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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齐大笑:“我忘了!噢,公主你是否肯招认?”
芙瑶轻声:“你们要我招认什么?”
周文齐伸手,下人把写好的口供奉上:“第一条,勾结武林人士,刺杀太子。太子府遇刺的事,大家都知道,据说是温家人干的,你又正好认识个姓韦的温家人,是不是?本来咱们没什么证据,可是前些日子冷家遍发的武林贴,说什么韦帅望如何如何,然后他的真正身份是温家人,而这个温家人,在太子遇刺的当天,又正好曾经出现在太子府。是吧?挺有意思。咱们聊聊这个巧合?”
芙瑶苦笑:“还有吗?”
周文齐道:“刺杀太子不成,你又设下计来,联合梅家出首诬告太子谋反。本来这是件万分奇怪的事,老梅的女儿身为太子妃,怎么会诬告自己的女婿?这事真是让人无法想象。不过看看梅欢与你的交情,看看梅欢与韦府的交情,哦,梅欢是韦府某位大人物的干女儿,她身为将军之女,太子妃,有什么必要认别人做干爹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同那家子某人,有其他关系需要掩饰。这也就解释了太子为什么不肯与太子妃同床,所以这个太子登基对梅家没有好处,不过以老梅的胆色,还做不出诬告太子的事,然后,我记起,李相谋反的当天,我曾经看到姓韦的出现又离开,在猎场,多人可以证明这件事。算算时间,正好够去胁迫老梅,是不是?而这个姓韦的,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与刺杀太子有关而且曾出现在刺杀太子现场的的那个温家人。你,令刺客威胁老梅,然后又许婚梅家,又拉又打,迫使老梅诬告太子。”
芙瑶不得不轻叹:“出色的推断。”真有逻辑,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是所有间接证据传闻证据都环环相扣,相互证明,了不起的弗尔摩斯式推断。淡淡地:“也只是推断。”
周文齐微笑:“所有正确结论都是推断出来,只要我有证据,又有口供,这就是事实。”
三位内臣都惊叹了,听听,你听听,咱们审讯时,不过是:这事是谁干的?是不是你干的?不是你是谁?快说,不说就打死你!
你看人家这口供,这前因这后果,这个复杂的逻辑,皇帝再生,看见这份口供,能相信这是诬陷吗?有动机有作案时间有间接证据,给谁看,谁都得将信将疑。
这就叫人才啊。象那种:人是我杀的,我煮了一碗汤,在汤里下了毒,但是我不知道为啥要杀,也不知道毒哪来的的白痴口供,真该一头撞死算了。
周文齐咳一声,肃下脸:“这次皇上遇刺,你不在府中听宣,到哪儿去了?”
芙瑶道:“韩掌门应该说了,我去找冷家掌门救我父亲。”
周文齐冷笑:“可是,你却没有同他一起回来。父皇病危,公主外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芙瑶笑了:“如你所言,如果我真有谋逆之心,父皇病危,正该留在京中布置,把城防换上自己人,提拔自己人,以备不测,那么,到底是谁在这么做呢?”
周文齐淡淡地:“公主,请你明白,坐在龙椅上,并不都是谋逆,皇上坐就不是谋逆,只有不应该当坐的人坐了,才是谋逆。小王子,是皇上口谕的继承人,他做任何布置,都是应该的。”
芙瑶微微变了脸,啊我父皇有了口谕。慢慢露出一个苦笑,呵,这样:“他还说了什么?”
周文齐道:“皇上亲口说,小王子继承大统,三相辅国,至于你,皇上提到你的名字,可能是决定不了,是杀了你,还是放了你,半天没说出话来。然后就又昏迷了。”
芙瑶慢慢垂下眼睛。
一念之慈。
争斗中,真的容不下半点慈悲吧?
周文齐道:“王储下令换防时,不少将官心怀不满,奇怪的是,公主府下好这两天收了不少信,是不是?我听说有不少人写信给你,都是谁?写的是什么?你回来后,章相到你府中,又是为什么?”
芙瑶缓缓道:“没有人给我写信,纵有信,也不过是问候。”
周文齐微笑:“公主不会留心这些小事,不过,公主的贴身女侍,一定记得来信的人名。”
芙瑶轻声:“不!”小周,你不要动我的人!
周文齐回头:“把那丫头带上来。”
锦衣卫把翠羽拖上来,小丫头已经一身鲜血。
周文齐不悦:“谁让你们打的?”
顾军终于得到说话机会:“我!怎么了?周大人,审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久可没见你动手,眼看中午了,你只有半天时间了。”
周文齐微笑:“那么,我愿听公公意见,公公请指示。”
顾军:“臭丫头,说,都有什么人给你主子写信!”
翠屏轻声:“我不知道。”
顾军道:“来人,烙铁!”
惨叫声,焦糊味,绝望的挣扎。
芙瑶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不!不!别这样,谁来帮帮我!
