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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揉着眼睛过来:“血流成河?”
李唐一笑:“少教主与教主一样智慧决断,他能想出这种杀人方法,决不会在冷家呆太久,你们放心吧,不管他去了哪,他会回来的。”
张文与冷先对视一眼,听起来李唐对小韦的评价,比对冷恶还高,难道小韦有着比冷恶更加级别的邪恶?我的妈呀,差不多就行了,可别再超越,坏人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
李唐道:“他让温琴亲手结果了自己妻儿的命。”
冷先微微不安,伸手:“行了,不用再说了。”
张文脸都绿了,这,这他妈的真比我们的恶教主一点不差啊。
韦行看到冷家山上掌门危急的烟火,整个人就已经冒烟了,康慨看完焰火之后,转过头去看韦行的脸,那铁板面孔一动没动,康慨刚想暗赞一声,我家大人好镇静,就发现那张一动不动的铁板面孔微微发红,然后额头鼻尖都开始冒汗,春寒料峭地,行人裹衣御寒,韦行头顶冒出蒸蒸的热气来,跟开了锅的热水壶的。
康慨闭紧他的嘴,连一声“大人你保重”也不敢说。四周人等鸦雀无声,生怕喘气声太粗,让韦老大注意到自己。
大人,你就把我们当蚂蚁好了,你忽视我们吧,你可别拿我们出气啊。
韦行咬着牙:“康慨!”
康慨差点闭上眼睛:“属下在!”我要辞职
韦行道:“你负责”牙齿再一次咬紧,不行,我们找了老狗一天一夜了,无论如何不能放弃,温琴要是上了冷家山,他绝不可能是带着师父一起走的,师父要么是死了,要么是危在旦夕,我绝对不能放弃啊,可是我也绝对不能不救我师弟去啊!
康慨低着头,吭也不敢吭。眼见着疯狗咬着牙眼睛越来越红,你硬是不能跑,这种恐惧若非身历谁能体会?
韦行急得冒汗,康慨吓得冒汗,大人啊,我经不起你一拳一脚,你可别疯了啊。
远处一骑白衣白马,飞驰而至。
韦行转头,诧异一声:“冷兰!”拍马上前。
康慨呼出一口气,躲过一劫啊。
韦行急道:“山上出什么事了?”
冷兰道:“冷良和韩掌门被温琴抓起来了。”
韦行的脑袋“嗡”地一声,勉强挣扎:“别人呢?谁去救了?”
冷兰眨眨眼,谁去救?好象就我打算去救一下:“别人,别人都逃了。”
韦行嚎叫一声,一记大耳光就拍在冷兰脸上:“你他妈的!”
冷兰一个跟头摔到马下,这个气这个冤啊:“王八蛋!你敢打我!”“唰”地一剑拔出来,人在马下,也不客气,照着韦行的马蹄子就是一刀:“我砍了你的狗蹄子!”
韦行无语:“那是马蹄子!不是狗蹄子。”你跟我的马有仇啊?当然,他只是想想,没说出来。举刀相挡。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韦行一惊,咦,小丫头挺有力道啊,咋可能呢?她居然力气都与我相当?
冷兰其实手很痛,不过她不管,再砍再砍。
韦行无奈地挡挡挡,终于后悔给了她一巴掌,咋才能了结这场打斗啊,他又不能一刀砍死小丫头,小丫头的攻击力还满强。
韦行深深地怀疑自己该再修习下自己的功夫了。
康慨一边急的:“大人大人,冷掌门还没找,韩掌门情况危急!”你这么大一人,有没有正事啊?
韦行这个怒啊,是我吗?是我在一个劲地砍人吗?我想打啊?我不是没想到她会没完没了吗?妈的,这丫头,一点也不尊敬长辈啊!——就算不是长辈,我也是长兄啊,你砍砍砍,没完了?
冷兰顿住:“韩掌门怎么了?”
韦行的刀没停住,一下砸在冷兰的剑上了,冷兰大怒:“你他妈的没完了?”
韦行咬着牙,火冒三丈,我?是老子没完了?还我他妈的!气得冒烟,瞪着眼硬是没说出话来。
康慨一看,长江后浪推前浪,新一代的猛人比韦老大还猛,急忙上前一步:“冷家山上刚传来焰火信号,韩掌门危急,您从那边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冷兰急得跳脚:“哎呀,狗娘养的说不会动韩掌门啊!”两眼暴泪,眼圈通红,回身上马,就往回跑,跑两步想起来不对,我干嘛来了?一调马头:“北门在哪儿?”
差点没把韦行闪下马,好家伙,你急得找不着北了?
韦行一指:“这边,左拐,前行二千米”
冷兰怒吼:“前面带路!”
韦行呆了呆,前面带路?你丫当我是啥?从没被人这么欺负过,他硬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康慨忍着一肚子的笑意,屁也不敢放,过来替他老大问:“姑娘,咱们这是去哪儿?”
冷兰气急败坏地:“得先把我爹挖出来!”
挖挖,挖出来?
一行人面面相觑。
冷兰也不管:“带路!”
韦大人无比郁闷地,服人命令听指挥,前头带路去了,咬了半天牙,实在忍不住了,问:“你知道冷掌门在哪儿?”
