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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慕道:“那么,掌门你看这些证据,觉得可能是什么人呢?”
韩青道:“蛛丝马迹,难下断言,要待验尸之后再说。”
冷慕道:“如果真查不出,恐怕不好交待。”
韩青沉默一会儿:“长老有什么想法?”
冷慕道:“不如交给外人去查,查不出结果,我们也无过失。”
韩青道:“长老的想法很有道理。”
冷慕道:“最后,还是要掌门裁夺。”
韩青道:“长老不管有什么意见,只管明言,我们一定慎重考虑。”
115,猜忌()
115,
冷秋看着两个孩子笑笑:“为国为民,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告诉师长,想必师长都是不明事理之人,不是智力有问题,就是品德有问题。”
冬晨沉默一会儿:“掌门言重了,我们只是觉得,掌门可能会担心我们出危险,不会同意我们下山。”
冷秋道:“我们过虑了?”
冬晨道:“掌门的担心是有道理有原因的,只是,屋檐底下长不出参天大树,不冒风险,不经历世事,没经过挫折磨难,恐怕,我们永远也成不了掌门希望的,有担当有能力有决断的人,永远也担不起掌门或者长老的职责。”
冷秋沉吟,这话好耳熟,我好象听别人说过。这小子挺有口才啊,虽然他的主意总是没啥实用性,没有可操作性,可是理论性很强啊。真是当长老的好人选,专门用来难为我们当掌门的人正好。冷秋笑笑,好吧,你跟老子讲大道理,老子就不教你潜规则,你等你养父的公正好了。
冷兰见自己亲爹哑口无言了,心里忽然不太舒服,她可不明白自己不太舒服是因为心痛自己亲爹,就觉得有人让她不舒服了,她很生气。等了又等,老家伙还不开口,她就怒了:“喂,你要打就快点,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在山上呆闷了,跑出去玩一会儿,谁管你智力品质有没有问题。”有病你看病去,你看着我们干什么?你找病啊?
韩青刚回来,一进门,听到冷兰铿锵有力地训她爹呢,把韩青气得:“混帐!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冷兰气急:“我态度怎么了?韦帅望还不如我呢!”
韩青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就象被人意外拍了一板砖一样,冷秋顿时笑了出来,我女儿说话真有劲,总能说到点儿上!
韩青气得:“你!”混蛋!你这个混蛋孩子!你真不知道好歹,你刚才一句话也不说,这会儿都是你师长,都是担心你的人,你看你这张嘴,你真能噎死我们啊!
小韦,你还提小韦,小韦象你这样吗?小韦对外人何等狂傲,他对我们啥时候这么顶撞过?那孩子唉。
那孩子做错一点事,就吓得抱着师父师爷哭,一声声别赶我走别赶我走。那孩子真做错事,转身就走了,连面都不肯见。孩子啊,你还真当我们能把你就地正法不成?你就走了,死也不回来?
韩青脸色惨然,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冬晨无语地轻轻踢冷兰一脚,师姐,你别胡说。
冷兰顿时怒目:“你踢我干什么?”
冬晨也呆了,一脸尴尬答不出来,呃,踢你偷偷提醒你别乱说啊。你就大声嚷出来?你就毁我吧!你安全感咋那么强大啊?
冷兰道:“士可杀不可辱,不就二百鞭子吗?吓唬谁啊?一会儿打一会儿不打的,谢了这个谢那个的,逗我们玩呢?”火大了,凭啥啊,凭啥让我谢谢冷慕那缩头乌龟啊?那孙子又坏又胆小又无耻,跟他说话都侮辱我!
两个掌门都气傻了,韦行暴喝一声:“来人,拖出去每人抽二百鞭子!”
冷兰一愣,更气了:“你是谁啊?轮不到你说打!”
韦行怒吼:“士可杀不可辱,你就少废话,出去等着挨鞭子!”冷兰再要开口,韦行还没骂完:“士可杀不可辱,刚才你就别说谢,直接说我宁可挨揍也不低头!”
冷兰暴跳:“我不过是给你师父个面子。我告诉你,我宁可挨揍也不要低头!”转头就出去:“我在外面等着!”
冬晨无语望天,姐姐,你这脾气,这可不是朗曦啊,这座上的列位也不是你那暴脾气却心软的养父可溺爱你的妈啊!只得低头:“掌门,我们一进贪玩,私自下山,是我们错了,我们愿受惩罚。”鞠躬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转身出去陪冷兰了。
秋园的仆役傻傻地看着,打不打啊?这位韦爷说的算不算啊?我们也不敢不动弹啊,可也不敢去拿鞭子抽秋爷的女儿啊!
韩青瞪韦行一眼:“你嫌事小!你火上浇油来了?”你可真会劝慰师父师妹啊!你这是将谁来了?
韦行气乎乎地,忽然间想起来韦帅望临行托付,两个兄弟挨揍时让他拦着点,呃,拦着点?他忽然间一脸尴尬,坏了,我师父师弟气死了,我儿子也该气死了,纳兰那坏女人又该大闹了
拿眼睛看着冷秋,师父,不如骂我一顿说不打了就得了?好不好?
