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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暗自咬牙,却也没有办法,“改日我自会与夫君一同前往登门拜访。”反正这身子便是真正的世子妃,有老头在,她倒也不用怕花月染杀人灭口,是以胆气也盛了些。
花月染眸光微深,却依旧笑意盈盈,“既如此,本王必备美酒佳肴等候。”
“云瑶!”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云瑶不由偏头,却见燕泽西面色沉沉正快步走来。
云瑶一怔,下意识摸脸。
她记得自己是易了容的,难道被河道里的水具具冲掉了?
抬起的手下一刻被人抓住,接着身子一紧,被人扯入胸膛……燕泽西众目睽睽之下,抱了她,虽没什么不妥,毕竟两人本是夫妻,但云瑶总觉哪里怪怪的,她不由瞄了花月染一眼,却见他微垂了眼睫,唇角却是带着笑的。
——她为什么要看花月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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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注意斯文()
云瑶有些无语,这才挣扎了一下道:“世子,我伤口疼。”
燕泽西闻言松开她,脸色难看的将她的伤势看了看,“你回去给我好好解释!”
“……”说好的不受宠呢?
白山冷哼一声,“这丫头被刺客追杀被迫逃至此处,老夫却听闻世子要将这丫头休了?莫不是燕王府门槛太高,我白宗高攀不起?”
燕泽西面色蓦地一变。
他竟不知云瑶竟曾师从白山,这个可恶的女人,竟一直在向他隐瞒!
江湖门派素与朝廷没有什么瓜葛,但白宗不同,大邑开国君王上官庭曾得白山相救,后许以高官厚禄却皆被白山婉拒,白宗虽不参与朝廷政务,却颇受皇室尊崇,当今陛下上官泓尚是太子时,曾欲拜白山为师,却因白山云游四方,未能达成心愿,白山云游归来时,上官泓已然继位,白山特特赠了上官泓一本武林秘籍谢罪,此事众所周知。
换句话说,若上官泓拜了白山为师,那么按着辈分来看,云瑶便是当今陛下的同门师妹,这简直……燕泽西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白宗主说笑了,我与瑶儿伉俪情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休她之事。”面对白山,燕泽西不得不恭敬些。
云瑶不由嘴角微抽,伉俪个头啊伉俪!不过燕泽西若是能休了她,倒是件妙事,毕竟世子与世子妃之间的感情名存实亡,只是世子妃为何要嫁给燕泽西,难道是因真爱?
“父亲许久未见过白宗主了,特特备了家宴向您请罪。”燕泽西越发恭敬,又开口道。
白山冷哼一声,“老夫正要找他说叨说叨!锦王爷,老夫与你甚投缘,改日再叙。”
“本王亦与宗主一见如故,择日不如撞日,便一并前行好了。”花月染浅笑开口。
“如此极好,哈哈哈。”白山大笑,随手扯了云瑶手腕唠叨,“臭丫头,你一走数年,莫不是还在与为师怄气,没良心的,为师对你悉心教导数年,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
云瑶抹了把面上的唾沫星子,嘴角抽搐道:“师父,身为高人,注意斯文。”
白山还想再呵斥,考虑到斯文,只好作罢。
花月染顿了顿身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君离,缓步向前走去。
燕泽西看了一眼满是血迹的地面凝眉,可想这里出现过刺客,只是那些尸体尽数被药物快速腐蚀掉了。
云瑶自失踪去了哪里?为何会与锦王一起?方才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她与锦王在一起多久?无数个疑问自心底冒了出来,燕泽西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花月染缓步经过时,唇角微抬,“世子来的,似乎并不及时。”
燕泽西面色变幻,缓声道:“内人多谢王爷出手相救,微臣改日必登门拜谢。”
花月染折扇轻摇,笑意微懒,“世子与世子妃果真伉俪情深,方才世子妃对本王说的也是这句话。”
燕泽西眸子蓦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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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多亏我瘦()
因地势缘故,马车无法进入深山,燕泽西来时,细心的备了两顶软轿,却未料会多了一个锦王,正要开口,便听白山道:“燕小子,老夫有话要与你说,你与老夫乘坐一顶。”
燕泽西脸色蓦地微微扭曲,他与这老头子有什么好说的,况云瑶与锦王岂能共乘?
“师父,徒儿与您多年未见,您难道不想与徒儿说说贴心话?”——让她与花月染共乘?她宁愿走着出去!云瑶忙忙开口。
“为师与你有什么好说的!”白山一脸嫌弃。
云瑶:“……”方才说的不是挺欢么?
“白宗主,不如您与锦王将就共乘……”你们不是一见如故么?你们不是投缘么?这简直是个绝佳的时机!
