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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屎。”
燕泽西一个踉跄,接着面色一黑,却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眼睛。
云瑶打了个哈欠道:“骗你的,猪!”
坦白说,她对燕泽西没有别的情绪,自相见,他虽一直对她冷言恶语,甚至说些极端难听的话,但这件事,其实并非针对她,而只是针对那个与她样貌相似的世子妃而已。
她不想在这些陌生人身上牵扯太多,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她只是个误闯的局外人,更没必要对燕泽西痛恨的死去活来。
燕泽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混账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猪!?
谁给她的胆子!
“你……放肆!”燕泽西勃然大怒。
见他发火,云瑶只好老实道:“以后不说了,世子息怒。”
燕泽西陡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想要发作却又发作不出来,原本想要质问的话,此时此刻,似也堵在喉咙里。
无处发泄的怒火促使他一把抓住云瑶胸前的衣襟,将她猛地扯的近了些,本想喝骂一通,奈何掌心的触觉,出乎意料的柔软……心下先是一滞,再抬睫,却看到她微睁的眸子,清冽如水,又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像是早春时节冰雪消融的雾中泉,微起波澜……
她在惊慌!
燕泽西盯着她,鬼使神差的,视线便落在她的唇上。
浅淡的粉色,饱满柔软,竟让他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悸动——他的妻子,他亲一亲,又有何不可?
这般一想,他蓦地靠近了些,却在下一刻,猛然被推了开去。
万没料到的场景,也使得他防不胜防,居然被推的倒退了三四步。
云瑶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嘛!?”
她虽有过男票,但也对男人这种生物,失望至极,更何况,她与男票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拉拉手而已,现在突然冒出个男人,且离的这么近,坦白说,她有些惊魂难定。
她顾不得维持面上的冷静,有些慌乱的往床内靠了靠,一副警惕而又防备的架势。
燕泽西:“……”
他居然想吻她?怎么可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对她的厌恶,甚至到了那种一见就厌烦的程度。
可就在方才那一刻,他竟然有了那么一丝的冲动!
看着云瑶防备又震惊的神情,燕泽西的脸色越来越黑,身为他的妻子,居然在他吻她的那一刹那,将他一把推开!?
这个女人简直在找死!
“十日后檀香山庙会,本世子要带你一起参加。”燕泽西一拂衣袖,脸色黝黑,“你最好给我遵守妇道,否则……”他一掌拍碎身侧的茶盏,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的下场!”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接着又“砰”的一声被关上,云瑶快速下了床榻,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看到燕泽西大步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十日后的檀香山庙会……难道不正是她逃脱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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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坑爹()
接下来这几日,云瑶过的并不平静,毕竟是正室“没了孩子”,各房各院心中喜悦,免不了来瑶华阁走动走动,明里是表示慰问,暗地里却是各怀心思,但总而言之,能给正室添堵,便是件喜大普奔的事。
秋月拿起一支红玉簪在云瑶发鬓上比了比,旋即望向雕花铜镜内昏昏欲睡的云瑶,叹了口气道:“世子妃,您不气么?奴婢听说,那素夫人是故意崴了脚,才使得太医被迫去了桐花苑呢。心思未免也太歹毒了些!”
“嗯。”
“世子妃,前儿世子来了,您怎的将他气走了?这岂不是正合了那些人的心思?”秋月不由着急,自家主子一向不受宠,她也是知道的,往些时候,自家主子还会想想办法争争宠,近些日子,却总得空便睡觉,好似睡不醒似的,委实叫人着急!
云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抬了眼睫慢腾腾道:“他要不爱我,我就算使出十八般武艺,他也不会因此改变心意的,与其有那心思去搞宅心计,还不如睡睡懒觉。”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忐忑,这几日,她确实能睡了些,难道她穿过来,水土不服?
异能没了已经够悲催了,若是再水土不服导致身子虚弱,日后还怎么跑路?
“可是……”
“世子妃,素夫人、莲夫人来了,说是担忧世子妃的身子,特特前来探望。”门外传来守门丫头雨露的声音。
对于白素素和碧莲,云瑶也没什么好仇怨的,不过这个碧莲倒是要见一见,毕竟上一回她投河自尽也是因她的缘故,况且敢于直面死亡,那是一件十分有勇气的事,实在叫她钦佩。
云瑶被秋月扶着,在主座上坐了,原本还在嬉笑交谈的各夫人立时换上一副担忧的形容,准备欣赏世子妃病怏怏的,瘦黄苍白的模样,毕竟流了产,又落了水,世子又那般不管不问,是个人也该伤心欲绝,憔悴不堪了,然视线落在那座上人时,众人皆滞了滞……那人不仅没有丝毫憔悴,还气色红润,容光焕发……
——坑爹啊!
说好的为伊消得人憔悴呢!
