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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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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少校当时疯狂地爱上了年轻漂亮的越南妇女龙夫人,尽管他是一个反美的法国文职人员的情妇。
龙夫人是《新生报》的发行人,她的法国情夫经常在她的报纸上发表一些反美言论。
尽管如此,艾伦还是帮助她,使她的报纸免受政府的封闭。在艾伦的劝说下,龙夫人刊登了赵定写的关于越南爱国主义、反对共产党越盟的托马斯·佩因式的一系列文章。这些文章在越南有影响的人士中得到传播,因而使这家报纸的发行量大为增加,这使得龙夫人明白了,在她的报纸社论内容方面听从艾伦少校的建议,无疑对她是有利的。很快,这位漂亮的越南妇女就倒入艾伦的怀中,并且和他打得火热。
我们到人肉市场去的行动是在背着艾伦少校的情况下进行的,当时兰斯代尔正忙着布置那个反对平川教暴乱小组的活动,往返于西贡、边和、嘉定等地之间。
 1955年5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我们在边城市场出租汽车站搭乘一辆黑色的出租汽车。
出租汽车司机是一个瘦小的中年越南男人,只会讲可数的几句蹩脚的英语;然而,当我使用法语对他说了“La Boucherie”之后,他狡黠地一笑,把抽得可以烫到手指的烟蒂往车窗外一扔,调转车头径直向堤岸方向开去。
人肉市场设在连接西贡——堤岸的公路上,名义是出租汽车与茶点供应站,实际是长途汽车公司开设的一家大型妓院。
法国人开设的这家妓院与世界各国的妓院大不相同,它使我们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几个世纪以前埃及的奴隶市场,或者1965年以前美国德克萨斯州的黑奴拍卖场:一、黑人雇佣兵木然地坐在门口,向每一个进去的人发放避孕工具;二、三百名越南女人站在露天的大院子里,任由买主肆意地,像检查牲畜似地进行挑选,甚至被扯开衣服观看。在她们当中有三十多岁的已婚妇女,也有刚刚十几岁的越南少女。她们不象其他国家的妓女那样死死地缠着顾客不放,而是默默地像橱窗里的展品似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供人们欣赏和挑选,只有当顾主走到她们面前时,才露出越南姑娘特有的笑眯眯的神情。酷热的天气使她们汗淋淋的,浑身散发出一股香粉和汗混合成的味道。
当我经过一名穿着白绸三婆衣和宽大的黑裤子的姑娘时,她轻声用英语和我打了个招呼。
这是个身材窈窕的姑娘,年纪不过二十,雪白的紧身三婆衣使她的胸脯显得格外丰满和肉感;乌黑的长发整齐干净,一直垂到腰间;她的五官轮廓清晰而标致,具有典型越南女性的特点:微隆的颧部,浑圆的下巴,微微撅起的嘴唇,使她看上去象个被宠坏的总有点儿不高兴的大孩子。
她没有象其她姑娘那样马上对我笑眯眯地流露出那种讨好的神色来,只是用她那双乌黑的眼睛看着我,这使我心中一动,没有同贝恩和安德鲁斯一块儿放肆地抚摸她的身体。
“哈尔,这可是块鲜肉啊!”贝恩上尉用手拍着她浑圆的臀对我喊道。
那姑娘显然猜出了他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
“就算你帮你挑中了。”我说。
我感到十分喜欢那个姑娘。不知道因为什么,看到贝恩上尉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时候,我竟然觉得非常难堪,甚至为自己和他们站在一起而惭愧。
这并不意味着,我是见到女孩子就脸红的那种“乖孩子”。我在马尼拉与那个菲律宾姑娘一起度过的销魂时刻和在训练基地同两个黝黑的邦邦牙族少女的风流艳事,使同事们都对我刮目相看。直到我们进入了越南,贝恩还在说:“这家伙该换换口味了。”
然而此时,一股强烈的独占欲不可抑止地涌上我的心头,好象那个越南姑娘就是我多年的情妇似的。
贝恩和安德鲁斯笑着走开了,去挑选别的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我用法语问她。
听到我讲法语,她显得活泼多了,她操着一口越南味很浓的却能够使人听懂的法语告诉我她的名字叫黎氏春。“今天在这里碰到您,我感到非常高兴。”她说。走过来熟练地挽住我的胳膊,领着我朝有一栋旧式的木板楼走去。她当时那种神情真象一个买了块巧克力和逃学的坏孩子,这使得我心里掠过一丝略带恻隐的念头。
门房是个五十多岁的越南老头,身材不高,戴着一付摇晃的无过眼镜,对我们龇牙傻笑。他先把我们领到洗澡的地方,一间很小的、地上有孔的屋子里。一只很大的耗子,浑身灰色,肥胖得像个懒汉似地坐在角落里。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它紧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钻进了一个黑洞。
靠近门口的地上放着两只装满凉水的木桶,上面横放着一把长柄勺子供我们冲洗之用。
“脱下衣服洗澡了。”春简单地说,已经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我脱了衣服,站在屋子当中。春先用勺子把水浇在我的身上,然后拿一块和过的香皂在我身上涂了一遍,再用凉水把肥皂沫沫冲下去。最后,她站到我的面前,把那个长柄勺子递到我的手里。
“请你帮助我冲一下,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她说,用手把头发挽到上面。
