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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贰
“好了,都别说了。”秦老夫人见不得牧守安都吐血了还说这么多话,不得不出声打断他们拌嘴。
舜英在旁边看得那是一个暗爽,正所谓一物治一物,玉念春遇上这牧守安,除了受气还是受气,还总是被堵得说不出话。
眼看这两个人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舜英忍不住偷偷瞄了瞄绿兰和小五,不得不自恋地在心底赞一下自己的先见之明。
只是,那个被抓的人到底是不是刘刈?如果是的话,他会不会出卖自己?这两个问题始终如藤蔓一样缠得她难受,想了想,她便转向转向秦彧,轻柔地说道,“夫君,虽然安少爷分析说了可能是两个刺客,但是目前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我想不如先从他那里下手,看看他是否还有同党?同时我们再加派人手对府里进行地毯式搜索。唔,还要马上报官,让楼大人封锁城门,不让进出。”
“封锁城门?要不要这么大的阵仗?”玉念春嘴角微抽地娇呼了一声,这不是要让全东篱城的人都知道“秦夫人”的大架势吗?
“这样会不会对秦府的声誉有所影响?”秦老夫人也有一丝犹豫,她最在意的就是秦府的声誉了。
听着她们的担心,舜英心底却在冷笑着,她们竟然都只在意这些,难道她们都没想到,这样做,真正受到伤害的人是那宜桃夭么?
一个被掳走的女人,意味着什么?
一个自己逃掉的女人,又意味着什么?
只要这么做了,不管宜桃夭最后能不能活着回来,各种流言蜚语都能将她杀死。而更重要的是,秦彧“杀妻虐妻”的传闻,又将得到进一步证实。
嗯哼,她倒要看看以后还有那个不要命的狐媚子嫁进来。
她在一边想得欢,秦彧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那眼神看得她心里眉拧
舜英藏着袖子里的双手紧紧地握着,脸上却一片镇静,双眸坦然地回视,“夫君以为如何?”
“很好。”秦彧淡淡地回了她一句,便唤了人进来吩咐下去,之后便冷冷地说道,“好了,今晚大家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什么?”牧守安不顾身上的伤,一下子站起来大声吼道,“她如今生死不明,你倒还要休息?”
“不然呢?该想的,该做的,都已经想好了,也都已经吩咐下去做了。难道安少还有什么好办法?如果是的话,不妨像舜英那样说出来。”秦彧缓缓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确实,该想的想了,该做的也做了。然而,却是让人去做!
“你作为她夫君,难道不应该亲自去找她吗?”牧守安瞪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我作为她夫君,难道就应该亲自去找她吗?”秦彧冷冷地反问,“哪条国法哪条家规有这样一条?假如有,我当义不容辞地去。”
他一脸冷然,冷得仿佛不属于这个世间。在他嘴里,那个突然不见了的人,仿佛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仿佛只是路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乞丐。
“秦彧!”牧守安一张白脸被他残忍无情的话气得马上红了起来,怒气攻心之余,又狠狠吐了一口血。
“守安!”秦老夫人吓得马上上前扶住他,“你没事吧?”
牧守安并没有留意,反而直直地看着秦彧越行越远的背影,恨不得一拳将他揍死,但是更恨的,却是自己技不如人,以致现在重伤不能亲自去寻人。
在场的人,包括舜英在内,都忍不住自心底泛起一阵冷意。
这个男人,当真是绝情得让人寒心,那种直透的寒。
舜英首先回过神,马上跟着出去,却已经没有见着秦彧的身影。她略略皱了皱眉,便对着迎上来的若珠耳语几句,转身看了看议事厅,冷笑一声直接回了木槿园。
到了木槿园,她施施然地先去沐浴,再倚坐在床上看了整整一本书,直至深夜时分才看到若珠匆匆走了进来。
“如何?”舜英放下书,迫不及待地走过来询问,一点也没有了往常的隐忍冷静。
“老爷回房后便没有再出来。”若珠低声回道,“奴婢一直等到老爷房里的光灭了才离开,十分肯定老爷已经就寝了。”
闻言,舜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看来,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那个冒牌货。宜桃夭,你这次死定了。舜英嘴角残忍地上扬着,就凭那些护院,是绝对找不到人的。
第143章 消失的夫人(3)()
“今夜这么多人巡查,你可有被人发现?”舜英突然想起些什么,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有,奴婢十分小心。再说了,府里的环境,奴婢比那些护院要熟得多。”若珠十分自信,顿了顿,脸上却浮现一丝犹豫。
“怎么了?”舜英皱眉。
“奴婢想问一下,要怎么处理小五?”