冷兰道:“出北门,柳林里,一个新坟。”
韦行当即在马上晃了晃,悲声嘶吼:“你说什么?!”
冷兰道:“温琴说把他埋在那儿了!”
韦行狂叫一声:“师父!”山河变色,地动山摇。
冷兰愕然:“你干嘛?他说我爹还活着。”
韦行一腔子悲愤噎在喉咙里,差点没噎死他。看那漂亮丫头一脸诧异,表情类似“你有病啊?”,他咆哮一声,提马过去就要再给冷兰一耳光。
冷大小姐这时已经有经验了,一看大师兄面红耳赤过来,一低头躲过去,纵马前行:“老子现在没空同你闹!你等着!”
韦行落在后面,提马追赶,内心哀嚎,我砍死你,我砍死你!你等着!
真是要气吐血了!
内心哭泣,终于承认,我儿子韦帅望还是好的,这里有个油盐不进的绣花大秤铊,软硬不吃,奇蠢无比,更惨的是,还功夫超高,更更惨的,对谁她都敢动手。呜,好在我不是她爹,几十年来,我第一次觉得我师父太可怜了。
康慨捅捅冷辉:“咋回事?”
冷辉摇头:“不知道,咱能不能走慢点?我觉得”我身上的汗一个劲地站起来站起来,还不住打颤。
康慨看看他,比划一下:“咱们要是跟丢了”就死定了。
韦行与冷兰来到柳林外,下马飞奔。
没多远,果然一个新坟,两人飞扑过去,离有百十米,只听一声厉喝:“站住!”
一个人影扑过来:“卧倒!”
韦行一听这声音耳熟,想也没想,纵身后退扑倒在地,只听一声巨响,飞沙走石,大树倒伏,不知多少东西,从后背刮过去。
半响,余声停止。
韦行后背剧痛,伸手一摸,后背衣服早就不见了,湿淋淋,张开手一看,全是鲜血。韦行惊吓莫名,再摸摸,虽然皮开肉绽,但骨头齐全,零件都在,看起来是被气浪冲过来的树枝沙石给刮的,皮外伤,惨痛无比,倒无大碍,这才想起来,完了,那精美小秤铊呢?
一回头,只见同样狼狈,衣裳不整,一身泥灰的帅老头正扶起自己女儿上下打量呢。韦行这个气啊!
王八蛋,你埋了个这么危险的炸药,看我们进来不放个屁也就算了,老子在前头,你居然冲到后头去救你女儿
一脸怒色:“怎么回事?”
冷秋回头,一看韦行血淋淋,黑着脸过来了,不禁一笑,笑得韦行恼羞成怒,终于忍无可忍:“你想炸死我们?那王八羔子,为啥不把你埋深点!”
冷秋一瞪眼:“你脑子又短路了?炸药当然是炸温琴的!人家指点你找到这儿来,你居然都不看看有没有埋伏!”
韦行咬着牙,一指冷兰:“她,她她!”她说你给活埋了是啊,我着个屁急了,你埋了那么久没死,再多埋一会儿有啥大不了的。
冷秋终于忍不住笑了,拍拍韦行的肩,你居然会这么着急
韦行气得,笑个屁!埋得好埋得妙埋得哇哇叫,下次埋完了,最好灌上水泥!
冷秋看看冷兰:“你怎么来了?冷家山的信号怎么回事?温琴去了冷家山?你怎么会一个人跑过来?”
冷兰气呼呼把冷家山上的人大骂一顿,然后无限委屈地:“温琴说他不会杀韩掌门和冷良,我所以我”狠狠看韦行一眼。
韦行一看师父正细心地打量冷兰那边肿脸的指印呢,顿时心里发毛:“我我我”我不是不知道吗?我以为你说他们都逃了,所以你也逃了呢!我,这!一个人单挑温琴,得是啥样虎人能干出来啊?
再看冷兰一眼,虽然冷兰是个白痴,可是白痴到这么生猛的地步,也是极品了,啥东西里的极品都是不容易达到的,到极品白痴,他微微起了点敬意。好丫头,你要是个男的,老子就敬你是条好汉!
冷秋挑起一边眉毛,看韦行,你打我女儿?
韦行张口结舌,不敢答言,半晌憋出来一句:“老子回去劈了他们!”
冷兰立刻感到,知音啊!“对,这帮无耻的人!”
冷秋“哼”一声:“人家做得对,错的是你,还有韩青!”
冷兰涨红脸,怒视冷秋一眼,想想刚才人家扑倒在她身上,挡住爆炸,现在身上还挂着花呢,硬生生把这双眼睛垂下来,怒视脚下泥土。
冷秋无限怜惜地,叹口气,放低声音:“这么大了,还是孩子脾气?”
把韦行给酸得差点没当场抽筋了,我的妈呀!我的牙根都倒了。
冷秋一听喘气声,看韦行一眼:“出什么怪相?还不快救你师弟去?”
韦行二话不说“是!”转身就走,心急如火,同时也承受不住师父大人的柔情似水了,这反差太大了,活到这岁数才知道,你从前对我,那可真是虐待啊!
面前要是有道墙,韦行能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