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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知道梅亮是好意,仔细听完,但心中并不以为然。
按照修毓做捕头的经验来看,这算不上什么危险的案子,所以没有去深究,怎料这次任务可以说是一脚踏上生死路,双手推开是非门,其凶险程度可谓是九死一生。
第二天,修毓与谢可风城门相约,二人相见后不禁都笑了,原来修毓是一身书生打扮,而谢可风一身侠客装,一副行走江湖人士的样子。
“我们又不是出游,你怎么这副打扮,谁会相信你是个捕快,说说是怎么想的”,谢可风看着修毓,一副发愁的样子。
听到谢可风的挤兑,修毓不禁怒言相向,“你这厮懂什么,这样更有利于明察暗访,打探消息,你看看你穿的,这才是过于招摇。”
“你光穿成这样有什么用,文人墨客,那可是得能够出口成章的,你和别人一说话,还不露出马脚,有本事给我来首诗。”
“这个诗啊,有五个字的,也有七个字的,可以四句,也可以八句,就是把自己要说的话按照这个形式说出来就行”,修毓没有白上一年的私塾,还是有些研究的,洋洋得意的说,“另外,隔句的读音要相似,这叫押韵。”
“哎呀,行啊,修毓,说的还挺像回事”,谢可风有点意外,“你如果能以眼前为景来一首,我就真佩服你了。”
“嗯,嗯”,修毓清了清嗓子,“天上白云朵朵飘,大道很平马儿跑,我和同伴要赶路,千万不要把雨浇。” ;
谢可风听完,有些无语,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它,它确实算是一首诗。”
谢可风,出身于大户人家,算是个纨绔子弟,从小家中就请了名师教授,功夫还算不错,特别是打了一手的好暗器,说他好,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不仅仅是快准狠的水平,他还可以甩出弧线镖,线路诡异,神出鬼没。另外,他做事属于那种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下定决心,不管死活的风格,所以对于此次行动,谢可风也是信心满满。
二人一路上少不了风餐露宿,十多天的日夜兼程,终于到了目的地嘉川县。蜀道难行,名不虚传,山高林密,道路崎岖,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路,只有贴着悬崖人工修筑的栈道,走在上面,脚下层林尽染,阵阵松涛夹杂着山花烂漫,一望无际,宛如汪洋,崖下附近还有一段江水奔腾而过,岸边怪石嶙峋,水汽翻腾,隆隆作响,走在此间让人不免顿生豪迈之情。
穿过群山就到了嘉川县,二人骑着马来到了县城外的一个村庄内,刚进到村内,就看见前方不远有很多村民围着一户院落,还有官差夹在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运气不错,一来就有热闹看,走,去看看”,谢可风来了兴致,二人催马赶到近前。
“老哥,这发生了什么事儿?”,修毓一边向旁边一位村民甲打听,一边跻身向前想要看个究竟。
“大牢里逃出了个凶犯,官差在抓,结果那逃犯跑到老李家了,抓住了老李的小孙子做人质,捕快们怕伤到小孩子,不敢动手,这不正和逃犯僵着呢”,村民甲看了看修毓一身读书人的打扮,接着又说,“这位后生,你别太靠前了,别伤着你了,那逃犯可凶的很。”
修毓和谢可风听完,转眼向老李家的院中看去,只见到一个大汉,左手紧紧的抱住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小孩子吓的惊恐万分,凶犯右手拿着一把菜刀,横在小孩子的脖子上,面容凶恶,大汉的前面正围着几个官差,手拿着刀,均虎视眈眈,却又不敢上前。
看到这个局势,谢可风二话没说挽袖子就要动手,修毓却一把拉住了他,“知道我当年是怎么抓贼的么,给你演示一下,你旁边好好看着”,太长时间没有抓过贼了,修毓有点心痒,于是抢先一步,当仁不让,准备亲自动手。
“喂,你干嘛,别靠近”,旁边一位捕快看到修毓向前走,大声阻止着。
修毓没有理会,走到前方离逃犯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动手前决定先说两句,分散一下凶犯的注意力,以待时机方便出手,再一点,修毓也有些私心,振聋发聩地训斥一下罪犯,自己的英雄形象也会更加的突出。
“你”,修毓用手一指面前的逃犯,“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做挡箭牌,不觉得羞愧么,如果是条汉子,就放了这孩子,咱们比试比试。”
“你他妈装什么大掰儿蒜,赶快给我滚”,凶犯看修毓是一读书人,以为他是多管闲事,破口大骂,随即不再理他,一双贼目四处乱看,想着如何脱身。
修毓闻言,不禁大怒,一抖袍袖,便要出手教训,可正在修毓准备动手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一阵骚乱。
第8章 巧对诗忽逢意外 俏捕头原本娇娘(一)()
刚到嘉川,就遇到了逃犯劫持人质的事情,修毓不免路见不平,插手此事,就在修毓要动手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阵噪乱,回头一看,一旁包围的捕快们两下分开,中间走出一个年轻人。
