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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些想睡了。”反正无论她说得是真还是假,舜英都注定要在外面干等,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好好睡一下?“夫人您最近好像比较嗜睡?是身子不舒服吗?”成蝶一脸担忧。“才不是,我身体好得很呢。”楚伊人摇了摇头,不过最近倒真的很容易困乏。成蝶皱眉想了想,然后一脸惊喜地看向楚伊人的小腹,“难道是有喜了?”“咳咳咳咳……”楚伊人被她的话呛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来。见状,成蝶连忙上前帮她抚着后背,顺手倒了一杯茶给她,“夫人不要激动,要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办?”楚伊人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听到她这样说,差点又要被气到。她猛地站起来,对着成蝶的脑袋就敲了一下,“你的脑瓜子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没有怀孕,你别乱嚷嚷。”她和秦彧都还没洞房呢,哪里来的怀孕?楚伊人暗暗撇了撇嘴,并没有将夫妻间的私密事拿出来解释。成蝶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她会这么笃定自己没有怀孕?不过她是夫人,她既然这样说了,那么作为奴婢也只好相信了。想是这样想,成蝶还是低声嘀咕着,“老爷明明黏得那么紧了,怎么至今还没有动静?”楚伊人耳力棒棒地听到她的嘟囔,忍不住又敲了她脑袋一下,“别以为我没听到。我要去睡了,你别再叽叽咕咕的吵着我睡觉。”“可是……”“没有可是!你别进来吵着我。”楚伊人佯怒地瞪了她一眼,便转身进了房。一进房,目光马上就离不开那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床,脱了外衣和鞋子就爬了上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被床诅咒了一样,一躺下去就能睡着。只是,她知道自己嗜睡,却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睡。当她睁开眼的时候,房内一片漆黑,外面透进来的也不是日光,而是走廊以及外室镶嵌的夜明珠光芒。“不会是睡到天黑了吧?”楚伊人低喃着,摸索着下床,拧开机关。房间里的夜明珠柔光缓缓倾泻而出。这些光芒以及房里的动静,立刻便让守在房门的绿兰和成蝶反应过来,“夫人,您请来了吗?”“嗯。进来吧。”楚伊人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地看着她们,“现在什么时辰了?”“刚过了晚膳的时辰。”绿兰一边应着一边仔细打量她,却没有在她脸上发现什么异常。“是吗?奇怪,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饿了?”楚伊人微微皱眉,“算了,你们快些备些热水,我要先沐浴。”绿兰深深地看着她,却是没有动一下。“怎么了?快些去呀?”看到两个人像石头一样杵在那里不动,楚伊人连声催促着。绿兰和成蝶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觉得楚伊人是完全忘记了舜英还在蒹葭园的大厅里等着,不禁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她一下,可是最后还是决定顺着她的话去做比较好。然而,她们没有想到,楚伊人洗澡洗一半的时候会突然大叫一声,“啊!我忘记了。舜英是不是还在外面等着?”果然是忘了这回事啊。绿兰和成蝶对望一眼,才异口同声地应道,“是。”楚伊人懊恼地捶了一下浴桶里的水,“你们两个怎么不提醒我呢?”“对不起,是奴婢错了。”她们这么直截了当的道歉,倒让楚伊人一时适应不了,“算了算了,你们快些进来帮我吧。”换了往常,楚伊人绝对不会让她们伺候自己沐浴的,可是现在急着要出去,只好吃亏一下。在绿兰和成蝶帮她梳妆打扮的时候,楚伊人一直在喋喋不休,“真是的,我怎么会睡这么久?竟然完全忘记了舜英还在外面等着。成蝶,你为什么不早些叫醒我?平时聒噪得如烦人的蛐蛐,今天倒是安静了这么多。”“夫人,是您吩咐奴婢不可以进去朝着您的。”成蝶为自己打抱不平,先是被嫌弃聒噪,现在又被责怪太过安静,真是做也不对,不做也不对啊。楚伊人愣了一下,似乎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呀。“可是我没有这样吩咐绿兰啊,绿兰为什么也不来叫醒我?”楚伊人一点也不含糊,直接转向绿兰。绿兰脸色淡淡地应了一句,“夫人并未吩咐奴婢何时叫醒您。”听着她的话,楚伊人觉得一阵心塞。是谁说做人奴婢甚艰难的,看看她家的两个贴身丫环,哪里有艰难的模样?她倒觉得自己这个主子才是太艰难。“哼,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动作快些啦。”楚伊人自知理亏,却硬是装出了硬气的气质。然而绿兰和成蝶依然一副施施然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帮她梳着头,选着衣服,完全没有很急的感觉。更气人的事,绿兰甚至还开口安慰她,“夫人不要急,反正英姨娘都在外面瞪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现在当务之急,是让您的从气势上压倒她。”成蝶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对舜英的印象都很一般。咦?对哦!自己就是要给舜英一个下马威的,怎么一觉醒来却完全忘记了呢?缓了缓,她的心沉静下来了,“对,我怕什么呀!就算让她再等到天亮也是可以的。好了,你们慢慢来,务必要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要从外形和气势上狠狠地碾压她,好好出一口拿她无可奈何的恶气。”嗯哼,既然没有证据让她绳之于法,那么至少,要让她心里难受才行。本书来自l/29/29150/index。l
