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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笑道:“公主说一见女人就流口水的那个就是韦帅望,她让我告诉你”小丫头小脸一板,厉声:“你给我放老实点!”
韦帅望望天,这打击太大了:“她,她就这么说的?”
那丫头乐得:“话是这个话,她说话的样子,我可学不来。”我要是也眼角带笑,千回百转地说这话,那不成了勾引你了?
帅望气:“你这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向公主投诉你!”
那丫头俏生生地:“我叫妙儿,给韦爷见礼,谢韦爷赏的银子。”
韦帅望更气了:“凭什么啊,他们都不赏,我就得赏。”
小丫头笑:“爷是让我去向那两位大人要去吗?”
帅望忙道:“不用不用,我给我给。”我爹那边眼睛都瞪起来了,你可真会烧我啊。
一摸兜,惨,没带碎银子:“记帐吧,我没带碎银子,给你整的吧,怕你家公主知道了误会。”
妙儿笑道:“放心,我不会提你流口水的事。”
韦帅望无语了,妈的,这不敲诈吗?只好一大锭二十两银子送过去:“我说妙儿啊,你这啥名啊,跟猫叫似的,回去跟你公主说,改改吧,看你长得这么丑,叫阿丑得了。”
妙儿俏生生地给韦帅望个白眼:“桑侍卫,咱们走了。”
帅望目送妙儿离开,咦,小狮子改用这种侍女了?改路子了?这张嘴,真是呵呵,我喜欢
韩青长叹一声,安慰自己,他现在是韦教主,他丢的是魔教的人,不是丢我的人。(我为啥一个劲地脸红呢?)
人家老扁背着个小包,在一边等着韦教主,小韦一招手,扁希凡当即也来个碎步小跑,双膝跪倒。(话说,古代的规矩,小臣子见了皇帝老儿,不能让人皇帝大人等急了,得立刻小跑着过去,表示恭敬。那个曹操当年功劳超大,有一条有名赏赐,就是说他老人家见了皇帝不用小跑,继续走他的就成了。)
韦帅望道:“妈的,不是告诉你别来这套吗?滚起来,下次再这样,我就直接坐你脑袋上。”
扁希凡一笑,再拜而起:“免礼是教主的恩典,私下里也就是了,当着外人面,属下岂敢失礼,教主要真想坐着,属下扛着就是了。”
帅望叹气,半点不自由啊。
拉着扁希凡离远点:“我问你,怎么才能让人得天花?”
扁希凡道:“这个容易,只要皮肤接触就可以。”
帅望问:“怎么才能确保他病死呢?”
扁希凡苦恼了:“这个可难了,即使用错了药,也只能加重病情,死不死全看病人的体质。”
帅望道:“你回去试验下,怎么才能成功率高,但最好不要添加啥药,容易让人怀疑,试试两种病齐发如何?”
扁希凡点头:“是!”
韩青一见韦帅望同扁希凡如此亲密,微微郁闷,再看韦帅望两眼精光闪闪同扁希凡不知讨论什么,真是不寒而栗。呜,韦帅望眼睛冒光时,从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他聊天的对象又是扁希凡。可想而知,如果再次派到京城里的人不合小韦教主的意,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
韩青还记得上次韦帅望独自迎战温家人时,全城大中毒的事件。这个扁希凡更是个用起生化武器,毫无顾忌的人。冷家也不是完全不用毒药暗器,可是冷良还是个很克制的人,只使用常规手段,再惊世骇俗,也不过是解剖个尸体。这姓扁的就是天底下最恐怖的直接进行人体实验的毫无底线的生化恐怖份子。为什么韦帅望同坏人打起交道来,一点障碍也没有,这么快就溶入人家的团体里?也不用宰人,也不用递人头状,也不用对自己人表示出刻骨仇恨。
韩青看着韦帅望,当年为了换得冷恶的信任,杀了多少自己人?杀到韩青觉得自己这条命,实在不能再算是自己的。可是,韦帅望得到魔教的信任,好象一点问题也没有,哪怕他一见冷家掌门就伸着舌头过去,魔教人气得暴跳,好象也没真的怀疑韦帅望会整死他们,那么
韩青慢慢垂下眼睛,啊,韦帅望不会出卖魔教的人。他们确信他不会出卖他们。要么,他们手里有韦帅望的把柄,要么,韦帅望有让他们信任的魅力,那个魅力,当然来自,韦帅望骨子里的坏。同类人,互相嗅嗅,就知道彼此是同类人。帅望,你可别做出格的事,不在师父身边,被那些坏人同化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吧?再没人对你念叨人命关天之类的话了,你威胁要淹死一城十来万人,可真容易出口,而且,你安的都是真的炸药。
韩青微微垂下眼睛,孩子,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啊。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的,只要你能回来。别再走远了。
可是现在,一声原谅已经叫不回韦帅望了吧?况且,我有什么资格对他说原谅啊?他为了救我做了不能回来的事吧?你做了什么,孩子,你做了什么?我第一次害怕知道真相,我害怕我知道的真相让我必须杀了你,必须以死赎罪,我不敢问你为什么要去魔教。
如果你成了真正的魔教教主
我如何面对惨死在魔教手中的人?
