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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别人,自己找死?还是这其中有什么玄奥,真的他就可以起死回生不成?
这时,唐云海已经开始准备上前夺刀,杨依也是一把拉住修毓拿刀的右手,试图从他手中将锯齿飞镰大砍刀给抢过来,申游虽然身形未动,但目光紧紧注视,只待最后一刻,便要出手阻止,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修毓身上,且看事态如何发展。却见修毓不慌不忙地伸手按住杨依,然后扭头对着正要过来的唐云海说道,“你别过来,难道你想死么,你要是死了,天骄就得伤心了,我这是替她救你。”
“修毓,这事和你无关,你不要掺乎进来”,唐云海把脸一沉,厉声喝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修毓哈哈一乐,尤为得意,要是在失忆之前,他还懂得收敛,可现在算是无拘无束,毫不掩饰爱炫耀的本性,大大咧咧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傻了,你们错了,其实我只是失忆而已,并不笨。你们也不想想,我从高处悬崖摔下,除了脑子有点影响,记不起之前的事情,身上有半点伤痕么?一点毛病都没有啊,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么?”,说着,修毓还挥挥胳膊,踢踢腿,证明给众人看,“嘿嘿,所以这一刀下去,换作别人,肯定不行,不死也得重伤,但我绝对没问题,你们就瞪大眼睛,好好瞧着,我有多厉害。”
众人皆是一愣,仔细品味,又觉得修毓说得不假,他此时身上所穿的衣服,破破烂烂,上面还残留有大片的血迹,足以证明他不久之前受过重伤,可现在的他却偏偏活蹦乱跳,神采飞扬,哪有一点重伤过后的样子,这还真是有些蹊跷。
“修毓啊,你不必对自己要害之处下手,用刀在手臂上轻轻割一下即可”,天官申游突然发话,然后示意杨依放开修毓。众人听了,也都频频点头,申游这主意,倒是非常合适,即便修毓说的是疯话,在手臂上稍试一刀,也无足轻重,没什么大碍。于是众人都不再阻拦,屏气凝神,静观修毓试刀。
修毓拎着锯齿飞镰大砍刀,走了几步,来到人少的地方,心中暗想,手臂上轻轻拉一刀?这怎么能体现出我的神勇,还得朝肚子上捅一刀,才能来的得更加震撼,想到这里,他环视一下周围众人,“各位瞧好了”,说完,举起锯齿飞镰大砍刀,以极快的速度,一刀插进了自己腹中,“噗”的一声,刀尖便从背后冒出,显然这一刀捅了个对穿,以锯齿飞镰大砍刀的宽度,估计肠子肚子,五脏六腑全都给切断了,修毓也随之痛苦的呻吟一声。
这下实出意外,众人的心猛的一紧,杨依喊了声师弟,紧张地便要上前查看修毓的状况,却被修毓拦住,“别过来,我没事儿,自捅一刀,疼是难免的”,说完修毓抬起头,直起身来,稳了稳情绪,也没将刀拔出,一本正经地对着大国师温寒,“怎么样,我说到做到,现在你可以放过天骄她爹了吧。”
惊异中,温寒点点头,却仍然面带疑惑地看着修毓,不知他伤成这样,还怎么活下去。
“师姐,我要拔刀了,你退后点,免得我的血喷到你身上”,修毓说完,示意杨依退后,然后在众人凝重关切的注视下,一把抽出了大砍刀,只见寒光一闪,顿时血流如注,修毓又呻吟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心疼自己血流的太多,连忙用手捂住肚子上的伤口,可那又怎么捂得住,即便前面血流的少了,后面伤口处的血还在哗哗地往外淌。
血流的实在太多,伤痛也是真的,修毓强忍着痛苦,单手撑着锯齿飞镰大砍刀,勉强站立着身体,脸色刷白,可还是装出毫不在意的表情,“没,没事儿,一会儿就好,看,看,血不流了吧”,随着修毓的话,果然,身上伤口处渐渐停止流血,众目睽睽中,伤口奇迹般地开始自动愈合,只用了盏茶的功夫,就完全恢复如初,除了血迹,根本瞧不出受伤的样子。
真是天下奇闻,难以置信,可又是亲眼所见,不能不信,在场的人瞠目结舌,不明所以。
“哈哈哈,瞧你们像见了鬼一样,嗯,我就把实情对你们说了吧”,修毓刚想道出实情,却又心中一动,连忙换了想法,急切中编出了一段谎言。
第279章 修毓劝师 国师被骗()
看到满屋人的惊异表情,修毓相当得意,刚要道出实情,转念一想,这事不能直说,否则就会暴露出冯泰垣的秘密,于是急中生智,现场直编,撒了一个大谎。
“我是怎么掉下悬崖的,这点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我摔的骨断筋折,就快要死了,可偏赶上我命大,落得地方正好有一个人在旁边儿休息,那人看到我的惨状,觉得和我以这样的方式相遇,称得上是一种缘分,有缘之人肯定要救,于是给我服下了一颗仙丹,只一会儿的功夫,我的伤就全好了。这颗仙丹是治伤的良药,到现在,这药劲儿还没过,所以我才敢捅自己一刀,你们明白了吧。”
“哦?救你的那人是谁?”,温寒的眼睛盯着修毓,紧跟着追问。
“这人是个老头儿,名字叫做冯泰垣,据他讲,他已经五百多岁了,当年在朝中为官,被封为伏波将军,后来做官做腻了,便跑到昆仑山修炼,那天他正好四处闲游,没想到遇见了我,算我命大。”
“后来呢?”