韩青道:“师父,这两个混帐孩子是该教育,让师兄去打他们五十鞭子吧。”
韦行瞪眼,什么?!我?!
冷秋笑道:“抽你养子二百鞭子,这小子最坏。我女儿,二十鞭子就够了。”
韦行继续瞪眼,耍我呢吧?你们两个耍我吧?
韩青道:“师父生气,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可不好这么明显赏罚不公。”
冷秋叹口气:“那就都抽二十鞭子吧。”
韦行气得,二十鞭子?差十倍呢!你折磨我们的时候没这么善良啊!嘴里禁不住骂一声:“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她吧!”
冷秋淡淡地:“我不是怕她也跟韦帅望学,远远见着我就跑吗?”
韦行内心大叫一声,差点没气吐血了。你这个老狗!亏我替你生气!
唉,人家父女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参和什么啊!
两头不是人了!
韦行出去吩咐。
冷秋看看韩青,韩青道:“长老的意思,让别人来查,他不放心我们。”
冷秋道:“我正好不想查,查不出来,他们就直接骂我们包庇魔教教主。你让他们提个人来吧。”
韩青道:“这案子奇怪,我怕外人伸手,会有意外。”
冷秋道:“你也看出来了?他们可不是针对韦帅望的。小韦人在魔教,多一项罪名不多,少一项罪名不少,咱们又动不得他,害他做什么?这证据,这口供,拉拉扯扯的同咱们家两个孩子有关系。这是冲咱们来的。”
韩青半晌:“所以”
冷秋道:“我想看看,敢到咱们盘子里伸手的,是谁。”
韩青道:“可是”
冷秋道:“真有意外,栽赃给韦帅望好了,让他们去魔教报仇,不正好?”
韩青摇摇头:“师父,我又想过,这招不能用在小韦身上,那孩子跟他父亲不一样,他父亲早当师父你是敌人,用什么计谋陷害他,他也觉得正常,他也不介意那些罪名。小韦不一样,他至今当我们是亲人,如果把这罪名安到他头上,他一定会”摇头,不能那么干:“师父忘了逸儿的事了吗?”他会还击的。还击我们也就罢了,不能让他出手对付冷兰冬晨。
冷秋半晌:“很难忘掉啊。你觉得,这会不会根本就是韦帅望干的?以报当日囚禁他,穿他琵琶骨之仇?”
韩青道:“不,他不会的!”内心惨痛,孩子,千万不可!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你回来。你千万不可这样对付自己兄弟。
116,杀机()
116,杀机
韦行气乎乎地站在院子里,吩咐:“每人二十鞭子。”恶狠狠地:“跪下!”
冷兰怒火万丈,心中狂叫:老子不干了,老子可以走的你知道不!
被冬晨握住手,千回百婉无限温柔地“兰儿”给堵住,怒目,半晌,唉,好吧,反正打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死人啊!
斗牛一样的漂亮姑娘,“扑嗵”一声直挺挺跪下。
韦行心想:硬啥橛子,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内心却不免哀怨一声,总比我那一滩泥的儿子好看点。我儿子要是有她一半的刚硬劲,我这老心得多大安慰啊!
我那绕指柔的儿子啊!
完全不理他那绕指柔的儿子,曾经也是百炼钢,完全是被他给折磨的,好好的宝剑给磨成纸片,再磨就钢丝了,能不绕指柔吗?
下人得到掌门大人的命令,拿鞭子过来,秋园下人没有放水这说法,冷掌门的命令是不允许打折扣的。可府里教育下人的鞭子,倒底不能同冷家行刑的鞭子比。
冷兰咬着牙,不过皱皱眉。
冬晨却痛得喉咙里闷叫一声,身子一晃,扑倒在地。
冷兰听到动静,转头,只见冬晨已经痛得涨红面孔,支地的手臂瑟瑟发抖,愣了一下,背上又挨一鞭子硬是没感觉。
韦行一抬手,走过去,怒喝一声:“怎么回事?”你他妈的怎么还不如个女人?用不用把你妈妈叫来哄哄你?
冬晨咬着牙,支起身子,轻声:“没什么。”却只见后背一道血痕,染透青衫。
冷兰“霍”地起身,冲那行刑的就过去了:“你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干嘛?用两个不同的标准行刑啊?信不信我把你手给打折?
把那下人吓得:“姑奶奶啊,小的什么也没干,小的真的没使劲啊!”
冬晨拉住冷兰:“兰儿,不干他事,我没事,别担心。”
韦行也过来:“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冷兰这才想起来,哎呀,是烧伤,我弟后背的烧伤
韦行问:“有伤吗?”拉开衣领看一下,顿时皱眉:“呃!”伸手制止下人:“我进去说一声。”
冷兰站起来:“我去!”
冷兰咬着嘴唇:“不许动我师弟!”转身就往屋里走。
韦行一想,也好,人家父女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