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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不打个招呼就独自上了马车。
“她身子不适,正在马车里歇着。”秦彧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
秦老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才她听到下人们又在说夫人模仿静姝夫人,还特意加快脚步赶了过来,却没想到那宜桃夭竟然抢先一步躲进了马车。
“她今天可有什么异常?”秦老夫人不死心地追问。
“没有。”秦彧应得爽快,“时候差不多了,奶奶你先上车吧。”
话音刚落,却见舜英和玉念春竟然脚步匆匆地从府中走了出来,眼睛还不断地看着,似乎在找寻什么似的。
他眼眸一冷,抬头冷声说道,“你们迟到了,快上马车。”
舜英和玉念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随即感到十分委屈。
她们哪里迟到了?明明都提前半个时辰出来了,而且在听到下人们传的那个消息的时候,还特意匆匆赶过来。
可是她们却不敢反驳他的话,只能颤抖着道歉,然后快速上了自己的马车。
看着她们都上了马车,秦彧转过身看着楚伊人那辆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的马车,没有任何言语,默默地转身离开。
此刻的马车里,楚伊人正气呼呼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耳朵却一直竖着留意外面的动静。
她原本以为秦彧会强行冲进来的,都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愣是没有冲进来,嗯哼,不是沉得住气,应该是心虚,不敢面对她!
楚伊人这么想着,觉得自己心中那股怒火没有个发泄的地方,竟然越烧越旺,让她恨不得大喊几声。
一想到等会儿还要看到那些讨厌的人,楚伊人甚至生出一点冲动想要就此离开。
哼!讨厌的秦彧!
楚伊人狠狠地踢了几下马车,在心中恨恨地骂道。
负责赶马车的常青以及绿兰、成蝶二人坐在前面,感受到楚伊人用力踢马车的动静,只觉得一阵阵怒意从马车散发出来,让他们后背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们稳稳地停在总督大人为皇上等人准备的驿馆门前。
“夫人,到了。”绿兰率先跳下马车,站在马车外低声说道。
此刻,秦老夫人等人已经相继下来了,可是楚伊人这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夫人,到了,请下车。”绿兰感觉到各种不善的目光射过来,淡淡地再次开口。
然而楚伊人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来吧。”秦彧淡淡的声音响起,让绿兰直接往后退去。
他看着马车门,轻轻敲了两下,声音很轻柔地说道,“娘子,你生气是应该的。如果你不想赴宴的话,我马上让常青送你回去。”
他话音刚落,便见马车门缓缓地打开了。
一抹纤瘦的红色身影站在那里,清高而孤绝。
秦彧抬眸看过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
虽然是他这样安排的,可是骤眼看到她的身影,他的脑海还是不可自拔地想起那个记忆中的女子。
楚伊人看着他,心中苦笑。
“绿兰,扶我下车。”她淡淡地看向绿兰,声音淡然。
那神情,那语气,完全跟牧静姝一模一样。
秦彧震了一下,却挥手阻止了绿兰。
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绿兰和成蝶对视了一眼,一直将视线转向马车。
见状,秦彧直接伸手敲了敲马车门,“娘子?”
然而,楚伊人并没有任何回应。
果然会生气吧?秦彧看着紧闭的马车门,心中其实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你们两个坐到前面去吧。”他淡淡地对着绿兰和成蝶说道。
“可是……”绿兰和成蝶犹豫着,脚下并没有动。
然而秦彧一记冷冷的瞪视,让她们抖了一下,连忙应了一声“是”,匆匆地往前面走去。
“彧儿,桃夭呢?”秦老夫人威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一双眼睛紧紧地瞪着紧闭的马车门。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不打个招呼就独自上了马车。
“她身子不适,正在马车里歇着。”秦彧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
秦老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才她听到下人们又在说夫人模仿静姝夫人,还特意加快脚步赶了过来,却没想到那宜桃夭竟然抢先一步躲进了马车。
“她今天可有什么异常?”秦老夫人不死心地追问。
“没有。”秦彧应得爽快,“时候差不多了,奶奶你先上车吧。”
话音刚落,却见舜英和玉念春竟然脚步匆匆地从府中走了出来,眼睛还不断地看着,似乎在找寻什么似的。
他眼眸一冷,抬头冷声说道,“你们迟到了,快上马车。”
舜英和玉念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随即感到十分委屈。
她们哪里迟到了?明明都提前半个时辰出来了,而且在听到下人们传的那个消息的时候,还特意匆匆赶过来。
可是她们却不敢反驳他的话,只能颤抖着道歉,然后快速上了自己的马车。
看着她们都上了马车,秦彧转过身看着楚伊人那辆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的马车,没有任何言语,默默地转身离开。
此刻的马车里,楚伊人正气呼呼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耳朵却一直竖着留意外面的动静。
她原本以为秦彧会强行冲进来的,都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愣是没有冲进来,嗯哼,不是沉得住气,应该是心虚,不敢面对她!
