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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明之行只觉背后一冷,想也不想,回身一拳,周身晶莹剔透,雷火法体运转到极致,拳风之上带着狂暴的雷火之力。
铿锵之音带着破冰的声音,明之行肩头狠狠挨了一剑,明之行则是一拳打在了天泣教主的胸口,坚硬的冰甲瞬间碎裂,带着烧焦的血液,天泣教主于虚空之中倒飞出去。
明之行也不好过,身形摇晃,差点跌下虚空,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肩头,狠狠拔出那支冰刃。
“杀!趁他受伤,杀了他!”四大护法一拥而上,腾起身法向着明之行冲去,各自手中光芒绽放,带着秘术誓要将其轰杀于此。
“找死!”
明之行冷哼一声,猛然挥袖,漫天雷电自明之行袖中如雨洒落,无数教众只见半空中雷鸣电闪,而后四大护法便如烧焦的炭块般坠落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轰!”
明之行甫一收手,猛见头顶黑云压顶,抬眼一望,瞳孔骤缩!
巨大的冰锥犹如陨星一般笼罩自己,恐怖的气息根本让人闪避不开,将敌人牢牢锁定。
“轰”
明之行掌心虚握,一道巨大的火鞭如火龙腾空狠狠劈在冰锥上,狂暴的力量将百里大地撕出道道裂痕。
“蓬”
拉开阵阵音爆,明之行飙射而起,急速向着上空飞去,周身火焰飞舞,锁定天泣教主的位置。
他已经看明白了,这天泣教主擅长以远攻偷袭之术伤人,如今寻得她的气息,只要贴的近身,对自己会更有优势。
“封!”
一声厉喝,半空中忽然飘起了零星碎冰,空间瞬间变得如沼泽般泥泞异常,明之行的速度瞬间降低大半,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手脚。
“哈哈,明之行,死吧!”疯狂的笑声自天穹传来,但见无数碎冰如跗骨之蛆一般凝聚在明之行身上,几乎是在天泣教主喊出这句话的瞬间,明之行被巨大的冰块冰封。
这并不是普通的冰,以圣人境修为真气凝成的冰不说比肩九天玄冰,但起码手掌那么一块大所蕴含的能量将一条大江冻住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明之行被如此大的一块冰住,躯体应该早已粉碎,只需轻轻一击,他就会变成碎屑。
“碎!”
天泣教主疯狂地笑,虚空一抓,想要将冰块连同明之行粉碎。
奇怪的是冰块并没有碎,而是已原来明之行的速度继续向着自己飞来。
不好!天泣教主心里咯噔一声,想要闪避已然来不及。
“蓬”
一圈赤金色火焰于天穹之上炸开,明之行破冰而出,手捏九字真言手印中的“斗”印,掌上一只巨大金刚狮子咆哮出现在自己面前。
慌忙撑起冰墙在斗字诀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带着惊恐神色,赤金色狮子在天泣教主的瞳孔中越来越大!
“轰!”
天穹之上传来一声巨响,音波刮过大地瞬间崩碎,云朵散开,无数殿宇倒塌,其下无数教众在瞬间被震成肉泥。
轰鸣之间,六十四长老勉强自保,看着天穹上的那团炽热光芒,忽然觉得天空好黑,本来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变得漆黑如墨。
“明之行,你小子来了?”一声大笑,但见一只青牛自破碎的殿宇废墟中腾空而起,驾着青云向着天空上的明之行飞去。
“嗯,很不巧,刚见面又要分开了。”明之行看着面前的元水牛,面色郑重道。
“怎么了?”元水牛不解,而后看向明之行手中,他还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黑色纱裙,面色惨白,眼睛紧闭,嘴角还有鲜血流淌,他哪能不认得,这就是天泣教主!而更奇怪的是,这天泣教主眉目之间竟与明之行有几分相似。
忽然,元水牛意识到不对,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晴朗的天空已然变得无比漆黑,好似被墨染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元水牛问道。
明之行苦笑:“说来复杂,不过这地方居然是界门,我是上界来的,现在打开了界门,自然要回上界去,你在这里还有事,等你做完你的事,如果想找我就去上界吧,我在。。。。。。。”
还未说完,猛然一阵电闪雷鸣,恐怖的波动直接将元水牛弹开数千丈远,再回头看去,明之行之前所在的那片区域已完全被乌光吞没,那乌光犹如一张巨大的口,不断地吞吐,将周围的东西都吸了进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得救()
黄昏,山脚。
一条河流,像一束丝绒似的在夕阳下灿然闪烁,河水澄澈,穿越在两岸赤杨和柳树之间,飞星溅沫,盈盈一水,柔情依依,清波碧浪,婉转萦回。
夕阳西斜,一个老翁正在河边悠悠地给老牛刷着细毛,清澈的水缓缓自老牛身上流下,老牛时不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哞”声,甩甩尾巴,伸伸脖子向着老翁身上蹭蹭。
“呵呵”老翁看着黄牛的模样,开心的笑起来,老人的笑声伴着昏昏的夕阳显得那么和谐,那么温馨。