在我给她冲澡的时候,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屋中间,这样就使我能在往她身上泼水的同时,得以欣赏她匀称的胴体。
春具有那种典型的越南女性的体型:较长的腰际线,纤细而有弹性的腰肢和低宽的臀围。这种体型使得一般越南妇女在一生中可以顺利生下五个以上的孩子,许多越南姑娘在十几岁时就开始生育,而我们白种女人则不行,黑人妇女也难以办到。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一个指定的房间。
那是个大约十平方米的地方,墙壁上用旧纸箱打着补钉,平整地钉在孔洞上,另外还有一张图片显示着两只紧握在一起的友谊之手,图片的一边用英文和越南文写着:“一件来自美国的礼物!”但是那张图片已有一半被细细的绿霉遮盖了。*春走到床前,先为脱去衣服,然后自己迅速地把衣服脱光,钻进了网点很密的蚊帐。
我已经抑制不住性的冲动,一下把她按到了身子下面……过了很久,我疲惫不堪地伏在她柔软的身上。也许是在人肉市场站得太久的缘故,春此时合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她原来紧紧搂着我的腰部的双臂无力地滑到了床上。
一切都平息了。
“你睡着了吗?”我问,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肩膀。
她微微睁开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合上了。“就这样呆一会儿。”她喃喃地说。渐渐地,我也感到了倦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了。
“哈尔,你在那里吗?”是贝恩的声音。
“这个浑帐的东西!”我心里恨恨地骂道,没有回答,依然抱着春躺在蚊帐里。
突然,门被撞开了。贝恩上尉、安德鲁斯、门房老头儿,还有一个越南警察神色紧张地闯了进来。
贝恩使我丑态百出。尽管如此,我想起他和安德鲁斯脸上紧张的神色时,心里还是充满了感激之情,因为他们在外面等了我三个小时,以为我遇到什么不测。
眼下,轮到艾伦少校嘲弄我的时候了。自从那天遇到春之后,我一直惦记着她,又去人肉市场和她度过了好几个销魂之夜。每当与她分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惘然若失的感觉。“我是否爱上了那个越南娼妓?”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地自问着。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婉转地问起过她家的住址,但是都被她巧妙地回避开了,她甚至拒绝告诉我她的实际年龄。有一次在冷饮店里,她说过她的父亲曾经在堤岸的柯发烟厂工作,一次意外的(但她认为可能是反法分子放的)大火使他双目失明了。另外,她告诉我的还有一些有关她个人的片段经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我决不想对她那时从事的行当表示我个人的看法,只是探询地对她说,我很可能为一个我所喜欢的姑娘提供一个好一点的职业,比如在政府机构或供给部门等等,但是她总是笑着表示感谢,从来没有接受。
几个月来,雨一直在下,到处都是潮湿的空气。在这一段时间,我和春常常呆在人肉市场的那栋木板楼里,听着雨敲打木板发出的单调的声音。我渐渐的感到,尽管春有时候表情非常痛苦,甚至尖声喊叫起来,但是她对我偶尔的粗暴并无反感;她经常在作爱之后用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试图把它们弄直,或都用灼热的嘴唇吻我的身体,同时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柔和的神情。
象其她站在人肉市场的姑娘一样,春只能讲几句流传在娼妓之间的英语,这给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教授的机会。很快,她基本上可以听得懂我的一些简单句子,尽管她还不能使用英语进行谈话。
“你应该学习越语。”有一次她在我们用英语的手势困难地交谈之后忽然建议道,“这对你会有好处的。”
其实,从我一进入越南的时候起,几乎每一个人都试图教给我越语。虽然我很想学习这种语言,但是几次努力都归于失败。越语是一种十分难学的语言,无论是发音还是语法总使我晕头转向,它浩如烟海的同义词简直可以同英语相媲美了。
春是个特别热心的教师,不妙的是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象聋子一样,然而她却以为我能够听懂。她黑色的眼睛闪耀着兴奋的光芒,经常猛地把嘴唇贴近我的耳朵大声喊道:“An !”(开饭了!)这是一种通知半英里以外家里人的方法,尤其是被一些东西所阻的时候,越南人是常常这样喊的。
不久,春为我找来一本越语课本和一本越英词典。越语虽然使用罗马字母,然而许多字母的读音与英语毫无联系,o可以读成ur,d可以读作z,nh不知为什么要读成ng……我实在分辨不清如何读音的时候,就只好整句地强行记忆,而这个方法竟然十分有效。
雨天,人肉市场木板楼的房间里总是坐满了越南姑娘。她们快活地谈论着西贡的最新传闻,偶尔也露出一丝怅惘的神情。我很快就能够基本听懂她们的意思,甚至与她们交谈起来。她们嘻嘻地笑着打量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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