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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月的话让肖毅心软的不行。他当真没想到她全都明白。她不仅是他此生的最爱,更是他的红颜知己呀。
可是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吶,为什么偏偏让她流落到了秦家,又为什么要让她得那种病,遭那份折磨。
他是不想让她遭受更大的折磨才一直把感情藏在心底的。
“月儿,一个月我只碰她一次,就是排卵期的那天……等她生下儿子,我就会跟她离婚,谁也拦不住我。不管将来你嫁给谁,我都会带着孩子默默守护你的。”
“肖毅哥……”秦皓月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你真傻!这样毫无希望地守候,你不痛苦吗?我不要你离婚,我希望看到你幸福,肖毅哥。”
肖毅眼圈也红了,“月儿,你明白的,这世上只有你能给我幸福……可我偏偏没办法给你幸福……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是秦浩然,我也恨秦浩然为什么那样对你。”
“月儿,你放心,只要他娶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她的。”
秦皓月不由紧张地抓住肖毅的胳臂,“不,你不要为我再做傻事了,不要你有危险。”
如此楚楚可怜,如此温香软玉在怀,肖毅已是心旌荡漾,忍不住把秦皓月推到在沙发上。
今天的她格外的柔情似水,他想放纵自己一回,好好吻个够,既然她明白他的心,那他也不想遮遮掩掩了。
所谓***,两人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了。
在热血沸腾中,秦皓月解开了肖毅衬衫的纽扣……
肖毅一凛,猛然清醒过来,立即爬起身来。
秦皓月脸色一僵,窘迫地也坐起身来,背对这肖毅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一声不响地快速朝大门走去。
秦皓月刚想开门,却被压在大门上。
“你误会我了。”肖毅含着秦皓月的耳珠呢喃道,“天知道我有多想……可是我不能毁了你的幸福……你还要嫁人吶。”
秦皓月转过身来,“如果那层膜不在了呢?”
肖毅忽然重重地将秦皓月撞向门板,恶狠狠地质问:“是谁?”他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他!”
他眼中的怒火和恨,他此时的狂躁让秦皓月相信,他是真的会杀人。
但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她迎着他的怒火,亲吻着他,不一会儿便把一只咆哮的雄狮吻成了小绵羊。
她啮着他的耳垂,吐纳着暧
昧的气息,“你何必管他是谁,白白让自己心里不舒服。我只告诉你,我和那人只有过一次,不过是要他帮我们除去你我之间的那道障碍罢了。”
肖毅浑身一阵,失声道:“月儿……”
秦皓月目光清澈,柔柔地看着他,纯洁得如天使。
肖毅定定地看了秦皓月好几秒钟,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忽然,他把秦皓月整个抱起来,大步走向沙发,急切有小心地把秦皓月放在沙发上,魁伟的身躯便压了下去。
“月儿……月儿……”他深情地呢喃,手指娴熟且温柔地除去两人的障碍。
秦皓月也回吻着肖毅,灵巧的手指握住了男人的命脉,温柔的撩弄,令男人不断地发出闷哼。
秦皓月正在情动是,忽然感觉男人动作一僵。
眼神迷离的秦皓月不由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肖毅支起上身,视线定定地落在她的上腹上,不由也是身子一僵,本能地就想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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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上腹,从左腰到右腰,一道长又宽的刀疤,上下都有钉子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痕迹。
狰狞而又恐怖。
虽然经过了二十多年,颜色已经十分接近正常肤色,但还是一目了然。每次洗澡,她自己都不敢看,何况是男人。
看见这样可怖的伤疤,男人什么性
趣也都没有了吧撄。
也怪她自己,一时被情慾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遮掩。
不管爱得有多深,心中终是有嫌弃的吧。秦皓月一阵心凉,便准备爬起来穿上衣物离开,却见肖毅已经俯下身去。
湿软而又温暖的舌尖顺着那道丑陋的伤疤一点点吻过去……
他那么的忘我,似要把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上面,似要用那灵巧的柔软抚平那道丑陋的伤疤偿。
秦皓月忍不住抽泣起来。
若是如此,她还不能明白肖毅有多爱她,那她就是傻子了。
可是,她却无法以同等的爱来回报他呀。
她爱了那个男人十年,从自己他们是兄妹开始她便努力地去忘记……可越努力,却越无法忘记,就如融入了骨血一般。
雅人深致与铁骨柔情的完美结合……他诠释了她对美好爱情幸福婚姻所有的美好幻想,叫她如何放得了手?