忽然,老翁停下手中的动作,拿水葫芦的手也悬在半空,微微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河面上,只见原本被夕阳照的金光粼粼的河面上缓缓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
太模糊了,老人终究看不清楚,催了催黄牛,黄牛仿佛懂得老人的意思一般,轻哞一声,伴着老人慢慢走进河水里,老人脚步缓慢,只能扶着老牛缓缓地向着河中央靠近。
与此同时,那个黑色的人影随着河水一磕一绊的过来。
“阿哞,快点,我们去看看。”老人拍了拍老黄牛的背脊,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色人影,说道。
老人骑到黄牛的背上,随手抄起赶牛的鞭子,赶着老黄牛一步一步向着河中央走去。
恰巧河流到了这里处在平缓地带,水流速度并不算快,而人影也不是在河水的最中央漂着。
老人探了探水深,一步迈下老黄牛的背脊,一手扶着老黄牛,不住地盯着距自己不到两尺的那个年轻人。
趟着没膝的河水,老人凭着还算硬朗的身子骨,一把抄起那个年轻人的腰,微微一沉,一个翻身将他扔在老黄牛的背上,随即紧紧地抓着老牛的背部,略有气喘地拍了拍它说道:“阿哞,我们回去。”
老黄牛很通人性的哞了一声,带着老人,驮着那个年轻人,一步一步的向着河岸走去。
就在这时,自不远处蹦蹦跳跳跑来一个圆圆的身影。
越来越近,细看来是一个小男孩儿,约有七八岁的样子,虽然生的白白胖胖,长相却颇为清秀,活泼可爱。
“呀,爷爷,这是谁啊?”少年瞪大那一双眼睛看这躺在地面上满是水渍的这个人,很是好奇。
“这是爷爷从河里救上来的,来,给爷爷搭把手,看看他还能不能活。”老人伸出布满皱纹的手在那人的鼻息处探了探,感觉还有气息,对着小男孩儿说道。
“好。”少年笑着应了一声,走过去,帮着老人将那人翻过来。
“摁住他的肩膀。”老人将明之行翻过来,一边搓着他的背脊,一年对着少年说道。
“哦哦”小男孩奇怪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少年,感觉他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白的有些吓人,就好像画本里说的白无常一样。
一想到这里,少年再看明之行觉得有些害怕,但爷爷让他扶着他又不敢松开,只能闭上眼睛,不敢看明之行。
“咳咳”那个满身水渍的白衣少年人张嘴吐出一口口河水,隐隐间还夹杂着丝丝鲜血。
看那人吐水吐得差不多了还不醒来,老人微微皱眉,又看向他吐出的丝丝鲜血,对着小男孩儿说道:“他受了伤,我们把他带回家去看看能不能救活。”
说着就要起身把那人搭在牛背上,却见小男孩闭着眼在那里不敢看他,又气又好笑道:“快来搭把手帮把他抬上去。”
“哦哦”小男孩从指缝里看了看那白衣少年,又看了看老人,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帮着老人将明之行放上了牛背。
。。。。。。
恍惚中,明之行只记得无数劲风向着自己刮来,自己拖着伤体努力提起真气抵御,可是界壁之外的力量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可能神通境的修士可以击穿界壁过去安然无恙,其他境界的修士渡界,十个里能活下两个已属幸运。
可是明之行不能死,更不能让怀里那个人死,明之行将天泣教主紧紧抱在怀里,运起无尽秘术抵抗,不管是修成的、未修成的,尽皆施展出来,雷龙、火凰,无尽神兽奔腾,狂暴的雷火之力在明之行周身抵抗界壁之间那能撕裂一切的狂暴力量。
而后明之行也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真气断断续续,开始供给不上,只能抱紧怀里女子,以身躯保护她。
慢慢的,自己便失去了痛感,只觉周围一阵淅沥沥的水流声。
而后,周围一片漆黑,自己的意识也浑浑噩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感觉自己像是没有真正灵长意识的动物,但是又能清楚地明白自己没有意识。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传来一阵蒙蒙的亮光,明之行缓缓睁开双眼。
入目是一间古朴的小屋,摆设简单,一张泥土堆的炕,一个可放衣服的柜子,柜子稍微矮一点,上面被磨得微微发亮,应该是经常被当做桌子用。
东面是门,自己像是在一户山野人家的西房屋里,屋子的南面开窗,能够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场景,外面稀稀疏疏有一些土路,太阳过了晌午,明之行看到一些老人、妇人扛着锄头,脚上沾着泥土,从外面回来。
看起来自己像是在一座小村庄里。
明之行在心里念叨,刚想起身,却是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筋脉尽断,骨骼接续处嘎嘎作响,肌肉交错,无比的疼痛一遍遍地洗刷着明之行的大脑。
无载界,元水牛,界壁,天泣教主,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