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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轻雨淡淡道:“在这人世间,非是谁都像你这般的,不要用你的眼光来概括这个世界!”
朱元璋哈哈一笑,道:“这个世界都是朕的,朕要怎么概括,就怎么概括!”
“无知!”商轻雨不屑道。
朱元璋道:“只要将你们沉浮宫消灭了,谁有还能威胁到朕?说,风凌云在哪里?”
商轻雨闻言,却是一字不发。在这时,刘基拖着重伤之躯来到,他道:“陛下,这商轻雨到了,风凌云应该也不远了,咱们快些布置,否则那个风凌云到来,谁能挡得住他?”
朱元璋想到适才的商轻雨,心里一阵后怕,道:“以诚意伯看来,咱们要怎样布置,才可以拿下风凌云?”
刘基道:“微臣在布这个局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如今风凌云的武功当属天下之冠,能对付他的或许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弓箭。咱们将两人绑到城墙处的瓮城中,然后四周埋伏弓箭手,再有瓮城那些加起来的投石机以及油锅,都能起到作用!”
朱元璋闻言,哈哈一笑,道:“诚意伯果然是能人,是啊,一旦进了瓮城,除非他是神仙,否则任他武功再高,在箭雨之下,也只有身陨的下场!”
“卑鄙!”商轻雨怒道。
朱元璋却是不理会商轻雨,当下命人将商轻雨和琼玉夫人带到瓮城,在那里临时搭建一个高台,而后栽下一根大柱子,将商轻雨、琼玉夫人二人绑在高台的主子上,下面摆放着一大堆干柴,干柴上面又浇了油,遇火既燃。而在瓮城四周的城墙上,所有弓箭手手中的箭都是火箭。如此布局,当真是神仙才敢来救人。
朱元璋与刘基登上城墙,看着瓮城中心处的商轻雨、琼玉夫人,道:“如此一来,只要风凌云走进瓮城,咱们就将他们全部烧死!”
刘基道:“不错,如此一来,传承千载的沉浮宫就等于没了,陛下便可高枕无忧!”
“这一切诚意伯功不可没,朕一直都记着的!”朱元璋道。
刘基闻言,顿时大喜,道:“多谢陛下!”
玉流苏在日华洞中等了大半日,才等到隐川来。上次沉浮宫明宗之事,也幸得隐川及时赶到。是以他二人一见面,便互相打了招呼。
“不知道老宫主前来日华洞,有何要事?”隐川又问道。
玉流苏道:“我要见你你们宗主,急事!”
隐川道:“宗主去了隐林同下棋人下棋,恐怕两三天不会出林!”
玉流苏道:“如今有十万火急的事等着他去做,他还下什么棋?还请村长带路!”
隐川沉思片刻,道:“请老宫主随老朽来!”
玉流苏点头,与隐川一起出了日华洞,往隐林走去。一般人要是进入隐林,必然会迷路,可是作为隐村的村长,隐川虽然管不了这里面的人,但是对于林中的一切还是很熟悉的,在他的带领之下,二人穿过重重幻阵,向着天生崖赶来。
玉流苏隔得老远,便见到风凌云与下棋人站在亭子之中,在他二人的面前,只见到一道以真力凝聚而成的棋盘上布满了黑白棋子,那些黑白棋子,也是二人以真气凝结而成的。如此下棋,下的不仅仅是棋,也是在比拼修为。说实话,向他们这般下棋的人,在世间绝对没有。
二人的武功修为,均是达到化境,内力使用,更是随心所欲,黑白棋子跳动,杀得难解难分。
玉流苏与隐川见状,均是屏住呼吸,不敢弄出一点声响,因为害怕惊扰到二人,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半个时辰过去,二人最终以平局收场。
“宗主的棋艺见长啊!”下棋人笑道。
风凌云摇头道:“惭愧,若不是前辈让着,风某如何能与前辈下到平局!”
下棋人摇头道:“我并没有让你,在我的世界里,棋道便是人道,是以走到如今,我不求胜败,所以怎么下都是平局!懂了吗?”
风凌云点头道:“懂了!”
“懂个屁啊,你媳妇独自一人出宫去救她师姑去了,老娘怕有危险,你赶快去把她们安全带回!”玉流苏早就等不及了,当下叫道。
风凌云闻言浑身一颤,道:“发生什么事了?”
玉流苏当下便把具体的情况说了一下,风凌云浑身一颤,气劲释放,向四下卷开。隐川与玉流苏同时变色,急忙运转玄功,抵住风凌云那充满无尽杀意的气劲。
“小子,你疯了吗?”隐川这时不叫风凌云做宗主,可见他有多么生气。
风凌云急忙收摄气机,叫道:“对不住!”
下棋人道:“如今你杀机已生,心已乱,但是望你多想想适才的棋局,或许对你会有些帮助!”
