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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岩笑道:“凤儿你不愿学也没关系,我将来定会找一个仙人专用的储物戒指给你,那可是仙人宝物,不仅空间巨大,还可储存活物的!”
林逸凤一听,当真是开心之极,笑道:“那我就先谢谢岩哥哥了!不过那既然是仙人宝物,定当很是贵重吧?”
徐岩此刻心中却已有些后悔,当初没将那储物戒指给拍下来了,不然此时就可拿出来赠予心爱之人了。
摇了摇头道:“宝物再贵重在我眼中也不如凤儿你的一根头发重要!只要你喜欢我就会尽全力为你得到!凤儿你还和我客气什么?你我还分彼此吗?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了!”
林逸凤很是感动,眼中闪着异样光彩点了点头。
……
两人终于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林逸凤目送着徐岩御剑返回洞府,看着徐岩消失在视线尽头,眼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再也止不住向下滴落,将手中紧握着的徐岩命魂石放在唇间深深一吻,芳心中默默念道:“岩哥哥,谢谢你,若是没有你这几日的陪伴,凤儿也许就已不在人世了,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原谅凤儿吧,我所遭遇之事不能对你说,不是凤儿有心隐瞒,只因凤儿担心你会因此为我殒命!凤儿宁愿自已死,也不会让你为我涉险的!希望上天能保佑你我,挺过此关,和你有终生相守之日!若是有一日我和你不能渡过此劫,凤儿先你一步而去,也希望你不要再记挂我,为我伤心,就当生命中没有出现过我这个人吧!”
林逸凤将这一段话语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任泪水尽情的流淌,许久之后,止住了泪水,心中坚强了起来,“哼!你们想利用于我,我即便是死也不可能让那禽兽得逞!我此回放下所有的身段、高傲和腼腆,去找岩哥哥一次,就是给自已一个最后的希望!所幸岩哥哥没有辜负我的一番情意,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得知他对我的心意后,我林逸凤一定拼死拖延,等到岩哥哥成长起来的那一天!我相信我林逸凤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我看中的男人定是人中龙凤!终有一天会一鸣惊人!”
想定心思,林逸凤离开了石台向自已的住处行去。
他们二人都不知道的是,就在徐岩带着林逸凤飞向石台的途中,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正看着你浓我浓紧紧相拥的二人。
在看到徐岩和林逸凤相继离去后,这双怨毒眼睛的主人出现在了石台之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李浩然!
此时李浩然本来颇为英俊的脸却已因为忌妒而疯狂的扭曲了,显得那么的阴沉、丑陋、可怕。
眼中阴毒之光直射而出,看着林逸凤消失的方向恶狠狠地道:“荡妇,本想娶你回府好好享用!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在我姑姑找过你和你商谈你我的婚姻之事后,还和我最恨的徐岩勾勾搭搭!还好你没有破了身子,被那小子盗走元阴,我还能让你再快活得意些时日!哼哼,改日待我得到你的元阴之后,看我如何的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在我的胯下做那摇尾乞怜的母狗!还有你那情郎徐岩,我更是不会放过,定让你二人尝遍人世间的所有苦刑和生离死别之痛!后悔来到这个世间!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如何的严重!”
说完,李浩然衣袖狠狠一甩,御剑回府,他看到林逸凤和徐岩亲亲我我的热乎样子,一股子邪火已烧遍全身,迫不及待的回府要找个侍妾泄火去了。
……
林逸凤回到住处,却见房中竟然亮着灯光,心中一惊,没有进屋,在外问道:“何人造访,为何不告而入?”
“逸凤莫惊,是为师,你进来吧。”李芳菲的声音传了出来。一个林逸凤这些天最怕听到的声音。
林逸凤心头一紧,口中却做惊喜状:“啊,原来是师傅您老人家大架光临呀,弟子刚才得罪了,请师傅见谅!”一边说着,林逸凤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无妨。”李芳菲淡淡一笑,“你这几日去哪里了,怎么都没回房休息?害为师好一阵担心。”其实李芳菲这几日一直在林逸凤的房中等她,却没见她回来,李芳菲自那日向林逸凤提了林、李两家联姻之事被林逸凤推却后,就对林逸凤的行踪很是关注,这几日见她都没回来,心中是既气又担心,担心林逸凤去做什么疯狂之事。但现在见林逸凤仍是处子之身,心中稍定,随意的问了一句。
第90章 威逼()
林逸凤笑道:“禀师傅,这些时日山中雪景实在太美了,弟子到处欣赏,一时间流连忘返,忘记了时日,劳师尊挂怀了。”
“嗯。”李芳菲点了点头,脸色忽地一正,目光凌厉的望着林逸凤道:“那日为师和你所说之事,你这些时日可曾考虑清楚了吗?为师在此等了你多日,正是想听你一句话的。”李芳菲单刀直入的问林逸凤,同时以她炼虚初阶的强大神识微微的释放出一丝威压,逼向面前的这个弟子。
身临其境的感受着这种逼压,仅仅是辟谷期的林逸凤娇俏柔弱的身体和心理同时被压迫着,忍不住有一种下跪的冲动,但是林逸凤此时却咬紧牙关、拼死抵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却硬是没有跪倒在李芳菲的面前。
林逸凤被李芳菲压迫着,却反而激起了心中的倔强,暗道:“真是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岩哥哥对我的情意,什么都不怕了,死又何妨!有了这几日与岩哥哥的相处,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了!”