唯有以死相报吧?
如果我因此而死,对韦帅望来说,是什么样的打击?杀了他还比较慈悲吧?
慕容剑走到韩青身边,低声:“我听到天花,还有实验。”
韩青骇然,什么?瘟疫?那双平和的眼睛忽然露出锐利的光。韦帅望,那真是不易被发觉的杀死敌人的方法,可是,天花是会传染的,你在杀死你的目标前,会误伤多少无辜的人?你不在乎,是不是?
做韦帅望的亲人,当然好极了。那小子会不顾一切维护你,可是
韦帅望忽然觉得不安,一抬头,遭遇韩青那尖锐的眼神,帅望呆住。看看慕容剑,慕容剑一脸困惑不安与愤怒。
帅望慢慢闭上嘴。
嗯,我是不是有点低估小剑的功夫了?
让小王子病死不是最好的办法吗?你非让他们两军对阵啊?
帅望垂下眼睛,扁希凡觉得到了:“教主?”
帅望微微提高声音:“胡说!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扁希凡愣一下,立刻配合:“是是是,属下知错,属下再不提此事。”管他是啥,韦教主要演戏给人看,咱就得演。
帅望继续一脸义愤,眼睛却忍不住不安地瞄瞄韩青,你知道啥了?眼睛跟刀子似的,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
韩青微微松口气,帅望喝叱他的手下了。他不会同意这种事的,我的孩子不会同意这种事的。
然后却见帅望不安地瞟了他一眼,忽然觉得最后那几话,好象有点故意提高了声音。他看看慕容剑,慕容剑轻声:“不管他们要谈什么事,都是韦帅望提出来的,不是那个姓扁的提出来的。”
韩青内心锥痛,孩子,你在骗我吗?我真痛恨这种怀疑你的感觉。
帅望慢慢走过来,看着韩青,问我啊,你问我啊。
韩青微微叹气,桑成被叫走了,康慨还等着呢:“来人,杖责一百,立刻执行。”
韦行脸色难看地眼看着自己手下被人按在地上杖责,觉得比自己挨揍还没面子呢。
而韩青与韦帅望,因为刚才那点事,忽然间都沉默下来,只听着杖责声与康慨的闷哼声一声声清清楚楚传过来。
韦帅望等到康慨快昏过去,才醒悟过来,我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啊?我康叔叔都快被揍死了,我居然一句话也没说。帅望直想给自己两巴掌,呜
那边韩青内心冰凉,帅望一脸不安,他对我说谎了。良久,韩青轻声:“会有人死于天花吗?”
帅望急道:“师父!那总比”总比芙瑶同萧妃各率军队开打好吧?
韩青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冷,欠欠身:“相信韦教主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帅望呆了呆,忽然间无比惊恐,“扑嗵”一声跪下:“师父!”
扁希凡这个尴尬啊,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没道理教主跪下了,他站着啊,可是,教主大人跪的是冷家掌门啊!多少兄弟死在那家伙手里,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跪他的啊!
韩青给气得胸口起伏,你真的要用天花来害人?那可能造成传染病大爆发,不但整个皇室都暴露于危险之中,半个京城都可能死绝了!你跟我说总比什么强?能比什么强?比不比我直接把你扔到冷家山下去放羊强?
韦行皱眉,啥事啊?说啥呢?把我儿子给吓得跪下了?我儿子现在也算武林上举足轻重的人了,咋还这副德性啊,被师父瞪一眼就跪下呜呜哭啊?咦,你还啥不满意的,干嘛沉着脸吓得我儿子都快哭了。
韩青沉默良久终于道:“帅望,有些事,不能做。”
帅望点头点头:“我知道了,我不做。我不做。”
韩青伸手扶起他,内心无限悲哀,这次不做这个,下次你不定又起什么主意。帅望,别走太远,别让我不认识你。如果你变成一个冷血的屠夫,我不如不如亲手杀了你吧。
帅望看着韩青惨痛的表情,内心深处只觉恐惧:“我,我保证,师父!”哀求,别生气,我真的不会这样做了。
韩青无言地看着那孩子的恐惧目光,这孩子,这孩子良久:“孩子,你记得做错事之后的那种痛苦吗?”
帅望愣了一下,半晌,点头,我还记得,虽然热闹的时候,我不太常想起来了。
韩青道:“永远别忘记它,那是你内心的良知,答应我,你会一直让它活着。”
帅望摸摸自己的胸膛,唔,得让叫良知的那玩意儿活着吗?好象对我的生活质量甚有影响,不但妨碍我的行动力,也阻碍我下决断,还让我情绪低落,一点好处也没有,好象只有坏处。
你让我又想起那个叫苏泉的女人还有他的儿子了。帅望低头,垂下眼睛,良久才点点头。好的,我保证。
可是,让良知活着,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