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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蓦地,她依稀记起自己刚才是被某人毫不留情地直接扯着胳膊从密道揪出来的。
他根本就是罪魁祸首嘛!竟然还摆出一副清冷的模样,仿佛她很蠢似的。楚伊人越想越恼怒,可是肩膀脱臼,那胳膊软软地被他抓在手里。好,她忍!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仅仅一眼,秦彧便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抬起她的胳膊,无视她疼得冷汗直流的脸,轻轻用手揉捏着来检查。
“轻,轻点。”楚伊人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中很奇怪这么疼,刚才怎么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是被吓得没有知觉了么?
她话音刚落,秦彧便猛地使劲,伴随着她一声响彻蒹葭园的尖叫声,她的胳膊已经复位。
“好了,动两下看看。”秦彧放开她,直接坐到她旁边,像是没事人一样说道。
他这模样,她看着就来气,可是奈何自己一无骨气、二无傲气、三无勇气,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稍稍动了动。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可是还是让她痛得稍稍皱起了眉。
“待会找华晓春拿些药搽一下就好了。”秦彧再帮她稍微揉了一下。
华晓春!直到此刻,楚伊人才略微清醒过来,明明有一尊医圣大人杵在蒹葭园里,这点小伤直接让他来就好了嘛!她相信,如果是由华晓春帮她复位,她绝对不会那么丢脸痛得掉眼泪,也不会惨叫成那样。
他是故意的吧?楚伊人暗暗地斜睨面无表情的秦彧一眼,明明可以让医圣来治她这点小伤,他非得亲自动手,除了他是亲自动手让她吃点苦头,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此时的她完全想不到,秦彧之所以这么做,纯粹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抓着她的手,更遑论还要在肩膀上揉揉捏捏地检查呢。
然而,这样的小心思,秦彧是打死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因此他依然冷着一张脸,假装不甚在意地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除了有点脏兮兮以外,并没有其他不适,便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密道口。
看来他是太小看秦府的女人了!竟然就在他眼皮底下挖了这么一条密道,甚至还在里面放了毒蛇,就连常青也中了招。他不敢想象,那天如果不是常青先行探路,而是由楚伊人先下去,那么他这么日夜兼程地赶回来,看到的会不会是她冰冷的尸体?
这般想着,他心中的怒意在不断地飙升,浑身紧绷着,以致整个背影看起来特别地让人感觉可怕。
楚伊人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开口说些什么争取一下主动,最后还是作罢。
主动交代,可以称之为抢占主动权,但也有可能是作死。
作死的事她做得太多了,实在没有心力再去纠结了,说不定他不会开口问她了呢?楚伊人乐观地想着,然后看到他突然往下一跃。
啊?他怎么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地就下去了呢?楚伊人吓得赶紧往密道口跑去,即使如今是正午时分,外面阳光灿烂,可是密道里依然幽黑得让人发憷。
她觉得她应该跟着下去,省得他一个人在里面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可是又担心自己跟着下去找不到他之余连自己也走丢了,那可就惨了。她实在没有自信能再凭着直觉走出来。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绿兰已经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了,看到她蹲在密道口旁边,忍不住皱眉开口,“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嘘!”楚伊人马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继续蹲在密道口,“夫君下去了,我正在想要不要跟着他下去。”
话说出口,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话竟然说得要跟着秦彧殉情一样,忍不住“呸”了几声,然后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站起来拉着绿兰到一旁,小声地开口问道,“我问你,刚才在我和医圣大人上来之前,夫君有没有说过什么?有没有问过什么?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她差点就忘了这件最重要的事。
“老爷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绿兰淡淡地回答。
“不可能吧?”楚伊人很怀疑,虽然秦彧一向不爱说话,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也不可能什么都不问吧?
