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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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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米、深一米五的壕堑,沟底也埋有铁钉;最后一层防线是高一米五左右的土墙,设有相隔很密的地堡和了望塔。
为了避免村民与越共接触的方式是,每一个十岁以上的村民必须具备按有自己指纹的塑料身份证,当外出的时候在村口关卡把黄色身份证换为绿色通行卡。当时美国人认为越南政府的这个策略能够使越共恐怖分子日益孤立,从而使南语词局势趋于平稳。
然而,这种方法首先引起了广大越南农民的愤慨,他们不愿意从传统的村庄搬到这种受到限制的地方来。于是许多农民开始了消极反抗,拒不从他们的土地和祖先的农园迁移到别处。那些已经迁入战略村的人也积极配合越共分子进行各种破坏战略村的活动。
里就是在一次袭击战略村的行动中被捕的。
 1963年雨季到来之前的一个中午,里和另外两外越共分子闯入守德郡安平战略村的了望塔,企图杀死守卫的士兵。但是因为其他了望塔士兵发现了他们的企图而发出警报,同她一起进入战略村的越共分子迅速逃走了,而她却被士兵和村里的农民抓住了。
 3月下旬的一天,我在守德警察分局犯人的名单上见到了里的名字。据守德警察分局局长介绍,里的态度十分顽固,从被捕起的一个月以来什么也不肯坦白,甚至乘警察不备的时候,企图抢过枪枝后越狱逃走。
那天下午我正准备动身返回嘉定市的时候,一队警察押着里游街之后回到警察局。
她两侧的头发已经被警察剪不凶,只剩下头顶上一缕长发,脸上被各种颜料涂得看不出她的样子。围观的人一直跟到警察局的门口,这时,她转过身子对着人群,然后张开嘴呜呜地叫了起来。随同我到守德去的保安团士兵告诉我,她的舌头已经被割去了。我当时并没有任何对里同情的相当。她杀死过许多人,包括她自己的妹妹,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道义来看,她都是有罪的。对于像她这样的恐怖分子,采取任何严酷的方式都并不过分。
当然,在实行战略村计划的,军队伤害过许多无辜的平民,因为越共惯于混迹在他们中间,使士兵难以辨别。有磁这种预料之外的情况,白宫高级助手迈克尔·德雷斯特在1963年2月11日给肯尼迪总统的报告中说:“谁也不知道去年被打死的两万名越共中有多少人是完全无辜的,或至少是能加以说服的村民;战略村计划正提供政府服务是否足以弥补它要求作出的牺牲;默不作声的广大村民对于有人向吴庭艳总统提出的关于独裁和重用亲属的指责有什么反应。”
这种使大多数受到伤害而顽固地推行的强硬政策,是吴庭艳总统在他任职最后一年多的期间里最为糟糕的失败。事实证明,吴庭艳总统的高压政策和战略村计划并没有把越共同农民隔离开,反而把农民和政府隔离开了,结果是削弱了而不是加强了安全。
作为既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又是传统的官僚统治阶级家庭的产物,吴庭艳总统既独裁又古板,既僵硬又坚持官僚作风,并且疑心重重地看待每一个人。他的心理状态是一个“西班牙天主教法官”一样。
他的政治机器是人员经过挑选和过分集中的家族寡头政治。他只信任他的家族,特别是他的兄弟吴庭儒和吴庭懦组织的妹妹个半秘密的“勤劳党”。他保持代议制政府的门面,但事实上他的政府实质却是独裁。他所采取的一切措施都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反对,以至在他统治的最后几年中,连续发生了数次未遂的军事政变。
四、尼僧自焚内幕
 1963年6月22日,西贡的空气异常沉闷压抑。将近午夜时分,一辆装甲车停在距离西贡高级法院不远的首榜勋街的一栋戒备森严的楼房前面。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特别警察从车上卸下四个沉甸甸的麻袋,迅速抬进楼房。在他们搬运的过程中,麻袋里什么东西在剧烈扭动,并发出唔唔的声音。
一个月前顺化市两成名佛教徒与警察的冲突,几天前西贡—堤岸七十万人参加广德法师的葬礼,以及出租汽车、水电、纺织工人此起彼伏的罢工,使人们对吴庭艳政权的抗议发展成为暴力行动。在对抗变成对吴庭艳政权和他的弟弟吴庭儒在政治上普遍不满的焦点时,危机越来越严重。吴庭儒和他的妻子,一个冷艳美人,此时已公开行使权力:他命令立即布防特别警察,要以“坚决的手腕”消除日益高涨的暴力事件,并限期查明在广德法师葬礼时捣乱的幕后操纵者。
楼房内的一间地下室里设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天花板的铁勾挂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里,站着一名身穿军便服的中年男人,他就是吴庭艳总统的弟弟,刚从顺化赶回来的中部军事长官吴庭谨。正是在他的命令下,特别警察秘密逮捕了本已消声匿迹多年的四名平川教派尼姑。
作为美国中央情报局西贡站的工作人员,我出席了对所谓“恐怖教徒”的审讯,名义上是为了沟通中央情报局与越南警察之间的联系,实际上是监督已经遭到几乎所有越南人反对的吴氏兄弟的活动。
“把她们弄出来!”吴庭谨命令道。
麻袋口解开了,四名反捆着双手,嘴里塞着布的尼姑被拖出来。她们穿的袈裟已经撕扯得褴褛不堪,脸上都是灰尘,目光愤怒地瞪丰吴庭谨。
