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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眨了一会儿眼睛,看看黑狼一脸想吐的表情,镇静地:“你跟你娘学的吧?老子不吃这套,这种迷魂汤只有美女灌才好使。”
冬晨“嗤”地一声笑出来,想想,嗯,跟啥人学啥样,我这话说得真象我娘。
帅望道:“废话少说,该你了。”
冬晨道:“你师父让我来看着点,魔教人同你联系就告诉他们。”
帅望脸色微微黯然:“啊,不放心我吗?”
冬晨道:“不是,他的意思是,既然你不肯接受亲人的牺牲,那么他们抓个敌人来,如果魔教人落到他们手里,可以以功夫换性命。”
帅望沉默了。
对师父的任何猜忌都是不应该的。
只不过,我师父这件事,有点出格。我要是不想办法快点好起来,他好象是快疯了。
帅望道:“我不拿新功夫填上,他们总惦记着是吧?”
冬晨道:“韩叔叔有点失常了。”
帅望笑:“你对你师姐也有点失常。”
冬晨的脸色立刻黯淡下去,沉默。
帅望微微叹息:“十年呢,要不,你先娶了你师妹一边生孩子一边慢慢等吧。”
冬晨新仇旧恨齐上心头,抬手就给了韦帅望一记耳光。
黑狼微微不安地挪动一下,他差点就站起来替韦帅望出头,可是这些日子被韦帅望不住地哼哼教导,而且耳濡目染,对韦帅望被人打也习惯了,谁让他天上少有地上难寻地嘴欠呢?
帅望摸摸自己的脸,这几天好倒霉,净挨揍来着,他侧过头:“还有这边。”
冬晨咬咬牙,沉默,良久,声音低微:“对不起。”
帅望拍拍他肩,无言。
帅望站起来:“黑狼看家,冬晨跟我上山。”
黑狼没意见,冬晨问:“去哪儿?”
帅望道:“找冷兰,我得把我的功夫加点,免得他们好惦记。”
冬晨紧张得:“你你,你找我师姐干嘛?”你不是又欺负她傻吧?
帅望笑:“君子可欺之以方嘛,你师姐可欺之以呆,再说,是她爹伤的我啊,她理应负责。”
冬晨一把抓住帅望:“别伤害她!”
帅望点头:“唔,对,只许你伤害她,不许别人伤害她。”
冬晨喉咙哑了:“我并不想伤害她!”
帅望轻声:“如果抛弃不是一种伤害,你就没有伤害她。”
冬晨轻声:“我无法面对,越往后拖,我越无法面对,我没法解释,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我,我置之不顾”
帅望道:“因为你没想好。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没想好,所以没去,想好了,所以就去了。有问题吗?”
冬晨气馁,无法沟通,我与你无法沟通。
帅望道:“随你便了,我要同你师姐在山洞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你爱去不去,不去没准我们就干柴烈火了,反正老子也不是处男了。”
冬晨呆呆地看着韦帅望,再一次想狂叫:“韩叔叔,把你家恶狗拴好!”
十九,求婚()
十九,求婚
韦帅望再一次来到冷兰的石牢外。
因为有人长年住,里面桌椅被褥都齐全了,当然冬天依旧会很冷,里面也没有洗浴用品。
韦帅望与冬晨到时,冷兰不在。
两人等了一会儿,冬晨坐立不安,帅望道:“身上有虫啊你?”
冬晨起来坐下几次,终于轻声:“我出去找找。”
帅望笑道:“后山有个水潭,她可能在去洗澡了。”
冬晨呆了一下:“嘎,你怎么知道?你小子”
帅望白他一眼:“你思想真龌龊。我知道,是因为脸盆架子上的毛巾与肥皂都不在,不是因为我偷看过。不过你刚才的提议很不错,咱们偷偷去看看吧。”
冬晨要吐血了,有气无力地:“帅望,她会砍你的,她真的会因为这种事砍死你的,她跟小白不一样”
帅望耸耸肩:“又不是我提议去看的。”
冬晨挣扎着:“我没有提议去看”唉,我真多嘴。
帅望躺到床上,望着石洞顶,沉默了。唔,小白。小白洗澡的样子可真漂亮
帅望自己不好意思了,人家别人怀念故人好象不是样子的,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想到小白的裸体好漂亮上去了,真是可耻啊!
可是小白在水潭里游来游去的样子真象一条美人鱼,她功夫高,手臂一划,十几米就过去了,身后一道水线,修长的身体在碧绿的潭水里,象一道伤口,美丽的伤口。
她的长发挂着水珠,经常冰凉地尖叫着扑到帅望怀里要求取暖。帅望轻轻叹气,因为太凉了,男人天生不会对温度太低的身体冲动,她象冰象玉,美丽却冰冷,所以他只得思无邪。
帅望微微窝起身子缓解胃部酸酸的感觉,噢,死小白,我想念你。
冬晨微微欠疚:“想起小白了吗?”
帅望叹气:“是,她洗澡的样子真漂亮。”
冬晨气,呸,当我没问!
