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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泽西微微凝眉,“你只是醉了。”
“可是,我真的好热……”秋月撕扯着衣襟,肌肤渐渐暴漏,白花花的一片。
燕泽西看着她,没有太多表情。
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胸前不断游走,秋月半直起身子,难掩渴望的吻上他的唇舌。
燕泽西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眼前的女人太主动,而云瑶这个该死的女人却对他恶心。
“你身上好凉快……世子……抱抱我……”秋月难耐的在他怀里嘶磨,一张脸红的有些不正常。
燕泽西看着她的脸色,眉头微凝,旋即抬手落在她额头,滚烫的吓人。
他心头一动,手落在她手腕上的脉上,凌乱的脉象,并非寻常的醉酒!
“世子……我好难受……”秋月身子不断扭动着,那媚眼如丝的姿态,让燕泽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分明是中了催情引!
可……怎么会!?
“世子……为什么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秋月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脸色红的越发明显。
催情引是毒药,若是不解,必死无疑!
可是谁给秋月下的催情引?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只有她中了催情引?
秋月的衣衫已被她撕扯开,大片春光暴漏在视野,她主动的攀上燕泽西的脖颈,舔吻着他的唇舌,掌心亦不安分的,在他体内游曳。
燕泽西的呼吸渐渐粗重,他看着她,突然想,若是云瑶这般,他是否还会犹豫?
酥麻一针针的窜上尾椎骨,脑海里犹如狂风卷树叶,竟再也难以压下云瑶的姿态,小腹内热流涌动,他一把将她压下,闭上眼睛。
…………
云瑶是被尖尖的叫声吵醒的,她揉了揉额角坐起身看向窗外,外面夜色浓重,已近深夜了,这使得那叫声分外清晰。
云瑶刚要下榻,烟罗红着脸跑了过来,“表姐,这是什么声音……”
“……”她总不能给她说,这是叫/床声。
云瑶走至窗前,却见偏房里灯火灯明,声音便是从那里传来,想来燕泽西正与月夫人翻云覆雨,只是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委实不好,吵得四下里不得安宁。
云瑶将窗户关了,偏头看云欢所在软榻上睡的正香,她走过去将他抱到床榻上,才看向烟罗道:“这是……世子在实行造人计划,不必理会、”
烟罗:“……”她虽读书少,但也算是秒懂了,但听起来,月夫人似乎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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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审讯(旧章修改,重新阅读)()
一夜无眠,近凌晨时分,云瑶方撑着额头睡去,刚闭眼的功夫,门“砰”的一声被踢开。
云瑶微微眯开眼睛,正见燕泽西一脸阴沉的走进来。
说来,云瑶很少能在燕泽西脸上看到什么好脸色,但不得不为这个男人的战斗力点个赞,这一夜辛苦,竟还有这么大的精神来踹她的门。
“云瑶,你竟如此歹毒!”燕泽西神色还算冷静,说出的话有些恶劣。
云瑶微微抬头看他,“世子,你的意思我不懂。”
燕泽西冷笑,“你的好奴才已经全招了,你还要否认!?”
云瑶越发的一头雾水,“招什么?”
“带进来!”燕泽西一声令下,门外侍卫立时将奴才打扮的男子押了进来,云瑶看了一眼,似乎有一些印象,只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求世子放过世子妃,此事全是奴才一人主意,与世子妃没有半分干系!”那奴才跪地磕头,一脸坦然。
云瑶顿了顿,觉得这个人还挺有担当。
“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杖打五十棍!”燕泽西的脸色极难看,戾气逼人。
那奴才陡然脸色一白,“世子,是奴才看不惯月夫人,又为世子妃感到不平,才对月夫人下了催情引!”
催情引?无怪秋月昨晚这么孟浪,原来这种药真的可以让人如此孟浪!
云瑶不由唏嘘,她算是听出眉目了,昨晚燕泽西一夜奋战感情是为秋月解毒了,奋战一夜,想必累到吐血,是以脾气火爆至此。
毕竟……也是个体力活,万一体力不好,秋月的小命便没了。不得不说,燕泽西身体挺雄壮的。
“加五十!”燕泽西脸若寒霜,吐出的字也好似沾了冰渣子。
那奴才却有些嘴硬,“此事是奴才一人所为,世子要杀要剐,奴才不会抵抗半分!”
燕泽西眯起眼睛,“一人所为?那你就一人做事一人当好了,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奴才既然很有担当,云瑶猜测他应该不会惧怕燕泽西的乱棍,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厨子居然这般有风骨,不难想象,接下来这奴才估摸要说些警示后代的至理名言来,云瑶已做好记录的准备,便听他道:“奴才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世子妃指使,奴才上有老下有小,却被世子妃胁迫了,奴才若是不这么做,一家老小就没命了!”