“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当特别警察扯去她们嘴里的布后,一个中年尼姑质问道。
吴庭谨没有回答,只是阴沉着脸打量着她们。
“我们为高僧广德法师举行葬礼,究竟犯了什么法?”中年尼姑接着质问道,声音有些嘶哑。“你们无端端禁止举行佛祀仪式,逮捕、杀害佛教徒,逼死广德法师,现在又把我们抓到这里,难道总统所保证的自由、和平就是这个样子吗?”她脸色涨工,越说越气愤,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些话。
“con ba nang ac la mi!”(这婆子太凶了!)吴庭谨用越语咒骂了一句。实际上,他并没有听到中年尼姑的斥责。那种话他听得多了,也许太多了。所有的人,包括佛教徒,都开始公开地站出来反对他们。吴庭谨同他的哥哥吴庭儒都感到,他们的政府太软弱,美国人把手伸得越来越深,使得他们一再妥协下去。在即将离任的美国大使瑙尔汀和中国情报局卢西恩·柯奈恩上校的压力下,吴庭艳总统被迫于6月16日签订了一项联合协议,在协议上政府同意了佛教徒的五项要求,燕与佛教徒一起安排了广德法师的葬礼。然而,尽管他们作出如此的努力,葬礼却出人意料地演变成一次反对政府的公开游行。参加这次反政府行动的七十多万西贡—堤岸的市民涌上街头,与警察发生冲突,导致整个西贡陷于瘫痪状态。
这次空前规模暴乱的起因是5月份顺化市禁止佛教旗帜,尽管吴氏兄弟是越南皇帝清泰的礼仪和宫监大臣吴庭可的儿子,他们信奉的却是天主教,其中吴庭艳(吴可庭的第三个儿子)的全名叫作让·巴蒂斯特·吴庭艳。由于吴氏兄弟刚刚在老家顺化市举行升天主教旗仪式,庆祝接受主教职位,他们以政府的名言宣布厉行禁止升佛教旗帜,这项缺乏理智的决定在绝大多数人信奉佛教的越南,注定要引起酣然大波。
 5月8日是佛祖释迦的生日,当天两万多名佛教徒和数万名群众在抗议集会后,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在吴庭儒的授意下,信奉天主教的副省长下令向游行队全开枪,当场打死九人,打伤十四人。然而,这种独裁专制的残暴镇压却激起了更大规模的示威游行、绝食抗议和其他政治活动。至此,吴庭艳政权却没有变得理智一些,反而一意孤行地用催泪弹、警棍和逮捕回答愤怒的人们。5月10日早晨,三个和尚和十六个尼姑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长绳反绑在一起,由警察押送着走过立新街。这种野蛮残暴的镇压方式没有平息暴乱,却从另一个反面证实了越共方面的宣传,就连正在越南南方进行暗杀的恐怖分子也停止了行动。
 6月11日,西贡市七十多岁的高僧广德法师在一条大街中心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实行自焚,以抗议政府的行为。这个事件使驻西贡的美军司令保罗·哈金斯和大使瑙尔汀非常震惊,在与杨文明中将协商之后,当天晚上到“独立宫”找吴庭艳总统交涉。与此同时,美国国务卿腊克斯、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泰勒将军(后为驻越南大使)纷纷致电吴庭艳总统。《纽约时报》刊登了尼僧在警察押送下赤身裸体行走和广德法师自焚的传真照片,并呼吁美国政府“在经济上施加压力”。
 6月17日,西贡的英文报纸《时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对美国和佛教徒进行了隐蔽的攻击,并且暗示自焚的广德法师是被药死的。文章的最后说:“政府和警察正在查明此案。”
以上就是四名平川教尼姑被秘密逮捕的前提。西贡特别警察局接到密报说,广德法师是由于教派斗争被毒死,抬到街上焚烧的,幕后策划者是越共恐怖分子。密报还说,7月2日佛教徒还将举行更大规模的抗议活动。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必须在7月到来之前澄清这件事。这就是为什么吴庭谨亲自出席对平川教四名尼姑的审讯。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必须迫使她们供出凶手,况且吴庭谨从来没有为达到目的限制过手段。在审讯前,他特别吩咐负责这次审讯的辉中校,可以采取任何严酷的刑具迫使她们招供,唯一的条件是必须留下活口。这是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引起的麻烦。
但是,吴庭谨被她们的斥责激怒了,他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撕碎这个胆大妄为的尼姑。他向辉中校低声说:“动手吧,看你的了。”随即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辉中校下达了命令,十几个打手蜂拥而上,把四名尼姑按在地下,强行剥光了她们的衣服,然后反拧起她们的双手,强迫她们赤身裸体地站在辉中校的面前。
辉中校于1954年到菲律宾克拉克美军基地受训,曾任吴庭艳总统的卫队长,一向以凶狠暴戾著称。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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