩然刹住脚步,回头看向父亲。
秦岳姿态慵懒地陷入大班椅里:“听说那个视频是柳小姐拍的,最早上传的电脑ip地址也是她的私人电脑,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秦浩然走回去,站在父亲对面,与父亲一桌之隔,“我想听听爸爸怎么看这件事。”
“柳小姐还不知道月儿是你的亲妹妹吧?”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答应您的事儿,我决不食言。”
他明白这事儿的厉害。这事儿一旦捅破,首先是家宅不宁,而最可怕的是,会影响父亲的仕途甚至整个秦家。
这是连爷爷奶奶都不能知晓的家丑。
秦岳淡淡地看着儿子的脸上,“也就是说,她是有动机的。因为根据那段视频,谁都会认为你真正爱的是月儿,她那么做是为了拆散你和月儿。”
“前提是她爱我,可她到现在也没答应和我在一起。”
“她不是答应和你一起回来见家长了么?”
“她是被我骗来的,事先她不知道。”
秦岳一拍桌子,“笑话,我秦岳的儿子弄个女人还得靠行骗?真是笑掉大牙了。”
秦忽然不由撇嘴,“您秦司令的儿子又怎么啦,还就有人不稀罕呢。”
秦岳气得直哼哼,“她那是欲擒故纵,我一看那丫头就不是盏省油的灯。”
秦浩然淡淡地看着愤愤不平的父亲,忍不住给他添了一把火,“她不是盏省油的灯倒是真的。但若说她是欲擒故纵,说是她上传的视频,那秦司令可以让贤了,别拉低了我军整体的战斗实力。”
秦岳豁然站起来,又是一拍桌子,“混帐东西,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么?”
秦浩然毫不礼让,“那有您这样当人老子的么?看见儿子去见媳妇就吃醋。爸,您不是当婆婆的,您是当公公的。”
秦岳气得又是一拍桌子,“你个臭小子,当公公的怎么了,当公公的就不能吃媳妇的醋?她别抢走我儿子,我就不吃她的醋。”
秦浩然一笑,“爸,您应该感谢您媳妇,因为她我才愿意回秦家。”
秦岳挑眉,“这么说,我还沾了她的光?”
秦浩然一丝不苟地点头。
“切!”秦岳一仰头,眼睛望到天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老顽童一般。
秦浩然摇头失笑,转身就溜。
“回来!”
秦浩然站住,一脸苦bi,“您有完没完?”
“最后一件。”
秦浩然正襟肃容,“您说。”
秦岳绕出大班台,走到儿子面前,一改刚才的老顽童模样,严肃地问:“在月儿这件事上,你有没有算计你老子?”
秦浩然一米九多,比父亲高了小半个头,他微微低垂视线,看着父亲的眼睛,严肃地回答:“有。”
“我知道月儿的目的,但我没有阻止,我知道爸爸不是被逼急了,是绝对不会同意一一进门的。”
秦岳气得手直抖,“你个兔崽子,竟算计到老子头上。你把秦家放在火上烤,你逼得你妹妹要匆匆嫁人。她将来婚姻不幸福,那都是拜你所赐。你为了一己之私,你害了妹妹,害了秦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情有义,很男人?!”
秦浩然低下了头,“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有个屁用。”秦岳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怒冲冲地摘下墙上挂着的马鞭,一指儿子,“说,你该不该受罚。”
秦浩然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地上,“任凭父亲责罚。”
话落,秦岳一鞭子已经抽在了秦浩然的脊背上。
他上身穿了件浅色的衬衫,下身黑色的休闲裤,一鞭子下去,衬衫上当时就是一条又粗又长的血道道。
秦浩然挺直的腰板纹丝未动,生生地受了这一鞭。
秦岳一见那浸透了衬衫的血道道,手便是一抖,高高擎在空中的第二鞭是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秦岳气得把马鞭往地上一掷。
“爸,您放心,我不会让月儿为了我葬送她的幸福的。”
时间往前推一个小时。
柳一一站在长廊上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朝方芸的房间走去。
方芸似乎知道她会来,没等她敲门,已是从里面拉开了门。
两人落座,柳一一有些局促地说:“阿姨知道我会来?”