“小五?为什么要处理她?”舜英优雅地转身,重新坐到床上,“她又不是我的人,又没有得罪我,我为什么要处理她?”
若珠一愣,然后脸上浮起一个了然的笑,“是奴婢多虑了,夫人。”
这次,她这一声的“夫人”并没有让舜英生气,反而引得舜英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哈,夫人!”房间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舜英乐得整个人趴在床上,拥着被子欢乐地笑着,一点也没有往日的高贵端庄。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冲到宜桃夭面前,好好看一下对方狼狈的模样。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努力忍着,忍到一切回复风平浪静。
宜桃夭,你可千万要挺住,不要轻易死了去。这般想着,舜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就在她在这边沾沾自喜的时候,秦彧正在她房间的屋顶上静静地看着。
早在若珠躲在一边“监视”的时候,秦彧就已经发现了她的踪迹。然而他选择按兵不动,随她慢慢监视,自己该干嘛就干嘛,一点儿也不刻意。
直到若珠以为他真的睡着了,他便悄悄尾随她,一字不漏地听着她们主仆的谈话,只是,为何牵扯到小五?难道小五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还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秦彧冷冷地再看了舜英一眼,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木槿园,直接去地牢。
“爷。”常青一看到他,马上迎了上来,“这人的嘴巴很硬,根本撬不开。”
秦彧抬眸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高大瘦削的男人被紧紧地绑在一根木头上,一身黑装,眼神阴鸷地瞪着秦彧,仿佛在等着他过来。
然而秦彧却没有理他,只是低声吩咐常青派人去盯着舜英和小五。
“是。”常青低声应着,看了一眼刘刈后,便出去下达命令。
待他再次回到地牢的时候,却见秦彧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与刘刈对望着。
“常青,给他松绑,解了他的穴道。”
“什么?”常青不敢置信地看过去,难道爷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多难缠吗?
就连刘刈,也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
眼看常青一动也不动,秦彧也懒得再说,直接走过去,慢条斯理地帮刘刈松了绑,并解了他的穴道。
然后被绑得太久,刘刈手脚一时还没有很灵便,整个人有些虚软地坐在地上,可是那双阴鸷的眼眸依然死死地瞪着,似乎想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秦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地开口,“你便是刘刈?鬼杀的二当家?”
他的问题,让刘刈一愣,黑眸里快速闪过一丝惊讶,却没有回话。
也不管刘刈有没有承认,秦彧径直说道,“我要赎命,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闻言,一直阴沉着脸的刘刈,脸上竟然浮起一个笑容,“你竟然知道有赎命这玩意儿?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刘刈从来不让人赎命。”
“凡事总有第一次。”秦彧淡淡地说道,并未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你要赎那个女人的命?”刘刈继续阴阴地笑着,“可以啊,一命抵一命,用你的命来赎她的命。”
闻言,秦彧没有任何犹豫地,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扔到刘刈面前。
“爷!”一边看着的常青忍不住喊了一声,别说现在夫人下落不明,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就算夫人找回来了,也不至于要以爷的命去赎啊。
“爽快!”刘刈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人看着冷,内心是热的啊!”
他边笑边伸手去拿那匕首,只是刚碰到,就被秦彧一下狠狠地踩住了手背。那力度,仿佛要让死里踩一样,刘刈甚至听到自己的手骨断裂的声音。
“啊!”他惨叫一声,另一只呈鬼爪形状就要抓向秦彧,却被秦彧快速用另一只脚踢开,然后又狠狠地踩了上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常青感觉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便发现秦彧稳稳地踩住了刘刈的两只手。
整个地牢充斥着刘刈的嚎叫声,听得常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双手。
“赎不赎?”秦彧冷到极致的声音,显得十分森然可怕。
“你以为这样做,我便会屈服?”刘刈痛得直冒冷汗,但是嘴上依然不折不饶,“你既然知道我是鬼杀的人,就该知道得罪鬼杀有何下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就不怕我们过来将秦府夷为平地?”
“最好不过。”秦彧回了一句,暗暗通过双脚,用内功震向刘刈双手。
“啊!啊!”刘刈的惨叫声再次响起,比之前的还要凄厉。
“你!”刘刈一脸痛苦,咬着牙瞪向秦彧,这个人竟然敢用内功震废了他这双手!但是可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这个人的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赎不赎?”秦彧漠视他的痛苦,冷冷地威胁道,“还是你想试试全身经脉尽断的滋味?”
闻言,刘刈恐惧地吞了吞口水,他堂堂鬼杀二当家,从来杀人不眨眼,杀人的招式更是层出不穷,嗜血如他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