林逸凤想到此,全身反而轻松了下来,笑了一笑对李芳菲道:“禀师尊,弟子年纪尚幼,的确还没想过婚姻之事,此时只愿好好的专心修道,为咱们光明圣女峰、青云门增光添彩!”
李芳菲见林逸凤在她的威压下还能笑了出来,心中暗叹自已这个弟子虽外表柔弱、娇美,但性子倒还真有几分水灵根的韧劲,自已压狠了反而不美,也就不收回了威压道:“这却无妨,我们修道之人若是找到合适的道侣,行那双修之法,可让两人的修炼进境共同加快。更何况以你和我那侄儿的灵根属性正好互补,当是绝配!行那双修之法最为合适!一定比你单独修炼快上许多的。”
林逸凤又为难道:“可是这婚姻大事还得禀明父母,我一个女儿家也不能做主的。”
李芳菲咯咯笑道:“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近日我父亲,李家家主李修元已起程去京城你林家府上,找你父王商谈两家合作之事了,其中就有为他宝贝孙子李浩然求亲之事!”
林逸凤一惊道:“什么?有这等事?”
李芳菲见林逸凤惊容,没来由的心中更是愉快,笑道:“对了,我父亲还让我给你带句话:你父王最近和你大伯关系很是紧张,他这次进京就是应你父王之邀共商大事的。想来在全家性命和一个女儿之间,你父王是知道轻重的,更何况你这是嫁于我李家最优秀的子弟,未来的李家家主继承人。而且只有你和浩然成亲,我们两家的合作才能更牢靠,你父王也就高枕无忧了。为师相信凤儿你也是能分清其中轻重的。”
林逸凤还真没想到前几日李芳菲和自已提及嫁于李浩然,做他双修道侣之事不仅牵连到自已的师傅这个炼虚初阶强者,还牵连到了林、李两家的合作,更是牵连到了父王和大伯之间的兄弟之争和全家人的安危。
林逸凤作为炼日帝国皇族林家老二并肩王林天雄的小女儿——逸凤郡主,对她父亲林天雄和炼日帝国皇帝林天英之间的复杂关系还是很清楚的。林天雄和林天英本为一母双胞的兄弟,只因晚出生一个时辰就注定了这一生只能居于哥哥之下做并肩王而不能做皇帝。
林天雄倒也不愿与哥哥相争,但林天英对这个长像与自已极为相似的弟弟却一直耿耿于怀,处处与自已这个胞弟为难。林天雄也因为行事较为温和、体恤民间更受朝中大臣和民众爱戴,对此林天英更是心中不爽,认为林天雄这是与他作对,企图争得民心!兄弟二人也为此几乎反目成仇。只是维持了表面上的平静。
但是近日,林天英突破到了合体期,而林天雄却仍然在炼虚后期徘徊,本来实力上就差上一些的林天雄立刻处于了岌岌可危的状态。
从小就对皇家的内部之争耳濡目染,深知帝王家里无亲情的道理,林天英和林天雄这对双胞兄弟间的复杂斗争,林逸凤也是知之甚详,明白其中的关键。若是李家果真能全力支持自已的父王,自已这一家族的实力将立刻上一台阶,甚至能与林天英的势力完全的分庭抗礼;但若是没有了李家的支持,自已的父王林天雄和全家甚至都会有被灭亡的危险。
听到此言,本来做好了哪怕是死也要斗争到底准备的林逸凤脸色刷白,站在那里摇摇欲坠,本来自已无法帮上忙的家族之争,看似与自已无关,但在这一瞬间却似乎全族的安危系于了这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身上。
林逸凤心中痛苦的喊道:“天呀!为什么我要生在林家?为什么我不能为我自已的幸福做主?为什么要如此的捉弄于我?我这是想一死以谢岩哥哥的深情都成奢望了!我这一死林、李两家的合作必定不成,若是父王和我全家因此而灭,我就是我们家最大的罪人!我这是生不如死啊!岩哥哥!你叫凤儿如何做?”
想到此,林逸凤的泪水已止不住的流下。
李芳菲见林逸凤流泪,一副凄苦无助的样子,心中冷冷一笑,嘴上却道:“凤儿,你这又是为的哪般呀,这可是大好事呢,哭就不吉利了,呵呵!”
林逸凤听到李芳菲这兴灭乐祸、奸计得逞的话语,心中对这个师傅再也没有了半点情份,暗恨自已不争气,竟然在她的面前流泪,对着李芳菲仍然努力拖延道:“师傅和弟子说笑了,我一个小女孩子如何能担得起如此重任,长辈间的事也不是我这一个未成年的弱女子可以过问的。终身大事,逸凤也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