下棋人说完,便离开了。风凌云站了一会,也走出亭子,他的脸色冷如冰霜,没有半点血色,他就那般走着,没有去理会玉流苏和隐川。在这时,那悬崖边上的亭子顿时垮落,成了碎块。隐川擦擦额头冷汗,道:“你这儿子就是个搞破坏的,他这杀机,也太吓人了,就像是地狱走出的魔神一般。”
玉流苏闻言,神色极是凝重,正所谓知子莫若母,沉默时候的风凌云有过可怕,恐怕没有任何言语可形容。
第一百三十一章 她若安好天下平(一)()
朱元璋登上皇位之后,论功行赏,李善长之功可比肩汉代萧何,为大明开国六公爵之一,封韩国公。
韩国公府内,虽然不如皇宫那般繁华,然而除却皇宫之外,能与此处相比的,恐怕也是没有了。李善长一直都有喝下午茶的习惯,这日,他如往常一般开始煮茶。在这时,只见得李祺走进屋来。
“最近几日皇城内不太平,你不要出去乱逛了!”李善长边煮茶边说道。
李祺道:“父亲所说的不太平是指什么?”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李善长道。
李祺道:“又故作神秘!”
李善长道:“如今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要是惹出什么篓子来,你就自己担着,别怪为父没有提醒过你!”
李祺闻言,却是不以为意,直接走出了屋子。
“国公真是好兴致,竟然在煮茶!”一道声音传来,在李善长的屋里凝而不散。
“国公不是好兴致,是好悠闲!”又一道声音传来。
两道声音先后而至,随着便见有两人自屋顶跃下,来到院中。
李善长将火炉上的茶壶端下,淡淡道:“二位来得正是时候,不如进来喝两杯茶如何?”
“我可没有功夫与你喝茶,我们是来”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沉浮宫十二堂堂主之一的梁成。他是秋末枫手下,秋末枫时候,他只得隐藏起来,如今来到李善长的府上,自然是有他的目的,只是他还没说完,便被李善长打断道:“你们要杀风凌云,应该去瓮城那里!”
“你当我们傻啊,朱元璋在那里屯兵五千,若是我们去了,不是只有死路一条?”说话的这人是个道士,名叫席应真。
“道长既然知道这是一个死局,那就好好的白鹤观去修行,这世间俗物,怕会影响你的修行!”李善长淡淡道。
席应真闻言,不由冷哼一声,道:“希望国公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席应真说完,便又看向梁成,道:“咱们走吧,不要打扰国公喝茶的雅兴!”
二人说完,便如一阵风一般去了。李善长却是连看看都不看一下,而是将茶杯摆好,将茶水倒入杯中,慢慢品尝起来。
皇宫内,朱元璋的御书房中,马秀英哭着脸看着他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元璋甚是心烦,道:“朕也不愿意如此,可是时下朕的身份摆在这里,许多事都是由不得朕的!”
马秀英道:“难道权力真的比亲情、友情更重要吗?”
朱元璋闭上眼睛,说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如何拿来相比?”
马秀英叹气一声,道:“你变了!”
朱元璋道:“随着经历的不同,每个人都会变的,这天下又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马秀英道:“若是一个人变得好了,那自然无话可说,若是变得不折手段,成为一个疯子,那就不会有人再理他了,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放肆!”朱元璋举起手来,但终究是放了下去,他道:“秀英啊,咱们的今天来之不易,百姓能有今天也是来之不易,朕不能让威胁到江山的任何人、任何事物存在,更是不能让威胁到百姓的人和事物存在,你可懂得我的用心良苦?你又可知道我做下这些决定时的痛苦?这一切,怪就怪风凌云他欺骗了我,更是走错了路。”
马秀英闻言,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朱元璋。朱元璋走出御书房的门,吩咐亲军都尉府的人看好,免得她到处乱跑,做出些什么不应该做的事。
朱元璋出了皇宫,便领着亲军都尉府的人进了皇家园林,今日他既是兴奋,也极是心烦。林间飞奔出一只麋鹿,在这时,他只要一箭便能将其射倒,但他却是犹豫了,那只麋鹿借着机会,顿时逃了开去,待他策马进林去追寻时,却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在这时,他心神不由一颤,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在犹豫要不要杀风凌云,他在想,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是不是再也杀不了风凌云了?
他骑着马停在林间静静的思虑着,良久,他眼睛猛地一闭,道:“去瓮城!”
风凌云出了羽山,便将沉浮宫在应天的人都给传了消息,他到的时候正是晚上,而商轻雨是在白天被擒的。
应天城中,风凌云坐在客栈里独自饮酒,在这时,只见得一个醉鬼歪歪斜斜的走进客栈,坐到了风凌云对面。
“朱元璋将她们绑在城南的瓮城中,四下布有弓箭手两千,还有三千高手,他们将瓮城给围得水泄不通,瓮城里所有能用上的器械,他都用上了!”这醉鬼不是别人,正是醉忘生。
风凌云道:“刘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