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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则美矣,但是却散发着强烈的危险的气息,尤其是他那双没有丝毫温度,散发阴冷气息的双眼。
“不知我有什么特别之处,会让魔君您愿意拿昙香蕊这样珍贵的东西来换?”清歌摸不清楚状况,便只好开口询问。
“长得果然不错,看来那杜怀安也没夸大其词,你这姿色比起所谓的昆仑虚四大美男子也不遑多让,就是年纪还太小了点。”那位魔君没有回答清歌疑问,而是用一双阴鸷的眼将清歌打量了一番,清歌觉得被他看着的时候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摆脱不得。
清歌没话说了,自己的容貌确实不差,不过小孩子哪里会过多地关注自己的容貌?现在她已经扮作了男子,这人又何须在意自己的容貌问题?莫非是他看穿了自己是个女子?琢磨不透这人到底是何等心思,清歌只好一言不发地站在屋子门口的位置。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现在只能等着,等着这位魔君给她答案。
“不知魔君要我来做什么?”
“看来杜怀安是一点也没有告你关于我的信息,坐。”那位魔君从床上稍稍抬高了身子,斜倚着床头坐了起来,指着床前的一张椅子对着清歌示意,让她坐下。
清歌依言坐下,搞不清楚这位魔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先给你讲故事,百年之前,世人皆知夜关魔君隐居山谷,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隐居山谷,实际上那只是因为他与他的爱人之间的情不容于世,居于山谷可省去不少麻烦。其实修仙者倒不必在乎世俗的判断,但是,他的爱人背后有一个亟待振兴的家族,他的家族不允许他就这样离开,他也背负着那个家族的责任。”
清歌皱皱眉头,又是讲故事,不用猜,故事里的这位夜关魔君多半就是眼前这位昙香蕊的主人。
“虽然夜关魔君和他做了一段时间的爱侣,但最后还是分道扬镳,后来那个人更是当着家族人的面,将一把匕首插入了夜关魔君的胸膛,以示恩断义绝。那时候夜关魔君已经是金丹期,不惧这些俗物的伤害,但是这一刀还是让夜关魔君的心死了,偏偏却又忘不掉。”
“这么多年来,夜关魔君一直在寻找和他的爱人相似的面孔,找着找着夜关魔君也不记得自己的爱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了,他只记得他曾经是中州之上最为有名的美男子之一。所以,夜关魔君便开始寻找中州之上的美男子,你正好不错。”夜关魔君或许是因为清歌的长相十分符合他的要求,便向清歌解释了为什么杜怀安会把他当做交换昙香蕊的筹码。
“夜关魔君是男子,他的爱人也是男子?”清歌原本听得有点一头雾水,最后听到美男子之时才有点眉目,怪不得不容于世,就算这夜关魔君的爱人没有背负家族使命,怕也会承受不住世人嘲笑。
真爱是不必拘于世俗,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所背负的责任,身在其位,就要对他身上的责任负责。那夜关魔君的爱人之所以会选择离开夜关魔君想必也是因为放不开家族的重任。
清歌想了想,他们的感情虽然值得唏嘘,但也不能说是那位男子的错,毕竟生而为人,就要背负很多东西。
“不错,你也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容于世?”夜关魔君听到清歌质疑的语气有些生气,他收敛起来的威压外放,让清歌的血气翻涌,承受不住,比起之前在雁翎塔大堂之中端木岐的威压来,这夜关魔君的威压实在是要强了太多。对了,刚刚夜关魔君自己说了,当初他就已经是结丹修士了,结丹修士的威力如此之大,她在他眼中恐怕就如蝼蚁一般吧。
此时清歌算是明白了杜怀安为何要算计自己了,想必是因为这夜关魔君喜好男风,见自己长相不俗,才在一进沅陵城之时,便过来交好,甚至还趁机给自己下了锁灵丹。现在灵气被锁住,没有灵气的支撑,清歌的身子在金源居的威压之下显得十分虚弱,根本就站不直身子。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很可惜。”清歌艰难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夜关魔君听完清歌的话,脸色稍霁,困住她的压力也就撤下去了不少。
“你也觉得可惜?”夜关魔君像是陷入到漫长的回忆中去,喃喃道:“我也觉得十分可惜,所以后来我想对付他的整个家族的时候,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他的家族,本来念及这么多年的情分,打算收手了,可是好可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夜关魔君的凤眼向清歌斜了过来,清歌摇摇头。
“就在我扶起他的最后一刻,他竟然还想用同样的方法再杀伤我第二次,将一把加持了散灵符剑刺入我的胸口。那一次虽然没有要了我的命,但是让我的修为跌回了筑基初期,他伤了我,我也把他杀了,他的家族也被我屠尽,他的尸骨都被我挫骨扬灰了,他的灵魂也被我用血誓下了往生咒,再也不能转世为人,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他了,所以你们一个个都是替代品。”
