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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可风怎么也平复不下胸中的怒气,继续大骂霍中真是人如其名,霍中,霍中,就是个祸种,忘恩负义,卑鄙无耻,不折不扣的一只白眼儿狼,使出各种恶毒语言不停咒骂,他骂得痛快,修毓也听得解气,不时随声附和,唐天骄在一旁也不好劝阻,而且也觉得这个霍中确实该骂,所以就默不作声,悉听尊便,偶尔听听,偶尔分神想想其他的事情。这一番发泄,直到谢可风觉得口干舌燥,方才停止,然后抱怨修毓搁不住好东西,今后贵重的物品,要么随身带好,要么就交给自己或者天骄保管。
也难怪,阴阳镜是幽冥教主赐予的东西,说是一件宝物,更是一件重要的信物,其珍贵程度可以称为无价,揣在身上没多久,刚刚焐热,就这么被人轻易偷走,损失重大不说,关键是以后见到幽冥教主,要如何交代呢?想想也确实让人窝火生气。
说话之间,旭日初升,天色已亮,三人虽有不甘,却也得翻过这一篇儿,修毓,谢可风,唐天骄,重新整理了一下,打足精神,走出雪窝,开始继续朝山下走去。
第224章 伐树渡水()
过了昆仑垭口,就算是正式进入到昆仑山的中部,也是整个神山的核心区域,按谢可风的话,过垭口之前,又是遇妖怪,又是遇窃贼,走的都是背字儿,看来是要把好运气全留到现在用,想必之后定能赚他个盆满钵满,春风得意,左右逢源,一马平川。修毓也摆脱了丢失阴阳镜的沮丧,与谢可风谈笑风生,随声附和,都说否极泰来,咱们霉运也算倒够了,说不定就能直溜溜地走进伏羲陵墓,得见宝藏真容。二人左一句右一句,聊得兴致盎然,相当开心。
“得了,你们俩就不要再给嘴过年了,好好赶路”,唐天骄对二人说道,“神山中部,环境可能更复杂,还是小心为妙,另外,这群山茫茫,面积之大,到底要怎么走,去向哪里,还是个问题,你们怎么还有闲心说些没用的东西。”
说到这儿,修毓又变得沮丧起来,“要是有阴阳镜在手,咱们就冲着灵气浓厚的地方去,或许会有一番奇遇,唉,这个可恶的霍中啊,真是为祸不浅,如今之计,先下得山去,咱们再做商量”,谢可风闻言,又是邪火上冲,再次开始破口大骂。
三人边走边商量,既然刚刚进入了昆仑山脉的中段,就应该继续深入下去,朝着能见的最高雪峰前行,那种地方山高路险,人迹罕至,想必伏羲宝藏藏在其中某个地方的可能性极大,不管怎样,走上它一遭,至于能不能撞上,也就那么回事儿,反正不是人力所能为之。
三人风餐露宿,随身干粮早已用尽,基本都是就地取材,摘些野果,打些野味,遇到荒凉山脊之处,也难免忍饥挨饿,好在雪线以下,有雪山融水灌溉滋润,物产丰富,获取食材倒也不是太难之事,加上修毓的手艺,不时可以大快朵颐一番,这一路行走,说是寻人探宝,也算是结伴游玩历练,充满乐趣。
又行几日,三人遇到了一个湖泊,临高下望,只见湖面如镜,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群山之间,周围是绿色的山坡,高高的雪峰也将身影倒映在水中,一瞧之下,宛如又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或许因为是幻影,所以更加的纯净美丽,不带一丝尘世的气息。
“高峡出平湖,这山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大一片湖泊,美是美,可是”,修毓看看四周环境,发现一下子竟然变得无路可走,“要想继续前进,非得度过这片湖泊不可。”
一听要涉水,谢可风顿时头大了起来,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水,小时候在池塘里被淹过,差点丢了命,心里阴影太重,所以总也克服不了对其的恐惧,“咱们还是绕着走吧,这儿我看着就有点眼晕,再说了,瞧这么宽的湖面,怎么也有十来里地,游过去还不把人累得够呛。”
唐天骄也向四周看了看,“这里应该是一个堰塞湖,可能是水流的前方曾经塌方过,堵塞了河道,才形成了这片湖泊,所以这里是几条河流溪流融汇的地方,看来不管咱们怎么走,都可能免不了蹚水过河。”
“那也好办,至少可以想想办法,遇到窄点儿的,扔也把我扔过去了,不像这里,跟一个小海子一样,太宽太大了,咱们还是绕道吧,走哪儿都比这儿强”,谢可风忙不迭地极力劝说道。
“你说呢”,唐天骄看向修毓,让他拿主意。
“山路十八弯,望山跑死马,这片湖泊的面积这么大,想要绕过去,不知要费多少时间,另外这里的水都是从高而下,水势湍急,要是小溪小河还好,倘若遇到宽大的河道,想要过去可能更难,我看不如借着这里风平浪静,水波不兴,就从这儿过去得了。”
“修毓,你太不够意思,照着我的死穴拼命点,天骄,你可别听他叨叨,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这么大的湖,谁知里面有什么东西,等下了水,你在里面游,一些乱七八糟的在水下面咬你,咬的伤痕累累,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疤,到时看你怎么办”,谢可风连唬带吓,想拉拢唐天骄和自己站到一起。