云瑶:“……”她也不想与燕泽西共乘……
“老夫与锦王既是一见如故,如何能将就?燕小子,莫不是你不愿与老夫共乘?还是这许多年你做了对不住瑶儿的事老夫尚未开口你便已心虚了几分?”白山一脸不悦,正儿八经起来,倒真挺像高人的。
燕泽西:“……”
“师父,锦王爷与徒儿毕竟男女有别,徒儿是不在意,但怎样也要考虑锦王爷的颜面,徒儿虽受了些轻伤,但腿是好腿,便走出去好了。”事实,天知道她也挺不愿与白老头共乘的,毕竟唠叨猛如虎。
“本王亦不在意……”花月染唇角一抬,懒懒开口。
云瑶悲愤,不由瞪了他一眼,他低低一笑,率先上了轿。
白山大笑,“你这丫头,锦王岂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瑶:“……”她倒成小人了!
燕泽西脸色阴沉好似风雨欲来,他警告般盯了云瑶一眼,拂袖走开。
云瑶表示:老娘很无辜!
待前面软轿起轿,云瑶只好向后面走去,犹豫了许久方撩开轿帘。
这枣红软轿并不宽敞,空间狭仄,两个人一起坐,拥挤许多。
云瑶心中郁闷,虽不情愿,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花月染一手搭在轿沿撑了额角,懒懒挑眉,“再不上轿,便被前面那顶轿子撇开了,你我孤男寡女,世子会怎么想?”
云瑶气闷,“你若说在意,岂会生出这等闲事来?”
“《京本通俗小说·错斩崔宁》有言:‘劝君出语须诚实,口舌从来是祸基。’本王不在意,为何要扯谎?”
“……”她说不过他,微微抿了抿唇,凝眉上了轿,默默的贴轿壁坐下,嘟哝道:“多亏我瘦。”
他低笑,“嗯,这倒有利于你向燕泽西解释,或者你可以与本王对下口供。”
云瑶微微咬牙,这也正是她的担忧,毕竟她离开燕王府不是一两日,若想寻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根本是天方夜谭,毕竟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这只会让漏洞越来越多。
与他对口供,天知道他说出什么来,万一她按着套路来,他跑偏了呢?
云瑶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锦王爷只需闷声大发财,另外,日后大路通天,你我各走两边,再无瓜葛。”
他眸光微凉,却抬手撑在她身后,身子微微前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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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含情脉脉()
云瑶心头一咯噔,本就狭窄的空间,却因他这一个动作,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呼吸交缠,让密封的空间染上丝丝暧昧。
轿外出奇的安静,只有轿子摩擦的吱呀声,这让云瑶越发的大气不敢出,按着情理,她该反问一句“你要干啥”亦或者委婉的说一句“王爷,请注意坐姿。”但这两个说法,难免令人多想。
她只好与他对视,准备来一场无声的厮杀,他却挑了挑眉梢,声音越发低了,“你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本王,本王答应你便是。”
“王爷你眼神儿有问题吧?”她不由嘴角抽搐。
“那你的意思是……表示威胁?”他抬了眼睫,一双眸子乍暖还寒。
“胡说,明明是含情脉脉!”云瑶立刻表明立场。
他看着她,轻笑了一声,“你师父说的不错。”燕泽西有什么好,便宜他了!
云瑶表示没听懂,再看花月染,他已收了手臂,恢复了正常坐姿,只闭了眼睫似在养神。
云瑶微微的松了口气,是累了么?这两日大抵都没怎么合眼,视线不经意扫过他的左掌,心头一颤,流矢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她默默的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他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了。
都说祸害活千年,像花月染这种黑心狐狸,只是流点血而已,肯定不会有事,说到底,她这么惨兮兮的,还不是他造成的?
云瑶干脆撩开轿帘,看了一眼轿外,山路异常崎岖,只能容纳一顶轿子行过,她往下看了一眼,头皮一麻,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路的另一侧便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万一失足,怕是连尸骨都寻不见。
却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山道,花月染说话时她心有戚戚焉,这般一沉默,反倒有些闷。
云瑶百无聊赖,便偏头打量他,眉浓淡相宜,长而风流,睫浓而密,轻扫艳色,鼻挺而直,莹润贵气,唇,饱满精致,诱惑天成……花月染这个人,虽黑心,皮囊倒是不错,哼。
视线落在他水墨似的发上,乌黑水亮,缎子似的,她不由抬指,扯起一缕在指上缠了一圈,恍惚便记起她落水时,也曾感受过这发丝的温柔。
正发怔,软轿颠了一下,云瑶一抖,却忘记了撒手,蓦地扯下一根来。
云瑶做贼心虚,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抬了眼睫,正看她。
她心头一咯噔,蓦地收回手藏在身后,“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解惑。”
他有些倦意时,眸子那浅浅的淡紫色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