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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古时候所使用的中草药都是野生的,药性要足。现在有些药都人工种植了,生长周期短,药力就不够,所以只有用大剂量来弥补药性不足的问题。蔡医生就夸女儿深得中医的精髓。
中医讲究辨证治疗
招弟医生的名气越来越来越大。蔡医生只好当女儿的药剂师。蔡医生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准备为招弟招一个倒插门女婿。
在那时倒插门的男子是要随妻改姓,并立下文书:小子无能,愿随妻改姓。
一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女婿,一件事情的发生,改变了蔡医生设计的道路。他们接收了一个疑难杂症,按理,治病救人就有风险,他们可以规避风险,不能接诊的就坚决不接就行了。但蔡招弟艺高人胆大,接下这疑难杂症后施以中医外科手术,当时是夜晚,病人的病情不允许拖到第二天白天再手术,就在关键时刻,一阵大风吹熄了油灯,蔡招弟又恰在下刀子的时候,一刀下去,没有了光明,刀子偏了点,割在了病人的动脉血管上,出现了大出血。可是在当时的医术下,根本无法止血。病人就没有下手术台。
患者家属不干了,和蔡家打起了官司。一条人命的赔偿,蔡家倾其所有也不够患者家属的狮子大开口。
张其危父亲闻之此事,就主动帮助垫付赔偿。
蔡医生为了报答张家在危难时的援手,就把招弟嫁给了张其危。
开始张其危并不接受这门亲事,认为有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嫌疑。但张家越是这样重情义,蔡医生越是要把女儿嫁到张家,就是做妾也要嫁。
蔡招弟嫁到张其危家,张家白捡了一个郎中。家里本来就开的有药铺,顺理成章就交给蔡招弟打理。
蔡招弟开始还有心理阴影,张其危对她就格外体贴,在蔡招弟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张其危都把自己当做试药的靶子。
蔡招弟慢慢就又恢复了自信。就在招弟嫁到张家的两年后发生了一件事情。
第41章 41,堕胎()
当时有对不能生育的夫妻来找招弟诊治不孕不育症。招弟检查完后,发现他们夫妻的官能正常,只是没有把握好受孕期,就给他们夫妻开了一副普通的中药,并嘱咐在什么时候服药,什么时候行房。
这副药实际是个幌子,什么时候行房才是关键。
这对夫妻在张家药房拿了药后,出门时,丈夫要把蔡招弟开的药扔掉,并对妻子说,当医生,自己结婚几年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治人家的不孕不育。鬼才相信呢。
蔡招弟听了这对话很是伤心。但有苦难言。
张其危很保守,蔡招弟要对张其危的生育能力检查一下,尽管他平时的夫妻生活正常,但有没有器质性的毛病并不知道。张其危不干,蔡招弟也没有办法。
后来张其危又娶了第九个老婆。一段时间后还是没有动静。
蔡招弟就可以得出结论,问题在男方。但男方不配合,她也没有办法。
就在张其危想怎么找岳嫂时,岳嫂找上门了,不过不是找张其危。是找蔡招弟的。
“怎么啦?嫂子,什么地方不舒服?”蔡招弟不认识岳嫂,只不过见已婚女子招弟都叫嫂子。
张其危今天正好在药房看生意怎样,见岳嫂来找蔡招弟,就在隔壁屋里听二人对话。
“有几个月未见红了。”岳嫂说。
岳嫂说的未见红是女人之间没有来月经的一种含蓄说法。
蔡招弟见岳嫂的装扮和年龄,心里就有了八九成的把握。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给岳嫂号了下脉。确实是怀孕的脉象。
张其危听蔡招弟说过号脉的作用。
“老婆,你们医生看病就是从脉象上诊断出来的?”
“夫君,我告诉你了,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号脉来诊断只是一个辅助作用。在病人进屋前的言谈举止就要有个基本的判断,号脉只是一个辅助判断,在号脉时更重要的是要想好汤药歌,也就是要用哪几味药。你总不能在病人等着的时候,你在哪里冥思苦想。”蔡招弟告诉张其危说。
“嫂子,恭喜你,你有喜了!”蔡招弟自己不能怀孕,对能够怀孕的女子是羡慕嫉妒恨,但表面还是不露声色的,甚至还要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哦。”岳嫂什么也没有往下说,放了几文钱的诊疗费就匆忙走了。
蔡招弟还在望着岳嫂的背影发愣。
“想不明白吧,你的恭喜人家没有接受有点想不通吧?”
“是呀,夫君,这人真奇怪,有了喜事想怕与人分享一样?!”蔡招弟实在想不通。
“如果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你对她说恭喜您,你有喜了。她会怎么样?”
“恼羞成怒。可是这人不像没有结婚的呀?!”
“她是一个寡妇!”