楚伊人这么想着,觉得自己心中那股怒火没有个发泄的地方,竟然越烧越旺,让她恨不得大喊几声。
第489章 破局(12)()
一进到宴席大厅,楚伊人便感觉气氛特别不对劲,就仿佛被什么虎视眈眈一样。
她很想抬头迎视,却及时想起秦彧说的话。
嗯哼,作为一个端庄娴雅的贵夫人,她实在不应该贸然抬眸打量别人。
这么想着,楚伊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强行压着自己的好奇心。
可是,这种被虎视眈眈的感觉实在难受,她忍不住偷偷拉了拉秦彧的衣袖,也不知道秦彧到底能不能意会,反正他很巧妙地侧了侧身挡住了那探询的视线。
“皇上驾到!”一阵洪亮的声音响起,大厅上的所有人立刻转身面对门口行跪拜之礼。
“免礼。”云磊带着皇者之风落座,“今晚是朕私人宴请秦府众人,大可不必如此拘礼。都起来入座吧。”
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依次落座。
楚伊人低垂着眼睑坐在那里,感受到比刚才更加炽热的视线,而且是来自主座的视线。
真是一个色皇上,这样堂而皇之地瞪着子民的妻子看,简直不要太过分。楚伊人默默地在心底咒骂着,幸得自己并非那些脸皮薄薄的大家闺秀,否则早就该引咎自裁了。
就在楚伊人在默默地盘算着要怎么做的时候,云磊却率先开口,“秦夫人今日给她的感觉很不同啊。”
语气中,竟有着难掩的激动。
他的话,让楚伊人瞬间成为了全场最瞩目的存在,其中有一道狠厉的视线,让楚伊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可是冷了?来人,把朕的貂毛斗篷拿来给秦夫人披上。”双眼一直紧紧黏着楚伊人的云磊朗声说道。
“谢皇上恩典。不过这不适合。”楚伊人依然低眉顺眼,很是不给面子地拒绝。
“你是朕的子民,朕爱惜自己的子民,有什么不适合的?”云磊强词夺理地说道,冷眼一瞪,旁边伺候着的侍卫立刻拿着貂毛斗篷上前。
楚伊人的性格本来就属于吃软不吃硬的,尤其不吃讨厌的人送来的硬,想也不想便推开了斗篷,抬眸直直地看着云磊,“民妇是皇上万千子民中渺小的一名,也是夫君唯一的妻子!民妇的夫君对民妇异常爱惜,民妇并不需要别人给予的爱惜。皇上的爱惜何其珍贵,与其浪费在民妇身上,倒不如给天底下真正有需要的人。”
她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段,归根结底就只有一句话——老娘不稀罕你的爱惜,哪儿凉快滚哪儿去。
云磊是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敢当众拒绝自己的好意,脸色不禁冷了一下,有些嘲讽地问道,“异常爱惜?那他怎么没有察觉到你冷得打颤?”
“哼,不过是一对虚情假意的狗男女。”司徒楠的声音不大不小,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让在场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一字一句。
再一次,他用了狗男女来形容秦彧和楚伊人。
然而这一次,秦彧并未像之前那样愤而出手,反而淡淡地坐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本来还打算装一装端庄的楚伊人,被他这样气一气,完全忘记了自己原先答应秦彧的话,腾地站了起来,先是对着云磊微微点了点头,“皇上,不是夫君不够细心,而是民妇根本就没有冷得打颤。”
随后,她一脸冷凝地看向司徒楠,冰冷的眼眸坦然地直视司徒楠那狠厉的视线,“民妇之所以打颤,都是因为感受到司徒将军那带着杀意的不善视线,打从心里感到害怕而已。”
害怕?她现在哪里有一丝害怕的情绪?秦府众人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地鄙视道,这分明就是赤果果地在睁眼说瞎话啊!
然而,他们的心思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他们更加在意的是,她怎么敢这么直白地指责司徒楠大将军?难道上次误打误撞地侥幸,让她食髓知味?
这才坐下多久啊?火药味竟然就这么足了,真让人担心这顿饭到底能不能顺利吃完?不不不,能不能安然走出这里也还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对方一个是当今皇上,一个是当朝九皇子,一个是极具威望的大将军,随便一个人都能将他们轻松抹杀呀。
相对于秦府众人的担忧,秦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