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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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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屠杀行为已经使人们的神经变得异常麻木,尤其是在中部的广南、承天、嘉莱和昆嵩等省进行的残酷战斗中,使死亡人数达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1971年2月过后,我来到了老挝南部位于巴色东北面十四公里的蒙西泰——老联合基地,担任反游击战略顾问。当时所有的训练工作几乎都是在战地进行的。所以,我经常跟随老挝特种部队与越共支持的“老挝战线党”(pathet lao)军队作战。
贡席上尉是一个懂得越语的人。他出生在老挝中部一个叫作“那比”的山区小镇,从1965年他就参加了忠于富马亲马的部队。贡席上尉的性格不像一般老挝人那样平和宽厚,在与“老挝战线党”作战中,他率领由五十四名特种部队士兵组织的突击队,是一支很坚固的力量,曾经消灭了一个营的“老挝战线党”部队。
在雨季到来之前,老挝特种部队为了配合美国空军的行动,决定对北越的川圹地区进行空渗透,因为王宝中校五个营的军队在那里遇到了“老挝战线党”部队的重重包围,情况十分危急。3月4日下行3时,我和贡席上尉带领着五十名身穿斑纹伪装服的特种部队突击队乘坐三架HUIA式直升飞机向川圹出发了。
到达指示降落地点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苍茫的时分,直升飞机发现了地面出现的降落示记,便开始了降落。这是与王宝中校事先约定的军事行动的一部分。我们将从川圹向北越过查尔平原,进入富科尔山区,然后切断越共的供给线“胡志明小道”。但是,这个计划被泄露了出去,我们下了直升飞机之后并没有见到援助的部队出现。贡席上尉告诉我情况可能发生了变化。“我们最好尽快返回巴色。”他的神色非常紧张,一面布置突击队员对四面进行搜索,一面低声对我说。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站在我面前的一名突击队员就倒下了,随之四面响起了枪声,子弹飞蝗似地向我们打来。我们匍伏在草丛里,开始向四面的树林扫射,同时向直升飞机撤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老挝战线党”的B40反坦克炮击中了三架HUIA式直升飞机中的两架,另外一架急忙起飞,在飞机刚刚离开地面之际,一名身穿白色衣裤,围着方格头巾的女游击队员冲出芭蕉林,用一枝美制的AP15冲锋枪,向直升飞机猛烈扫射。
对于那个女游击队员突如其来的英勇举动,突击队员们都感到十分惊讶,甚至没有想到向她射击。直到她端着冲锋枪向我们冲过来的时候,突击队员才同时向她开火了。
她被几十支“斯科尔”便携式自动枪打得跳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下,身上至少中了几十发子弹。
此时,我们已经失去了撤离的机会,只能就地与那股袭击我们的游击队进行殊死的搏斗。
不久,我们发现了他们的弱点。除了一架B40反坦克火箭炮和两三枝冲锋枪以外,他们显然没有更多的武器,因为在枪战的时候,从四面射来很多梭镖。我们与贡席上尉作了一番商议之后,他便带领二十几名突击队员从侧面向游击队火力集中、长满野藤的陡峭山坡移动过去。我们的行动显然引起了游击队的恐慌,他们一边用冲锋枪向我们猛烈扫射,一面准备逃走。
突然,游击队的枪声停了,他们从陡坡开始向下面的丛林逃去。这时候,所有突击队员的自动枪都集中到他们逃走的方向,打倒了几个游击队员。
“他们可能没有子弹了。”贡席中尉说。他命令一部分突击队员迅速绕过树林切断他们的退路。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从树林的另一端传来激烈的枪声,看来游击队已经冲出了树林。
贡席上尉立即命令突击队员立即冲过林子前去接应。然而,突击队员刚刚进入树林的时候,从对面同时发出数百枝梭镖,许多突击队员被射穿了喉咙或胸膛之后倒下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无法判断游击队逃跑的方向,便撤退到一个灌木丛中的山洞里。这时,负责包围树林的突击队员押回四名被俘的游击队员。出乎我的意料,那四名被俘的游击队员都是年轻的老挝妇女。
经过审讯,我们得知那支袭击我们的武装是由二十五名老挝姑娘组织的游击队。被俘的四名俘虏中,有二十四岁的游击队队长奔米和另外三名女游击队员。
游击队队长奔米腰间插着一支没有子弹的K59型微型手枪,很傲慢地站在贡席上尉面前,对他提出的问题一言不发。突然,她扑向身边的一名突击队员,企图夺下他手中的“斯科特”自动枪。她和那名突击队员扭打着滚到地上,咬住了那名突击队的耳朵。
就在她举起抢过来的自动枪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贡席上尉和另外两名突击队员冲了过去,用枪托把她砸昏。