“真的,老爷才刚到,你们便上来了。”
“所以说,他并不知道我在怀疑舜英?”楚伊人略有些激动地开口问道,然后有些担忧地喃喃说道,“你记得帮我保密。不过我现在最担心就是常青了,就怕他一醒来就迫不及待地想夫君汇报。”
“夫人,我想老爷是知道您在怀疑英姨娘的。”绿兰淡定的声音浇熄了她满心地希冀,无视她一脸震惊,继续说道,“众所周知,这蒹葭园是由英姨娘一手监造的。如今发现这样一条密道,任何人都会把英姨娘跟密道联想起来,这是很自然的事。”
绿兰说得很隐晦,其实她更想直截了当地说:看到这样一条密道,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会首先怀疑英姨娘,夫人您还是省省力气,别想着瞒着老爷了。
第185章 欺人太甚(2)()
“是吗?”楚伊人有些苦恼,如今她的脑袋一片混乱,根本就不能好好想事情,看了一眼密道口,她虽然有些担心,却还是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脑袋。
“绿兰,你去东厢房帮我准备一下沐浴的东西,我稍后便到。”看着眼前的浴池,她心底竟默默有些阴影,也不知道那密道有没有什么机关可以直接看到浴池的。
“是。”绿兰点了点头,便翻出楚伊人换洗的衣裳,提着刚才那桶水走了出去。
楚伊人又走到密道口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直接跑去常青养伤的房间找到华晓春,“医圣大人,夫君一个人进了密道,麻烦你去那边守着。”
有什么不对劲马上去帮他。就差一点点,这最后一句话她就要脱口而出了,幸好她能刹得住,反正就算她不说,华晓春也不会让秦彧有危险的。
有了这一层笃定,她甚至没有等到华晓春开口答应,便直接转身去了东厢房。
直到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中,她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心有了一丝放松。
关于密道的事,如今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秦彧亲自下去,他就应该能发现另外那两个出入口,以他的能耐说不定还能一掌将那个打不开的密道口打开,这么大的动静,相信不用等到下午,整个秦府,哦,不,整个东篱城就能知道这件事了。到时候大家是如绿兰所说的,觉得这密道跟舜英有关呢?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她为了独享荣宠而闹的呢?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推测,楚伊人都能笃定是后面的那个结果了。唉,谁让她素行不良呢?
撇开这些不说,秦彧到底是知不知道这密道的存在啊?以他对常青的信任,如果他知道的话,常青应该也是知道的,可是常青那天的表现分明就是傻傻蒙在鼓里啊!而且刚才她分明感受到秦彧面对密道的怒气。
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还有,舜英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她这么一个势单力薄、无依无靠的小女子,该如何去查清事实,揪出黑手为小五洗刷冤屈?
双眼不自觉地瞄向一旁用衣服遮住的牧静姝的札记,不知道用这个交易,行不行得通?但是在之前,她还是想要弄清楚札记最后那损毁得十分严重的几页到底写了什么?
她一边泡澡一边在理顺、分析着最近发生的事,虽然最终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可是脑子总算清醒了些。
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想到最后,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能选择折衷的态度,以养伤为借口待在蒹葭园,尽量低调地去调查。她也没有忘记,牧守安已经对她起了疑心,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不能使出轻功。
唉。她如今真是足够窝囊了,不不不,应该卧薪尝胆才对!尽管如此安慰自己,可是楚伊人心里还是有一丝抑郁,要是她此刻是“楚伊人”,她早就已经大发雌威了,抓着幕后黑手严刑逼供了。什么忍辱负重、退一步海阔天空根本就是别人家的事嘛!
这般想着,她才终于回过神,却发现水已经全然变凉了,揉了揉鼻子,她不舒服地打了几个喷嚏。
奇怪,绿兰怎么没有过来帮她加水?也没有过来询问她是否已经沐浴完毕?楚伊人一边颤抖着穿上衣服一边皱眉想道,一向办事可靠的绿兰不应该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啊。
难道说秦彧出了什么事,绿兰去帮忙了?心底的不安在逐渐扩大,楚伊人将牧静姝的札记又塞回怀中,也没理会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披上斗篷就往主房方向冲了过去。
一进房,却发现秦彧和华晓春正坐在圆桌旁一派闲适地喝着茶,而绿兰则默默站在一边低着头。
“你没事吧?”楚伊人径直走到秦彧面前,气吁喘喘地开口问道。
秦彧没有回答她,注意力全部被她那头湿哒哒的黑发吸引住,因为在外面奔跑的缘故,上面竟然结着点点细碎的冰点。
“你的头发没擦干。”秦彧一边将楚伊人拉到自己旁边坐下,一边淡淡地唤了一声,“绿兰。”
“是。”绿兰心领神会,淡定地找出一条擦拭头发的毛巾递给秦彧。
秦彧将楚伊人整个人转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细心地帮她擦拭着头发。看到这堪比日出西方的场景,华晓春整个人精神一振,才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楚伊人的惨叫声给打断了。
“痛!”楚伊人从秦彧手里抢过自己的头发,摸着头皮红着眼眶哀叫道。
“谁让你突然就站起来了?”秦彧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坐下。”
“不是,现在问题根本不是这个!”楚伊人一把抬起绿兰的脸,“问题是,你为何要打她?看看,她都被打得双脸浮肿了!”
看着绿兰稍微肿了一些的脸上那红红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