终于一切停下来,那丫头昏了过去。
周文齐笑:“顾公公玩得开心吗?时间紧,你要玩够了,就换我玩一会儿。”
顾军愤愤:“冷水泼醒,再烙!我就不信她不开口。”
周文齐摇头叹气:“公公,你这个刑用得不对。我来说说我的经验。”
周文齐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翠羽身边,拉着顾军:“来,公公递我个火签子。”
顾军递过支火红的铁签子。
周文齐道:“冷水泼醒。”
一盆冷水,翠羽睁开眼睛,没有焦点地瞪着半空。
周文齐用火签子缓缓划开她胸前焦黑的烙印,翠羽微微颤抖,抽搐两下,呻吟,缓缓晃了晃脑袋。
周文齐道:“公公请看,表皮烧焦,她基本上没太大的痛觉了。而且刺激太强,小丫头一旦昏迷过一次,会越来越虚弱,昏迷得越来越快,三次之后,她就不太会清醒了,再动刑,基本就没意义了。想要有效地折磨一个人,必须让她保持清醒,用持续的,各种各样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她的精神崩溃,绝对不能让她昏过去,即拖时间,又让犯人得到休息。”
火签子的红色慢慢退却,周文齐叫人:“来人,抓住她的脚。”两个太监过来,紧紧按住小丫头的脚腕。周文齐慢慢把火签子靠近翠羽的脚心,只见雪白的皮肤慢慢变红,然后发黄,变成淡淡的褐色,然后缓缓地鼓起一个又一个水泡。翠羽先是绷直身子,然后挣扎,又过来两个内侍把她紧紧压住,她开始全身颤抖,手指脚趾不住伸开握紧,然后在空中抓挠,抬起头,又放下,摇头,辗转。周文齐拿开铁签子,微笑看着美丽少女一身血汗,绷直的身体终于松懈,可是身子依旧颤抖,喘息着想要缩起脚。太监们松开手,那孩子在地上辗转,缩回脚,想用手摸,又不敢,一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脚踝,颤抖着,泪盈于睫。
周文齐微笑:“看,不能把皮肤完全烫焦,这样,用刑结束后,痛疼依旧不会停止,而犯人也不会昏过去。让她喘口气,但是,别让她歇着,你看,她的呼吸又均匀了,这个时候,就可以再换下一根了。”
换了三根铁签子之后,翠羽终于嚎叫起来,泪如雨下。
周文齐温和地:“告诉我一个名字,别担心,光是给公主写信,不是什么大罪名,只有公主确认这个人写信的内容之后,才知道有罪无罪,是不是?你只要告诉我们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我就让你休息,好不好?你没有害任何人,那是他们自己做的事,供不供出他们的罪名,是公主的事,对不对?”
翠羽痛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救命,救救我!我不知道!”
周文齐叹息:“真是傻孩子,你这不是替人受过吗?”
周文齐叹息:“这人没用了。”
站起身:“被你们给玩坏了,我现在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了。来人,就照这样,慢慢一点一点烫她,烫完了,把皮一点一点撕下来,然后撒上盐,用布包上,盐别撒太多,等布干了,再把布一条条撕下来,慢慢弄,别让她昏过去。我去看看公主。”
转过身,一脸沉醉:“公主,我们有半天时间,我非常期待。”
桑成坐在上书房的外间,等了一个时辰,终于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宫里持事太监立刻过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桑成道:“能不能再去问声,韦大人有没有时间见我们。请向韦大人说一声,我带来了扁希凡扁神医,希望能帮上点忙。”
太监答应着去了,一刻钟后回来:“大人,韦大人还在为皇上运功疗伤,康统领说请桑侍卫再等等,过半个时辰大约就好了。”
桑成坐下。
扁希凡慢慢整理他的药匣,等太监站远,低声:“小兄弟,事情不太对。”
桑成起来又坐下:“可是,皇宫里不能乱闯的。”
扁希凡笑笑:“有什么原因,让他们阻拦你去见你们韦大呢?”
桑成团团转:“我不知道啊!不会的,康叔叔在这儿,哪会有什么事,运功疗伤时,确实不能见人。”
扁希凡问:“你康叔叔也没见你啊!”
桑成道:“运功时当然得有人护卫”
扁希凡笑:“那么,你见到韦府的任何人了吗?”
桑成终于呆了。
扁希凡问:“有什么原因他们不想去见韦行?”
桑成茫然摇头:“没有啊!”
扁希凡淡淡地:“他们不想皇帝被救活。那么,有什么原因让他们不想让你离开呢?”
桑成更迷茫了:“我,我不知道!”
扁希凡问:“如果你这件事做完,你会去干什么?”
桑成道:“回公主府啊,我是公主的侍卫啊!”
扁希凡看着桑成,啊!我明白了,你明白了吗?
桑成呆呆看着他:“怎么了?”
扁希凡问:“公主就你一个侍卫?”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