“头儿,逃犯劫持了孩子,我们无法下手。”
原来是捕头到了,修毓一眼望了过去,走来这人年龄不大,面容清秀,身材有些单薄,个子不高,中等偏下,配上官服,显得神采奕奕,醒目精神。看见本县的捕头来了,修毓停下手,出于职业习惯,想看看本地捕头的实力是怎样一个水平。
只见捕头瞧也没瞧修毓,目光坚定,径直地走向逃犯,逃犯越发的紧张,一边呵斥着捕头不要过来,一边把菜刀紧紧的按在小孩子的脖子上,捕头仍然前行,好像根本不顾小孩子的性命,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向前去,将逃犯逼上了绝境。逃犯的压力越来越大,表情也越发地崩溃,最终大叫一声,将菜刀高高举起,朝着孩子的脖子砍了下去,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就是这个机会”,修毓心中暗想,手中暗扣一枚铜钱,准备最后时刻紧急出手。
就是这个机会,本县的捕头也是这样想的,只见空中白光一闪,一只飞抓破空飞出,正中逃犯举起的手臂,接着将链锁向回一收,连逃犯和小孩子一起带回身边,伸手抢过小孩,一脚把逃犯踹翻在地,身后的捕快们连忙上前,将逃犯按倒在地,绳捆索绑,缉拿归案。
孩子的家人冲上前去,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一家团聚,放声大哭,这时,周围响起了一片赞叹声,鼓掌声,大家纷纷叫好,为这正义的胜利而欢呼。 ; ; ; ;
“嗯,真是不错”,修毓心中暗想,抬头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位捕头,只见他站在那儿,阳光照在脸上衬得皮肤白皙,与刚才的干练相比,此时的他却显出一种安静的气质。
“干的不错”,修毓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由于后面还得和他打交道,修毓主动上前算是提前打个招呼。不过那捕头转过头来,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修毓,眼神奇怪。“怎么,没明白我的意思么”,修毓心想,随即大声说道,“我在夸你呢”,说着用手大力地拍了一下捕头的胸口,结果刹那间,修毓楞住了。
捕头低下头来,吃惊地看着修毓的手,“啪”,举手打了修毓一巴掌,声音清脆,修毓好像被打醒了,连忙收手。
“我,我,要不是看你是读书人,我今天绝不会放过你”,捕头有些激动,脸色绯红,胸口一起一伏,愤怒地看着修毓,然后把脚一跺,转身走了,只留下修毓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是怎么了?”,谢可风牵着马走到修毓身边,疑惑的问着。
修毓呆呆地回答道,“女人”
谢可风听完,一下子也愣住了,然后哈哈的笑出了声,“这衙门的捕头竟然是个女的,你刚才,哈哈,我看你后面怎么和她相处。”
修毓怒目相向,“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不知者无罪么”,然后有喃喃地自言自语说着,“都怪这官服,又肥又宽,没注意身材啊。”
再一次和女捕头相遇,是在县衙由县太爷主持的案情会上了,是个比较正式的场合,再次相见,修毓有点不太好意思,感觉尴尬,但女捕头只是吃惊片刻,便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案件讨论中,好像误会没有发生过一样。
女捕头的名字叫孙美玲,因为上任捕头在寻找失踪人员时也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其余的捕快中,孙美玲的功夫和经验都是最高的,所以临时代替作为捕头,案情会上孙美玲将整个事情仔细给二人讲述了一遍。
黑竹沟本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多奇珍异草,山禽野兽,不少当地居民会去那里打猎,而且在山的深处还有一座颇具规模的九秀山庄,庄主是一位成名的老剑客,叫刘云利,武艺高强,为人乐善好施,凡是有赶不及出山的借宿者从不拒绝。
但大概就在三个月前,连续有人到衙门报案说家人失踪,都有相同的一点,就是都去了黑竹沟。衙门派人去寻,等了几天,结果去寻找也没有回来。后来本县捕头亲自领着一队人马,而且带了狗去黑竹沟,结果仍然是一去不返,连消息也没传回来。同时,县城中也没有见过九秀山庄里的人出来过,一时间,人们都传说黑竹沟里出了妖怪,专吃活人,传的沸沸扬扬,县太爷也将信将疑,到通法寺请了法师,又另请几位江湖上的侠客组成队伍进山,结果还是一去不返,没有回来,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封山,不许人进入黑竹沟,同时向刑部衙门上报了此事。
听孙美玲说完,修毓皱起了眉头,感觉这个黑竹沟不像想象中那样简单,人在里面失踪可以理解,怎么会连狗都跑不出来,而且连成了名的剑客也出不来,确实古怪,修毓仔细思考一番,仍不得头绪,看来坐听其言,不如身临其境,既然在刑部衙门已经领了案,还是要去看看的。 ;
但孙美玲却不同意修毓的想法,她说已经进去三队人,这次如果没有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