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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子谨记。”明之行恭敬地行礼,虽然不能将这修行法门告诉家人,但是技多不压身,多这么一门功夫,不管是防身还是修身都比其他来得好。
“嗯,你能谨记自然是最好。另外,我这里有一本小册子,你照着上面的招式修炼,不要贪多,慢慢练,旁人问起,就回答说是普通的武功招式好了。回去之后尽快记下,然后烧掉。”慕老先生说着,自袖间拿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很郑重地交到明之行手里,亲眼看着明之行双手接过,好好收起来才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慕老先生又想了想,自袖间取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小木牌,上面串着一根细细的小红绳,递给明之行。
“老师,这是?”明之行接过,翻来覆去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是看到小木牌上密密麻麻地刻着一些朱红色的小字,看不清是什么,但是其中的勾勾画画好像有一股力量一般,让你看他一眼便不敢再看。
“是什么你就别管了,你把它戴在身上,不可让外人看见,记住,万万不可离身。”慕老先生神色凝重,嘱咐道。
“是。”明之行认真点了点头,将小木牌挂在脖子上。
“嗯,这样就好,为师也没什么别的事了,待会就要上路,你先回县学吧,待会儿再与你那些同窗伴读一起来送行。”慕老先生说着,向着身后的椅子上一座,便闭幕凝神开始调理起气息来。
明之行见老师要休息,躬身行一礼,便悄然退下。
一切如常,明之行在回到县学之后,不出半个时辰便有人来喊他,让他们去为慕老先生送行。
慕老先生虽然是游离到此,顺道讲了几天的课,但是县学的学生们却是十分喜欢,一听先生要离开,都争相恐后地出来相送,就是原来的教书先生都只能站在后面看着学生送行的场面连连捋须,自叹不如。
送行地点设在县城外的十里长亭处,青草凄凄,春风微漾,明之行看着慕老先生一杯杯与学生们敬酒,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离别的感伤。
虽然只是刚把自己带入修行法门,但是这位老师对明之行可谓是呵护备至,明之行刚刚偷看了一眼那本小册子,赫然是吐纳丹鼎术。
丹者;单也,一者。惟道无对;故名曰丹。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谷得一以盈;人得一以长生。
内丹的修成代表了天人合一境界初成,以人体为鼎炉,精气神为药物,而在体内凝练结丹的修行方式,有了内丹从而在体内形成强大的道力,配合法诀咒印达到养生防身之效。
可是,这本册子绝对是独版,因为这种东西在如今佛教盛行的初唐,根本不允许出现,可是慕老先生还是给了自己,足见他对自己的用心。
忙了半天,经过了慰问、敬酒、致礼等繁琐的仪式之后,这乱糟糟的欢送会终于结束了。
“公子,老爷喊你回府去,有要事商量。”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明之行耳边响起。
第五章上祖玉佩()
忙了半天,经过了慰问、敬酒、致礼等繁琐的仪式之后,这乱糟糟的欢送会终于结束了。
明之行站在人群后面,看着慕老先生坐在敞篷马车上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在心底惆怅一叹。
“公子,老爷喊你回府去,有要事商量。”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明之行耳边响起,明之行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要去祭祖,完成祖传玉佩的接手仪式呢。
“之行,这么快就回去了?不如咱们几个去醉香阁听几首小曲儿,顺道看看那里新来的几位外族姑娘,听说那几位姑娘杏眼琼鼻,颇具异域风情,咱们去饱一饱耳福,也开一开眼界。”就在明之行要转身回去的时候,一个爽朗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明之行听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韩星,县学里一等一的好学生,相貌堂堂,小小年纪便气度不凡,家里更是安县第一大富人家——韩家。
“原来是韩大公子啊,这个,你是说咱们去醉香阁?”明之行看着面前这个少年,一身青缎飘飘,明眸似星,刀削般的面庞微微带着一丝微笑,看起来亲善温和。
可是,明之行却知道,这个人很自私,并不是那么好交往,明之行并不是很喜欢与他打交道。
眼神一转,明之行向着韩星拱了拱手,笑道:“抱歉,某还有父命在身,需要赶紧回家,要是晚了,恐怕家父要派人来抓我回去了,这个醉香阁,我就不去了,祝各位玩的愉快。”
说罢,明之行转身就要走。
韩星一听是明之行父命在身,这就要走,赶紧快行两步,看似调侃般地问道:“呵呵,明兄,可是回去相亲啊?”