哪怕如今知道他与自己实则有着一半的血缘。
大概这便是人心不足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肖毅抬起头,以为她为那道伤痕而难受,不由得心痛不已。他抱着温香软玉,点点滴滴吻净秦皓月脸上的泪,同时将自己完完整整地推了进去。
军营里的几年不是白过的,他体魄锤炼得比一般人更为坚硬,退役后他也从未疏于锻炼,所以,他的爆发力有多强是可以想象的。
况且,在情事方面,他可以说从未有过身心交融的境界,多年积压的激情便在此刻如火山喷发一般迸发出来。
那样的力量有多么可怕,只有秦皓月能够体会到。
身体颠簸在风口浪尖上,大脑白茫茫一片,早已不能思考了,只能依着本能,用纤细白皙的身体如柔软的白蟒一般将他缠紧。
恨不能再紧一点,再紧一点,直到两人都窒息过去。
秦皓月毕竟是做过肾移植的人,体能不如常人,在肖毅发了狠的撞击中,在男人给予的一次次极致的愉悦中,终于承受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晚上九点半,叶辛开着车往肖家花园赶。
今天是她的排卵期。
结婚后肖毅给她立了规矩,平时两人互不干涉,但每月的这一天她必须在十点钟之前回到肖家。
今天快要晚了。
肖家花园附近,迎面驶过去一辆红色玛莎拉蒂……熟悉的车牌。
今天会晚了,就是得知她来了……不想让自己难堪,所以故意晚些回家。
肖家花园灯光幽暗,人迹难觅,安静得如同集体进入了梦乡。
叶辛心里一紧,连忙把车放进车库,风风火火地上楼,准备去洗澡。
每次,她必须按他的要求洗白白,在他十点钟准时进门的时候,脱光了躺在床上等候。
肖毅听到了叶辛的脚步声出来,站在门口等候。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肖毅冷冷地打量着妻子,表情无喜无怒。
“孤儿院有个孩子发烧。”
叶辛在孤儿院做义工。
肖家不许儿媳妇抛头露面去打工,觉得有损颜面,而叶辛也没有能力胜任肖家认为体面优雅的工作。待在家里,没有丈夫的情爱,独守空房不说,还要忍受下人暗地的讥笑,她便想到了这个打发时间的方法。
好在肖毅知道了虽然不怎么高兴,却没有勒令她辞职。
她不知道肖毅自有他的考量。
那些豪门贵太太有大把的时间,或搞慈善,或去敬老院孤儿院做义工,多数都是走个过场,却可以给家里博个好名儿,他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叶辛却不是走走过场。
但事已至此,由着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没做让肖家丢脸的事儿。
“今晚我就不去了。”
叶辛闻言,不由抬起头看丈夫。结婚多年,这还是第一回在这个日子里他不碰她。
他不是急于想要一个儿子吗。
他穿着休闲裤衬衫,每颗纽扣都严谨地扣着,有种禁慾的感觉。他的发丝微湿,熟悉的沐浴露混着湿气,说明他刚刚洗过澡。
洗过澡的他,总是喜欢松松垮垮地套着睡袍的……如此禁慾的打扮反而此地无银。
叶辛忍不住打量着丈夫。果然,在后颈处,衬衫领外露出半个“草莓”。
叶辛神色不动地收回目光,轻声说了句,“知道了。”
回到自己房间,好好地泡了个澡,上床前看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辗转在床上睡不着。
忽然想起来什么,她便爬起来,拉开手包的拉链,抠出两颗避孕药,冲入了下水道。
一开始去孤儿院纯粹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渐渐地却爱上了那些可怜的孩子们。
和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在一起,想得最多的是:既然他们的父母给不了孩子保障,为什么要生他们出来。
这样的父母多么不负责任呀。
她不想做那样的父母。
但她不能让肖毅和肖家的长辈知道她有这个心思,所以,她从不敢在自己房间放避孕的工具,免得一不小心被肖毅或打扫的佣人发觉。
实则两家长辈已经着急了,还押解着他俩去检查过,结果自然是一切正常。医生解释,有些人太想怀孩子了,反倒怀不上。让他们放松精神,孩子一定会有的。
今天晚上他不来,那么她就得毁了“罪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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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月悠悠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房间里陈设华丽,但却找不到一点女人的痕迹,唯有橘色的灯光柔化了一室的硬朗。她这便明白了,这里一定是肖毅的卧室。
一身的黏腻已经没有了,浑身清爽,她此时便如初生的婴儿般躺在穿上,满身的情
爱也已经被好闻的沐浴露代替。
显然,他给她洗过澡了。
秦皓月转过身来,正对上肖毅脉脉含情的眸子。他还是刚才的模样,没有穿上衣服,单手撑着头痴痴盯着她。
秦皓月脸红了红,便是妩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