门外一声剑响,然后门被踢开。
美丽的冷兰一手执剑站在门口,她听到动静,以为有埋伏。
帅望笑:“我靠,自己家门你也踢,你踢门的样子真是帅绝天下啊!”
冷兰气得,立刻就要过去给韦帅望一脚,然后看到在一边慢慢站起来的冬晨。
她愤怒的表情凝结在脸上,然后慢慢化开,化成无限辛酸,半晌,她轻轻摇摇头,好象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然后那张珍珠一样晶莹的面孔,鼻子眼睛嘴都变成了美丽的桃红色,娇艳得象要滴出水来。
冬晨站在那儿,动弹不得。
她依旧美丽倔强地站在那儿,他却心疼难当。
抛弃,帅望说他是抛弃。
冬晨胸口剧痛,不,我没有,我不是,我只是只是逃避。只是面对她时,心疼难当,我只是恐惧这种疼痛。
冬晨觉得窒息,胸闷得要窒息。
冷兰的长发披在身后,没擦干,一点一滴地滴着水。
没有人开口,就听到水“嘀嗒嘀嗒”地落在石头地上。
韦帅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啧,你们不打算拥抱下?”
没人出声。
帅望叹气:“老子强支病体来拉拢你们,你们应该配合一点啊!”
还是没有人开口。
帅望只得站起来:“我帮帮你们吧。”站到冷兰身边,捏着嗓子,厉声:“你这王八蛋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你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
冷兰先是愕然,然后眼泪一下就冲了出来。
韦帅望站到傻了的冬晨身边:“不是,我每天都在思念你,只是羞愧我当时转身离开,我应该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我也应该恨你这个对我师父的死有责任的人,我只是很矛盾,我从没忘记过你。”
冬晨痛叫一声,被踏到尾巴一样,扑过去拎起韦帅望直接扔出屋外,怒吼:“滚开!滚出去!”泪如雨下。
摔在外面烂泥的韦帅望继续指挥:“现在你们可以拥抱了。”
两个文明人依旧距离半米远,面对面,看着对方,默默流泪。
良久,冬晨哽咽:“我应该一直陪着你!”
冷兰嘴唇颤抖:“你不该来!”你应该离我远远地,永远不见我,忘了我,这样你就不用痛苦,我做错的事,我一个人痛苦就足够了,我不要你也痛苦。我不要误你十年。
可是,想到冬晨会忘记她,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如刀割,她的灵魂似被掏空。
冬晨哽咽:“对不起,我”
冷兰摇头,不语。
韦帅望气,靠,在演文明戏啊?老子时间很紧,没时间给你们耽误,加快点步伐,直接跳到拥抱好不好?
帅望闲闲地:“你的头发把衣服滴湿了,再湿下去,衣服就透明了,我就能看到”
大门被一脚踢关上了。
帅望笑,你们家大门真结实,经得起你这么踢,真不容易。
冬晨拿手巾帮冷兰擦头发,湿冷的长发让他有一种不舒服却暧昧的酸辛感觉。冬晨轻声:“也不擦干,就这么让风吹着?秋天很凉了。”哽咽。粗线条的女孩儿,即不会照顾别人,也不会照顾自己。衣服湿了,她会懒得换,挺着让衣服自己干,每次都要冬晨怒吼她,还一脸无辜地白痴表情。
冷兰回头,还是一脸无辜的白痴表情,可是含泪的双眼却无限辛酸。
冬晨哽咽一声,从背后抱住冷兰,紧紧地:“我陪着你,我答应过你,无论天堂地狱我陪着你。你做错事,我陪你一起负罪。”湿湿的长发夹在中间,冰凉地,让人不舒服。
可是,他终于又抱住她,这个蠢女人,这个强霸的愚蠢的暴燥的脆弱的蠢女人,冬晨哽咽:“嫁给我好吗?”
冷兰僵硬地站在那儿,后背冷湿的感觉,在冬晨怀里一点点温热,她僵硬地站在那儿,灵魂肉体都僵硬了太久,她不知道如何接受这样的拥抱,她想说不,我不能嫁给你,我不会嫁给你。可是,她没有勇气开口,她希望这拥抱,永不结束。
冬晨再一次紧紧拥抱:“我要娶你!”
韦帅望在窗口抓狂地:“靠,不是现在!你得同我办完事再娶她!”
冬晨抓狂了,正常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人家吧?韦帅望你是啥东西制造出来的啊?
漂亮的小冬晨一回手,可怜的韦帅望“嗷”地一声从窗口消失了。
冷兰回过头,看到窗外韦帅望鼻涕眼泪齐下,捂着眼睛痛叫,忍不住笑出来。
冬晨一脸愤怒,看到冷兰笑了,也觉得好笑,微笑,缓缓把冷兰抱在怀里:“对不起。这么久不来见你,对不起。”
冷兰泪水又流下来,良久:“你,还是,去找个好一点的女人吧。我,我只会,只会”泪落。只会闯祸,只会给你带来痛苦与麻烦。可是我不要你走啊!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觉得安全!
冬晨轻声:“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