500。第500章 穷则变(5)()
在看到舜英的一瞬间,楚伊人便从她那双充满了嫉恨的双眸里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舜英见过夫人,夫人金安。”舜英暗咬牙龈,福了福身子,低眉顺眼地向她请安。楚伊人点了点头,没有让她起来,也没有让她坐下,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不知道你今天过来,所为何事?”她故意不提舜英等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事,这让舜英越发地觉得忧愤。知道楚伊人在休息的时候,舜英本来打算另外再找个时间过来,却没想到绿兰竟然说夫人让她在这边候着。当时舜英就不爽了,可是碍于楚伊人的身份,便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等着,却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甚至连晚膳都没得用。这也就算了,楚伊人睡醒后竟然还沐浴了,甚至还故意打扮得这么华美,摆明了就是要来嘲笑自己吗?看来自己隐忍太久,倒让这些人觉得她是好欺负的了?想到这里,舜英脸色变得冷淡下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着若珠已经不能回来了,木槿园的许多事都被拖延了。于是我物色了一个还算伶俐的丫头,准备擢升为我的贴身丫环。”“只是这件事?”楚伊人装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这些小事,你自个儿拿主意便是了,何须特意过来跟我汇报?”闻言,舜英恨不得吐她一脸。“夫人,府中只有您有人员调配的权力,别说擢升贴身丫环了,就连一般的粗使丫环的调配,也必须经过您的同意才行。”“有这样的事?”楚伊人故意装傻。“是的,这是夫人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等了那么久。”舜英看着她那拙劣的演技,眼神不禁多了几分嘲讽,就连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觉得暗藏着不满。楚伊人偷偷在心里笑了,终究还是她先沉不住气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么你挑出来的那个人呢?有没有带过来,让我好好瞧上一瞧。”楚伊人故意忽略她的最后一句话,再次将这件事冷处理。对方越是在乎和在意的事,自己表现得越是无视,那就能让对方慢慢变得心浮气躁,从而出现破绽——这些是秦彧对她言传身教的真理,现在正好可以验证一下真假。果不其然,因为她再次避重就轻,舜英的脸色渐渐隐藏着些许的浮躁,尤其是那双眼睛,不时地闪过各种忧愤、恼怒的情绪。“怎么了?”看到她没有反应,楚伊人笑着开口。对敌人来说,笑是一种极其有效的武器,尤其是楚伊人这种带着胜利者姿态的笑,更是让舜英觉得吐血不已。她就想不透了,这个“宜桃夭”为什么这么大命,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她手里逃脱离开,甚至还因为这些事而不断拉近与夫君的距离。这种感觉就像是,她亲手将宜桃夭推向夫君怀中一样——这是最让她愤怒和不能忍受的!经过几次交锋,她确定了。这个宜桃夭跟牧静姝不是同一样的人!宜桃夭缺乏了牧静姝那悲悯天人的心怀,而且比之牧静姝,夫君似乎更为信赖宜桃夭。虽然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好事!也就是说,即使自己一如既往地隐忍着,装出一脸无害的样子,宜桃夭也不会像牧静姝那样对自己有任何的同情心。她根本就不能有一丁点儿取胜的机会啊。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必客气了,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这么想着,舜英嘴边扬着一抹冷笑,语气淡淡地对着身后站得笔直的丫环说道,“芳儿,过来让夫人好好瞧瞧。”“是。”芳儿低垂着头,款款走到牧静姝面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跪地磕头的大礼,“奴婢芳儿向夫人请安,愿夫人万福金安。”“起来吧。让我好好瞧一瞧你。”楚伊人眼里闪着玩味。芳儿依言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楚伊人。“嗯?你有些眼熟呢?之前在哪里做事的?”“回夫人,芳儿自小孤苦伶仃,前段时间因为太饿,偷了别人一个包子,差点要被打死的时候,是英姨娘挺身而出救了我。”芳儿无惧楚伊人的打量,缓缓将自己的身世说出来,滴水不漏,完全看不出破绽。“然后她就带你回来做事?唉,这种既救生命又救人生的恩情,最是难报了。不知道你当算怎么报答舜英的恩情呢?”楚伊人说着,故意看向了舜英,“舜英你说,你准备要她怎么报答这个大恩?”“夫人言重。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全凭心意使然,并没有要以此相挟她为我做事。”舜英冷冷地应道,“我一向都学不来夫人那施点小恩惠便抓住人心的御人之术。”她这大不敬的话,让绿兰和成蝶同时皱眉。反倒是被呛了的楚伊人,一脸笑意,“哦?是学不来呢?还是不屑学?我这人心软,只能用这些小恩惠来收买人心,哪里像你这样厉害,恩威并重,既施恩又威胁,让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