“后来就分开了,各走各的,要不我也不会来这儿”,修毓又开始装傻,看着国师,一脸茫然,“对了,那丹药虽然把我伤治好了,可脑子没治好,过去的事情差不多都给忘了,就连我师父他们,我都不记得了,还是他们认出了我,因为当时脑子太乱,所以这事儿也忘了告诉我师父他们,所以他们并不知情。”
听完修毓的话,国师温寒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看样子,这修毓倒也不像是说假话,而且话中人物,有名有姓,也不似一下能编的出来,再者这里是昆仑神山,本来就是仙家名士隐居的地方,遇到个把绝世高人也不足为奇,算了,此事细追无益,就此了结吧,想到这里,温寒也懒的再问,把话题又给转了回来。
“好,既然你说到做到,那我就不追究唐云海背叛我的事情了,修毓,你倒是有勇有谋,更是有好运气,不错,孺子可教,前途无量”,温寒以言赞之,十分欣赏地看着修毓,然后转过头来问天官申游,“申游,这件事情就这么着了,现在你告诉我,是留下来帮我,还是要一走了之?”
“经历了这么多,你说我会放弃么?国师,我留下来,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申游回道,然后转过身来问跟随自己一起来的人,“你们呢?”,众人听罢,也都随声附和,表示愿与申游同进退,一起留下来帮助国师对抗朝廷,当然有付出,就要有收获,他们最终的目的,无非都想进入伏羲陵中看一看。
众人的表态,正中温寒下怀,他甚是满意,吩咐为这些人安排住所,以及其他相关住用物品,让他们先行歇息,等候调遣,这些诸等事宜,一笔带过,无须多提。
且说修毓,回到休息之所,由于刚才失血过多,精神有些靡顿,与申游,唐云海等人聊了一会儿,没用多久,便觉困乏,于是倒在毛毯之上,昏昏睡去,再次和冯泰垣于梦中相见。
“修毓,白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你赶快想办法离开,以免遭受牵连之祸”,冯泰垣一脸认真严肃,警告修毓。
“新师父,我可是刚刚遇到我的老师父,为什么要走呢,你放心,等这事过后,我肯定会将您送回老家,不会耽误您,而且逢年过节还会去你家乡看你”,修毓乐呵呵地,没把冯泰垣的警告当回事。
“傻小子,我这是为你好啊,在大帐之中发生的事,还有那些人说过的话,我看得是清清楚楚,听得是明明白白,你师父,还有那个姓唐的,连命都不顾,家也不要,一心就想着那个什么宝藏,这显然是鬼迷心窍,中了魔怔,而且那位国师也不是善茬,应该非常强,说的那些条件,明显在利用你师父那帮人,和这样的人打对手,那能那么轻易地让你得偿所愿。无论是官场,还是江湖,老夫都曾经行走多年,接触过不少人和事,深谙这其中的门道,所以啊,修毓,你要相信我,我不会看错的。”
“这”,修毓听完,想了一想,觉得冯泰垣说的不错,“新师父,要是这样,那我就更应该提醒一下我老师父,劝他赶快收手,别再惦记伏羲宝藏了。”
冯泰垣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难,他们全都痴迷入魔,又岂是你所能劝得回来,此时此地,多说无益,反而让人烦之厌之,不过是自讨没趣,如若被国师的人知道了,更是会觉得你身怀二心,徒添风险。”
“我要是就这么不声不响一个人走了,不是有点太,太自私了么,更何况我师父,师姐他们还在危险之中,不行,我必须要劝说他们一番,实在不行,我也得留下来陪着他们,一起度过危机才对。”
“傻小子,让我怎么说呢,能为,则尽力而为,不能为,又何苦义气用事,像你这样不明事理,实际上是害人害己,难道国师让你师父去杀朝廷的官兵,你也帮着滥杀无辜么,要是也遇到你的熟人怎么办,比如谢可风,我刚才那姓唐的说,他可是当朝斗冲将军的儿子,要是你浑浑噩噩中把他杀了,或者把他爹给杀了,你又该当如何?所以,听我一句劝,先离开是非之地,置身事外,再另想它法也不为迟晚。再说,你那位旧师父,以及那位姓唐的,还有他们一起的那帮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和国师打对手,也未必会吃亏,你呆头呆脑地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误他们的事。”
修毓脑子损伤,脑中本来就没剩下什么大道理,冯泰垣这一番用心良苦的话,着实让他有点心动,“新师父,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看这问题的关键就在国师的身上,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