云瑶扫了众人一眼,当然重点是在找碧莲,座下坐了数人,看来不止是各房夫人,还有个神态极端傲慢的丫头,正微微凝眉将她盯着。
“……姐姐这几日身子受了委屈,倒叫妹妹们担忧呢,孩子的事,姐姐莫要再伤怀了,也不是谁都有那种福气的……”白素素抬起帕子拭了拭唇角,笑的妩媚。
“是啊,妾身听说前几日素夫人崴了脚,世子心疼的不得了,特特让李太医照看了整整一日,如今可大好了?”碧莲说着,余光却瞄了云瑶一眼,全燕王府的人都知道,世子妃流产,世子却叫太医去了桐花苑,压根不管世子妃的死活,可见这世子妃虽坐了个正位,但却还不如个小妾,免不了被人嚼舌根了。
白素素蓦地娇笑一声道:“世子着人寻来了上品白玉膏,说用几次便好,我懒了些,只涂了一次,效果却极好呢,已经不痛了……你瞧我们只顾着说,却忘记询问世子妃的身子了……姐姐的身子,可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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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灰带走吧()
“你看她像是不好的么?”
说话的正是那神态傲慢的少女,浅绿色的裙褥剪裁的十分合体,收腰的部分绣着彩蝶戏花的图案,更衬的她娇俏活泼,惹人眼球。
白素素闻言娇笑道:“姐姐,冬儿说话向来直言快语,你可莫要放在心上。”
燕冬儿翻了个白眼嘲弄道:“我不过说实话罢了,某些人就不要再伪装了,我来也只是想要回锦王的衣袍,你既已是哥哥的女人,就不要再藏着别的男子的衣物了,传出去,少不得又被人说我燕王府门风败坏,丢人现眼!”
这一番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云瑶脾气虽好,却也听的蹙了眉。
这种话,怎么也不该是小姨子对兄嫂说的话。
云瑶顿了顿,抬睫道:“那衣袍已经被我烧了。”
燕冬儿骤然变了脸色起身大怒:“你竟然将他的衣物烧了?你陪我!”
云瑶随手指了指搁置在不远处的炭盆,秋月开了窍似的立时跑了过去,将那镂花炭盆端了过来。
燕冬儿看的费解,一脸寒霜道:“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锦王的衣物么?它虽然已经变成了一盆灰,但却是上好的丝绸烧出的灰,给你好了。”云瑶倒是说的诚心诚意。
她对这个锦王,没有半点好感,自然也不会留着他的衣物当贡品,便索性叫秋月一把火给烧了。
燕冬儿既然想要,那便送给她好了。
“你!”燕冬儿脸色铁青,“你故意的是不是?”
云瑶认真道:“不是。”
燕冬儿一口气呛在心口,原本还想借着还衣物的机会与锦王搭话,哪里料到云瑶竟然给烧了!
可恶!
看着那满满一盆黑灰,燕冬儿的脸色也快要变成了黑灰色,恨不能一把将那炭盆倒扣在云瑶脑门上。
云瑶又道:“锦王若是知道自己的衣衫化成了灰,你还能一样喜欢,想必会十分欣慰,冬儿,你竟这般痴心,实在是……叫人钦佩!”
“噗——”白素素刚喝下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
燕冬儿嘴角抽搐,良久气急败坏的对身边丫头大吼道:“还不接下来!”
云瑶看了一眼那镂花炭盆,心想她终究只是个替身,这世子妃的东西,她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便开口道:“炭盆留下,灰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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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府。
“噗嗤——”上官鹤没节操的大笑出声,他原本不过是来与锦王商议檀香山庙会的有关事宜,却未料到听到这么有趣的事。
那世子妃叫什么来着……对了,唤作云瑶的,以往倒是听燕梦白提起过,像他们这种公子哥,对于京城内的美人可谓了如指掌,这云瑶也能算上一个了。
这女子,有趣。
君离抽了抽嘴角,看向座上同样觉得好笑的锦王道:“主上,需不需要去警告一下这个女人?”毕竟,背地里烧掉主上的衣袍,是件大不敬的事。
花月染抬了抬眼睫,唇角一勾道:“是得好好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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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遇强则跑()
上官鹤哈哈大笑,“都说锦王心胸宽广,小事向来不会与人计较,这么一件外袍竟也会放在心上。”
那云瑶却也胆大,竟敢一把火将锦王的外袍烧了,需知在大邑,人们很是忌讳“烧衣”,那通常都是对死人做的事。
“本王心胸宽广与否,看人。”花月染摇了摇手中折扇,唇角带笑,看不出是否生气,但上官鹤却清楚,锦王从来都是笑里藏刀,看似一副无害的模样,做起事来,手段堪比阎罗,否则,陛下也不会将“死门”交给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