明之行肯定是不能说自己是回去接手祖传的玉佩,那样的话,听是这么个简单的理由,就算这里韩星肯放他走,其他人也不会放他走了。
明之行眼角微微扫过每个人的脸色,眼睛微微一转,笑道:“这个,某并不知道,可能是吧,我也要回去看看才算明白。”
说着,向着一众人挥了挥手,便赶紧转身,上马一个响鞭,便携身后风尘一骑疾驰而去。
韩星站在那里,看着视野中的尘土慢慢散去,脸色慢慢阴沉下来,凝望着明之行离去的方向,半晌不语。
“韩兄,是不是要放弃拉拢那个家伙?”一个学生走上前来,看着韩星的样子,皱眉问道。
韩星依旧看着明之行离去的方向,轻蔑一笑,道:“他这么急回去应该是去与柳家谈亲事了,既然他娶了柳家的大小姐,那就是我的敌人,拉拢他?做梦,就让他做个糊涂鬼吧。”
说到这里,韩星猛然转身,眼角微微一抽搐,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确实随即恢复如常。
韩星看着面前被他拉拢过来的人,很是和善地笑道:“好了,各位也别站着了,咱们去醉香阁吧,今天我请客,各位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随便挑。”
“好好,这可是韩兄你说的。”
“今天要一醉方休。”
“哈哈,别光顾着说了,马都牵过来了,咱们走吧。”
“走。”
一群人就这样推推嚷嚷地奔醉香阁而去,只剩下韩星走在后面,还时不时地向着明之行离去的方向看一眼,柳家大小姐,柳盈,那也是他韩星相中的人,如今却要嫁入明家
韩星在心底暗恨一声,一扬马鞭离开此地。
明之行匆匆忙忙赶到县府,立马有人跑出来,从明之行手里接过马缰。
明之行也没说什么,便跨步向着府内走去。
沿路看到不少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并不是办公,这里虽然是府衙,是官差老爷们办公的地方。
但是这两天并没有那么多的公务,又赶上开春不久,所以只有县丞、主簿几个官,剩下的全是值班的差役,真正办公的人并不多。
明之行路过签押房,里面都是只有个副手在处理着事情,明之行并没有多给予理会,直接跨过正堂二堂,向着后面的内堂走去。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一声低喝,虽然威严却充满宠爱。
明仕晗缓步走过来,看着明之行的样子,道:“去换身衣服,整理整理,别这么一身风尘的样子,祭祀仪式可是家族第一大典,不止是我们重视,你也要重视起来才行。”
“是,孩儿知道了。”明之行点点头。
“快去,你接手祖传的玉佩之后正好还有件事要跟你说。”明仕晗看了看天色,对着明之行挥了挥手道。
明之行眼珠一转,笑道:“何事?”
明仕晗转头看向明之行,忽然嘴角一翘,笑骂道:“你去换衣服,说了之后再告诉你。”
说完,忽然向着四周张望一下,有些狡诈地向着明之行一笑,道:“肯定不是坏事就是了。”
“好吧。”明之行看着自己老爹这副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便转身向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明仕晗看着儿子已经渐渐快赶上自己的身高,长长一叹,终归是长大了,是该找个好人家定门亲事了。
想到这里,明仕晗脑海中便浮现出刚刚去柳家看到的那柳家家主的大女儿,柳家的大小姐——柳盈,身姿窈窕,五官精致,知书达理。虽然年纪还小,可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这门亲事先这么订下就相当于替儿子先占了个好媳妇,等到十五岁的时候直接娶过门,还怕自己四十岁的时候抱不上孙子吗?
一想到白白胖胖的小孙子,明仕晗的嘴就咧地老大,两眼直直望着前方的假山池水,嘿嘿发笑。
明之行换了身衣服便来到了后堂,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娓娓的摇铃祭祀声,断断续续,是明之行的爷爷在祭祀先祖,祈求福祉,向先人们诉说些什么。
明之行是听不懂的,缓步推门走进去,后堂不大,方圆五丈见方,两边分列四张红木软椅,正对门摆一香案,案上焚香,供奉着祖上先人的灵位与传家玉佩。
明仕晗与明之行的母亲分别穿着简朴素衣,站在两边,中间是一软蒲团。
此时,明之行的爷爷便跪在蒲团上面,每叩一首便在嘴里嘟囔一句,像是祭文。
明之行没有打扰,悄步走过去,站在明仕晗旁边。
不多时,明之行的爷爷停下了口中念叨的祭文,站起身来,看着明之行,眼中满是激动之色地拉过明之行的手,道:“来,孙儿,跪下,给列祖列宗磕个头,谢谢他们保佑咱们家平平安安、富贵昌达,然后向他们请赐玉佩,一定有个好兆头。”
虽说明之行在同龄中心智算是比较成熟的一列,但是身临这种压抑的场面,还是不自主地深吸一口气,提了提胆气才缓步走上前,慢慢跪在黄蒲团上,向着祖先磕了个头,口中念叨:“祖上先人,下孙之行,谢祖保佑,平安福昌,今请玉佩,拜见拜见”
明之行的爷爷见明之行行完了三叩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