方芸一笑,“我见你屡屡欲言又止,一定是有什么不方便当众说出口的。我还看见你多次瞟了我们家那位,是不是怕他?”
柳一一有些腼腆地点头,“有点。”
“那你说。”方芸和蔼可亲地看着柳一一。
因为和方芸促膝,柳一一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有些事,信则有不信者无。阿姨,我如果说错了什么,您不要见怪。”
方芸一笑,“阿姨不怪,你不要紧张,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自在些。”
柳一一感激地看了方芸一眼,微微一笑,问:“阿姨听说过通灵宝玉的说法么?”
方芸不由笑了,揶揄道:“柳小姐想和我切磋红学?”
柳一一面上一红,“艺术来源于生活,曹雪芹会想到这个梗,说明现实生活里便有这种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那倒是。”方芸赞同地点点头,“从前也曾听老一辈的人说,玉是养人的。又说,与能养人,人也能养玉,养久了的玉便会带着主人的灵气。”
柳一一含笑点头:“是这么说的。”
195。195征婚10()
方芸的视线由柳一一脸上挪到平几上,伸手打开放在平几上的金丝绒匣子,取出玉镯,柔柔地看着柳一一,问:“柳小姐可是觉得这镯子有什么不妥么?”
柳一一摇头,“这个我倒是不敢妄言。我只是觉得这只镯子有上百年的历史,传到现在,中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人,只怕已经带了灵性。”
“宝玉的灵气有阴阳之分,而人若进入中年,阳气往往日渐亏损,如果镯子至阳,则有补益作用,对身体大有好处。反之,则对身体有损。撄”
方芸表示赞同地点头:“那么,我们怎样才能知道这镯子至阴还是至阳呢?”
“这也不难。只要知道这镯子的原主是谁,现在可安好。如果一切安好,便可放心佩戴。”
“如果原主有个三灾五难的……”
柳一一宽慰一笑,“那也没关系,至多不佩戴,留着收藏。这个可是绝无仅有的独一份呢。”
“是呀。”方芸不由轻松地笑起来。
柳一一收了笑,“不过,阿姨要从旁打听,不要惊动了对方。偿”
方芸点头,“我明白。”
话说到此,柳一一有些腼腆地红了脸,“也许纯粹是我神经过敏,毕竟通灵的宝玉还是少见。”
方芸忍不住拍了拍柳一一的手,“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
方芸不由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女孩来,想想曾经那样对待过这个女孩,不由心中愧疚。
“一一,阿姨曾经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柳一一微笑:“因为阿姨是秦公子的母亲呀。秦公子多次出手帮助我,我无以为报,只有在这种小事上,略出绵薄之力了。”
方芸大为感动,不由伸手握住柳一一的一双小手,那种感觉,就像是抓住了自己亲生女儿的手一般,母爱在心底泛滥。
她和蔼地问:“多大了?”
柳一一见方芸问起这个,便猜到接下来可能涉及的话题,不由未语还羞。
“二十了。”
方芸一听就乐了,“才二十呀,哎呦真小,比我们家十三小8岁呢。我们家十三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呀?”
“阿姨~”柳一一已是满脸通红,“我和秦公子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哪种关系呀?”方芸不放弃追打。
柳一一红着脸站起来,“阿姨,很晚了,我该走了。”
方芸明白小姑娘害羞了,便不再继续逗她。她拉着柳一一的手,怜惜地看着她,问:“十三告诉你了么?他爸同意你们结婚了。”
柳一一当场石化,内心的震撼无法形容,心底各种滋味和情绪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方芸慈祥地拍了拍柳一一的手,“他一定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咳,看我,都给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