夜关魔君的话停顿了一下,用他那双闪着诡异色彩的眼睛看着清歌,勾着嘴角说道:“你是目前长相上最让我满意的一个替代品。”
第39章 逃离现场()
清歌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夜关魔君怪不得要叫魔君,竟然将那名男子的全族人都杀掉了,甚至不惜起了血誓给对方的灵魂下了往生咒,诅咒对方生生世世不得转世轮回,实在是太过偏激和恶毒了。
“所以魔君您只对男子感兴趣是吗?”清歌原本以为是自己扮成男子被识破了,没想到杜怀安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别,只以为自己是个长相清秀的男子,才把自己拿来作为交换昙香蕊的筹码。既然是这样,她想或许可以通过这点让这夜关魔君,转移一下矛盾重心,自己好伺机找一条生路。
“你这话什么意思?”夜关魔君自然很快就听出了清歌话里的不对劲,大手一伸,清歌就不受控制地被夜关魔君带到了他的身前,夜关魔君冰凉的大手掐住了清歌的脖子,阴鸷的双眼盯着她。
“唔”清歌的脖子被夜关魔君的手死死地掐住,几乎说不出来话,支吾了两声夜关魔君才松开了些力道,让清歌能说出话来。
“我是说,那位杜怀安杜道友是骗您的,实际上我完全是被他骗过来的,所以您也是被他欺骗了的,咳咳,我根本和他没有一点关系。”清歌实话实说,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杜怀安身上。
“那又有什么关系?”夜关魔君呼出的气体都是冰凉的,吐在清歌的脸上冰凉刺骨,让清歌浑身都起了寒意,觉得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自己也觉得你很和我的胃口,再养个两年,未必会比当年的他差。”夜关魔君伸出另外一只手,没有温度在清歌的脸上勾勒着她的轮廓,那冰凉的手,就像是毒蛇的信子。
“可是咳咳,我是女子,根本就不是男子,所以说杜怀安在骗您,随便拿个人充数的,我也被他骗了”清歌遍体生寒,只想往后退去,这夜关魔君身上的威压压迫的她呼吸不畅,让她十分痛苦。
“什么!”夜关魔君一把抓起她的手,一探脉息,握着清歌脖子的手倏地握紧,一个圆抡,将清歌一手就摔出老远,“砰”的一声,清歌感觉到了她的肋骨被摔断了,身下的地板怕也被自己砸坏了。
夜关魔君便不再管她,而是拢了衣衫,将那张围着层层帷幔的床往乾坤袋中一收,飞快地向门外掠身而去,想要去找杜怀安算账,原来那床竟是他随身备着的。
清歌被夜关魔君这一摔,半条命都去了,身上又没有灵气,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清歌咳出了两声,带着胸口异常疼痛。
“咳咳”清歌扶着桌子腿站起了身子,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将身上的灰尘除干净。她要快速地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夜关魔君喜怒无常,搞不好一会回来之后又想要她的命,那她这条小命就要交代了。
踉跄着出了雁翎塔,清歌跑上了大街,朋来客栈暂时是回不去了,好在她一直都是将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的,只是可惜了那五个月的租金,那可是十五块灵石啊。
来不及心疼这些钱,清歌只想要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身上的伤治好,但她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刚走出去不到一里地的距离,就听见后面有爆炸声响起,回头一看,正是夜关魔君和杜怀安正,以及那几位公子正在斗法,周围烟尘滚滚,几人衣袂翻飞,那爆炸声便是那些人砸出去的符箓产生的声音。
虽然夜关魔君的修为被他那位曾近的爱人伤到,跌回到了筑基期,但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夜关魔君肯定也修炼回去了不少,没有筑基后期,怕也有筑基中期,所以杜怀安这样一个炼气的小喽啰怎么会经得起夜关魔君的出手?
之所以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因为参加斗法的人可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之前那几个因为没有得到昙香蕊不甘心离开的四大公子,有三个人不甘心也过来掺和一脚,在雁翎塔外就要上演斗法夺宝的戏码。
清歌记得入沅陵城之时,杜怀安告诉过她沅陵城中有一条规矩,那便是入城的修士不得随意斗法,金丹期以下的修士也不能利用飞行器飞行。想来这位百里家的公子到底还是考虑到了沅陵城是自己家的地盘,先要做好表率作用,没有加入到夺宝的斗争当中去。
清歌见他们斗得是如火如荼,看着周围有许多因为受不住他们斗法的威压而开始吐血的低阶修士,清歌暗自庆幸自己已经跑得够远,要是现在还在雁翎塔,她的小命估计就交代在这里了。
可是可恶的杜怀安,将她的灵气锁住了,现在的她与普通人无异,又断了骨头,疼得要命,清歌咬紧牙关,想到城中的医馆就医。也不知道沅陵城中的医修是怎么收诊金的,她在朋来客栈已经浪费了十五块灵石,要是这医修漫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