“谁说让你游过去了,这里这么多树木,咱们扎个木筏子,站在上面划过去”,修毓笑道,“你又不是没坐过船,连海都出过,还怕这小小的湖泊么?到时筏子扎大点,我在中间再给你立个桩儿,不用你动手划水,就紧紧地抱着桩儿,把眼一闭,坐那儿打个盹儿,一个时辰不到,就过去了。”
“我看此法甚好”,唐天骄赞道,然后看着谢可风,“谢可风,你不用担心,这里湖面平静,木筏子在上面应该会很稳的,而且我和修毓水性都不错,在海里面都没问题,即便你万一落入水中,我们也可以及时相救。”
见修唐二人都是这般想法,谢可风也没了脾气,也只好点头应允,依计而行。
三人下了山,来到湖泊近前,在湖畔的丛林中砍了些大树,用藤蔓树皮搓成绳索,将树干紧紧地捆在一起,谢可风尤其担心扎的不结实,又将筏身多捆了几道,特别是自己要抱着的那根木桩,除了将其楔入到筏身的圆木上,还有刀掏了几个凹槽,用榫卯的结构使其固定的更加牢固。
为了照顾谢可风的心理,这只大木筏子用了十颗人腰粗细的大树,扎好之后,宽有一丈多,长更是接近两丈,就是七八个人站在上面也绰绰有余,筏子推入水中,修毓和唐天骄先将行李包裹用绳索绑在筏中央的木桩之上,然后脱下鞋子,挽起裤脚,坐在木筏的两边挥浆划水,谢可风却果然如之前商量好的一样,岔开两条腿,坐在木筏中间,双臂抱着木桩,不再理会其他任何事情。
湖水冰冷,非常清澈,荡起双桨,推开水波,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夹杂着清新的水汽,令人心旷神怡,这种身临其境时的观瞧,与在远方高处所视又有所不同,蓝天白云倒映在水中,十分清晰,仿佛就在身边,能够触手可及,天也蓝蓝,水也蓝蓝,间隔就在一线间,恍惚中让人有种错觉,分不清是自己是在天上,还是在水中,两边青山叠嶂,峰顶白雪皑皑,几种简单的纯色搭配,让人倍感清新爽朗。
望着不一般的湖光山色,唐天骄有感而发,不觉轻轻念到,“五尺竿头风欲平,长风举棹觉船轻。柔橹不施停却棹,是船行;满眼风波多闪烁,看山恰似走来迎。仔细看山山不动,是船行”,所念的是一首民间曲词,用在此时此地,也算是恰如其分。
“你们就不能划快点么?这四周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些山山水水么,还没我家墙上挂的画儿好看呢,回头我一人送你一幅,不,一人送十幅,把屋子挂满,让你们没事儿天天看,看个够,现在,你俩就专心点,赶快给我用力划吧”,谢可风一言既出,大煞风景,对于他来说,尽快到岸,早日脱离这片苦海,才是重点。
“蟹壳儿,稍安勿躁,这都已经走了一半儿了,够快的了”,修毓看着谢可风的样子,笑道,“之前在海上,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也没见你有多怕,在这儿你反倒担心起来了,我说你怎么这么没长进。”
“海面上好歹坐的那是船,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担心也没用,现在呢,下面就是几根破木头,刚没过水面儿,水还不停地往上漫,你看,我坐在中间,裤子还给打湿了,再者,这抬头就能看到岸边儿,你说能不着急么。”
修毓听了,心中暗笑,有心继续和他调侃几句,可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唐天骄忽然起身站起,紧张地看向四周,却又一脸茫然,修毓见状,顿生不祥之感,赶忙问道,“天骄,你在看什么?”
第225章 湖中仙女()
好山好水好风光,木筏轻浮高湖上,凌波漂至水尽处,再往深山访仙乡。修毓三人伐树做筏,打算走水路以节省路程,本来是一帆风顺,平安无事,可行至湖泊中央的时候,唐天骄却发现平静的湖面上,忽然出现不少浪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均是即起即落,然后消失无迹,其形不像风卷所致,而且又有些集中区域,这不由得引起了她的警惕,连忙指于修毓和谢可风二人观看。
“这肯定是什么水里的东西弄出来的浪涌,不过瞧那动静,这些东西个头不会太大”,修毓看着不时翻起的浪花,猜测地说道,虽然这里湖水清澈,能见度很高,可离得太远,也无从辨认其究竟是何物,“甭管怎样,咱们要小心,尽量离那片水域远点,只要它不主动接近,我就谢天谢地了。”
“大惊小怪”,谢可风也忍不住好奇,扶着木桩站起身来,向远处观瞧,“肯定是些大鱼,浮出水面透透气,别管它们了,你俩儿赶快划,能早点到岸,我就阿米豆腐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事儿不要自找麻烦,就这么一副简单的木筏,就算是大鱼,也经不起它撞上两撞,修毓和唐天骄二人商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