“……”这厮的风骨纸糊的吗?“胡说八道,我若是绑了你一家老小,何必让你下这个下作的催情引,直接下毒鼠强,然后再将你杀了,来个死无对证岂不是正好?”
那奴才脸色一滞,竟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云瑶又看向燕泽西道:“世子,月夫人是怎么中的催情引?”
燕泽西脸色难看,“饮酒的杯子被涂了毒药。”
云瑶无辜道:“昨日的筵席不是世子你准备的么?世子你何必拐弯抹角的来陷害我?”
燕泽西脸色阴沉,“云瑶,那些器皿皆来自你的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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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马到成功()
这明显的是在诬陷,毕竟想要在器皿上动手脚,任何人都有可能,只是她恰好被这个小厨子给“供”了出来。
云瑶揉了揉小指,抬睫看了那奴才一眼,心里有个古怪的念头,那下毒之人,为什么会偏偏在秋月的杯子上下什么催情引?
眼下燕泽西怀疑她,也是有理有据的,毕竟她身为正室,被偏房抢了宠爱,嫉妒心做崇之下,下了催情引来陷害秋月,继而败坏她的名声,或者致她于死地……这样看来,首先她要是个被爱冲昏头脑的女人,可是她和燕泽西,还有爱吗?
“我没下毒。”云瑶神色淡淡,虽懒得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但也不想被人冤枉,“世子爱信不信。”
燕泽西缓缓凝眉。
他虽来兴师问罪,事实内心深处也在怀疑这件事的真伪,毕竟……云瑶对秋月若是下手,必定是建立在爱他的基础之上,她……还爱他吗?
他宁愿相信是她出的手,他希望自己的愤怒,是有个明确的理由。
“这件事我会调查到底,云瑶,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燕泽西眸光冷冷的警告。
云瑶扯了下嘴角,“祝你马到成功。”
…………
日光升至中天,云瑶将不多的物品收拾妥当,除却金银,剩余的大多是御赐之物,御赐的物事在云瑶看来,委实是个累赘,典当不得,丢不得的。
身后一道影子投了过来,云瑶顿了顿身子回身,秋月一袭鹅黄长裙立在门前,指上带了颗鸽子蛋大的宝石戒指,一张略苍白的脸色因施了脂粉而显得娇弱且美丽。
以往她鲜少去观察这个丫头的容貌,今日细细看来,果真是个美人胚子,无怪燕泽西能爱成那般了。
她并未停留径直走了进来,视线在周围看了一圈,感叹道:“我第一次来燕王府的时候,简直被这里的一切惊呆了,那时我觉得你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毕竟这一切是许多女子一生梦寐难求的。”
云瑶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月夫人若是喜欢,通通拿去便是。”
秋月笑了一声道:“世子妃真是施舍的豪爽,是啊,自幼我跟随了你们云家,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你施舍来的,那些你不喜欢的不要的,只要给我我便是不喜欢也要拿着。”
云瑶淡淡道:“秋月,那不是施舍。”
虽说秋月一直服侍她,但想来这具身子从未将她当做过丫鬟,虽然,她却然是将秋月当做丫鬟来使唤的,毕竟她与秋月远不及这具身子与秋月的感情深厚。
“……那是赏赐。”云瑶又添了一句。
秋月脸色蓦地难看。
云瑶将手里的一块红玉放下,在一侧软椅上坐了,心平气和道:“这么些年,你的尽心尽责我皆看在眼里,你委实是个不错的丫鬟,我对你很满意。”
秋月咬住了下唇,身子在微微的发抖。
云瑶又道:“如今你成了月夫人,却还没有忘本,这很好,毕竟许多的人一旦草鸡变凤凰,便骄傲的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那种人无论怎么洗白,皆不过是因为内心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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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诈(一)()
秋月脸色青红不定,攥着帕子的手死死的拧着。
“我听世子说,你昨日中了催情引,那种药下作又糜烂,下毒的人却不知是抱了什么心思,你只管放心,本郡主自不会袖手旁观,定会给你找出幕后凶手来。”云瑶随手掏出一卷娟帕来,那帕子洁白似云,轻软若云,云瑶用帕子轻轻拖着,抬睫看向秋月笑道:“月夫人,你可认得这个东西?”
秋月身子凝滞,强颜欢笑道:“不知。”
“此乃云蚕吐出的丝,被人以袖珍织机织出来的娟,轻若无物,薄如蝉翼,这种东西很罕见,因为它没有特别实用的价值,毕竟它很轻薄,用来做衣料,和裸/奔没什么区别。用来做手帕,又太不耐脏。”云瑶娓娓道来。
秋月目光不定的看着云瑶,疑惑道:“那世子妃留着它做何用?”
“这个问题问的好,这种看似华丽又没什么实际价值的东西确实留着无用,但这其实告诉了我一个道理,无论人还是事,都不能被表象蒙骗了,这就好比有些人看着纯善,搞不好她会在你背后捅你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