贡席上尉同意由被奔米咬伤耳朵的士兵亲自处决她。于是,那名队员把奔米拖到山洞的一角,疯狂地折磨她,用脚踢她的面部和腹部,用匕首挖出她的奶头和眼睛,最后用她们自己发明的梭镖发射器把她射死。
游击队员使用的梭镖发射器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武器,在一个坚硬的柚木做成的支架上,可以并排放上几十根削尖带毒的梭镖,一经扣动扳机,梭镖就会同时射出去,几乎相当于冲锋枪的扫射。冲进树林的突击队员,有十九人是被这种带毒的梭镖射死的或射伤的。
贡席上尉用老挝语对突击队员讲了下一步的计划,命令地线电报员立即与龙镇特种部队进行联系。由于我们降落的位置距离特种部队基地只有二十五公里,所以我们指望在第二天中午之前就会得到接应。
把三个俘虏用藤条缚在从洞顶垂到地面的石乳上,几个突击队员弄来由松枝做成的火把,插在洞壁的孔沿中,然后我们坐下来开始吃晚饭。由于原来预定在那天晚上进入龙镇特种部队基地,出发的时候没有准备饮用水,所以只好喝洞内石乳下水滴的泊槽中的积水。
那个山洞很宽阔,洞顶垂下很多长短不一的石乳。透过洞口,我们可以看到繁星闪烁的夜空,一切又显得那么平静、宁和,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当看到剩下的十几名突击队员和两名伤员以后,才会使我们猛然意识到危险仍然没有过去,或许几分钟以后,我还要同“老挝战线党”游击队进行激烈的战斗。
因此,尽管每一个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但是却不能够入睡。突击队员把缚在石乳上的一个女游击队员解下来,带到洞中控共,用老挝语同她交谈。她似乎不断地拒绝突击队员的要求,声音十分严厉。
贡席上尉告诉我,她的名字叫锡芒,十九岁,突击队员们要求她跳一种叫“喃冯”的民族舞蹈,每一个老挝人都会跳那种舞,但是锡芒拒绝为她的敌人跳舞,甚至指着我斥责他们出卖了老挝。
突击队员们开始用皮带抽打她,揪住她的头发向石乳上磕碰,用枪砸她的背,直到她同意为止。
“喃冯”舞的舞姿非常好看,带有把一条小腿甩起的动作,向上的手掌心托起,垂下的另一只手要反扣过去,而老挝姑娘浑圆的小腿普遍发育得十分迷人。锡芒的手腕和脚腕上戴着许多银制的环镯,在她踢起小腿的时候,便发出清脆的吃亏,在洞中引起连连的回音。
正当我们很有兴致地欣赏着锡芒跳舞的时候,那个被奔米咬伤耳朵的突击队员突然站起来冲到锡芒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两记耳光,然后命令她脱去裙子。“也许这个家伙要强奸那姑娘吧。”我暗暗想到。
锡芒被打得踉跄着向后退缩着,不断哀求着那个游击队员。最后那个突击队员拿起枪,好象警告她如果不那样做就打死她。锡芒屈服了,她开始慢慢将裙子脱掉。那突击队员烦燥地站在她的身边,扯下她围在胸前作为胸罩的长布,又摘掉她用炮弹碎片做的发梳。
当那位十九岁的老挝姑娘一丝不挂地站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发出不由自主的惊叹声。事实上,锡芒的身材并谈不上匀称,髋部过于成熟也展开,腿也略短,肚脐的位置靠上;但是这一切被她丰腴圆溜的肌肤和垂至小腿、乌黑的长发所掩盖了,另外,锡芒的身上很洁净而且没有体毛,尽管她两只半球形的乳房发育得很好,但是腋毛和耻毛都未长出。后来,我从老挝的同僚那里得知,姑娘在满十四岁的时候,要用丝线将体毛全部绞除。这种古老的习俗在东南亚平民中还非常普遍地保持着,甚至现在日本许多从事色情表演的姑娘也开始效仿着把体毛用电解法除净。
不久,突击队员把另外两名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也带过来,剥光她们的衣服,强迫她们与锡芒一起为他们跳“喃冯”舞。突击队员的这些做法是得到贡席上尉同意的,他们甚至想以这种方法博得我的好奇。
无论在越南、老挝,还是亚洲其它国家,真正的战俘是没有的。他们对刚才还向他们射击的俘虏通常采取各种残酷的手段以至从肉体上将其消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增加勇敢精神和战斗力。基于这种思想的影响,在交战的时刻很难有严明的纪律约束,因为首先这里不象欧洲那样能够很容易地区分军队和平民;另外由于地理位置和习俗的原因,作战通常都在分散情况下进行的。政府的军队过于庞大,以至根本无法控制每一个士兵都象他们的领导人那样;事实上,当伤亡惨重时,报复和杀戮的欲望就会成倍的增长起来。
越共掌握了政府军队的这一致命弱点,他们杂迹于平民之中,以平民作为防弹墙,造成政府无法分清越共和平民。这样,广大平民和政府之间形成了对立的局面。在越南的城市当中,经常发生越共恐怖组织向政府官员和美国军人开枪或投掷手榴弹,然后混杂到平民当中去的这样的事情,越共利用警察无法伤害所有平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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