“怪不得呢。她是一个寡妇怎么会怀孕呢?”蔡招弟越发心里不平衡了。现在自己的丈夫娶了九个老婆,一个也没有让丈夫听到恭喜有子嗣的喜讯。
“这就是关键所在。如果就是一个寡妇怀上了孩子,我也不会多管闲事。问题是她所怀的孩子可能是一个尴尬的男人的,这就不好说了。”
“什么尴尬男人的?”
“上次我们到营子山去救人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
“我们救的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难道就是她?”
“是的。我们去救她出来后发现她并不高兴。而且从营子山的情形来看,她已经事实上做了营子山的压寨夫人。我们事后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并不希望获救。前些天,我们又到营子山去了一趟,发现她竟然在山上和匪首吴鄂作两情相悦的样子,当时隔得距离远,没有看真切,不知是不是她。现在看来是她无疑了。”张其危说。
“她又没有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你们就不应该管了吧?”
“你这人没有社会责任感,公德心,这怎么行。土匪的种将来还会成匪。我们要劝她把这土匪的种打下来。”
“你怎么劝?你给她说,你怀了土匪的种,我们要把他打下来?我就怕你们没有把胎打下来,脸上倒被打了五个手指印。你们这是典型的披着蓑衣向火——引火烧身。”蔡招弟说。她还用了一个雎县的歇后语来说张其危。蓑衣是用棕毛做的,这棕毛极易燃烧。披着蓑衣,这蓑衣上的棕毛很容易着火。所以有此说。
“我想,这最好的办法就是指望你帮助我完成这个任务。”
“我帮你?怎么帮?”
第42章 42,“保胎”()
这几天补休,天天在菜园子里忙活,回家以后都是精疲力竭,有时候码字头会碰了桌子。各位书友见谅了!
“我想,岳嫂还会来找你的。到她需要开药的时候,就将有滑胎效果的药混在药里面。”张其危说。
“这样做不符合我们当医生的职业精神呢。”
“你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一个土匪的种子。你的小道理一个服从大道理。”
“好吧。我照你说的做就行了。这有些缺德呢。”
“道理不是给你说了吗?怎么婆婆妈妈的。”
“我们在这计划来计划去的,如果她不来找我,一切不是枉然。”
“她一定会找你的。一是她原先没有怀过孕,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二个你是女郎中。她找你看病或者咨询你都是最佳人选呢。”
“我说清楚,我绝对不主动去找她。她找了我,我就照你说的做。”
“行!”张其危说。
岳嫂在家思来想去,心里到底没有底,就找蔡招弟来咨询。打算咨询完后就到营子山去养胎,然后在营子山生产。因为自己毕竟是一个寡妇的身份,如果在雎县生下孩子,自己会生活在人们嘲笑的氛围中。
等在营子山生下小孩子后,再待一段时间后就回到雎县,说是过继或者捡来的都好编故事。
“嫂子,你是怀的头胎吧。最好吃点保胎的药。”蔡招弟就按照张其危交代的引岳嫂上钩。
“需要吗?”
“我是说最好。我们都是女人,知道什么是关键时刻。”
“好。你就给我开一副保胎的药吧。”
蔡招弟给岳嫂抓好药后交给岳嫂。其中暗藏了堕胎的药物。
岳嫂回家后并没有马上把保胎的药熬了喝。她想还是到了营子山后再说。
岳嫂按照和吴鄂作约定的暗号,发出想上山的信息。岳嫂就被吴鄂作派人请上了营子山。岳嫂这次临出门前给左邻右舍说:“在家闷得慌,在京城有个亲戚请她去玩一段时间,这雎县到京城路途遥远,这一去也许就是一年半载,请各位高邻帮助照看门户。”岳嫂将长期在外的一年四季的衣服收拾了几大包。并把保胎的药也带着。
岳嫂随着营子山的几个小喽啰上了营子山。吴鄂作非常高兴岳嫂再次上山来陪他。当得知岳嫂已经怀上他的“龙种”后更是喜不自禁。
“把这副保胎的要熬了我喝下好保胎。”岳嫂交代吴鄂作说。
“你原先怀过孕吗?有流产经历?”
“没有流产经历,就是怀胎也是头胎。”岳嫂说。
“听我的,这保胎药不喝了,是药三分毒,别把我的宝贝还在娘肚子里就喝药。你在这山上静养,不要动了胎气就行。”吴鄂作也略通医道。岳嫂也就没有去喝这张其危苦心孤诣为她准备的打胎药。
古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暂时撇开岳嫂不提,因为她毕竟要经过九月怀胎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该有好多事情需要我们来了解。
张其危见岳嫂拿了蔡招弟为她配制的药走了,心里暗暗高兴,仿佛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一样。张其危现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丢失小孩子这件事情上去了。
在这几天,雎县并没有安静,小孩子还是在不断的丢,两个司马铁树都派人来联络张其危,